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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383部分阅读

我都把你给上了,还在乎侮辱你吗?”

    “这不一样”,红绫辩驳道。

    “老实一点,你这么细皮嫩肉的,我怕被你弄伤了。”

    “说我细皮嫩肉,有本事尝我一脚。”

    “你不提醒我,我还忘记捆住你的脚。”

    突然传来易寒的痛叫声,“松口!”

    一会之后,传来红绫的大笑声:“看你明天还怎么坐下。”

    笑声突然哑然而止,红绫“唔唔唔”的乱踢乱撞起来。

    第三百五十四节 终须一别

    嘴巴却是被易寒不知拿了什么东西给塞住了,这手脚被捆绑住想要反抗又是不能。

    易寒仅用一边屁股坐了下来,看着红绫在床上蹦着身子,不劝也不阻止,一会之后,红绫自己就感到累了,一动不动的老实了许多,今天她练了一天的剑,刚才又与易寒激烈缠绵一番,这体力基本耗费完了。

    老实躺了一会之后,红绫又感觉十分的难受,身上都是汗迹,刚才与易寒在地上翻滚了沾染了许多的污秽,既疲惫的想立即睡下又想沐浴一番,清洁一下身子。

    “唔唔唔”红绫又发出声音吸引易寒的注意。

    易寒并没有理睬,红绫又哼叫了几声,易寒这才走到床头,不耐烦道:“又怎么了?我是不会给你松绑的。”

    红绫又“唔唔唔”的发生声音,身子朝易寒身上蹭了蹭,易寒只好拿掉塞住红绫嘴巴的束缚。

    红绫立即重重呼了一口气,嘴巴被塞住的滋味可真不好受,“我身上粘糊糊的很难受,我想洗个澡。”

    易寒道:“你只好忍耐一晚上了,过了明天中午,你们的决斗无效,我就会松开。”

    红绫突然道:“若是别人这么对待我,我一定非杀了他不可。”

    易寒没有应话,一脸入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红绫见易寒没有应话,又说了一句。

    易寒淡道:“听到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红绫道:“关系大着呢。”

    易寒道:“你答应我吧,这样我现在就能回皇宫一趟。”

    红绫笑道:“我不会答应你,既然你做了决定,那就陪我呆一整晚吧。”

    这时候门外传来拓跋绰的叫声,“易寒!”她发现易寒去了许久还没返回,所以寻来。

    易寒朗声应道:“拓跋绰,我在屋里,进来吧。”

    红绫却不悦道:“这是我的屋子,你凭什么做决定。”说着朗声喊道:“拓跋绰你不准进来。”

    拓跋绰却毫不客气的推门进屋,“怎么不点灯。”

    易寒应道:“没空。”

    拓跋绰将灯点上,照亮屋子,“我们该回宫了。”

    易寒无奈道:“红绫不肯答应我。”

    拓跋绰朝易寒走了过去,脚上突然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却是女子所穿的亵衣,巡视一圈,发现房间内有些乱,女子的外衫内衣散落地上,也不胡乱猜测,走到床边,这才发现红绫被抱在被子里,外面被死死的捆绑着,红绫表情冰冷,也不看着她,易寒也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

    拓跋绰问道:“你们刚才在屋里打斗了?”

    “是”,易寒应了一声。

    红绫突然出声笑道:“是啊,打的还很激烈,都把我打的飞上了天。”

    拓跋绰自然明白红绫的话中之意,只是不知道是真是假,朝易寒望了过去,只听易寒道:“拓跋绰,要不这样好了,你来看守红绫直到明天中午,我先回皇宫。”

    “不!”红绫和拓跋绰闻言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

    拓跋绰出声道:“我不想和这个荡妇呆在一起。”

    红绫隐蔽的朝拓跋绰瞪去,目光透出阴冷之色,却娇滴滴的对这易寒道:“将军,你可不能离开我,你一走,说不定拓跋绰心生妒忌,要借机加害与我,一日夫妻百日恩呐。”

    易寒立即道:“红绫你放心,拓跋绰不是这种人。”易寒的话让拓跋绰差点要爆发的怒气平抚下来。

    红绫当然知道拓跋绰不是这种人,就算拓跋绰恨得要杀了自己,也不会用这种手段,她只不过要激怒拓跋绰,以牙还牙。

    红绫娇声道:“那可不一定,妒忌中的女人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易寒表情犹豫起来,他这么一犹豫却立即激怒拓跋绰,只听拓跋绰怒道:“你居然怀疑我。”说着转身就要离开,不想在屋子内继续呆下去了,心中暗暗骂道:“j夫滛妇。”

    易寒追上拓跋绰,“慢着。”突然身后的红绫娇呼一声,易寒无奈的回头,“你又怎么了?”

    拓跋绰哼的一声,“摔门离开。”

    红绫见拓跋绰被自己气走了,开心的大声娇笑起来。

    笑声突然止住,红绫的嘴巴又被易寒给塞住,只听易寒不悦道:“早知道就不给你说话的机会了。”

    这会任红绫“唔唔唔”叫,他也不理不睬,心想,顶多就再延误一天,又有什么关系。

    一夜过去,易寒醒来的时候,才发现中午了,第一反应就朝床上的红绫看去,发现她依然被捆在被子里,这才放心。

    红绫却早就醒来,眼睛瞪着易寒,易寒拿掉她口中的束缚,只听红绫道:“现在可以把我松绑了吗?”

    易寒微微一笑,一边帮红绫松绑,一边笑道:“我也是为你好。”

    红绫刚解除身上的束缚,也不顾赤身捰体就朝易寒身上扑了过来,怒道:“敢将我绑了整整一夜,可知道我难受的要命。”

    易寒一边推开她,一边喊道:“别闹了。”

    红绫在身上挠了几下,这才解气道:“便宜你了。”

    易寒道:“你和贺兰之间的决斗就这么结束了,以后你们还是一家人。”

    红绫轻蔑道:“谁跟她是一家人。”

    易寒怒道:“我不管了,以后我不在,你们打个你死我活也不关我的事。”

    红绫笑道:“真的不关你的事?”

    易寒决然道:“不关我的事!”

    红绫突然道:“若我死了,你会不会伤心难受。”

    “又来?”易寒有些无可奈何。

    红绫轻轻一笑,“我也发现我自从认识你之后变得有些矫情了。”

    易寒轻声道:“你就当为我着想。”

    红绫应道:“我是肯为你着想啊,但是我也得为我自己着想。”

    易寒不悦道:“你怎么比贺兰还要固执。”

    红绫看他折腾了一天一夜,有些心疼,应道:“好了,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听你就是。”

    易寒闻言大喜,狠狠的在红绫的脸上吻了一下,“这样子才乖吗?”

    红绫心中一暖,其实她也不是故意为难易寒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就做了出来,或许她想让自己在易寒的心中更有分量吧。

    易寒道:“你身上脏兮兮的,去洗个澡吧,我先走了。”

    红绫喊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易寒头也不回,“不要等我,你会真正找到一双合脚的鞋子。”

    满脸笑容的红绫表情突然愕住,突然心中伤感袭来,泪水无声顺颊滑下,心中默默道:“我只穿你这一双鞋,就算我不得不赤裸双脚。”

    她终于肯为男人流眼泪了,与易寒的甜蜜欢愉才刚过去不久,可这一刻他已经离开自己了。

    易寒赶回皇宫,进入望舒的寝宫,发现望舒和瑞雪都在,还为易寒准备了许多的东西,似乎早就在等他回来。

    易寒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尴尬一笑。

    望舒微微一笑,“你回来了。”

    易寒点了点头,突然发现望舒旁边的瑞雪一动不动的凝视着自己,“父亲,你又要走了吗?”

    易寒点了点头,瑞雪突然道:“带我离开吧。”

    若是往常望舒一定会责斥瑞雪,可是这一次她却纵容瑞雪尽情挥洒心中的情感,毕竟父亲刚刚相聚没多久,这会易寒就要离开了,这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命运,她不是普通人,易寒也不是普通人,瑞雪的将来更不是普通人,他是未来的狼主。

    望舒笑道:“瑞雪,你跟你父亲说会话,我去那件衣衫给你父亲换上。”

    易寒能从瑞雪的眼神中看到他的不舍,心中感到安慰,笑道:“从我看到你射落天上的雄鹰,我就不是把你当做一个小孩子了,你知道男人一生之中固然有伤感离别,却不是一种遗憾,有相聚有分别,有生有死,这才是完整的人生,你懂吗?”

    瑞雪摇了摇头道:“我不懂,我不想你离开我。”

    易寒笑道:“但是我必须离开你。”

    “为什么?”瑞雪立即问道。

    易寒笑道:“有很多理由,就算说出来也无法抚平心中的伤感,那为什么还要说呢,你已经是个坚强的男人了。”

    瑞雪闻言表情顿时坚韧起来,这是父亲对他的肯定。

    望舒拿了一套衣衫走了过来,只是一套很普通的衣衫,并不奢华。

    望舒微笑道:“我给你换上吧。”

    易寒道:“我自己来,在皇宫你毕竟是狼主。”

    望舒突然瞥到易寒脖子上的捉痕,微微一笑。

    易寒道:“望舒,你想听我解释吗?”

    望舒淡淡一笑,轻轻摇头,“你是个男人,男人征服女人就似征战沙场一样,天经地义。”

    易寒道:“你别说这些话来骗我了,我已经看到了你的眼神。”

    望舒微微一笑,“我是个凡人,但是请你相信我,我并不生气。”

    易寒道:“你这是在纵容!”

    望舒笑道:“我是纵容你好呢?还是让你陷入痛苦纠结之中,我爱你,不受任何人任何事影响纯洁的爱。”

    易寒满腔柔情的将望舒搂在怀中,瑞雪也凑了过来,三个人抱在了一起。

    易寒离开西夏皇宫,心中却没有太多的伤感,他心中怀揣着望舒和瑞雪对他的爱,满载而归。

    第三百五十五节 赴约

    这一次西夏之行,虽然惹了些事端,但是易寒没有半点后悔,因为他见到了望舒和瑞雪,他的妻子和儿子。

    曾被情爱纠缠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易寒,对待男女间的恩爱纠葛看的更开,更淡了,是的,对于一个经历了那么多爱情折磨的男人,得与失其实都不那么重要了,就像他已经忘记了奥云塔娜和彩云,她们是自己生命当中一道美丽的风景线,人生若是完美的,没有遗憾的,就不是人生了,他已经得到了许多,他已经心满意足了。

    或许这一刻,他才达到了一个浪子该有的境界,宁霜说的没错,他太痴情了,以致于他所有的东西都不肯松手,这样的举动最后折磨的将是他自己,而该放的时候放弃,心中虽有遗憾,一切却变得那么的美好,让人永远怀念。

    站在天峰的脚下,易寒这会没有太多的感触和激动,就似回到家里一样,一种很平缓的心情,天已经黑了下来,易寒没有冲动的连夜登上峰顶,他竟耐下性子来,打算先在山下住一个晚上,明天一早再登上峰顶。

    易寒发现自己的心性越来越平稳了,变得不太容易就心潮澎湃,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就似一个小孩子和一个老人吧,小孩子心中多充满活力g情,可是举止却鲁莽冲动,老人心性平稳,做事睿智有分寸,可却没有活力g情,见惯了太多,还有什么能够让他激动的呢,怕就是生死,也能够淡然面对。

    弄了些吃的,点燃了一团篝火,铺了些枯草,易寒打算这样平淡度过这一夜,卧在枯草上,仰望天空,发现天空的月亮很圆,但是还不够圆,明晚大概就是圆月了吧,想想自己有多少日子没有这么充满闲情逸致的欣赏月色,自己这些年一直过的很忙碌,忙碌了一眨眼就过去了很多年,他的生命中有忽略了多少的美景呢?

    突然脚步声轻轻传来,易寒回神,警戒的朝脚步声传来的方向望去,是一个男子的身影。

    “今天的月亮很圆。”男子先出声道。

    易寒听到对方的声音,脑子里立即浮现起一个人来,贺兰和拓跋绰口中的宗师,那个高深莫测的中年男子,他为什么会在这里,易寒感到好奇,拓跋绰说过,他不会再回一品堂了,难道这是他流浪途中的一个落脚点。

    易寒应道:“还不够圆,明天才是圆月。”

    中年男子深深道:“是啊,不够圆,明晚才是圆月,人生就像一个轮回,每一刻都是不同的,就算在同样的地点,天上的月亮也会提醒你,曾经的已经过去的,这一刻是新的开始。”

    中年男子的话有很深很深的感慨,在这种时间这种环境下发出感慨,他的内心应该很复杂,而不是心静无尘,易寒看着天上明月,淡淡应道:“我没有想那么多,我只是好久没有静下心来欣赏明月皎洁了。”

    中年男子笑道:“我可以坐下来吗?”

    易寒笑道:“可以,不过请先让我为你铺一个坐位。”说着腾出一般的枯草,扑了一个可以坐下来的地方。

    中年男子哈哈笑道:“多谢了。”

    易寒毫无敌意,似乎把斡道直要杀他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斡道直似乎也不记得这件事情了,表现的从容自若,坐了下来。

    易寒笑道:“兄台怎么称呼?”

    斡道直直言道:“我叫斡道直。”

    “哦,兄台是西夏人?”

    斡道直应道:“我父亲是西夏人,我母亲是大东国人,我随父姓斡道。”

    易寒笑道:“这两个字念来拗口,我还是随拓跋绰称呼你为宗师吧。”一句话立即拉回两人曾见过面的事实。

    斡道直笑道:“不妥,你还是直接称呼我的姓名吧,可我又该怎么称呼你呢?”

    易寒笑道:“易寒。”

    斡道直笑道:“易寒,你知道我昨日为什么要杀你吗?”

    易寒笑道:“愿闻其详。”

    斡道直道:“因为贺兰。”说着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

    易寒淡笑道:“我不怪你,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理由。”

    斡道直道:“可是我的理由却以你的性命作为代价。”

    易寒道:“这又如何呢?”

    斡道直看着易寒,笑道:“易寒,你果然非比寻常。”

    易寒笑道:“你夸奖了,宗师也非凡夫俗子。”

    斡道直笑道:“我若自认不是凡夫俗子,那我就没有自知之明,我是个凡夫俗子。”斡道直却驳回易寒的话。

    易寒淡淡一笑,问道:“宗师你何以在此落脚,难道这是你流浪的第一站?”

    斡道直应道:“不,这是我的终点站。”说着朝高不可及的天峰望去,问道:“你可知道这天峰之上住着什么人?”

    易寒心中清楚,却笑道:“神仙吗?”

    “神仙?”斡道直闻言一讶,却笑道:“神仙永远是凡人无法触摸企及的,可是我却要试一试。”

    易寒笑道:“宗师在世人眼中已经是天人,何以如此自贬自己。”

    斡道直笑道:“我说过了,我只是个凡夫俗子。”

    易寒道:“但是别人不这么认为。”

    斡道直笑道:“那是他们的事情,与我何干?”

    易寒沉默不语,眼前的这个人,心境和睿智已经到了一定的境界,就似自己一开始遇到玄观一样,说起话来很累,他还是喜欢通俗一点清晰一点的交流,却不太喜欢这种高深莫测话中有话的交流方式。

    斡道直问道:“易寒,你怎么不说话了。”

    易寒笑道:“宗师,恕我直言,和你说话没有什么趣味,我喜欢说些低级趣味的话题,宗师你一言一语无不高深莫测,充满深意,让我难懂。”

    斡道直笑道:“恕我不是故意如此。”一语之后问道:“易寒,你有什么追求。”

    易寒笑道:“追求是一种很虚幻很飘渺的东西,无法清晰。”

    斡道直笑道:“易寒,你这句话算不算高深莫测,充满深意呢?”

    易寒笑道:“至少宗师你听的懂。”

    斡道直笑道:“不,我听不懂,我也无法理解,我心中的追求很清晰很明确,并不是像你所说的那般虚幻飘渺。”

    易寒笑道:“人的一生,对追求先是清晰,后是模糊,最后又变得清晰,我只能说宗师你的已经到了第三个阶段,返璞归真。”

    “或许如你所说一般”,这一次斡道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