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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492部分阅读

    何也想不明白,紫荆女王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难道发现了自己与青凤之间的事情,又或许她对自己只不过是虚情假意,想着想着却不由自主的摇了摇头。

    易寒缩在潮湿冰冷的墙壁里,冥思苦想着。

    这时牢头走了过来,看见饭菜依然未动,说道:“你难道不知,这是死囚房吗?好好填饱肚子吧。”

    易寒应道:“死囚犯就是这种待遇吗?”

    牢头笑道:“那你还想要什么待遇。”

    易寒道:“至少也该让我吃顿好的。”

    牢头问道:“你要不要?不要我拿去给别的饿鬼吃了。”

    易寒道:“拿走吧。”

    牢头摇了摇头,每一个刚刚进入牢狱的人都是如此,可当饿了,冷了,就知道只要有吃的,什么东西都可以不计较了。

    夜很深,当牢房里的犯人都睡下的时候,却来了不速之客,香素谪前面带路,让闲杂人等暂时都出去,领着一个穿着黑袍,将自己遮的掩掩密密的神秘人朝死囚犯方向走去。

    轻轻的脚步声在寂静的牢房内显得格外的刺耳。

    牢头将狱门打开之后,香素谪道:“你在外面守着。”

    易寒看着来人却一声不吭。

    香素谪动手推开狱门,小心翼翼的搀扶着黑袍神秘人走了牢房,朝黑袍神秘人看去,黑袍神秘人点了点头,香素谪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出去。

    能让香素谪如此恭敬,易寒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来了。

    紫荆女王出声道:“我知道这里的饭菜你一定不合口,我特意给你送来了可口的饭菜。”

    易寒冷冷道:“这算什么,雪中送炭吗?”

    紫荆女王笑了一笑,没有说话,将食盒打开,将一碟碟香味浓郁的饭菜端了出来,放在地上,“吃吧,别饿坏了。”

    易寒闻到菜香味,有了食欲,却没有动手。

    紫荆女王笑道:“我知道你在怨我,不过却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来赌气啊。”口吻却似在哄小孩子一般。

    易寒问道:“为什么?”

    紫荆女王淡道:“我说过,不准你再动我一根指头,你却不听,对我无礼冒犯。”

    易寒问道:“我对你无礼冒犯还少吗?为什么偏偏这一次要降罪于我?”

    紫荆女王淡道:“今非昔比。”说着夹着一块肉凑到易寒嘴边,“来,张口,免得一会冷了。”

    易寒看了她一眼,张嘴吞下,边咬嚼着边问道:“你为什么而来?”

    紫荆女王淡淡道:“我的女婿入了牢房,我给我女婿送吃的过来不合理吗?”却将和易寒的关系扯到另一方面去。

    易寒怪异的看了她一眼,紫荆女王笑道:“难道不是吗?”天知道她心里多伤感,面对心爱的男人却不能承认属于自己,却需要靠着自己的女儿来扯上关系。

    易寒淡道:“是。”说着又吃了紫荆女王递过来的肉。

    紫荆女王见他吃的津津有味,忍不住问道:“好吃吗?”

    “嗯。”饿了许久的易寒吃起来不禁有点狼吞虎咽,似乎对自己身处牢房之内并不在乎。

    紫荆女王道:“那吃饱了再说吧。”见易寒吃的太快,又道:“慢慢吃,有的是时间。”

    一会之后易寒将所有的饭菜席卷一空,紫荆女王笑道:“想不到你这么能吃,早知道我就多准备一些了。”

    易寒道:“你饿一天看你吃的多不多,再说了,这地方阴冷潮湿,我若不多吃点,补充体力,说不定半夜就冻死在这里了。”

    紫荆女王有些内疚的垂下头,低声道:“谁叫你对我动手动脚的。”

    易寒道:“我以为你是在开玩笑,哪里知道你竟是认真的。”

    紫荆女王朗声道:“我就是要让你知道我的认真的,免得你一直不将我的警告放在眼中。”

    易寒道:“是是是,你是女王,你怎么做都是有理,你想将谁关入牢房,砍谁的头,别人的没有反抗的权利。”

    紫荆女王笑道:“你生气了?”

    易寒别过头去,应道:“没有!”

    紫荆女王笑道:“还说没有,明明就是生气了。”

    易寒冷淡道:“就算心里生气,也不敢对着你说出来啊,谁让你是女王陛下。”

    紫荆女王笑道:“为什么不可以?你现在可以尽管发脾气。”

    易寒道:“你说吧,你想关我到什么时候,早些时候牢头告诉我,这是死囚房,或者你准备杀了我。”

    紫荆女王气道:“我怎么可能杀了你。”

    易寒道:“为人君王者,哪一个不是冷酷无情,心狠手辣,这可说不定。”

    紫荆女王气道:“你真的想要我杀了你吗?”说着冷哼一声,转身道:“我走了。”

    易寒忙拦住她的前面道:“先别走,告诉我,你想关我到什么时候?”

    紫荆女王冷声道:“我就算想关你一辈子,难道你现在敢对我动手不成。”

    易寒傲道:“若真是如此,那我就非动手不可。”

    紫荆女王冷声道:“你忘记了今天的教训了,敢动我一根指头试试看?”

    易寒突然用手指戳了一下她丰满饱挺的胸脯,“这样如何?”

    紫荆女王厉声道:“你再次无礼冒犯我了。”

    易寒变本加厉的将她抱住,沉声道:“不管你如何撇清我们之间的关系,都不能否认,你曾是我的女人,你在我胯下销魂呻吟过。”

    “是啊!无论自己怎么撇清两人的关系,都无法抹除自己心中深爱着他的事实,自己与他发生了亲密的肉体关系,自己怀了他的孩子。”嘴上松手道:“松手吧,不要让我找到理由降罪于你,这样你只能多吃点苦头。”

    易寒道:“陛下,你不是很想与我有个爱情的结晶吗?良辰美景不要虚度,不如今晚我们就在这里进行如何?”说着却动手开始扯紫荆女王的衣衫。

    紫荆女王骂道:“禽兽终究是禽兽,永远都不会学会如何尊重别人的意愿。”

    易寒冷笑道:“你不是很喜欢我这个禽兽吗?”他因为非礼紫荆女王而入狱,这一会却偏偏就要非礼她。

    紫荆女王被他扯的露出雪白的肌肤,挣脱不开来,急忙道:“你不要如此粗暴,我怀孕了。”

    易寒猛地松手,停了下来,惊讶的看着紫荆女王,“怎么这么快?”

    紫荆女王脸上露出再为人母的幸福,说道:“我也是今天召见了太医才知道,已经一个多月了。”说着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还十分平坦的小腹。

    易寒道:“这么说,那一晚便已经有了?”

    紫荆女王红着脸蛋道:“算算时间,应该是,我也完全没有想到只是与你发生了一次关系,便有了。”

    易寒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子,她是自己将来孩子的母亲,立即变了副嘴脸,透着柔情道:“你早说,来,坐下来,别一直站着。”说着却突然发现牢房内没用椅子可做,忙用稻草铺垫一方,脱掉自己的外衣披盖在上面,轻轻搀扶着紫荆女王,“来,慢点坐下来,别站了累。”

    紫荆女王看着易寒一些列温柔关切的举动,心中一阵甜蜜蜜的幸福,总算还有点人性,嘴上却道:“这才早月,你不必大惊小怪的。”

    易寒却应道:“坐下来再说。”

    紫荆女王也不嫌脏,这是易寒的一番心意,她可不舍拒绝,就算下面是水,她也照做不误,看着褪下外衣的易寒问道:“你不冷吗?”

    易寒笑道:“一会你走了之后,我再穿上,人说怀孕中的女人喜怒无常,情绪暴躁,是不是因为如此,你今日才如此对待我的?”

    紫荆女王应道:“我这么对待你,是因为我已经有了身孕,你与我之间的关系已经结束了,却要让你明白谨记,你以后不能再动我了。”

    哦,原来是为了撇清关系啊,可孩子却是存在的,这关系撇的清吗?嘴上轻轻道:“我明白了,以后我不会再冒犯陛下你了。”

    真正听他亲口说出来,紫荆女王却觉得无比的伤感,嘴上轻轻道:“也是应该如此了,这件事情本来就是荒唐事。”

    易寒一只手轻轻的搂住她的腰,另外一只手轻轻拍了她的手背,安慰一番。

    紫荆女王突然转头盯着易寒,易寒忙道:“这样不算冒犯吧,你怀有身孕,我作为孩子的父亲却也想表示对你的关心,你放心,我绝对没有冒犯之心,这会也绝对不敢有这样的举动。”

    紫荆女王轻声道:“恕你无罪吧,却不可再得寸进尺。”

    易寒露出笑容,只听紫荆女王轻声道:“你为什么不早生二十年。”

    易寒笑道:“我早生二十年就一定会是个圆满的结局吗?或许我们不会相识,或许我是一个卑微的人,陛下根本不屑瞧我一眼。”

    紫荆女王深深道:“会的,我一定会看你,而且会把你给记在心里,易寒,倘若有下辈子,我愿意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只希望能成为你的妻子。”却情不自禁的做出深情表白,殊不知心里却一直想撇清与他的关系,人心真是矛盾的。

    “紫凤,我……”

    紫荆女王捂住易寒的嘴巴,勉强露出笑容,“不必说了,你也不必承诺,就这样吧。”说着就要起身。

    易寒忙搀扶着她起身,“慢点。”

    这种被细心关怀的幸福却反而让她变得更加的伤感,以后就不再有了,顿时泪流满面,不敢直面易寒,却背对着他,轻轻的从衣怀内透出一封书信,背手递了过去,“这封信是从大东国送过来的,一直收藏在我手里,现在我可以给你了。”

    易寒接过信封一看,却立即认出信封上是玄观的笔迹,问道:“多久了?”

    紫荆女王道:“有些日子了,你不要怪我隐瞒,我却不能给你,我走了,你不会在这里呆太久,委屈一下。”

    易寒见她娇弱背影,“紫凤。”说着欲上前给她怀抱。

    紫荆女王喊道:“不要过来,我会将对你的爱全部给她。”说着匆匆走出牢门,她不想再纠缠不舍了,她不想再凄凄切切了,这会更痛苦,果断的斩断一切是最理智的做法。

    香影已逝,易寒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下来,突然易寒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个巴掌,易寒已经极力不让自己沾花惹草祸害别人,可是他太多情了,而当情爱发生时,就似顺水而流根本无法阻止。

    “紫凤,我欠你太多,可是我注定无法偿还,倘若给我一个选择,我宁愿那一日没有出现在白水岩,那现在就是你过你的,我过我的,相见只是路人。”

    第五百三十九节 痴傻

    易寒看完了书信,居然有想要越狱的念头,想想还是忍住了,就算出了这个牢狱,只要紫凤不作安排,自己是没有办法返回大东国的,再者说了,她已经承诺自己不会在这里呆太久,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自己必须马上回国,不能再拖了,该放的暂且放下吧,一切顺其自然。

    想着想着,身心疲惫的他却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睡着了。

    隔日傍晚,香素谪前来,让牢头打开牢门放易寒出来,这牢头还是十分好奇,那有人进来牢房一天就放出去了,这还是第一次。

    易寒问道:“香小姐,陛下打算放了我吗?”

    香素谪轻声道:“先生,陛下已经下令将你驱逐出紫荆国,永远也不准你再踏入紫荆国的土地。”

    易寒惊讶道:“永远?”

    香素谪点了点头道:“永远!

    易寒明白了,紫凤已经打算与他斩断一切关系,永远不再联系,她逼迫自己做出最明智的选择,她要把这段情永远留在记忆之中,不再见面!四个字显得有些沉重。

    易寒显得很平静,淡淡问道:“什么时候走?”

    香素谪道:“明日一早!”

    想不到一切来得是如此仓促,让他没有做好离开的准备,甚至都没有办法与青凤道个别。

    香素谪道:“先生,我们离开这里吧。”

    香素谪领着易寒回到雅致小院,香素谪已经安排了人给易寒准备了沐浴的水桶,两个宫女服侍他更衣沐浴,易寒并没有拒绝,他一直有些魂不守舍,一直想着其它的事情,直到宫女让他起来擦拭更衣,他才回神。

    宫女早已经准备了干净的衣衫,服侍着他穿上,这套衣衫饰品繁多,似乎要参加重要的仪式而穿着的,可是易寒明日就要走了,却怎么可能参加什么仪式。

    珠冠,纹金纱袍,锦腰玉带……

    易寒感觉自己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这般亮眼过,就算他身为一军统帅,身着戎装也没有这般亮眼。

    香素谪在门外等候,盯着易寒说道:“先生今日真是英俊。”

    易寒问道:“为什么让我穿这样的衣装,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香素谪却没有回答,转身道:“先生,随我来吧。”

    易寒跟随香素谪的脚步来到偏厅,只见眼前一桌丰富的酒菜,香素谪道:“先生,请自便!”

    易寒问道:“这些都是女王陛下的安排。”

    香素谪笑了笑,说道:“先生,我先走了。”

    易寒也不吱声,坐了下来,一个人吃着菜,看见酒壶酒杯,忍不住想斟酒,刚刚抬手却又改变主意。

    满满的一桌酒菜,易寒一个人吃不完,也不着急,便慢慢吃,只是一个人吃起来有些无趣。

    忽然感觉周围变得静了下来,以前能够听到一些宫女的声音,这会却听不到,静的他感到寂寞,忍不住想要有个人陪在身边,朗声喊道:“来人啊。”

    连呼了几声,却没人回应,他走出偏厅,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一瞬间所有的人都走的一干二净,阔大的空间只有他一个人,顿生荒凉孤寂之感,或许自己一旦离开,这院子也随着回归静寂。

    易寒苦笑一声,返回偏厅,在满是还没有吃完酒菜的桌子前坐了下来,也不动菜,自斟自饮,既然如此就独醉一回。

    夜色渐深,依然没有一个人来,阔大的院子还是如此的静寂,似乎这个地方被尘封起来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易寒醉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隔日一早,子凤早早前来,走到偏厅,看见易寒就这样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夜,桌子上满是倒下空荡的酒壶,轻轻的摇了摇头,心中忍不住埋怨道:“母亲也真是,也不留下人来照顾一番,着着急急的就将所有的宫女的撤走了。

    子凤走到内卧拿了一件外袍,披在易寒的身上,坐在一旁静静等候,不知不觉却等了很久,直到日头高照,香素谪匆匆寻来,“尊公主,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怎么还不动身。”待看见趴在桌子上熟睡的易寒,却是表情一愣,他昨夜该不会就这样睡了一整晚吧。

    子凤道:“你先去吧,我马上就到。”

    待香素谪离开之后,子凤这才轻轻拍打易寒的肩膀,轻声喊道:“易寒,快醒醒。”

    易寒被子凤拍醒,睁开朦松的眼睛,看见子凤,却突然紧紧的将子凤抱住,子凤一讶,不知道他为何突然间如此激动,只听易寒说道:“子凤,我感觉我好寂寞。”

    看着抱着紧紧抱住自己的易寒,子凤露出温柔的笑容,只感觉易寒此刻就似个需要保护的孩子一般,轻轻拍了他的后背,柔声道:“你还有我,就算所有的人都离开你,我也不会离开你的。”

    这一次易寒却十分的依恋她,紧拥着她不可松手,子凤柔声道:“不早了,该动身了。”

    易寒突然恍悟到什么,盯着子凤问道:“你跟我一起走吗?”

    子凤笑道:“我负责将你驱逐出紫荆国境。”

    易寒问道:“什么意思?”

    子凤微笑道:“我会同行。”

    这让易寒孤寂的心感到一丝的宽慰。

    子凤搀扶着易寒起来,“走吧,莫让他们等久了。”

    易寒跟随着子凤走出小院,却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静的出奇的小院,这一踏出小院,他就永远都不会回来了,这里的一切都只能成为永远的回忆。

    “走吧。”子凤耐心劝道,其实她也十分的不舍,却没有似易寒一般表现出来。

    “对了,师姐!”易寒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