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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434部分阅读

    大东国最大的敌人之一,子凤竟然要成为紫荆国的叛徒,帮助他们对付她自己的军队,她是疯了吗?慢着,我好想还忘记了什么,刚才席小姐说她的父亲,莫非这紫荆国最神秘的名将就是子凤的父亲,女儿居然叛变要反而来对付自己的父亲,这……这简直不可思议。

    席夜阑沉声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子凤淡道:“我知道我父亲的意图,他的手上有三十万兵力,一直按兵不动,隐藏紫荆国的实力,如今大军倾巢而出,试问南王府的几万大军能否抵挡的住,我相信苏元帅心里很清楚这一战的结果。”说着朝苏定心望去,看来子凤已经知道苏定心的身份了。

    苏定心无可否认,实力悬殊,他根本抵挡不住,若是死战,最后注定全军覆没,只听子凤继续道:“我国大军全歼南王府大军之后会顺势西进,配合我一直与镇北军纠缠的大军,将镇北军包围,就算镇北军再如何英勇善战,孤龙就算再如何指挥有度,终究凡人一个,面对被包围之局,他和镇北军也逃不了被全歼的命运,战局若到了这种地步,我父亲便可将已是困兽之斗的几万镇南军将士的性命当做筹码,将我换回去。”

    子凤一句句的说出来,听在苏定心耳中便似真的发生了一般,只感觉后背脊椎一阵冰凉,竟一句话也应不出来。

    席夜阑依然冷若冰霜,似不被子凤说动,问道:“就算如此,子凤你又能做些什么呢?”

    子凤微笑道:“我能做得许多,但是前提必须是席小姐信的过我。”

    席夜阑沉声道:“说!”

    子凤笑道:“席小姐别忘了我虽然是你的俘虏,但是我还是一军之帅,我的话便是命令,军令如山,我的部下无论如何都会遵守,只要我亲笔修书一封,你派人送到我大军营地,我让他们全军撤退,甚至连敖谷、南仓、津州、太孟、平丹、辽析这六个前哨据点的驻兵也全部撤回,镇北军、镇南军就可以腾出兵力来,与南王府大军并军一处,这样一来敌我双方兵力不至于太过悬殊,只要只守不攻,我父亲想要一口气全歼三军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样一来必会打乱我父亲的部署,明明是一场不费吹灰之力之力的战斗,最后却演变成损兵折将的一场攻坚战,我父亲定不肯吃这个亏,自当暂缓进攻脚步,先调和友军,以做到统一作战,却不是各自为战。”说到这里轻轻一笑:“只可惜我才是英睿军的主帅,除了女王,我的命令才是英睿军的最高命令。”

    苏定心心中暗忖:“若真是如此,那可还真有一丝生机,只是能不能相信子凤呢?子凤值不值得他们相信呢?”

    席夜阑沉声道:“我们若照你说的去做,最后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镇北军岂不是阵地全失。”

    席夜阑问出了苏定心心中的担忧,孤龙的镇北军何以坚守阵地数月不退,若这是子凤的阴谋,岂不是功亏一篑。

    子凤笑道:“那就可席小姐有没有这个魄力信不信任我了。”

    席夜阑应道:“这与魄力无关,这事关三军,这事关整个大东国。”

    子凤笑道:“所以我才说魄力二字,只可惜听我这番话的不是易元帅,却是席小姐你。”

    席夜阑沉声道:“我与他立场相同!”

    子凤轻轻笑道:“当席小姐终究是女流之辈。”

    席夜阑讽刺道:“难道你不是一个女子?”

    子凤闲闲站着,潇洒笑道:“在战场上我就从来不把自己当做一个优柔寡断的女子,就算在平时,我也……”话说一半却突然停了下来,或许接下来的话就不是那么的绝对了,她有过把自己当做一个女子的时候,就是在易寒的面前,她是一个女子。

    席夜阑犹豫不决,苏定心也犹豫不决,此事一念之间便是生死。

    苏定心突然道:“易元帅现在若在就好了。”

    席夜阑怒道:“他不知道跑去哪里鬼混了?”

    苏定心一愣,却没有接话,只感觉席夜阑的情绪有些激动暴躁,朝子凤看去,这就为什么同是女子,席小姐只能当一名骁将,而子凤却是一军之帅。

    子凤淡淡道:“战局紧急,耽搁太久,恐怕回天乏术了。”

    席夜阑道:“我信任你,因为他信任你。”

    子凤喜道:“那好,我即刻修书一封,劳席小姐派人尽快送到我大军营地。”

    子凤执笔点墨抒写,所写却是紫荆文字,两人都看不懂。

    子凤轻轻的在未干的墨迹上轻轻的吹了口气,笑道:“席小姐可让胡大志前去送信,他乃是我安插在镇南军中的密探,他知道如何将我所写的信送到我军营地。”

    席夜阑疑惑道:“胡大志?”

    子凤点了点头,“就是胡大志,席小姐去军中询问一番,便能找到此人。”

    第四百三十九节 敌营相见

    席夜阑最终找到了李不才那里,李不才这才将胡大志已经被易寒秘密处斩的事情说了出来。

    子凤指定的人选已经被处斩了,席夜阑只好返回询问子凤的意思。

    子凤听完,沉吟思索起来。

    席夜阑突然道:“我去送信。”

    子凤看着席夜阑,过了一会之后,才点了点头说道:“席小姐可往白水岩方向走,翻过八坑山再走几里路,便可抵达我的近卫营,将此信交给近卫营的统领梅里即可。”说着又道:“待我给梅里再写一封信,让她不要为难你。”

    一会之后子凤将写给梅里的信也一并交给席夜阑,说道:“要翻过八坑山需穿越一道天坑,席小姐一路上小心点。”并详细告诉穿越天坑的办法。

    席夜阑看着子凤,淡淡道:“谢谢。”

    子凤微笑道:“你我站在同一立场,不必言谢。”

    易寒得到了香格拉的信任,又在子凤所居住的帐内呆了一天,越等越感觉到事情不对劲。

    隔日一早香格拉早早前来,带来了一个消息,说子凤被镇南军所俘虏了。

    梅里显得比易寒还要激动,失声问道:“香格拉你说什么,元帅被敌人俘虏了?”

    香格拉的表情给予肯定的回答。

    易寒一脸疑惑,子凤居然会被自己的军队所俘虏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子凤怎么可能被俘虏了,知道自己到白水岩与子凤见面的整个军营中只要夜阑一人知道,莫非是夜阑所为,瞒着自己,悄悄带着人马来到八坑山将子凤给俘虏了,也只有这样解释了,却绝对想不到子凤却是自投罗网,甘愿被俘虏。

    香格拉看着沉默不语一脸思索的易寒,问道:“你怎么解释?”

    易寒苦笑道:“香格拉,你怎么每件事情都找我解释?”

    香格拉沉声道:“元帅是被你的人给俘虏了,不找你解释找谁解释?”

    易寒道:“当日我与子凤分别后,就翻过八坑山,来到这里,也一直待在这里,我不可能有办法策划此事,这件事情怕是一个意外。”说着淡道:“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我现在不是在你们的手中吗?你们完全可以拿我将子凤交换回来。”

    易寒的话让在场的两女感到意外,特别是梅里,没有想到易寒会说出这样的话,他虽然身陷营地之中,但是凭借香格拉的帮助,他完全有可能逃离,现在梅里开始有点相信易寒了,相信他来到近卫营并不是怀有什么阴谋,否则他绝对不会说出拿自己来交换元帅的话。

    香格拉听了易寒的话,却反而觉得不能这样对待易寒,说道:“易元帅,要不这样吧,我帮助你离开这里,等你回到镇南军就将元帅释放。”

    梅里立即道:“不行!”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被人捆绑住,并没有决定的资格。

    易寒笑道:“香格拉,我应该说你单纯还是可爱呢,你这么放我走难道不怕我反悔啊。”

    香格拉弱弱道:“易元帅会这么做吗?”

    易寒笑道:“就算我不会这么做,子凤被我镇南军俘虏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我虽然身为一军统帅又凭借什么名义释放子凤呢?怕是我的这个决定会得到大多数的人反对吧,最名正言顺的办法就是拿我与子凤交换。”

    香格拉问道:“真的要这么做吗?”

    易寒笑道:“香格拉,这么做对你百利而无一害,为何你会如此犹豫呢?”

    香格拉道:“我觉得这样做,对易元帅不公平。”

    易寒哈哈笑道:“能值得你这么关心,我更加心甘情愿了。”

    香格拉被易寒直白的言语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去,只听易寒继续说道:“这样吧,就说香格拉你发现了我的踪迹,暗中给梅里统领松绑,然后与梅里统领合力将我擒拿,这么说可好。”说着看着梅里,笑道:“当然这必须梅里统领肯配合。”

    梅里看着香格拉道:“香格拉,看在你一切为了元帅的份上,我可以暂时不追求你所犯下的过错,一切等元帅安然无恙归来,是罚是赦一切由元帅决定。”

    很显然,梅里委婉的表达了愿意配合他们这么做,她又有什么理由不答应呢,易寒甘愿被俘虏来换回元帅,而自己又能恢复自由不必再受他欺辱,这种天大的好事,她求的来不及呢。

    香格拉犹豫片刻之后,问道:“易元帅,真的要这么做?”

    易寒淡笑道:“香格拉,不必再犹豫了,再思考下去只能是浪费时间。”

    香格拉突然朝易寒跪了下来,诚恳道:“香格拉在这里谢过易元帅为了元帅所做出的牺牲。”

    易寒连忙将她扶起,“香格拉,别将我说的那么伟大,我希望子凤安然无恙却是有目的的,因为我有求于她。”

    香格拉站了起来看着梅里,“梅里,你必须答应我,不能为难易元帅。”

    梅里犹豫了!她居然犹豫了!

    就在香格拉打算否决这个决定时,梅里先开口了,“好,我答应你,不会为难他。”与元帅的安危相比,个人的恩怨又算的了什么,虽然她心里恨他到很想拿刀将他身上的肉一块一块的割下来。

    原本关系复杂的三人,居然能够谈妥下来,却是因为他们有着一个共同的目的,希望子凤安然无恙的归来。

    香格拉先给梅里拿了一套衣衫,可供她换上,而原本她的那套衣装却已经被易寒给切裂的不能再穿了,总不是让梅里穿着抹胸短亵和香格拉将易寒给擒拿了吧。

    易寒亲自给梅里松绑,边淡淡道:“有些行为虽然冒犯了你,但是我也是无奈之举,你站在我的立场想一想,我除了这么做还有别的办法吗?有一点可以证明的是,我一直没有侵犯你的意思,否则你现在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易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向梅里解释,大概是担心梅里太过激动,做出过激的行为而误事吧,他倒不是太过担心个人的安危。

    手脚恢复自己的梅里活动了一下手脚,突然冲到放着她佩剑的大案前,拿起佩剑迅速转身将剑架在易寒的脖子之上,一系列的动作快速简洁,一气呵成。

    易寒原本反应得过来,可以躲避开来,但是他却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本来就是要被她们拿下用来交换子凤,躲避有意义吗?

    香格拉见状,惊呼道:“梅里,你干什么?你答应过我的。”

    梅里一脸冰冷道:“香格拉,你放心,我不会杀了他,我还要拿他把元帅给交换回来呢?”

    香格拉倔然道:“但是你也不准欺负他。”

    梅里淡道:“我既答应你了,就暂时不会跟他计较个人的恩怨,只是香格拉你不觉得对待一个将我挟持的j细太好,难道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吗?”

    香格拉气愤道:“梅里,你假公济私。”

    梅里冷声道:“香格拉,随你怎么说。”说着却突然抽回架在易寒脖子上的剑,一副冷冰冰的神气,经过刚才这么一番举动,她的心理平衡了许多,压抑的心情也舒服了许多,大概只是想出一口气吧。

    易寒自始至终脸上都挂着淡淡的笑意,见梅里收回剑,目光朝她凸凹有致的娇躯望去,笑道:“梅里统领,你还是先穿上衣服吧,你这个模样可让我看的心神恍惚。”

    梅里不应,却匆匆穿上衣衫,又恢复那英姿冷俏的姿态。

    这边香格拉已经拿起绳子走到易寒的身边,轻声道:“易元帅,委屈你了。”

    易寒淡淡笑道:“我们是在做戏,你心里不必有任何内疚,我不会怪你的。”

    香格拉这边忙着捆绑易寒的手脚,梅里却在帐内搜寻着什么,终于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看见一块被丢弃的白绢布,看见这块白绢布就立即记起自己所承受的欺辱,冷俏的脸容变得更冷了,且透着几分恨意。

    昨日就是易寒拿着这块白绢布擦拭她雨后沾珠的私密部位。

    梅里捡起这块白绢布,之间中间部位还残留着一些被擦拭过的痕迹,若有若无飘来的马蚤味,亦证明了这块白绢布曾经做过不可告人的事情,脑子里又情不自禁的回忆起昨日的一幕来,越是想起,心中越是羞耻愤怒,冷绷的俏脸却透出几丝红晕来,表情模样十分的怪异。

    转身见香格拉已经差不多将易寒的手脚捆绑好了,弯腰捡起地上的白绢布,疾步朝易寒走了过来。

    易寒见梅里朝自己走来,也没有太过在意,怎知梅里靠近自己的时候,突然伸手插住自己的嘴巴,自己刚发出“唔”的一声,口中立即就被软绵绵的东西给塞满。

    易寒惊讶好奇的看着梅里,只听梅里问道:“味道怎么样?”

    易寒除了一双眼睛能够表达自己,却无法说话回应了,倒是不明白梅里为何问这个问题,却不知道塞住他嘴巴东西的由来,大概也完全没有想到吧。

    梅里看着易寒疑惑的表情,心中一阵报复的快感,突然又伸手将他口中的白绢布拿了出来,在易寒的眼前扬了扬,问道:“可看清楚这是什么东西?”

    易寒目光盯了一会,突然怒道:“你怎么可以把这么肮脏的东西……”

    话还没有说完,只见梅里手上有了动作,来不及把话说完,忙别过头,避开她朝自己嘴巴伸过来的手。

    梅里插住易寒的脖子,让他的头转向自己,冷声道:“张嘴!”

    易寒猛摇了摇头,一副死活不会张嘴的表情。

    一边的香格拉却听不懂两人奇怪的对话,亦看不懂两人怪异的举动,说道:“易元帅,你就张嘴嘛,没人在的时候,我会帮你拿下来,陪你说话的。”

    易寒还是摇头,紧闭嘴巴,没有说话,因为一旁的梅里还虎视眈眈,他不会给她机会得逞。

    香格拉对着梅里道:“易元帅既然不愿意,那就不必塞住他的嘴巴了,我们已经将他手脚给捆绑了。”

    梅里不应,却转身朝瓷壶所在的地方走了过去。

    易寒见状,也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忙出声道:“别闹了,我们还是把正事给办了吧。”

    香格拉好奇道:“易元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举动好像有些奇怪?”

    易寒露出苦涩的笑容,却不知道怎么跟香格拉解释。

    梅里端着瓷壶走了过来,香格拉嗅到味道,掩鼻道:“梅里,你干什么?拿这东西过来干什么?”

    梅里见了香格拉的举动却心生不悦,冷声道:“你难道是神仙吗?不必方便吗?”

    香格拉在易寒面前却是羞与梅里谈论争辩此事,毕竟解手方便是一件比较私密的事情。

    易寒对着梅里道:“我们不要闹了,好吗?”语气隐隐透着几分恳求。

    梅里冷声道:“你将我捆绑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说?”

    易寒道:“我最多和你开个玩笑,我可没真正做出什么羞辱你的事情来哦。”

    梅里紧绷俏脸,怒道:“你敢说你没有羞辱过我。”

    “有吗?”香格拉好奇的问道。

    易寒决然道:“没有的事!”

    梅里扬起手中的证据,怒道:“那这是什么?”

    香格拉表情更是好奇了,一块白绢布能够证明什么。

    易寒这才对着香格拉解释道:“梅里解手之后,我拿这块白绢布给她擦拭干净,你总不会让我眼睁睁看着她将裤儿给弄脏吧,我这可是一片好心。”

    香格拉这才恍悟,自己不在的其间,梅里的吃喝拉撒可一直都是易寒在负责,一瞬间立即能深层次的联想到那尴尬而又令人难堪的一幕幕来,觉得是易寒的不是,有些责怨道:“易元帅,这种事情你怎么可以代劳,让梅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