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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393部分阅读

    是赢都已经没有关系了。

    那佐子小姐沉默不语,似乎在思索什么,过了一会之后问道:“是谁带他过来的?”

    婢女应道:“郡公府的卓鲁主事,不过过了响午,卓鲁主事就离开了。”

    佐子小姐又问道:“来的还有谁?”

    婢女道:“另外一个人好像叫卓陀,是卓鲁主事的表家兄弟。”

    佐子小姐口中念道:“卓陀……我好像没听过这个人。”

    婢女应道:“应该是地位卑微的无名小卒吧,否则来翩跹苑又何须卓鲁主事来带路呢。”

    佐子小姐淡道:“应该是这样的,明日那项刚若再来,你私下领着他来见我。”

    婢女“啊”的一声,显然有些意外,“为什么……”

    婢女的问题却被佐子小姐打断,“你不要问太多,照我的吩咐去办就行。”

    屋外的易寒听到这里,觉得自己没有必要躲避了,是时候该见面了,用脚踢开了们,跃跳进屋。

    虽然这个进屋方式有些暴力无礼,但是没有办法,脚下是那练舞廊,他可不能保证自己站在上面不摔落楼上。

    易寒的突然出现,显然让婢女惊讶万分,“你不是乘车走了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显然她无法理解对方怎么会凭空冒出来。

    易寒并不着急回答婢女的话,而是目光巡视那个佐子小姐的身影来,可是他发现屋子内并没有那佐子小姐的身影,倒是把屋子内的装饰布局看在眼里,这是一间布置典雅的女子闺室,墙上挂有帛画,画的都是色彩鲜艳奇奇怪怪的东西,屋子中间铺了张地毡,云纹图案,色彩艳丽,使人看了心头很是活跃,书柜桌子散落摆放着二三件珍玩。

    这间女子闺室典雅中给人一种诡异迷幻的感觉,这种感觉与易寒刚刚进入大厅时看到墙壁上的画是一样的,有这种感觉大概就是这些色彩艳丽的画带来了。

    突然易寒看见一扇屏风,那屏风里面大概就是佐子小姐卧睡的床榻了,她的人也就应该在这屏风里面。

    自己突然闯进来,那佐子小姐不可能没听到声音,可是为什么她却安静没有出声呢。

    易寒笑道:“不成功将你给骗了,又如何能打赢这个赌。”

    婢女却好奇道:“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明明看见你进了马车离开的。”

    易寒笑道:“现在我可没有时间好好跟你解释那么多,我要先见到佐子小姐赢这场打赌,佐子小姐就在屏风里面对吗?只要我走过去就能赢了对吗?”

    婢女点头笑道:“你说的没错,不过就算是这一屏之隔,你也是无法见到小姐的。”

    易寒这会认为对方在摆空城计唬自己,他会上当才怪,笑道:“我就偏不信了。”说着就要朝屏风走去。

    突然佐子小姐的声音传来,“不要过来。”

    易寒笑道:“那我给你个机会,老老实实出来见面吧。”

    佐子小姐应道:“我会见你,却不是今日,等我们之间的打赌结束之后。”

    易寒笑道:“那对不起,我想赢。”

    婢女却笑道:“赢是要付出代价的。”

    话刚说完,朝屏风靠近的易寒感觉自己的身子渐渐被什么东西给纠缠住了,而且越往前走,纠缠的越厉害,一瞬间他真以为这佐子小姐会什么妖法,自己的身边明明没有任何东西,却为什么会有种被缠住的感觉呢。

    很快他就知道了,自己的周围有细小都肉眼看不见的丝,真的细小都他静距离也看不见,若不是他的手指刚刚触碰到,他真不敢相信,这世上居然有细小到自己看不见的丝。

    婢女笑道:“我说要赢是要付出代价的,你陷入白珍蛛所产的蛛丝网中了。”

    易寒好奇道:“你们无端端搞这些玩意干什么?”

    婢女笑道:“当然是练舞用了,而且还是防备外人入侵。”说着却朝易寒的身边走去,突然间易寒感觉她的步伐她的身姿就似飘荡在空中一样,那么的曼妙那么的自然,与空气融为一体,易寒从来没看见如此优美的舞姿,一时竟看痴了。

    婢女突然对着看痴了的易寒笑道:“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易寒发现这会她已经走到了屏风那里了,好奇问道:“为什么我会被缠住,你却不会?”

    婢女笑道:“我跟你一样也是看不见这蛛丝网,但是我的身体感觉得到它们的存在,我的身体轻盈到能够从它们的缝隙擦过。”

    易寒道:“若不是你说明,别人一定会认为你们使了妖法,好了,佐子小姐,你不是想要见我吗?出来相见了。”

    屏风内传出声音,“今天我不能和你见面。”

    易寒道:“那我怎么办?”

    佐子小姐淡道:“只能委屈你这样待到明天早上,我们之间的打赌分出胜负。”

    易寒苦笑不得道:“这会,这个赌注还很重要吗?”

    佐子小姐却用认真的口吻道:“很重要?”

    易寒感觉自己似乎在那个地方听到过这种明明很无理却用肯定认真的口吻来回答自己的语气。

    第三百七十一节 威武女

    躲在屏风内的佐子小姐淡淡道:“纳兰。”

    婢女立即应了一声,对着易寒笑道:“你就在这里呆着,我们就不奉陪了。”

    只见婢女走进屏风之内,一会之后,他就感觉里面没有人了,不知道两女以什么样的方法离开的。

    当中,婢女只来过一次给易寒送水,直到次日的清晨,才在婢女的指导下,挣脱开这无形的束缚。

    昨晚易寒就这样斜着站睡了一夜,精神倒还不错,只是有些肚饥。

    易寒问道:“这些蛛丝怎么这般厉害,我竟挣脱不开来。”

    婢女应道:“当然了,这是白珍蛛所吐的蛛丝,白珍蛛成群结网,猎杀的可是动物野兽,你若挣脱的了,那它们又怎么能够猎杀野兽,跟我走吧,我带你去见小姐。”

    易寒无奈道:“现在见了她,我也已经输了。”

    婢女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道:“你本来就应该输的。”

    易寒问道:“是不是你要教我走过那练舞廊。”

    婢女盯着易寒的身材一会,笑道:“就算我告诉你技巧,你短时间内怎么学的会,小姐设下那道练舞廊也不仅仅是为了练舞之用,还能避免那些贵族擅自闯入。”

    易寒道:“这倒是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既不必得罪人,也能避免他们擅闯进来。”

    婢女问道:“项刚,我家小姐为什么会认识你。”

    易寒笑道:“你不觉得你问了不该问的问题吗?”

    婢女立即吐舌,易寒道:“走吧,你家小姐会认识我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毕竟她是那么的神奇。”

    果然屏风后面还要一条暗道通往楼下,婢女领着易寒下了楼梯往一楼大厅走去,易寒道:“我饿了一天了,是不是得先给我弄点吃的。”

    婢女笑道:“见了小姐再说,我随后先给你弄些糕点补补肚子。”

    进入大厅,易寒终于看见那传闻中的佐子小姐,不过只是看到她的背影,入目便看见一头青丝柔顺垂下,轻轻的垫在她曼妙修长的后背之上,差不多后颈的位置长发用皮筋扎住,让一头秀发并没有散的太开,显得纤长的长发和她的后背很融洽,头发并没有梳髻,显得很随意,但却透着自然美,她手上似乎在摆弄着什么。

    易寒觉得很美,一个女子美不美不是因为相貌,有时候她流露出来的气质就让你感觉很美丽。

    婢女喊了一声,“小姐,项公子来了。”

    易寒笑道:“佐子小姐,我们见面了。”

    佐子小姐没有转过头来,精神似乎依然集中在双手之上,嘴边淡淡道:“请坐。”

    易寒走到她的侧面,这才发现她所做的大炕上,放有一个瓷瓶,洁白而灵巧的双手正将一枝枝花朵插入瓶中,随着她灵活双手的摆弄,插入瓷片的花变得就像一颗盛开五颜六色花朵的树,十分鲜艳夺入眼幕。

    易寒见她插花的姿态十分恬静优雅,也就没有出声打扰,耐心的看着她那双神奇的手让瓷瓶绽放出一朵朵美丽的花朵,而这会他竟没有想过去看她的相貌,她的双手更吸引自己。

    佐子小姐似乎知道易寒在看着,手上没有停下,并没有抬头望向易寒,问道:“你知道这花插好之后叫什么名字吗?”

    易寒细细观察了一番之后应道:“你所插的花虽被约束在瓷瓶之内,却给人感觉又飞离开瓷瓶一般,而且这形状有些怪,就像什么东西。”

    婢女提醒道:“似一匹飞在空中的马。”

    “对,就似一匹飞在空中的马。”易寒连忙肯定纳兰的看法。

    佐子小姐轻声道:“叫马到功成,这插花送给你,祝你此行马到功成。”说着转身朝易寒正面看了过来。

    双方第一眼都落在对方的容貌上,在对视的一瞬间,两人眼眸不约而同的露出惊讶的表情,她认得易寒,易寒也认得她。

    易寒哈哈大笑:“原来是你啊。”

    佐子小姐倒是脸容不惊,平静无痕,轻轻挥手道:“纳兰,你先退下,今天不见客。”

    佐子小姐挥手,易寒这会才发现她穿上的衣裳有些奇怪,衣袖口有些宽敞,袖上绣着白地青花,折纹很是系密,给人一种端重而又柔和的感觉,衣襟似袍子一般直开,左右覆紧,紧裹着她的胸脯和细腰,既凸出女性的动人曲线,又给人一种柔和优雅的感觉,衣裳上绣着淡紫色的纹理,又多了几分端庄活泼,她显得很安静,却没有给人一种一湖死水的感觉。

    衣裳下摆只到膝盖,易寒这个时候她发现她是盘坐着,而且双腿是赤裸的,下摆开合处若遮若掩,给人神秘的诱惑感。

    这明显是一件很正式庄重的衣衫,易寒赞道:“小姐身上的衣衫很优美。”

    佐子小姐应道:“我改动过,去繁取简,显得更简单一,也更随意一些。”

    易寒笑道:“该得好。”

    佐子小姐问道:“你还记得我吗?”

    易寒道:“我们只有一面之缘,本来是不记得了,现在见到了人就记起来了。”

    这翩跹苑的当家主人就是田中美佐,距离上一次见面没有十年,也有八九年了吧,若不是此次见面,他脑子里还真不会再想起这个擅长赌博的女子,很显然她是宁霜的人。

    佐子小姐应道:“我也没有想到会是你。”

    易寒笑道:“是不是我都没有关系,主要是我是佐子小姐你想要见的人,说起来我和佐子小姐你没有交情还有恩怨呢。”

    佐子小姐好奇道:“恩怨,我与你有什么恩怨?”

    易寒笑道:“佐子小姐既然记不起来,那就说明你心胸宽广了。”

    佐子小姐道:“我实在是记不得了,我只记得我见过你这个人。”

    易寒笑道:“那就当没有见过,一切从头开始吧。”

    佐子小姐微笑道:“与我赌过得人成千上万,还记得你,说明你还是让我影响深刻的。”

    易寒笑道:“该不会我在佐子小姐心中留下些什么吧?”

    佐子小姐笑道:“没有,我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她打断了我和你之间的赌局,在我看来,她是想要给你机会。”

    易寒清楚,田中美佐口中的那个她是指宁霜,莫非这佐子小姐也是宁霜的女人,问道:“佐子小姐与她是什么关系?”

    佐子小姐道:“她帮我,我帮她,算是挚友吧。”

    易寒轻轻道:“不是更深入一点的关系,例如情人或者爱人。”

    佐子小姐表情平静道:“看来你很了解她,她是想要得到我,不过我拒绝了,她之所以不再勉强我,是因为我能够给她帮助吧,又或者她觉得应该和我保持这种关系更好一点,我很清楚,她若是想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阻止她,当然我也很有可能抵御不了。”

    易寒笑道:“如此看来,佐子小姐也是非比寻常的女子。”

    赞美,田中美佐不知道听了多少次,易寒的赞美并不能让她的内心起半点波动,脸容依然平静如水,突然道:“昨日的打赌,你输了。”

    易寒惊讶道:“还作数吗?”

    田中美佐道:“愿赌服输,当然作数。”

    易寒笑道:“那你要求我为你做些什么呢?”

    田中美佐淡道:“暂时不需要,等我想到了再说吧。”

    易寒岔开话题道:“她跟你说些什么没有?”

    田中美佐应道:“她让我照顾你,尽量满足你的需要,并没有详细的要求。”

    易寒问道:“你在安卑住了多长时间。”

    田中美佐道:“大概八九年了吧。”

    易寒道:“那你对安卑的人和事很熟悉了。”

    田中美佐道:“我想我已经融入这里了,这天会大大小小的人和事我基本了解,你来此的目的是什么?又想从我这里了解些什么呢?”

    原来田中美佐还不知道,易寒也不隐瞒,因为田中美佐迟早会知道的,因为在不知道这翩跹苑的主人就是田中美佐的时候,他和卓陀就想让她帮忙。

    易寒道:“你知道桃花夫人吗?”

    田中美佐眼神露出惊讶,却淡淡道:“在安卑又有谁会不认识她,她乃当今王太后。”

    易寒又道:“桃花夫人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

    田中美佐淡道:“基本都知道。”

    易寒笑道:“那就一定知道,桃花夫人生性妖滛,喜欢美男俊男,我现在的身份就是一个即将要进贡给她享用的美男子。”

    田中美佐闻言,打量易寒的容貌,“怕是不那么容易,只可惜你长的还不够俊美。”

    易寒笑道:“我既然来了,自然是有能够吸引她的地方。”

    田中美佐道:“若是外表无法吸引她,那只有身份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呢?”

    田中美佐并不知道易寒的真实身份,她也不知道易寒就是鼎鼎大名的麒麟将军,她只知道自己曾在金陵见过他一面,世上有这么一个人,而他很受宁霜的看重,在她心中,眼前的男子只不过宁霜的手下之一,宁霜派他来安卑是有重要的任务,甚至她认为宁霜想让项刚成为桃花夫人的禁脔,永远留在桃花夫人的身边,将这一颗棋子打入安卑的内部。

    严格意义讲田中美佐并不是一个间谍,她在安卑的这些年也没有进行过探子的工作,收集消息全部由宁霜安插在安卑的探子去完全,她就像是一个中间人,她提供帮助,却从不亲自涉险,或许宁霜并不想让田中美佐牵涉太多而太过容易暴露身份。

    易寒苦笑道:“她给我安排的身份是一个市井浪子。”

    田中美佐道:“那你又有什么过人之处没有?”

    易寒笑道:“我胯下的那根男人的东西。”

    田中美佐淡道:“这倒是能让桃花夫人看上眼的过人之处,你最好真有这个能耐,倘若一试之后,你却不能够让桃花夫人满意,你会死的很惨。”

    易寒玩味道:“怎么个惨法?”

    田中美佐道:“那就看她讨厌你到什么程度了,轻一点将你做成活生生的人头饰摆在屋子里,重一点就将你活生生扔进她养的毒蛇潭。”

    易寒好奇道:“人头饰?”

    田中美佐淡道:“废物利用,她若对你生厌,就不会再碰你一下,但所有她看上眼的男人都有一张俊俏的脸蛋,这张脸蛋却依然有用,将你的身体封闭起来,只露出一个头来,作为房间里的摆设,时不时可以养眼。”

    易寒惊颤道:“这桃花夫人实在变态。”

    田中美佐道:“位居人尊,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追求的,或许这些变态的举动能够继续填补她无尽的欲望。”一语之后轻轻道:“你害怕了吗?”

    易寒轻轻一笑,“当敌人向你举起屠刀的时候,怕是没有用的,最好的办法是在他杀了你之前把他给杀了。”

    田中美佐道:“我想你也不应该害怕,否则她也不会派你来。”

    易寒笑道:“那你觉得我能不能成功呢?”

    田中美佐应道:“我不知道,凡事都有可能。”

    易寒问道:“既然你说凡事都有可能,为何你和别人打赌却曾不会输呢。”

    田中美佐应道:“打赌跟这个不一样,我也会输,只不过没有遇到那个能赢我的人。”

    易寒突然道:“我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