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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439部分阅读

    双峰之中,大概感觉身体最舒服了,这才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

    子凤神圣的圣女峰被一个男子亵渎,她的心中却没有丝毫的不愿,轻轻抚摸易寒的头颅,似在哄一个孩子甜甜的睡去。

    以往就算子凤心中对易寒有爱,她也表现出一份淡淡的爱恋,可这一刻她终于表现出女子柔情似水的一面来,原来子凤也是个女子,尽管她心中无法肯定易寒对她有几分爱恋,却毫无保留的表达出对他的深爱。

    夜深人静,多么的漫长!

    子凤一夜未睡,不知道为了多看他几眼还是想让他舒服的睡上一觉。

    黎明的曙光到来,子凤走出帐外去,梅里竟在帐外守了一夜,当她看见元帅解开的胸襟,露出内中绿色抹胸的模样,露出惊讶的表情来。

    子凤看见梅里怪异的目光,低头一看,这才恍悟,却嫣然一笑,却忘记了扣上胸襟,让梅里见笑了,却淡淡道:“我怕这铁片硌到他了,你进去照顾他把,不要说我来过。”说着迈着淡淡的步伐静静的离开,似乎就从来没有来过一般。

    梅里愣在原地,直到子凤走远却还在思考刚才的问题,硌到他了,莫非元帅让易寒枕头在她的胸襟之上,她从来不知道元帅有如此温柔贴心的一面。

    子凤的步伐轻快,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活跃的跳动,黎明的微风洒拂在脸上就似易寒的呼吸,落在心头就是他的气息。

    梅里返回帐内,看着睡着死死的易寒,此刻他哪里还有半点难受的样子,不知道表情有多香甜,占了元帅这么大的便宜,有着他偷乐的。

    靠近轻轻触摸易寒的额头,感觉不是那么烫手了,脸色也好了许多,不似昨夜那么的苍白,最好的伤药是人心的温暖,梅里只能这么认为了。

    没过多久,香格拉就过来了,还端来了一个稀稀的粥汤。

    梅里见到香格拉,就直言道:“元帅昨夜来过了。”

    香格拉淡道:“我知道。”

    梅里有些不悦道:“你怎么不通知我。”

    香格拉好奇道:“用的着通知吗?”

    梅里恼道:“你可知道我差点……”

    后面的话却说不下去了,香格拉好奇道:“差点就怎么了?”

    梅里冷淡道:“没有什么?”显然还是对香格拉没有及时通知她感到不满。

    香格拉却不予理睬,走到易寒床前,打量起易寒来,突然惊喜道:“好像好了许多耶。”

    梅里冷淡道:“这么多人关心他的安危,自然不会让他这样死去。”

    香格拉问道:“梅里,你都做了些什么?”

    梅里冷淡道:“我什么都没做,是元帅守了他一夜,不久前才刚离开。”

    香格拉愣了一愣,轻轻道:“是这样子的啊。”对于子凤的行为却不是感到太惊讶,说道:“梅里,你扶着他起来,我喂他吃点东西。”

    这些梅里倒不跟香格拉犟,轻轻扶着易寒起来,香格拉将粥水一点一滴的喂到易寒的口中去。

    易寒得到两个女子的细心照顾,却不知道哪辈子修来的福分。

    梅里突然道:“香格拉,元帅来过的时候不要告诉他。”

    香格拉疑惑道:“为什么?”

    梅里应道:“这是元帅的意思,我们照做就是。”

    香格拉点了点头,却没有再多问,细心的喂着易寒吃东西,还不忘细心用衣袖轻轻擦拭易寒嘴边的痕迹。

    见到这些的梅里突然问道:“香格拉,对你的情郎,你会不会这么温柔?”

    香格拉红着脸道:“我又没有过情郎,梅里你说什么呢。”

    梅里淡淡道:“你对他超出想象的好了。”

    香格拉恼怒道:“你是说我不该对他这么好,他是个受重伤的人,我难道不该这么做吗?”

    梅里站了起来,淡道:“我出去忙了,你照顾好他。”

    香格拉喊道:“梅里,你不休息一下吗?”

    梅里头也不回,却淡淡道:“我睡那呢?”

    香格拉这才恍悟,心中暗忖:“为难梅里了。”说着转身看着还没有醒来的易寒,轻声道:“易元帅,你伤好了之后,可不能再欺负梅里了。”

    在梅里和香格拉的细心照顾之下,重伤的易寒终于在傍晚时分清醒过来,很快他就知道是香格拉和梅里救了他的性命,对于这个结果,易寒显得很无奈,子凤要杀了他,最后却是梅里和香格拉救了他的性命,这实在讽刺。

    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易寒很快就知道自己身处近卫营地。

    看着易寒洒脱又有些苦涩的表情,香格拉心里很想告诉他,元帅并不想真的杀了他,而且还守了他一夜,但是终因为这是元帅的意思,没有说出来。

    易寒对着香格拉道:“香格拉,谢谢你。”

    香格拉笑道:“易元帅,你该多谢梅里才是,一路上是她背着你回来。”

    易寒露出讶异的表情,想不到对他心存怨恨的梅里居然肯这么多,点了点头,淡道:“辛苦她了,我对我以前对她所做的那些表示万分的歉意。”

    帐外突然传来梅里的声音,“不必如此,这是两码事,我们的帐还算数,等你伤好了之后我们再慢慢算。”

    却是梅里走了进来,她公私两不误,却是忙到现在才回来,刚好听到易寒的话,心中有几分欣慰,却还是忍不住顶上几句。

    易寒朝梅里笑道:“确实,该好好的算,统领想怎么算,易寒一定心甘情愿让统领你消气。”

    梅里不应,目光却冷冷的打量着易寒,只感觉这会他也不是那么的可恶,至少知道错了,知道赎罪。

    易寒道:“你们将我带回来一定冒了很大的风险吧。”

    香格拉笑道:“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易元帅你死去吧。”

    易寒道:“这件事情若是让子凤知道了,你们两个吃不了兜着走,你们还是想办法送我离开这里吧,免得累及了你们。”

    两女心中暗忖:“元帅早知道了,你却多虑了,依元帅的聪明才智,连我们会带你回来都被她猜到了,又有什么事情能够隐瞒的了她呢。”

    易寒见两女不应,表情怪异,“你们……”

    香格拉连忙机灵的应道:“我们当然担心,因为一旦易元帅你被人发现,非但我们二人大祸临头,而且好不容易将易元帅你从鬼门关拉回来又得功亏一篑了,易元帅你先养好伤,等伤势差不多了,我们再想办法送你回去。”

    梅里也点了点头。

    易寒笑道:“现在你们将我供出去还来得及,你们可要考虑清楚。”

    梅里冷声道:“你以为我们跟你一样卑鄙无耻,既然将你带回来,就已经想清楚结果了,你先好好养伤,等伤好的差不多我自然会将你送走,我巴不得能不见到你。”

    易寒笑道:“可不能着急的想将我送走。”

    梅里露出好奇的表情,只听易寒笑道:“你还得报被羞辱之仇。”

    梅里冷声道:“你放心,我不会忘记的!”

    易寒笑道:“你记住了,我可就放心了。”

    梅里低声说了一声:“下贱!”

    易寒问道:“你说什么?”

    听清楚的香格拉忙道:“梅里说她记下了。”

    易寒的存在,让梅里做什么事情都不太方便,例如更衣方便之类的。

    易寒识趣,尽量表现的似个透明人,让梅里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子凤帐内。

    香格拉前来告知易寒已经醒过来的消息。

    子凤露出笑容道:“醒过来就好,我以为他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要昏迷多两天,想不到他这么快就醒了过来。”说着放下书本就要朝帐外走去,刚走到门口却突然停了下来,转身返回大案前坐了下来,重新拿起书本捧读,可是这会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静下心来,干脆放下书本,不看了。

    这一幕都看在香格拉的眼中,香格拉问道:“元帅为什么不去看他呢?”

    子凤笑道:“是我将他重伤如此,我去看望他岂不是可笑。”

    香格拉道:“可元帅你从来不在意这些的。”

    子凤看着香格拉,轻轻应道:“以前不在意,现在在意了,至少我不敢看到他的目光,我不知道他会怎么看待我。”

    香格拉问道:“元帅,当日你为什么要重伤易元帅呢?”

    子凤轻轻道:“人有七情六欲,某个时候所作出的行为并不代表就是心里真实的想法,他激怒了我,让我丧失理智,幸好我最后保持一丝清醒的理智,否则……”说到这里子凤闭上眼睛,不忍再说下去。

    否则,她会真的杀了易寒,香格拉知道元帅接下去要说的是这句话。

    子凤微笑道:“香格拉,好好照顾他,等他伤好之后送他离开。”

    香格拉惊讶道:“元帅你不想见他。”

    子凤轻轻道:“就当是一场前尘烟云吧。”当她对易寒动了杀心那一刻,他们的情缘已断。

    香格拉着急道:“元帅,你完全可以向易元帅解释啊,说你并不是想杀了他。”

    子凤淡道:“香格拉,这是最好的结果,你不觉得这样的结局会让一切都平息下来吗?”就让这些成为一个永久的秘密吧,在他心中子凤是个狠辣无情的女子,渐渐的时间会让他将自己慢慢的淡忘,子凤只不过是他人生旅程中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但是子凤知道,易寒会在她心中留心深刻的一笔,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负担就让她一人来承受吧。

    香格拉想不明白,忙道:“元帅……”

    却被子凤淡淡打断:“照我说的去做,我心意已决!”

    香格拉离开,帐内又恢复了平静,子凤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她不这么做又能怎么做,难道像香格拉所说的那样去做吗?原本复杂的关系又会因此变得怎样的复杂,原本就纠缠不清的情丝又该如何去梳理,她会变得很痛苦,易寒也会变得很痛苦。

    易寒想要两国停止战争,她会尽力去做到,现在她跟易寒的关系变得怎样已经不重要了。

    第四百四十八节 清微淡远

    帐内亮着淡淡的灯火,易寒盘坐在梅里的卧榻之处,正动手解开自己胸口那长长的绷带,旁边放在用于包扎伤口所用的干净白色布条,旁边还是一瓶伤药,一盆清水。

    这些东西都是梅里拿过来了,依她的身份要弄来这些并不困难。

    梅里一旁静静看着,却也没有什么事情,本来她是要动手帮易寒处理伤口,可是易寒说他要自己来,心高气傲的梅里也就没必要用自己的热脸去敷他的冷屁股,干脆就让易寒自己动手。

    易寒解开包扎伤势的布,这块布早已经让鲜血染的通红,胸口处一道深深见肉的伤口,这道伤口很长,将他整个上半身横割开来,连双臂也受了伤。

    伤口很深,让人心颤,不忍多看几眼,梅里只是看了一眼,心中有种灼灼的难受。

    易寒扭动手臂,因为牵拉到伤口,还未结痂的伤口渗出血来,传来火辣的疼痛,易寒眉头紧皱,鼻间不由自己的轻哼一声。

    这声微弱的痛哼声引起了梅里的主意,转过头朝他看去,看见胸口上的伤口渗出血来,莫名的一肚子怒火,冷声道:“我来!”

    梅里三步迈作两步走到易寒的跟前,伸手就夺过易寒正在轻轻擦拭伤口的湿巾,突然带着怒气的表情却是一呆。

    易寒为了方便,将自己的上半身完全赤裸,身上那数不尽的伤疤此刻却映入了梅里的眼中,他的身体没有一寸肌肤是完整的,充满了坑坑洼洼的伤疤,强壮的肌肉让这些伤疤更加的瞩目。

    伤疤没有给人丑陋的感觉,相反给人一种强大、坚毅、刚阳浓烈的男子气息,比起他身上那数不尽的伤疤,那道齐肩深深的伤口倒显得小菜一碟了,梅里不敢想象,一个人的身上可以受了这么多的伤却还不死,仅仅看到这些伤疤就可以想象他应该经历过多少痛苦磨难,原来麒麟之名来的不容易,背后却是用血肉伤痛铸成的。

    梅里被这数不尽的伤疤所震撼住了,应该是说她被易寒这个人所震撼住了,易寒的轻浮的印象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有钢铁意志般坚毅的男人。

    易寒见了梅里的表情,淡淡一笑,“有什么不对劲吗?”

    “你……”梅里情不自禁的想问出口,可是又立即闭嘴了,她想问你身为一军之帅,何以身上的伤痕何以比一个冲锋陷阵的士兵还要多上无数倍。

    梅里既然没想问,易寒也就不再多说,轻声道:“统领,麻烦你了。”

    梅里也没有说话,轻轻的沾上清水擦拭他的伤口,手指却情不自禁的趁机触摸那充满突凸感的条条伤疤,目光有些痴痴,心中有一个想法,真正的男人就应该是如此。

    易寒感觉到梅里的手指轻轻的抚过自己的胸膛,怪异的朝她看去,梅里却凝视痴注并没有发现易寒正在看着她。

    直到易寒出声提醒道:“统领,该敷药了,难道你想这样擦一晚上吗?”

    梅里这才恍神“哦”的一声,冷艳的双颊浮现出一点红晕来,垂下头,目光不敢于易寒对视,拿起了药瓶子。

    易寒笑道:“统领,我还不知道你有羞涩的一面。”

    梅里闻言,猛的抬头朝易寒瞪去,怒喝道:“谁羞涩了!”看到易寒微微笑意,却感觉这个男子坚毅不失温柔,或许元帅对他另眼相待并非没有原因,他的身上确实有着普通男子所没有的魅力。

    易寒莞尔笑道:“你若不肯,那还是我自己来吧。”

    梅里按住易寒刚想抬起来接过药瓶子的手,“躺下去,不要动”,声音竟是少有的温柔。

    伤药洒在伤口处,易寒立即感受到一阵清凉,火辣的疼痛感也减弱许多,舒坦的哼了一声。

    梅里淡淡问道:“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身上会有如此多的伤疤?”

    易寒应道:“我的事迹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吗?南征北战,若身上没有半点伤疤那还像话吗?”

    梅里道:“可你是一军之帅,根本不用冲锋陷阵。”

    易寒笑道:“我没你家元帅那么好命,稳坐大营就能够决胜于千里之外,很多战役都是要身先士卒,与士兵共生死,有这么多的伤疤也不奇怪。”说着笑道:“我这身上的伤疤也不尽全是在战场上受伤。”

    梅里好奇道:“还有人敢伤你不成。”

    易寒笑道:“因为本人好色,喜欢沾花惹草,所以难免就惹来一些是非,付出些代价也是难免了,这不,梅里你此刻在我身上割上几刀泄愤,我也不会感觉奇怪。”

    梅里淡淡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易寒哈哈大笑,梅里却沉声道:“别笑了,都牵动伤口了。”

    易寒笑了一般,只好闭嘴。

    给易寒敷药之后的梅里,帮易寒包扎伤口,嘴边淡淡道:“在没见到你人之前,其实我心里对你很是敬佩,若不是你对我做出那些行为来,我也不会对你恶言相向。”

    易寒笑道:“那现在呢?”

    梅里冷冷道:“现在是可怜你。”

    易寒笑道:“其实当日我并没有羞辱你的意思,只是觉得我们的关系太僵了,我不习惯跟女子独处的时候,气氛太僵,所以我想让我们彼此的关系变得更融洽一些,哪里知道统领是个坚贞不屈的女子,不容受别人半点亵渎,与我想象中的紫荆女子的洒脱大有出入。”叹息一声:“这也是无知惹的话。”

    梅里惊讶道:“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易寒应道:“是啊,我觉得统领被捆绑着很委屈,我是不想让统领受委屈,可我又不得不那么做,你知道我若不帮你擦……”

    梅里忙打断道:“别说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

    易寒道:“若给我再多一次选择,我依然会这么做!”

    梅里冷喝道:“你还想这么做?”

    易寒轻轻一笑,却不以为意。

    梅里冷哼一声,在帮易寒打结的时候,用了些力气,弄得易寒痛哼一声。

    见到易寒眉头紧皱,忍着疼痛的表情,梅里心中却有些后悔,暗恼自己不该拿他的伤口来作为报复,嘴边却淡淡道:“放心,死不了。”

    梅里淡道:“今晚你还是在上面睡吧。”原本她今晚就打算夺回自己的安寝之地,只是刚才看到他身上那数不尽的伤疤,心中又起了怜悯之心。

    易寒道:“那你睡哪里?”

    梅里冷淡道:“我随便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