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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317部分阅读

    ,常常走神。

    拓跋绰将张彩领进屋之后,却朝易寒的屋子走去,“她觉得必须正视扭转与易寒之间的关系。

    在门口逗留了一会,虽然没门,却轻轻的敲了一些门檐。

    易寒望去见是拓跋绰,却好奇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有礼貌了,笑道:“拓跋小姐”。

    拓跋绰走了进来,轻轻的喊了声:“易元帅,以前是拓跋绰无礼了”。

    易寒笑道:“没有关系,拓跋小姐不必放在心上,我也有诸多不是,还是拓跋小姐宽宏大量不要追究”。

    拓跋绰应道:“拓跋绰不敢”,只感觉他这会却反而变得谦谦君子起来了,一言一举变得顺眼,没有以前的让人讨厌。

    易寒笑道:“怎么不敢,拓跋小姐你不必客气,你以前的豪气哪里去了,把我当做凡夫俗子,你自在我也自在”。

    拓跋绰心中暗忖:“这会还如何把你当做凡夫俗子,别说你的身份摆在那里,就是我真敢,你有狼主做后台,何人敢动你分毫”。

    易寒见拓跋绰还站在门口,笑道:“拓跋小姐,别站着,屋里请坐吧”。

    拓跋绰走了进来,有些别扭的坐了下来,只听易寒轻轻问道:“你家主人这会心情怎么样?”

    拓跋绰应道:“好像不太好,易元帅你什么地方惹主人生气了?”

    易寒叹息道:“唉,一言难尽!”

    拓跋绰道:“请元帅说来,拓跋绰愿意帮忙”。

    易寒笑道:“不说了,免得连累了你”。

    拓跋绰一愣,一眨眼的功夫还真的变了个人,有礼,随和,为他人着想,自己以前怎么会感觉他讨厌呢,实在是想不明白,一想到自己从小就崇拜的人物就在眼前不禁悄悄的多看了几眼,突然易寒望来,两人目光交汇,拓跋绰忙低下头去,神情有些烟视媚行,她感觉到自己的脸火辣辣的,心中让自己保持冷静镇定。

    易寒见拓跋绰表情有些怪异,自然不会想的那么深,也会认为自己身份突然转变,让拓跋绰有些不自然而已,说道:“拓跋小姐以前的事情请不必介怀,其实我还感觉拓跋小姐这个直率的性情很独特,在大东国就找不到似拓跋小姐这样性情的人,爱恨分明,一点也不作假”。

    拓跋绰心头一悸,他是在称赞我吗?只感觉他的话比刀剑还要犀利,刺的她浑身不自在,有点要缴械投降的冲动,却垂下头不敢抬头与易寒对视,她知道自己这会脸红的厉害,心中暗暗骂自己不争气,自己素来敢做敢行,怎么一瞬间就变得像个小女孩了,大概是心头那份少女的爱慕情怀在作祟吧。要博得女子的芳心,在她少女时候比在她成熟的时候要容易简单的多。

    易寒见拓跋绰举止有些怪异,可搞不清楚个中关键,莫非她还在因为昨夜我非礼她的事情而耿耿于怀,说道:“拓跋小姐,昨晚我是无意非礼你,你也知道……”

    拓跋绰出声打断道:“元帅,不必说了,我先走了”,说着站了起来,匆匆离开。

    易寒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一头雾水,这演的又是拿出?

    第二百零八节 贵人无处不在

    要博取一个人的欢心就要投其所好,易寒深知这个道理,他这会能讨好望舒欢心就是他擅长的厨艺,一个男子擅长厨艺不得不说是一件怪异的事,但是往往被别人所小看的往往却能带来奇效,因为你跟别人别一样。多少次易寒就是靠着自己的厨艺博取女子的青睐,也通过厨艺来化解矛盾,拉近两人的距离,这一招屡次不爽,为什么不用了。

    望舒不是喜欢吃烤鱼吗,易寒就给她烤了两条鱼,并亲自送了过来,这够真诚了吧。

    易寒来到西厢门前的时候刚好是傍晚时分,连天时都掌握好了,还怕此事不成。

    屋内的望舒听见易寒送来烤鱼,她不想吃易寒这一套,可偏偏她的胃吃这一套,她在犹豫,一旦接受了他的烤鱼想相当于原谅了他,她不想这么便宜易寒,可不接受这嘴又有点馋,馋还是一回事,若是有其它的食物代替还好,偏偏除了烤鱼,其它的食物都没有胃口,也就是说她不吃烤鱼就得饿着肚子。

    拓跋绰也知道两人在闹别扭,看出来主人想吃烤鱼但却不想这么轻易的就原谅易元帅,说道:“主人,鱼我去拿进来,这人就不见了,如何?”

    望舒点头道:“也好!”由拓跋绰出面就免去诸多困扰了,烤鱼是拓跋绰收下的,与自己无关,这些举止蕴涵了很微妙的心理。

    易寒等了一会,看见拓跋绰走了出来,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会反倒是拓跋绰变得好说话了,而在以前拓跋绰却是主要的阻挠者,易寒问道:“拓跋小姐,怎么说?”

    拓跋绰低声道:“主人饿了,想吃烤鱼,不过这会主人还在气头上。”委婉的表达了烤鱼留下,人可不待见。

    易寒道:“拓跋小姐,你就让我亲自送进去,表示一下心意”。

    拓跋绰道:“易元帅,我可不敢自作主张”。

    易寒道:“那先拿去吧,免得一会冷了不好吃”。

    拓跋绰这会倒可怜起易寒来了,轻声道:“易元帅你不要着急,慢慢来”,说着拿着鱼走进屋子,轻轻掩上屋门。

    易寒在门口候着不舍离开,期盼望舒吃了烤鱼念着自己的好,心软招自己进屋去。

    吃了烤鱼,望舒确实念起易寒的好来,想起当初两人在天峰是何等的逍遥快活,是何等的情真意切,她的整个世界只有易寒,而易寒所有的心思都在她身上,无微不至的照顾,人还是一样的人,心还是一样的心,连这烤鱼的滋味也一模一样,只是这会两人周围却充满尘世的纷扰,没有了清澈的宁静。

    拓跋绰收拾了一下走了出去,望舒托起香腮入神思索起来,不知道想到什么,嘴角露出了嫣然的微笑。

    拓跋绰走了进来,点上了屋内的灯火,望舒回神问道:“天黑了吗?”

    拓跋绰点头,说道:“易元帅还在外面候着呢?”

    望舒表情一愣,又正色道:“我早不是当年好骗的小女子,如今我心肠硬着呢,可没有那么容易心软”。

    拓跋绰问道:“那就让易元帅这样在门外等着?”

    望舒一脸慵懒,轻轻道:“他要是能守候到明天早晨,我心就软下来”。

    拓跋绰心中暗暗道:“易元帅,你可要坚持啊!”心已经无形之间偏向易寒,见主人虽然在生易元帅的气,可表情看起来却心情不错,问道:“主人,你与易元帅认识多少年了”。

    望舒一脸思索回忆道:“好多年了,那时候我还被软禁在承天寺,他也是一个罪犯,有一天他来到了承天寺,当时我并没有注意他,可是他突然间信誓旦旦的说吻过我,可我们明明才第一次见面。”

    拓跋绰问道:“那到底是有没有?”

    望舒笑道:“自然没有,我想是他故意吸引我的把戏吧,我那时候被囚禁在承天寺,平时没有和外人交往,突然来了一个异邦之人,我对他有些好奇,加上我从小爱慕中原文化,就慢慢和他走的近了,后来就渐渐喜欢上她了”。

    拓跋绰问道:“主人你又怎么会喜欢上他呢,他只是一个囚犯,又是异邦之人,难道主人当时没有想过你们之间没有结果吗?”

    望舒道:“我当时年纪与你一般,从来没有去想过这些繁琐的事情,况且我抵抗不住他的热情”,说着脸上微微透着红晕,大概是想到什么羞涩的事情了。

    拓跋绰很少看见主人露出羞涩的表情来,倒有些怪异,突然望舒回神看着拓跋绰道:“拓跋绰,你去看看他走了没有”。

    拓跋绰打开门缝瞧了一眼发现易寒还在,回来道:“还没走。”

    望舒微微一笑,“真的吗?”说着站了起来,轻轻的打开一条门缝,悄悄的望了出去,见他还在外面等候,不禁满心欢喜。

    易寒等得有些无聊,突然看见屋门打开一条门缝,匆匆走上前去。

    望舒连忙把门掩上,拍了拍胸口,心怦怦跳的飞快,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间就紧张起来。

    易寒以为是机会,走上前去却不料吃了个闭门羹,轻轻唤道:“里面的小姐请开门,小生有万般惭愧要诉说。”

    望舒一讶,易寒居然有大东国戏剧的口吻来对自己说话,感觉十分有趣,应道:“我不想见你,你莫要再来纠缠”。

    屋外的易寒也是一愣,他刚才一语只是随口而出,倒没有想到望舒这般逗俏,居然这样来回应他,忙道:“小姐这会心堵,若不解气,今晚怎么睡的安慰,小生送上门来就是来给小姐解气的,不求小姐原谅,但愿小姐有个安稳觉”。

    望舒忍住不要笑出来,忙掩嘴不然笑声传出来,止住笑意之后,回道:“你不来马蚤扰,我清净自然能睡的安稳”。

    易寒道:“真假?”

    望舒决然应道:“真真!”

    易寒道:“好!为了能让小姐睡的安稳,我这就离开”。

    屋内的望舒只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远,心中讶异,该不会真走了吧。

    一旁的拓跋绰听两人的对话却感觉好奇怪。

    望舒问道:“拓跋绰,他走了吗?”

    拓跋绰道:“应该是吧,主人不是叫他走吗?”

    望舒却也没有办法像她解释,打开屋门走了出来,巡视一圈却不见易寒的踪影,表情失落道:“真走了”,旋即又有些气愤道:“蠢驴也不似他这般惹人厌恶”。

    突然声音传来:“原来小姐是心里愿意,嘴上不愿意啊”。

    望舒顺着声音望去,只见易寒正在屋檐之上,连忙退回屋内要掩上门,却被易寒单手挡住,强行推开,走了进去,将望舒搂住不让她在挣扎。

    望舒喝道:“大胆犯上!拓跋绰快将他拿下”。

    拓跋绰反应却有些迟钝,轻轻说道:“易元帅请放开主人!”

    易寒道:“拓跋小姐,我们夫妻相聚,你是不是该回避一下”。

    拓跋绰恍悟,觉得好像真该如此,竟走了出去,还识趣的掩上房门。

    易寒这会松开手,笑道:“你早上请我过来,我不是过来了”。

    望舒冷冷道:“此一时彼一时”。

    易寒柔声道:“你这气又生到什么时候,我们还不容易才相见,如何可把时间浪费在怄气上面,我知道我有诸多不是,这不是来向你认错了”。

    望舒问道:“你是否真的认错?”

    易寒点了点头:“自然是真的,我又怎么舍得让你一直生闷气”。

    望舒问道:“我要你现在立即跟我回西夏,你肯是不肯”。

    易寒一讶,“现在还不是时候,待我料理了一些琐事,就跟你回西夏一趟,我也很思念瑞雪”。

    望舒淡淡道:“又是找了许多说辞,我也不强求你了”

    易寒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问道:“烤鱼还合你胃口吗?”

    望舒道:“若不是我水土不服,没有食欲,岂会稀罕你的烤鱼”。

    易寒道:“你这么说我倒想起来了,你自从进入大东国就水土不服,疾病缠身,清减了许多,你是名医怎么也不治治自己的病,让它耗着,莫非是故意折磨自己,好让我伤心难过”。

    望舒笑道:“倒非是想让你难过,我只不过是想好好适应这片土地。”

    易寒走到望舒的跟前,轻声道:“我瞧瞧,真的瘦了许多,以后三餐我要亲自下厨给你补补身体了”,手指抚摸她的脸容道:“否则这琼玉泽肌枯老了,可十分可惜”。

    望舒微笑道:“不劳你操心,好啦,我要休息了,你请回吧”。

    易寒忙道:“我来陪枕”。

    望舒淡道:“不必了”。

    易寒惊奇道:“莫非你甘愿忍受孤寝之苦”。

    望舒正色道:“与其闹心,我更愿意忍受孤寝之苦”。

    易寒道:“可我忍受不了”。

    望舒淡淡道:“与我何干?”

    易寒笑道:“我是着火了,你是水,可救我”。

    望舒沉声道:“不救,再纠缠不退下,我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易寒讪笑道:“这拿身份压我,可对我一点效果也没有”。

    望舒轻轻道:“是吗?那我拿别人来压你又如何?”

    易寒一讶:“谁?”

    望舒一脸神秘微笑却不回答。

    易寒上前欲将望舒拥抱,望舒举手拦住,冷冷转身道:“花言巧语,我若被你诱惑,岂不让你耻笑我裙钗无能”。

    易寒道:“夫妻之间却也不必这般计较,你是裙钗,我是笔墨有何不可?”

    望舒道:“纲理伦常,君臣尊卑”。

    易寒从后面将望舒搂住,亲昵的在她耳边低声道:“我欲放肆,你大可将我砍头!”

    望舒淡道:“这会我治不了你,此罪先记下,日后再一并与你清算”。

    易寒笑道:“那这会可否侍候狼主入寝呢?”

    望舒沉声道:“天时尚早,你便生滛念,惑乱迷君,该当何罪!”

    易寒道:“狼主虽未一国之君,却也是女子,且在男子胯下喘息也是天理人情,我虽有惑乱迷君之嫌也是为解君之饥渴。”说着手上缓缓解开望舒的外衫。

    望舒多年未尝男女之欢,闻到易寒身上浓烈的男子气息,已经有些动情,可也不甘心如此就范,冷喝道:“大胆贼子,竟敢亵渎于我”。

    易寒哈哈大笑,突然将她抱起,笑道:“这叫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都是死罪,何不风流逍遥一番,做个风流鬼”。

    将望舒放在床上,压了上去,这会望舒已经衣衫半袒露出轻薄亵衣,红光皓映之下大片粉粉玉肌,香雾袭人,似与仙女亲近,易寒挑衅道:“你砍我头啊”。

    望舒迎上他热情的目光,全身变得软绵绵,姿态袅娜旖旎十分迷人,嘴边轻轻道:“放肆”。

    易寒突然吻上望舒的嘴唇,这会她却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在被易寒吻上的一瞬间,望舒已经沉沦了,热情的迎接这一切,檀唇与厚唇缠吻在一起。

    唇分,易寒发现望舒这会已经不再故意冷绷着脸了,脸上挂着微笑,笑容是那么的灿烂纯洁,看到她的微笑,易寒内心被温暖充满,只要望舒开心就好,他就满足。

    望舒见易寒突然间愣下来了,笑道:“赦你无罪!”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易寒道:“就是有罪,我也不会停下来。”说着解开她的轻薄亵衣,吻上她弹跳融融的酥胸,另一只手缓缓的扯下她的亵裤,目光顺着她蜂腰下朝浑圆夸张的臀儿,圆润的大腿之上,是那两片动人的桃花瓣,只是望舒却把双腿绷的紧紧地,似乎过了太久,突然变得有点不自然了,似处子一般。

    易寒轻轻的压了下去,在她耳边轻轻低语让她身体放松自然起来,当坚硬抵触到她的神秘地时,望舒身体剧颤,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易寒轻声道:“放松,一会就自然了”。

    缓慢的进入望舒的身体,久别之后两人又溶为一体,两人似被那久违的g情所引诱,特比的g情四射。

    在快感的刺激之下,两人都变得忘乎所以沉浸在情欲的快乐之中。

    这一战天昏地暗,直到凌晨才鸣金收兵,易寒也已经全军覆没,再没有兵力可战,再后一眼看见望舒满足甜蜜的微笑,他也疲惫的闭上眼睛睡着了。

    两人可快活了,却苦了门外守候的拓跋绰,她也不是傻瓜,听到声响就立即知道里面在干什么,一想到狼主在一个男子身下承欢呻吟,她就有种怪异的感觉,因为在印象中应该是高高在上的,男子在她面前只是俯首称臣。

    拓跋绰一夜未睡还湿了裤儿,这种煎熬只有她自己知道。

    临近中午了,屋内两人似乎还没有醒过来,这倒正常,要知道两人可是到凌晨才结束的,心中有点惊叹易寒的体力,就算他不是元帅的身份,仅凭这份本事也足够让狼主欢喜了。

    这时看见一个人朝匆匆易寒的房间里走去,大概是见屋内没人,很快又走了出来朝西厢这边走来,问道:“小姐,你可知道易先生在哪里?”

    拓跋绰淡淡道:“有什么事情吗?”

    刘先生严肃道:“也不知道谁造的谣,说易先生就是抚台大人想要捉拿的要犯,这会大伙士兵已经进入学文庙搜查了,不管如何,我都希望易先生能躲避一下”。

    拓跋绰倒是从容,淡道:“我会转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