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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442部分阅读

音传来,“你回来了。”

    易寒一愣,走了进去,只见子凤衣装完好的坐在椅子上,露出微微笑容的看着她。

    易寒将手里的衣衫往地上一扔,伸手拿掉叼在嘴里那朵枯萎的红花,惊讶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子凤淡道:“有些时候了。”

    易寒有些气愤的将手里的红花也扔到地上,“我这么久没回来,你一点都不担心?”

    子凤淡淡道:“你这不是回来了吗?”口吻倒是有些示弱。

    说着子凤弯腰捡起被易寒丢弃在地上的衣衫,随便把红花也捡了起来,放在桌子之上。

    易寒什么话也没说,走上前去,拿起红花又丢在地上。

    子凤轻轻笑道:“你干什么?怎么像个小孩子在发脾气一样。”

    易寒总不能说没有感受到她的细心关怀而不爽吧,子凤一向对他悉心照顾关怀,这会她不把自己当回事了,易寒却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子凤见易寒没有说话,又弯腰将地上的红花捡起,这木屋早非刚来的木屋,地面却被子凤打扫的一尘不染。

    易寒还是什么话也没说,将红花又丢弃在地上。

    子凤好奇的看着他,终妥协道:“你饿了吧,我去给你准备吃的。”却也不再理睬被丢弃在地上的红花了。

    易寒见子凤离开木屋,盯着地上的红花,终还是自己弯腰捡了起来,自言自语道:“这是被她勾走了魂吧。”

    一会之后,子凤端着香喷喷的汤菜走了进来,有了锅碗之后,子凤也就地取材,弄着一些新鲜的给易寒吃,让易寒不必整天吃的那些糕点,当初在大茂山,她就展示过她过人的厨艺。

    易寒似平常一般,沉默不语的埋头吃着东西,子凤微微笑的看了他一会之后,便走了出去。

    沉默不语的易寒见子凤离开之后,才抬头朝她的背影看去,有些可惜的看着桌子上的红花,叹息一声,这枯萎的红花如何能够打动她呢。追了她半天,扯缠了半天,正事却还没做。

    易寒吃完之后,也没有收拾碗筷,子凤一会之后自然会来收拾,走出木屋,却是想找个地方方便一下,这会能够自己走动,当然不能再屋内解决了。

    子凤觉得易寒差不多吃完了,回屋收拾碗筷,收拾一般的时候,突然看见桌子上已经枯萎的红花,呆了一呆,放下收拾一般的碗筷,怯怯的伸出手去,伸出一半却犹豫不决的停了下来,转身朝屋外看了一眼,确认易寒不在,这才动手将红花拿了起来,细细看着这枯萎的红花,心中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伤感,倘若这是他赠送自己的该有多好,心中充满期待的,想象着易寒亲手帮她带上,将枯萎的红花插在发间。

    闭上眼睛,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多久,直到屋外传来脚步声,子凤这才回神,转身往屋外看去,只见易寒站在门口,也不进来,脸无表情的看着她,突然目光移动到她头上的红花去。

    子凤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轻轻的将头顶的红花取下,放在桌子上,继续收拾起碗筷来。

    易寒看着那朵枯萎的红花静静的躺在桌子上,从它从子凤头顶取下的一瞬间已经丧失了所有的生机,嘴唇轻轻的动了动,“其实你戴起来很好看的。”虽然那朵原本如清风明月一般的红花此刻已经被太阳晒的枯萎,但是这却是易寒的真心话,戴在子凤的头上真的很好看。

    子凤将碗筷收好,对着易寒微微一笑,“你好好休养。”便从易寒身边走了出去。

    待子凤走远,易寒突然狠狠赏了自己一嘴巴,有些气愤的自语道:“我怎么就语顿了,我追了她半天不就是想把这朵花送给她吗?”

    突然急匆匆的朝桌子上走去,脚下一个不差,身子向前倾倒,却差点摔倒,幸亏前面有张桌子可以扶住,否则还真的重重摔了一跤。

    主要是今天他走的脚软了,加上刚才着急。

    突然又“啊”的惊呼一声,原来刚才自己双手按在桌子上,不偏不斜刚好按在那朵红花之上,将原本就枯萎的红花按了个扁平。

    易寒只感觉老天在捉弄自己,好不容易下定决定,这花又成了这个模样,若那这花去送给子凤可就不是示好,而是讽刺她了。

    子凤拿着碗筷和衣衫前去远处的小溪清洗,易寒这边却离开木屋,匆匆往山上走去。

    第四百五十四节 惜缘

    红花还没有送出去,就在自己的手中被毁,这就好像他葬送了一件很美好的东西一般,易寒不想事情就如此结束,他想让子凤开心,露出灿烂的笑容,就似在天坑边时候能看到她脸上的两个浅浅的酒窝。

    刚刚才走了大半天的路而双脚发软的易寒,这会走到了疏林之中,凭着透过树隙照射在地上淡淡的月光,目光认真的搜寻起来。

    早些时候他并没有仔细辨路,这会在夜色之下却怎么也找不到那片有花穠华之地,心中越是想早点找到,越是找不到。

    夜晚降临,草木沾上了露珠,在膝盖高的草丛中踏步寻找的易寒,没一会儿却发现自己的裤子被露水染的一片湿透,这倒没有什么,主要是密集的林木遮住了大部分的月光,周围漆黑一片,让人视线不甚开阔,要找到白天的那片有花穠华之地却变得不太容易了。

    易寒脑子里不停的回忆着自己白天所走过的道路,虽然还有些印象,只是此刻漆黑,周围环境难以辨认,却起不到太大的作用,还是只能胡乱搜寻摸索了,三更半夜就是为了找一朵红花,这是有多么的无聊啊,可他又这么做了。

    虽然心中着急,易寒这次却显得很有耐心,大有找不到就不回去的打算,那伸手撩开草丛的手不时打破这八坑山原本的平静。

    子凤将餐具和衣衫清洗干净之后返回,想着今天他追了自己好长的一段路,心中有些黯然,这表示易寒的伤势好了许多,这说明他们单独相处的时间不长了,在易寒负重伤的时候,她希望易寒早日康复,这会心中却不希望他那么快恢复,能拖上一天是一天,要怪就怪她对易寒照顾的太周到了。

    看着手上的衣衫和餐具,子凤感觉自己生活的意义完全发现了改变,现在只为了一日三餐和照顾好一个男人。

    来到木屋前,餐具暂时放在一边,将洗干净的衣衫晾晒起来,朝屋内看去,不知道他更换了衣衫没有,我把干净的衣衫放在床头,他应该能够看见。

    晾好衣衫之后却呆呆的站在原地,没事可做,想进屋去,心中又有种轻微的排斥,静下心听着屋内的动静,想知道易寒在干什么?

    可是听了一会,屋内却静的连半点声音都没有,子凤心中一讶,忙拿着餐具走进木屋,目光巡视一圈并不复杂宽阔的木屋一眼,没有发现易寒的影子,喊了一声:“易寒。”

    却也没有回应,子凤以为易寒定是去方便了,这也当然,这会三更半夜的,他不在屋内,除了去做这些事情还能去干什么,轻轻的将餐具安放好,目光却细细的观察起屋子来,地上没有他褪下来的脏衣服,床头上的干净衣衫也依然安放着,并没有动过的迹象。

    大概去的急吧,子凤心想着,嘴角也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坐了下来,打算等待易寒归回。

    这两三天倒也难得闲下来一坐,以前就是担任一军统帅,也是时常悠闲自得,这会倒是变成了一个忙碌琐事的普通妇人了。

    身姿透着几分动人的慵懒,目光淡淡的垂了下来,突然瞥到桌子上那枯萎被压的干瘪的红花,子凤心头猛的一颤,原本柔和的美眸怯怯的触动了几下,手掌轻而缓慢的朝红花移动过去,透着无限可惜道:“被弄成了这个样子了。”

    她自然能够看出这朵红花被人一掌压的干瘪,至于除了易寒就没有其他的人了,他是气愤自己擅自做主将这朵红花戴在头上吗?因为这朵红花并不属于她吗?却被自己戴过之后,他却宁愿丢弃毁坏吗?

    子凤脑子里不禁涌出许多奇奇怪怪的念头,回想起易寒这些日子对待自己的态度,子凤却想不出理由去否决这些想法,就像真的一般。

    “好好的一朵红花为什么要毁坏呢?我不戴不碰就是了。”说这话的时候,子凤紧紧咬住鲜泽的檀唇,微微垂下头去,姿容虽然平静没有起大多的变化,却可以感受到她内心情绪的波动。

    子凤默然的将红花重新放在桌子之上,待看见那枯萎干瘪的红花安静的躺在桌子上,心头却生怜悯爱护之意,突然伸出手将红花拿起揣入自己胸前,一脸傲然,有些脾气道:“反正你都不要了。”

    若是一般的女子,这会怕是委屈的要掉下眼泪了,但是子凤没有,落泪是懦弱的表现!

    子凤等着等着,不知不觉竟单手托着下颚沉沉的睡着了,她好累好累,这些日子她就没有好好休息过,心里不是牵挂就是担心,心里的疲惫远远超过身体的疲惫。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子凤突然醒来,在醒来的一瞬间她就扭头朝身后的木床望去,只见床上空空如也,还没有回来!

    易寒从门口望着一下外边的天色,已经大半夜了,该不会见自己在屋内,他便不打算进来吧,轻声唤了一声,“易寒。”

    起身走出木屋,想看看易寒在不在外面,目光扫了一遍,哪里有易寒的影子。

    突然一个念头在心中浮现,他该不会是连夜走了吧!

    心中顿时有种不被信任的伤感。

    易寒要偷偷摸摸的走,自然是不信任自己,生怕等他伤好之后,自己会将他掳掠回去。

    自己难道说的不够清楚吗?子凤目光淡淡的看着天空,从一开始自己是真诚的,他却因为种种原因抱着怀疑和不信任。

    她一生中,有过无数的成功和骄傲,可易寒这件事情上却是她最大的失败,在小王妃这件事情上,她曾以为易寒是世上至情至痴的一个人,可是易寒的种种表现却让她失望,可她一直义无反顾的向前,因为她爱上了这个男人,他是独一无二,无可代替的。

    子凤朝北边望去,轻轻自语道:“易寒,我不会去追你的,莫要跑的匆忙摔了跤。”

    转身看了小木屋一眼,这个地方是多么让人留恋啊,可这会她却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意义。

    一身白袍若雪,飞身而跃,在安静凄凉的月光下,化作一道白影消失在黑夜之中,似那岁月回忆,慢慢浮现,又悠悠而过。

    谁在叹息?谁又在伤心?原来只不过是夜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找到了!找到了!

    易寒兴奋的朝那穠华之地奔跑过去,目光扫在这一片在夜晚依然盛放娇艳的花地。

    没一会儿就看见一朵大红的“清风明月”,易寒笑道:“藏的倒是挺深的,不过不知道我此刻是火眼金睛吗?”

    易寒有些得意的伸出手去,突然却停下来,笑道:“放过你了,这么辛苦找了过来,这一次我要找一个更红更大的,小红花,快告诉我你的母亲在哪里?”

    耐心的费了些功夫,终于找到满意的一朵红花,一想到这朵红花戴上子凤的头上,易寒竟不自觉的傻傻笑了起来,她一定会很开心,她一定不会想到我居然会送她花,这一次我可要好好量一量那脸上的酒窝有多深,易寒心中充满期待兴奋,脚下匆匆,恨不得早一刻返回木屋,将这朵大红话戴在子凤的头上。

    这会兴奋,脚下疾快,竟不感觉酸胀疲惫。

    倒是也付出些代价,被茂密的杂草绊倒了几次,红花却没有半点损伤,却是被叼在嘴里,擦破了手皮没有关系,可千万别弄毁了这朵红花。

    沾的一身露水泥污的易寒兴冲冲的走进木屋,朗声喊道:“子凤。”

    进了屋内却见屋内没人,立即恍悟,我高兴疯了,这会都三更半夜了,她怎么会在木屋里面,却是早就到树上那结着几条荆索上面睡觉了。

    转身离开木屋,这会也不高声呐喊,却想给子凤一个惊喜。

    蹑手蹑脚的有些偷偷摸摸的朝子凤安置树床的地方走去。

    抬头望去,树上只有几条空荡荡的绳索,却不见子凤的踪影。

    易寒表情一讶,心中暗忖:“奇了,怎么不在,去哪里了呢?”

    以往自己一露面,无论有事没事,子凤都会迅速出现在这里的身边啊,带着未尽的兴奋,易寒四处寻找子凤,甚至已经不打算给子凤惊喜了,大声喊着她的名字,但是无论他喊得多大声,子凤却没有回应。

    站在木屋前,看着那清洗干净晾晒起来在微风中轻轻荡晃的衣衫,其中她这些天为我做了许多。

    点点滴滴,每一分的照顾,每一分的关怀,都清晰的浮现在脑海中,呆呆站在门口,只感觉周围突然间变得死寂没有半点生气了,心中有种强烈的孤单寂寞,就连让轻轻的风声也透着一丝凄切。

    这一刻他的心中只有一种期待,就是子凤那幽幽的白色身影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当”的一声突然打破了宁静,易寒心头一阵狂喜,脱口喊道:“子凤!”

    待看清楚怎么回事,脸上黯然,心头不由自主的一阵失落,却是子凤那些削成一块块还没有组装起来,堆放在木屋壁上的木头突然散乱。

    易寒走了过去,将散落开来的木头捡好,脑子里情不自禁的想起她劈开一块块木头时的模样,那汗水沾湿额头秀发的动人模样,看见的时候不以为然,待看不见的时候却又是如此的想念,就似这风,捉也捉不到。

    易寒突然自我安慰道:“我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说不定她去干些什么,马上就回来了。

    易寒便站在门口,等待子凤的归来,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想念她,是如此的需要她。

    看着手里的红花,脑子里想着每一个和子凤相处的瞬间,想来不可思议,又是那么的自然,突然看着红花说道:“你已经是属于她的了,我一定会将你送到你的她哪里。”

    一丝暖洋洋的阳光照射在易寒的身上,易寒睁开有些朦送的眼睛,不知不觉他竟坐在门口等了一夜,他不得不认清子凤已经离开的事实了。

    自己的伤已经好了,她的温柔关怀在自己这里得不到半天回报,她确实应该离开,易寒有些痛恨自己道:“我这几天为什么不对她和颜悦色一点,若不是她冒雨找到自己,自己早就死了。”

    易寒平抚自己的心情,站了起来,留恋的看着这在他生命中留下深刻记忆的小木屋一眼之后,朝北边走去,心头的惋惜和伤感却是挥之不去。

    易寒缓慢的步伐看起来有些凄苍,那渐渐远去的背影既有对将来的悬想,又有着对昔日美好的倾诉。

    时光是那么的珍贵,不懂的珍惜的人,只能回忆的变得不真实的一幕幕,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香格拉早早的就起来准备吃的东西,因为一会她就要和梅里给元帅送去。

    “梅里,你说元帅和易元帅整天吃这些东西会不会吃腻了。”有些兴致勃勃的香格拉问道。

    梅里淡淡道:“随便吧,元帅不会在意的。”

    “可说不定易元帅会在意。”香格拉随口应道。

    突然一个淡淡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交流,“不必准备了。”

    两女听到声音,表情一惊,转身朝帐篷门口望去,淡眉秋水的一张美丽脸容,不是元帅又是何人。

    两女愣了一愣,完全想不到元帅会这么快就归营,香格拉先恍神,“元帅,你怎么回来了?”

    子凤淡道:“该回来时便回来。”

    “易元帅呢?”香格拉立即问道。

    “回去了。”子凤依然一副淡淡的口吻。

    香格拉惊讶问道:“回镇南军大营了?”

    子凤淡道:“我回帐内休息了。”说着转身离开,也没有回答香格拉最后的一个问题。

    两女面面相觑,一脸怪异,能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香格拉问道:“梅里,你说怎么回事?”

    梅里淡道:“我不知道,不过不是什么太好的事情就对了。”

    香格拉问道:“易元帅的伤这么快就恢复了吗?是他自己回去的,还是元帅送她回去的。”香格拉连续问了好多个问题。

    对于香格拉的这几个问题,梅里只有三个字来回答,“不知道。”

    香格拉突然惊颤又低声道:“元帅该不会把易元帅给杀了吧?”

    梅里猛地轻轻的敲了一下香格拉的脑袋,不悦道:?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