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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298部分阅读

    打算要将这可恶的异物给咬断,虽然还未品尝到,心中有点不舍得,可是害怕没有男人,思索的这一会儿,她的小嘴又被对方蹂躏了好几十次,对方似乎适应了她的嘴巴,进出之间行云流水,由于她的嘴巴小巧,每一次她的嘴唇必须张大到极限,两边嘴角已经被撑裂了。

    就在张小溪决心要咬断的一瞬间,一股似溶浆般火热的液体如箭一般射过她的喉咙,整个嘴巴似咽水了一样,随着易寒松开手的一瞬间,张小溪竟被这股力道撞的整个人向后一仰。

    张小溪整个人从水中冒了出来,将口中的液体吐了除了,深深的呼吸了几口,表情却是呆滞的,似在不可思议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伸出手指擦拭自己的嘴角,这些液体她并不陌生,这个男子居然敢如此对她,居然敢把她的小嘴当做释放的工具,居然敢践踏她的尊严骄傲,居然让她受此奇耻大辱,朝易寒望去,只见他脸上露出慵懒的满足感,火红的肌肤也慢慢褪色,张小溪咆哮道:“我要杀了你!”声音响彻山谷,透出地动山摇的怒气。

    易寒闻言,睁开双眼,已经恢复清醒,见了愤怒到极限的张小溪,似乎想起刚刚自己做过什么?却笑道:“你不是要亲热吗?我不是如你心愿了”。

    张小溪冷喝道:“你闭嘴,我改变主意了,我要让你尝到无法做一个男子的滋味,再斩断你的双脚,让你一辈子只能靠着双手在地上爬行”。

    易寒眉头一皱,阴沉着脸,这个妖女手段太毒辣了,这种手段比一刀杀了还要残忍,看见溪边那反射出寒芒,她身上没有兵器,或许我能占到好处,冷声道:“要杀了我,你也得有这个本事”。

    张小溪冷声道:“那就试一试”,说着,涉水快速朝易寒靠近。

    两人一接近便缠斗起来,由于水的阻力,招式不甚流畅,两人都非常消耗力气,对于易寒来说,他的优势是他的体力比张小溪要强,而张小溪的优势是胸口那一对浑圆,还有那不时踢来的臀腿,起到了扰敌的效果。

    缠斗了好一会儿,却没有分出个胜负,张小溪已经气喘吁吁,易寒趁她力弱,露出破绽,托起她的充满弹性的臀儿,将她狠狠的扔了出去。

    落水荡出一大片水花,易寒哈哈大笑起来,张小溪突然朝岸边迅速移动,易寒见她朝寒芒的所在的位置靠近,大吃一惊,坏了,让她拿到兵器,我可就处于下风了,却打算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立即从反方向上岸,顾不得穿上衣衫拔腿就跑。

    大概追逐了一会,易寒的弱点暴露出来了,他的轻功并不擅长,而张小溪这种梁上君子,最擅长的却是轻功,却被她追上,后背一疼,被张小溪割了一道口子。

    纠缠了一会,赤手的易寒吃了大亏,身上被割了几道口子,抬手大声喊道:“停!有话好商量。”

    张小溪放肆而得意的笑道:“我要慢慢折磨你,血越流越多,你就会发现自己越来越冷,身体越来越软”,声音又变得轻柔起来,却与刚才那个凶狠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易寒暗暗爆粗口,莫非今夜真的得被她玩死,就在这时一袭白色纱衣诡异的在易寒的眼前飘落,临风而立,衣裳徐徐飘动显得轻盈,给人一种十分美妙的感觉。

    面对的这一袭白色纱衣的张小溪表情一讶,肃容道:“你是何人?”因为她看到了一张恐怖狰狞的鬼脸,与她飘飘若仙的姿态形成鲜明对比。

    易寒舒了一口气,除了小姑没有别人了。

    就在张小溪问出声的时候,这一袭白色纱衣在两人的眼幕中一闪,却又消失不见了,张小溪突然转身凌厉的刺了出去,好似有白影飘过,却刺了个空,人又不知道飘到那里去。

    张小溪冷声道:“什么人?别装神弄鬼的,出来!”

    “我本来就是人”,她的声音轻盈婉柔,很是好听。

    张小溪身上只穿一条湿透的黑色长裤,很多东西都没有在身上,那些厉害的花招这会却使不出来,张小溪似乎感觉到什么,又是转身一次,又是刺了个空,同时腰际被什么东西扎到,微微刺痛,双腿酥软无力跪在地上。

    那一袭白色纱衣从黑暗中缓缓出现,轻音飘来:“男女好色纵欲原本是本性,只是你却用强硬的手段来逼迫别人顺从,满足自己的私欲。”

    张小溪冷笑道:“大言不惭,你能比我更了解男子,在我胯下呻吟的男子成千上万,他们骨子里就是被欲望控制的野兽,只要稍微美色引诱就立即任你主宰”。

    轻音柔柔道:“今日我便让你明白两情相悦的情趣”,说着走到易寒的跟前,弯下身子来,扯下他湿润了裤子,易寒一讶,“你想干什么?”

    小姑轻轻道:“这一次我就不露出真容貌了,你将就吧”,说着一手扶起那软下去的异物,一手绕到以后的后背,顺着脊椎慢慢向下摸索,暗紫色的嘴唇印在他的大腿,缓慢的轻柔的亲吻着,慢慢的朝敏感部位移动。

    暗紫色的嘴唇微微一张,从顶端吞了下去,再一次易寒尝到了那销魂欲死的滋味。

    张小溪有些惊讶,居然有人在自己的面前表演生活的春宫秀,这个若鬼若仙的女子到底是什么人,行径怪异,连她这个妖异之人也感觉有些突兀。

    只看见易寒一脸享受,没有半点不情愿,差别对待让她心头升起熊熊的烈火,自己百般勾引他不为所动,而眼前的这个白衣女子却轻易的就脱掉了他的裤子,向来骄傲喜欢掌控一切的张小溪,觉得自己被人藐视了。

    没一会儿,易寒强烈的哼了一声,腰部压抑不住轻微的颤抖着,小姑轻柔的抚摸他的臀部,待易寒平静下来,嘴唇才移动开来,伸出一指轻轻的擦拭自己的嘴边,也不知道那东西是吞进去了,还是吐掉了。

    张小溪哈哈大笑:“没有想到你外表强壮,却如此不中用”。

    易寒毫不在意的朝她瞥去,淡道:“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可知道她这张嘴是要人命的嘴”,说着轻轻的将小姑搂住,讪笑道:“不管如何,谢谢你”。

    小姑轻轻笑道:“不必客气,是我嘴馋了”。

    易寒表情怪异,就是顾眉生之流也比不得她的情态洒脱,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张小溪眼眸喷出怒火,恶狠狠的盯着两人,只感觉两人在她眼前干出这种事情来,是对她莫大的侮辱。

    小姑淡淡的朝张小溪瞥去,对着易寒道:“她妒忌了,心里不平衡,假若你不想日后有麻烦,就杀了她”。

    易寒一讶,朝张小溪看去,虽然她手段残忍,也就是一个采花贼的恶名,自己并没有权利剥夺她的性命,“我下不了手,你来动手吧”。

    小姑摇头轻轻道:“我从来不杀人,天要亮了,我先回去了,她就任你处置”,说着又变法般的消失。

    易寒朝张小溪走了过去,打量着她思索着如何处置她,这妖女也算帮过自己,可她又行径恶劣,思来想去却打算把她交给官府处置。

    张小溪突然嫣然笑道:“郎君,不如我来教你怎样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免得日后在床上让其她女子耻笑你的无能”。

    易寒莞尔笑道:“小如来,天下间有多少男子可以熬到她动嘴的那一刻。”突然声调一变:“哎呀,你的嘴唇怎么啦,怎么裂的如此厉害,都流出血丝了,到底是怎么搞的”。

    张小溪瞬间被易寒激怒,冷冷道:“你会因为而付出代价的”。

    易寒伸出手要捏她的小嘴,张小溪突然挥动兵器朝他大腿刺去,易寒却早有防备,向后躲闪,张小溪脚下不灵却无法追击,露出无可奈何的气愤,易寒挑拨道:“来啊,来刺我啊”,说着一副正经的看着张小溪,若有其事道:“你的这张嘴确实小了点”。

    张小溪突然笑了起来,目光却依然冰冷凶狠,“嫌我嘴小,那就来试一试我下边的,说不定一会之后却暗暗自卑”。

    第一百六十三节 女子并不是你所想象

    思前想后,天快亮了,不能跟着妖女再纠缠,让她穿上衣服,将其绑住押到府衙前困在石狮的身上,在她后面挂了一块牌子,上面刻写着“玉面小如来张小溪”,相信只要这几个字,官府就知道怎么做了,此女名气之大,估计任何一个管家之人不会不识的。

    天还蒙蒙亮,这会府衙门前大门紧闭,街道安静,易寒转身欲走,张小溪突然将他喊住,易寒停下犹豫了一会还是转身,问道:“还有什么话要说?”

    张小溪幽幽说道:“你知道我犯的是死罪,你真的舍得这样走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易寒不为所动,淡道:“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犯过的罪行付出代价”。

    张小溪垂下头去,低声道:“我后悔了,假若你肯放了我,我保证我以后不再干这些事情”。

    易寒叹息道:“张小溪,你应该明白,这世上并没有后悔药!”走着头也不回的离开,任张小溪如何呼喊也不回头。

    张小溪看着他的背影,露出的仇恨的目光,刚才的举动其实是多此一举,她容貌娆美,只要对方是男子,她就有把握利用自己的美色恢复自由,只要对方因为贪恋她的美色而放松警惕,她就可以靠着自己的本事逃出生天,就算易寒不肯放了她,她也有足够的自信能够恢复自由。

    之所以向易寒求饶是希望对方能软下心放了她,这样心里会宽慰一些,而不会太恨他,其实她心里不太愿意恨他,可是她又找不到理由不恨他。

    一丝明媚的阳光照在了张小溪的脸上,她有些疲惫,微微张开眼睛,让她看起来有些柔弱,“咿呀”一声,府衙缓缓打开,两个官兵走了出来,突然看见门口的张小溪,有些惊讶,两人走近一看,心却在颤抖,是谁这么狠心。

    这个双手双脚被捆绑的女子是如此的柔弱,如此的弱不禁风,她身上流露出来的楚楚可怜让两人都有把她拥抱在怀中呵护的冲动。

    他们打量着张小溪,她的脸她一身黑衣的装扮,被包裹在黑衣下那玲珑浮凸的动人身段,一个官兵突然喊道:“你看,有块牌”,说着念了出来:“玉面小如来张小溪”,话音刚落,两个人大吃一惊,惶恐的往后退了几步,与她保持距离,玉面小如来之名怕是没有人不知道的,她是个专寻俊美男子下手的女滛贼,她有许多传说,例如她喜欢蹂躏男子的尊严,又有人说与她有一夜之欢的男子非但不痛恨她,反而对她念念不忘,苦苦相思,只可惜张小溪却似乎风流公子到青楼寻欢作乐,却不会与这些男子有任何感情纠葛,或许尝到其中的醉人滋味又永远得不到的东西让人为之神魂颠倒。

    想不到这张小溪居然是一个如此美丽柔弱的女子,两人心中不太肯相信,因为眼前的这个女子看起来太柔弱了,若非要说她是张小溪,大概只有身上这一件黑衣有一点点的说服力。

    两人不敢大意,彼此对视了一样,一个留下来看守,一个匆匆回去禀报。

    那留下来看守的官兵不太敢靠近张小溪,这个时候张小溪抬起头朝他看去,蹙起那两抹如弯月般的柳眉,幽怨道:“你觉得我是坏人吗?”

    那官兵有些紧张,有些彷徨失措,吞吐道:“我……不知道”。

    张小溪有些忧伤的垂下头去,却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几个官兵一脸严肃如临大敌,尾随一个穿着便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刚走出门口就朗声喝道:“玉面小如来张小溪”,待朝这个被捆绑起来的女子看去,整个人却是一愣,心里顿时不相信这个西子捧心般柔弱的女子会是传闻中的女滛贼,身后那些一脸严肃的官兵也是表情突变,变得怜惜变得心疼。

    张小溪轻轻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却黯然的闭上眼睛垂下头去。

    这中年男子沉声道:“莫非你有什么冤屈,是被人故意陷害的?”心中却想,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子就算真的是张小溪,何人舍得将她送官查办,这个将她捆绑过来的人一定是冷酷无情,莫非其中有什么隐蔽,想到这里朗声道:“将她押进府来,我要亲自查问是真是假,在此之前不准将此事泄露,待查明之后再公布于众”。

    屋子之内,只有那中年男子和张小溪两人,屋门紧闭着。

    张小溪跪在地上,手脚还被绳子捆绑,她一边情意怯怯的向那知府大人倾述自己的冤屈,一边暗中运气破除那约束自己行动扎入后腰的两根银针。

    知府大人闻言,感慨道:“看来姑娘真是受了冤屈,被人陷害,幸亏本官明察秋毫,否则姑娘可真的要成了别人的替死鬼。”说着上前要亲自为她松绑,却不知道张小溪巧舌如簧说了什么动听的话让这个知府大人深信不疑。

    张小溪却道:“大人,你这样就相信我了吗?倘若我真的是张小溪,大人为我松绑不是危险了吗?让大人召唤那些受害者前来辨认,待证明民女的清白之后,再为民女正名也是不迟”。

    知府大人突然哈哈大笑:“刚才你若真的让本官松绑,本官便要起疑心了,现在我再无怀疑”,说着真的亲手为张小溪松绑,这知府大人怎么说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自信观人察色的本领,又再三试探,而且原本这件事情就非常蹊跷,整个大东国的追捕多年无果的张小溪,连六扇门的人也拿她没有办法的张小溪,怎么突然间就被人个拿下并送到这府衙门前,据他所知这张小溪武艺高强,就这几根绳子就想捆住她,加上铁板,锁上铁链还可能会相信,破绽重重,加上这个女子一番说辞合情合理,他已坚信这个女子不是张小溪,而是被人故意陷害的。

    手上为她松绑,心中却打了将自己美人收入房中的打算。

    其实张小溪已经从他的眼睛看透了他的心思,男子想什么很难欺骗到她这双见多识广的眼。

    张小溪虽然手脚被松绑开来,后腰处的银针却还没有逼出来,知府大人伸手将她扶起,她弱弱站了起来,佯装身子无力,整个娇躯就朝知府的身上靠去,“大人”。

    柔软的身体入怀,知府全身一颤,嘴边正经喊了句:“姑娘,你怎么了”,低头朝她看去,那是一张美丽而妖艳的脸,修长滑嫩的脸庞好象可以捏出水来,弯弯的眉毛下是一双多么勾人魂魄的眼睛啊,他顿时十分激动起来,真的是天降艳福啊!

    张小溪弱弱道:“大人,我身子酥软无力,请大人恕罪”。

    知府连忙道:“无碍,我先扶你到床上休息吧”。

    张小溪躺在床上,问道:“大人,这里是?”

    知府轻声应道:“这里是我休息的地方”。

    张小溪充满感激,激动道:“大人恩情,民女无以为报”。

    知府一身正气道:“本官身为父母官,自然要为民做主,这是我的本分,你不必过分言谢”,心中却暗暗算计的如何将这个美人纳入金屋。

    “你先安心休息吧,我就先走了”,刚站起来,张小溪却拉住他的手,娇怯怯道:“大人你不要走,我有些害怕”。

    知府心头一颤,忙哄道:“姑娘不必害怕,在我这里,没有人能够伤害到你”。

    张小溪弱弱的点了点头,情绪又变得安静起来,两人又说了些话,张小溪突然一脸娇羞,脸上满是犹豫,知府见她表情,问道:“姑娘有什么要求,但说无妨”。

    “大人,我不喜欢身上这件黑衣,穿上这件黑衣让小女子感觉自己真的就是坏人一样”。

    知府愣道:“你的意思是?”

    张小溪轻声道:“我想褪掉这件讨厌的衣衫”。

    知府呆呆的点了点头,“我立即去吩咐人来替你宽衣”。

    张小溪连忙道:“大人,除了你,我信不过别人,若是大人肯的话,就请大人为我宽衣”,说着红着脸蛋别过脸去。

    知府闻言顿时激动的心脏怦怦直跳,感觉心就要跳出来一样,任他如何控制也遮掩不住脸上的激动,嘴边轻轻道:“好好好!”刚才他已经见过这女子包裹在黑衣之下那玲珑浮凸的身段,他幻想的自己像个禽兽一般扒光的衣服,把玩那赤裸的动人身子,大概是这女子的美丽让他不由自主的心声畏惧,同时想要真正得到这个女子的顾虑,让他控制住了自己的欲望。

    知府掀开被子,盯着她被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