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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381部分阅读

    分认真的打量起拓跋绰来,“你好点了没有?”他这句话的意思是想问你正常一点了没有。

    拓跋绰狠狠的朝易寒瞪了一眼,习惯性的想要开口,这才发现自己的嘴边被塞住了,很快她就发现,非但自己的嘴巴,连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心中却没有半点生气,反而暗忖:“总算觉悟了。”

    拓跋绰虽然要易寒霸道的将她征服,但还是骄傲的昂起头,瞥都不瞥易寒一眼。

    易寒见了她这习惯性孤傲的姿态,觉得她应该恢复正常了,伸出拿掉塞在她口中的布,怎知道拓跋绰趁机一口死死的咬住易寒的指头。

    易寒痛的哼叫起来,拓跋绰却挑衅的瞪着他,一副你奈我何,来打我啊的姿态。“

    易寒冷声道:“再不松开,我就不客气了。”

    拓跋绰却将他的话当做放屁,非但不松口要咬的更狠,血丝从她嘴唇流了出来,可那是易寒的血,易寒气的真想狠狠扇她一巴掌,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可是一看见她刚才被自己撞击的淤青的脸颊,却不忍心在往这张俏脸上动手。

    易寒认为拓跋绰依然在发疯还没有恢复正常,难道就忍着她这样咬着,没有办法。

    拓跋绰见易寒还无动于衷,贝齿又加了点劲道,似乎真的要把易寒的指头给咬断。

    打又不能打,劝又劝不动,手指的疼痛又在加剧,在这个时候,突然瞥到拓跋绰摊开的武士服那两团似安静小兔随着呼吸一般轻轻起伏颤动的酥胸。

    易寒立即有了主意,只剩下一只能够自由活动的手就朝拓跋绰探去,虽然他的手指被疼的厉害,可是易寒的动作却不粗暴,而是将拓跋绰的酥胸包裹在掌心。

    当易寒手掌触摸到拓跋绰的胸脯,拓跋绰立即“嗯”的发出一声闷哼,牙根也微微一松。

    易寒得意的认为自己得手的时候,拓跋绰的牙根又是一紧,让易寒感觉刚刚舒缓的疼痛立即又强烈起来,看来刺激还不够,这一次我要让你身体酥软无力,连合拢上嘴巴的力气都没有。

    掌心隔着抹胸轻轻的抚摸着,随着易寒的抚摸,拓跋绰的鼻息越来越重,可是却死命咬紧牙根不跟松开。

    易寒运用技巧,指尖隔着抹胸似有意似有意的划过拓跋绰顶端的嫣红,每一次都让拓跋绰身体颤栗,他的手指故意停留在胸脯与脖颈之间那片暴露的肌肤,每一次滑动到抹胸的边缘就又返回,每一次让拓跋绰感觉他的手指要进入她的抹胸就抽回,撩拨着她,吊着她。

    从未尝过男女之欢的拓跋绰那经受的住易寒这般撩拨,她能感觉自己身下已经湿润泥泞呢,这还根本没有开始呢。

    易寒太过专注的撩拨拓跋绰的情欲,以至于他忘记了拓跋绰的嘴巴已经微微张开,用来发出时断时续鼻音宛转的哼声。

    情欲冲昏拓跋绰的头脑,让她脱口喊道:“来吧,证明你是个男人。”

    易寒这才恍悟,自己的手指已经恢复自由,看着迷离动情的拓跋绰,这那里是刚才那个凶残冷酷的拓跋绰,简直就是一个引人犯罪的美娇女。

    “你好点了吗?”在这关键时候,易寒却说了一句破坏气氛的蠢话。

    易寒的声音听在拓跋绰耳中是无比的讽刺戏弄,她好点了吗?她已经被撩拨的欲罢不能,难道费尽心思撩拨起她的情欲,只是为了问这句话吗?

    拓跋绰内心情欲、愤怒、耻辱、难堪纠缠着,这让她闭上眼睛。

    拓跋绰垂下眼睛,长长睫毛漾着娇柔,一头青丝凌乱散在那飞红又淤青的雪白脸颊,娇羞又怜弱不堪,这是怎样的一副姿态,从拓跋绰口鼻荡出一股股幽幽香气钻进易寒鼻子,让易寒顿时动情。

    易寒一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一手却主动凑到她的檀唇边,“咬吧。”

    拓跋绰睁开眼睛朝易寒看去,不是自己期待的霸道阳刚的男子神态,却是一双温柔多情的眼睛。

    她缓缓的微张开檀唇,那动作慢的就似淑女在优雅的品尝美食一般,易寒就这样看着她秀美无伦的檀唇呈现出一种优美柔嫩的形态,微微张开的檀唇喊着易寒的手指慢慢的合拢,就似闭合的花朵一样的优美。

    轻轻的含了一口,慢慢的吐了出来,再伸长脖子含了一口。

    易寒感觉她不是在含着自己的手指,而是在含着自己的心肝,她微张檀唇时,双唇间流露出一抹的洁白贝齿就似在撕裂自己心中所有的道德伦理,让他变成一个充满赤裸裸欲望的雄性动物。

    看着易寒的脸容慢慢的变得柔和,拓跋绰的嘴角勾勒出一丝甜入心头的微笑,深情呼唤道:“易寒,吻我。”

    或许这句话是真实的,所以从她口中吐出才会如此的动听。

    易寒觉得这个时候拒绝她是一件残忍的事情,他吻上了拓跋绰娇艳的檀唇,心中流淌着不知道是欲还是爱。

    他热烈的吻着拓跋绰,将身体的热情全部释放开来,拓跋绰也不知道是抗拒还是迎合,是羞涩还是动情,这个吻总是停停滞滞,并不是那么的完美无缝。

    易寒的双手已经情不自禁的去抚摸拓跋绰玲珑浮凸动人的身体,他扯下了拓跋绰的抹胸,将手掌覆盖在女子的圣女高贵处,另一只手去扯开拓跋绰的长裤,抚摸感受她大腿光滑充满质感的肌肤,甚至慢慢的望女子最私密的部位探去。

    当易寒指尖触碰到那湿润泥泞的地方,拓跋绰身体一阵颤栗,一声娇吟声脱口而出。

    这一声让易寒收敛了些心神,低头只见拓跋绰一片冰肌玉骨之上是那如脂如玉的一对绵软酥嫩。

    易寒下意识的将拓跋绰的武士服掩拢上,别过头去,片刻间,尴尬的说不出话来,耳边是拓跋绰那粗缓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拓跋绰突然说道:“我错了。”

    易寒好奇回头,只听拓跋绰继续道:“你根本就不是那种霸道阳刚的男子,或许霸道阳刚能征服的了女人一时,却无法征服一世,你却能让女人永远对你死心塌地,西夏女子风情洒脱,所以她们放荡。”

    “我一直逼你,逼你像个西夏男子一样征服我去征服贺兰,但是这不是你,你也做不来。”

    易寒动容道:“拓跋绰!”

    拓跋绰淡淡道:“我被你征服了,不是霸道阳刚的征服我的身体,而是温柔的征服我的心。”说到这里她莫名其妙的眼眶红润,掉落眼泪。

    易寒感觉拓跋绰现在一点也不凶狠了,而是像一个惹人怜爱的小女孩,他伤害到了她吗?刀剑是无法伤害到她的心,只有情能伤人于无形之中,动情了才会受伤。

    易寒轻轻的擦拭她的眼角的泪痕,微笑道:“其实你哭的时候也很美丽动人。”

    拓跋绰垂下头,一片红晕悄悄的飘上她的脸颊,娇羞之状,动人不可方物。

    易寒轻声道:“什么都不要说了,先穿上衣衫。”说着已经松开她双手双脚的束缚。

    拓跋绰穿衣整戴,恢复英姿飒爽,清冷自若的姿态,只是她脸上的粉红与淤青,总是让易寒难以忘记释怀刚刚发生的事情。

    两人站着面对面,目光却故意瞥向别处没有看着对方,彼此沉默着,过了一会拓跋绰才出声道:“我带你去见贺兰。”

    易寒道:“拓跋绰……”

    “不要说了”,幸好拓跋绰打断他的话,否则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是的他没有办法给拓跋绰交代,更无法对她负责,能留在心中的只有一份似有似无的露水姻缘。

    拓跋绰突然微笑道:“不管如何,我不遗憾!”

    这是拓跋绰第一次向他露出温和动人的微笑,他见惯了拓跋绰冰冷的表情,这温和动人的笑容让易寒感觉惊艳。

    易寒心中想表达对她的怜爱,可是他知道此刻自己最好沉默,默认拓跋绰的话,看着周围的花草,心中感慨这是多么复杂烦恼的一天啊,什么时候欲能肆无忌惮的放纵,那就没有情了。

    前往一品堂的路上,易寒感觉自己的步伐是那么的沉重。

    第三百五十节 境界

    易寒变得安静,拓跋绰反而觉得不习惯了,这会更怀念易寒一副风流放荡的模样来调戏她,悄悄的朝易寒看去,见他眉头紧锁,一副严肃的表情,心中暗忖:“他这会正正经经的模样,我却觉得不如浪荡不羁的时候更迷人。”

    拓跋绰想打破这种压抑的气氛,出声问道:“你打算如何劝说贺兰。”

    易寒“哦”的一声回神,应道:“我暂时还没有想到说辞。”

    拓跋绰问道:“你都没有主意,那现在去看她有什么用?”

    易寒道:“人的关系无时无刻在发生变化,时间、地点、举动、表情都可以让内心发生微妙的变化,进而让两个人的关系发生一种质变,就像这样。”说着突然快步追上前面的一个西夏女子,与她同行,露出笑容侧望着她。

    那个女子本来与易寒不认识,各走各路,因为易寒的这个突然的举动,让她很好奇的打量的易寒,看着他的脸,看着他的表情,猜测他心里的想法。

    本来易寒这个时候应该说话,可是他却沉默,那表情让女子猜测不透,西夏女子忍不住问道:“你干什么啊?”

    易寒道:“我在看你脸上的一颗痣。”

    西夏女子说了一句“犯癫”之后,疾步远离易寒。

    拓跋绰道:“西夏女子不会介意别人对她的赞美。”

    易寒道:“我与她根本不认识,因为我的举动,她却对我产生好奇,又因为我说了一句话对我产生厌恶。”

    拓跋绰问道:“你想表达什么?”

    易寒道:“人与人之间的微妙根本无法靠想象去设定,没有发生,你根本无法知道结果如何,很明显刚才那个女子并没有耐心,若换一个人,也许会问我为什么要看她的痣。”

    拓跋绰似乎有了些了解,“你是说,在没有见到贺兰之前,你根本不知道事情会往那个方向发展?”

    易寒点头道:“是的,就似我根本猜测不到在沙府,你居然会做出要强犦我的行为来。”

    拓跋绰道:“一开始我只是想激怒你对我动手,我想让你明白,真正的男人才能够征服贺兰,可是后来我却被你激怒了。”

    易寒问道:“我不是真正的男人吗?”

    拓跋绰道:“我无法评判你是否是真正的男人,但你是充满神奇的男人。”

    易寒问道:“神奇在哪里?”

    拓跋绰想了想之后应道:“你能让狼主爱上你,你能让贺兰不杀你,你能让红绫为了你和贺兰决斗,这都是别的男人做不到的。”

    易寒道:“凡事有因必有果,若你说这是神奇,我的神奇却要付出代价的,就似我这一刻内心十分的苦恼。”

    拓跋绰道:“你担心若你无法阻止,她们之间就有一人必须死亡吗?”

    易寒道:“我担心她们,也担心你。”

    拓跋绰表情一讶,不知道怎样来形容那种诡异的感觉,她无措,只能保持沉默,一直以来她都想将心中那份模糊不清的情感深埋,这样让她苦恼,但是很显然现在更苦恼,甚至现在不能堂堂正正的给易寒脸色看。

    有一种女子能让世间的男子为之疯狂,也有一种男子,他就是为俘虏女子的心而生的。

    易寒笑道:“别担心,顺其自然,就似这日落月升,雨后晴天。”说着轻松的朝拓跋绰眨了眨眼睛。

    听着他的话,看着他有些嬉闹的表情,拓跋绰真的感觉轻松了许多,心情不再那么的苦恼压抑,倘若此刻他要来吻自己,自己一定不会拒绝,可是易寒却没有这么做。

    两人来到一品堂,有些人认出了他们,这个男人不是答应和贺兰决斗了吗?看见贺兰回来,他们还以为这个男人已经死在贺兰的剑下,可是他为什么还活着,这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他们了解贺兰,所以这个男子还活着的事情,让他们惊讶,仅仅这一点,他们已经感觉到这个男人的神奇之处。

    拓跋绰带着易寒在这些武士好奇的目光下朝贺兰的住处走去。

    易寒问道:“他们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难道因为我又跟你在一起了。”

    拓跋绰道:“因为你还活着,这让他们很惊讶,贺兰剑下无情。”

    易寒道:“倘若有人问我为什么还活着,我会告诉他们,我诈死。”

    来到一处小院一件普通的屋子门前,拓跋绰道:“贺兰不在屋子里,她去见宗师了。”

    易寒好奇道:“你怎么知道?”

    拓跋绰道:“因为每一次贺兰与人决斗的时候都会去见宗师一面。”

    易寒道:“那上一次要与我决斗的时候为什么她没有去。”

    拓跋绰道:“也许贺兰根本就没有想要胜出,她不是想杀死你,而是死在你的手上。”

    “真的吗?”易寒抱着十分怀疑的态度,哪有人平白无故的要找死。

    拓跋绰道:“你不了解西夏的武士,更不了解贺兰,这一些也是后来我才恍悟过来了,所以我说你是一个神奇的男人。”

    易寒问道:“宗师是谁?”

    拓跋绰道:“他教导贺兰武艺,也教导我和红绫的武艺,却不是我们的师傅,经过他点拨的人最后都成为西夏十大高手,他想要寻找一个万中无一的武道奇才,可是高手如摩尼也让他失望,贺兰的武艺虽比不过摩尼,但是她冷酷无情的心性却让宗师更为欣赏。”

    易寒道:“我就不明白,武功练到天下无敌又怎么样,这寻找一个万中无一的武道奇才就能改变什么。”

    拓跋绰道:“我不知道,宗师曾是个流浪汉,与上代狼主达成某种约定,宗师要寻找一个万中无一的武道奇才,上代狼主想培育出高手,就有了现在的一品堂。”

    易寒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我记得许多年以前,别人都不敢看着贺兰的眼睛,贺兰说在别人眼中她就是一个魔鬼。”

    拓跋绰淡道:“很久之前,贺兰就没有给人这种感觉了,我听说宗师曾说过那是因为贺兰的心中有了一丝破绽,破绽愈合之时就是破茧重生之时。”

    这番话却说得易寒糊里糊涂的,他不懂这些高深莫测的武道。

    拓跋绰突然看着易寒,“或许就是你让贺兰有了这一丝的破绽,让别人见了她不再闻风丧胆。”

    易寒道:“那这是好事啊。”

    拓跋绰道:“是好是坏,只有贺兰心里清楚。”

    易寒笑道:“那你们那位宗师一定不高兴。”

    拓跋绰道:“宗师说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这又是一句高深莫测的话,易寒也不想去理解的太透彻,问道:“那现在怎么办?带我去找贺兰,还是在这里等她。”

    拓跋绰想了想之后,道:“我带你去找她吧。”

    这一品堂内有天地,拓跋绰带着易寒经过一片竹林之后,蓦然出现一个亭子,亭子周围花草树木拥护,此刻过了中午,周围却雾气氤氮,若是不是抬头依稀可见晴朗天空,还以为置身世外之地。

    拓跋绰看出了易寒的好奇,解释道:“这里原本是一片迷林,雾气严重,后来才建的一品堂,建了些建筑,栽种了些花草树木,处处有物,处处可循,这迷林重雾也就不再是迷林重雾了。”

    易寒明白这个道理,便似一片荒寂之地,有了人烟,有了屋舍,几步一人家,几步一烟囱,便不再是荒寂之地了。“

    易寒突然看见一身英姿勃勃黑色武士服的贺兰挺拔身姿立于亭子之内,她的正前方还有一个人,一身便服坐在亭子中的石桌旁,执笔心无旁笃的书写着,他的模样看上去四十来岁,平静的脸容却让他的真实年龄突然间变得模糊起来,让易寒无法肯定他到底多少岁了。

    易寒低声问道:“这就是你们的宗师。”

    拓跋绰点了点头。

    “嗯,颇有点宗师的风范。”易寒淡淡道了一句。

    贺兰察觉到什么,突然转过身朝易寒这边望来,看见两人,心头突然一颤,静若止水的脸容突然出现一点波动。

    中年男子突然道:“我终于知道你心里为什么会有破绽了,你的心深的连我都看不出来。”

    贺兰自己也无法清晰自己内心的破绽,可是这一刻,她知道了,因易寒而起,他以为朋友的名义接触自己,干的却是窃心的勾当,贺兰不得不承认,因为这是事实。

    中年男子淡道:“杀了他就能让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