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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262部分阅读

    ,什么时候他的心冷酷到舍得对女人痛下杀手了。

    “不要杀了她”,高声呐喊的女声在耳边响起,女孩赤脚奔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站在易寒面前,口中还是喘着气,却不想再耽搁,喘道:“不要杀了她”,一句之后,她的目光带着恳求,轻轻道:“不要杀了她”,在她心中,易寒是个视生命如草芥的人,他的手中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的鲜血,一条性命而已,他不会怜悯。

    易寒微微一笑,“好,我答应你”,他回答是如此的爽快,其实杀不死并不让他纠结。

    但是他的行为却让女孩感觉他肯为自己而做出改变,他本来就是个杀人如狂的恶魔,他却肯为了自己而放下屠刀,她感到快乐兴奋,这远远比他对自己说一万句甜言蜜语还要让他感动。

    然而其实易寒本来就是个多情良善之人,在征战的生涯中,他必须冷酷无情,这与生活是不同的。

    女孩弯下身查看彩云的伤势,温柔问道:“你伤的如何?”

    “奥云塔娜,我没事,请原谅我不能保护你”,彩云气弱的应了一句。

    彩云直呼女孩的名字,看样子并不是单纯的圣女与守护者,她们的关系应该要更亲密一些。

    女孩道:“彩云,从今天开始,我不再需要你的保护,我也再不是圣女”。

    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彩云的情绪变得非常的激动,“他是魔王的化身,恶魔的化身!奥云塔娜你要清醒,你不能抛弃所有人,你不能让他们失望,要是连你都无法坚持,我们的国家就完了,黑暗将笼盖这片土地,永无光明”,或许彩云不相信传说,但是!当一个国家的信仰崩塌时,那就不单单是表面的毁坏了。

    易寒第三次听到了彩云口中说出的同一个词语,他问道:“她说什么了?”

    女孩回头应道:“她说你是魔王的化身”。

    易寒哈哈大笑:“这句话再正确不过了。”

    女孩的表情一惊,认真的注视着易寒,只听他轻轻笑道:“你不就是一直这么形容我吗?”

    女孩微微一笑,知道他并不明白自己的话中之意,转过身对着彩云道:“你看,他连我在说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是呢?”

    彩云冷冷道:“魔王能迷惑你,他自然能够欺骗你,奥云塔娜,回头吧,你知道并不止我一个人,或许这样他还有一线生机”。

    女孩一惊,这种警告起到的效果比劝说要有效果的多,她又回头看了一眼易寒,阳光下的他是那么的威武,就像一座不会倒下去的大山一样,她对着彩云道:“我答应他了,就算能一起死也是个不错的结果”。

    彩云冷冷道:“倘若生死相隔呢?”

    女孩微笑道:“我若想一同前往,你们有谁能够阻挡我”,彩云的警告已经不能让她动摇了。

    一旁的易寒冷淡道:“我们走吧”,他不可能让两个人继续墨迹下去,他的时间不是浪费在这些上面的。

    女孩道:“我不能放下她,她是我的朋友。”

    易寒闻言,皱起眉头,不悦道:“那你就留下来照顾她吧”,说完转身就走。

    女孩一讶,想不当他如此果断,如此的冷漠。

    彩云也是一讶,这个男子对圣女的冷漠,让她感觉是如此的怪异,她无法解读他的这个举动,却认为这个魔王的一种手段,果不其然,圣女立即追了上起,捉住易寒的手,轻声道:“不要离开我,你答应我的”,她的目光有温柔,有爱意,也有恳求。

    易寒犹豫了一下,她果然是个麻烦,迎着她温柔的目光,他却无法拒绝,不知觉的点了点头。

    女孩兴奋的在易寒的脸上亲吻了一下,易寒一讶,很快奥云塔娜也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了害羞,脸颊红了起来,她也不知道刚才自己怎么了,就着魔的吻上了他的脸,大概是她在心中易寒是亲近可信的,这个吻也是她内心的真实表达。

    就算易寒心里有多么不愿意带上这个想要杀死自己的女人,看在女孩的一个吻的份上,也得勉为其难。

    易寒将彩云的双脚和双手用绳子捆了起来,他捆的十分的紧,并没有因为她是个女人而有丝毫的留情,她不是一个娇弱弱的女子,她是一个随时能取人性命的高手,易寒并没有被她性感的身体所诱惑而忘记了这一点。

    虽然奥云塔娜在一旁表示强烈的不满,但是易寒却坚持,奥云塔娜最后还是答应了,易寒的态度很强硬,有自己在旁边,也是能够照应彩云的。

    易寒将彩云粗鲁的扛在肩膀上,随手扔到战马之上。

    彩云对易寒是恨的咬牙切齿,她一辈子也没有遭受过这种侮辱,这比杀了她还要让她感觉到痛苦,她的骄傲自信在接受着挑战,她的眼光冷的像刀锋一样,完全不用怀疑,她一旦有可以杀死易寒的机会,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只是易寒却将彩云当做透明的,对于她看着自己不善的目光视目无睹,在他眼中,她只不过是一件不得不带在身上的货物。

    易寒出发了,离开这个地方,朝答儿海子的中心走去,一路上奥云塔娜在不停的安抚彩云的情绪,对于彩云被捆绑起来,她怀有很大的愧疚。

    第七十九节 开荤(三)

    易寒选择偏僻的小路,因为他们三个人实在太引人瞩目了,一眼就能立即从她衣着辨别她圣女身份的奥云塔娜,还有被捆绑起来的彩云,易寒这个不懂北敖语的异常来客,他们在一起是多么的怪异,想要不引起别人注意都难。

    当然易寒不识路,但是女孩熟悉,倘若女孩将带他前往危险的地方,易寒可就难逃一劫了,但是易寒很相信她。

    沙漠的边缘人迹稀少,这样也免去了易寒许多的麻烦,他心里在想,倘若自己的行踪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中,那究竟会是怎样的一番场面,数不尽的人将自己包围起来,阻挡自己的去路吗?他想问一问女孩,但是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闲着没事,女孩开始与易寒聊天,突然她说道:“要不我教你北敖语吧”。

    易寒笑道:“好啊。”

    于是女孩就开始教导易寒北敖语,她先教导易寒一些简单的用语,所谓一窍通则百通,以易寒的聪明,学习起来却是非常的快,说过目不忘一点也不过分,他们时而用西夏语交流,时而冒出一两句北敖语来,混杂着聊,气氛倒也不错。

    而实际上,易寒博学群书,对周边几国的文化都有研究,他缺少的是真正的身临其境去接触去感受,倘若了解一个国家的文化,再去学这个国家的语言,就事半功倍了,而且北敖与西夏靠近,语言的发音,已经文字的表达有些渊源,或许在很久很久以前,北敖与西夏同属一源,只不过随着岁月变迁,文化发生了分化,并形成了一个独立完整的新文化。

    说了这么多,其实只是想证明,易寒想要学会北敖语,他有得天独厚的基础,他缺少的只是一种语言的习惯而已。

    随着深入答儿海子,风景令人赏心悦目,天空和河道是那种干净透明的蓝色,地面上遍布壮丽,原始,充满野性之美的自然景观,随意望去,都能感受到壮阔大地的震撼,丛山叠峦,湖光草色,这种雄浑而又壮丽的自然风光是在大东国难以看见的。

    沿着小路,一路上可看见大大小小的湖泊,这些湖泊被山峦簇拥着,又相互依偎着。

    有水有草的地方就有人居住,不时可看见石砌的屋子,易寒可以想象,这样美丽的地方一定人气热烈,在长而弯曲的山峦中前行,人烟却是极少,秋日下的湖泊笼罩着淡淡的忧伤,尽头处是几块石碑,易寒并无法辨认上面的文字。

    易寒问道:“为什么我们一路上都很少见到人,照理说这个地方不应该如此寂静”。

    奥云塔娜低着头轻轻道:“因为许多人都去打仗了,战争让我们国家的人烟变得稀少”。

    易寒并不感觉同情,这是他们自找的,怨不得别人,他问道:“不是说北敖所有的民众都集聚在答儿海子来解救你吗?为何一路走来只是稀少的人烟”。

    奥云塔娜并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她应道:“我也不知道。”说着朝彩云说了一番北敖话。

    彩云回应了,易寒耐心的琢磨了一番之后,隐约能听懂三分,特别是其实的几个关键词语,他听彩云重复不止一遍,便询问了奥云塔娜,奥云塔娜说这三个词语的意思分别是狴犴俊骑、大漠黑骑、麒麟。

    还没等奥云塔娜解释,易寒立即有了自己的理解,难道这奇怪的现象,与大漠黑骑与狴犴俊骑在沙漠里的一战有关系。

    奥云塔娜说道:“彩云说,所有人都以为我死在了风暴之中,而麒麟和三千大漠黑骑也被狴犴俊骑全部歼灭,所以他们就各自返回自己的家乡,答儿海子看起来才会这么的安静”。

    易寒闻言,立即感觉到这可能是一个阴谋,这个消息到底是谁散发出来的呢,自己明明没有死,为什么散播这样的消息来呢,很有可能是狴犴俊骑传播开来的。

    狴犴俊骑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最有可能是自己的两路朝北敖皇城靠近的大军,倘若自己死亡的消息传到他们那里,士兵一定会士气低沉,大漠黑骑的精神支柱倒了,如今身处异国他乡,战士归乡心切,无心恋战,是否能如原计划一般兵临北敖皇城可就说不定了,倘若主动撤退,那这些日子的辛苦可就全功尽弃了,而对于北敖来说,一者解北敖皇城兵临城下之危,二者他们转守为攻,对两路大漠黑骑展开追杀。

    依苍狼的慎重,若收到这个消息或许会斟酌一番,可大漠黑骑和狴犴俊骑确实交手过,因为实力的差距,三千大漠黑骑最后全军覆没,独有自己逃生,在沙漠中,自己一个人想逃脱是难如登天,确实若不是那一场突降的风暴,自己想要逃脱是不可能的,这个谣言太真实了,真实的苍狼不得不信。

    想到这里,易寒不禁忧心忡忡,倘若两路大军选择撤退,那可就糟糕了,目前最要紧的是应该立即打听两路大军的下路,尽快与他们取得联系。

    他从怀中取出羊皮卷的地图,依照当初分路后的约定,汇合的地点是普利湖群,在北敖,普利湖群被称为神遗落人间的画作。

    奥云塔娜一边安静的等候着,并没有打扰易寒的思绪,直到他收起羊皮卷抬起头,才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易寒淡道:“没事”,却认真的看着一脸微笑的奥云塔娜,她现在应该很开心吧,可是自己将做的事情却与她所站的位置形成对立面,当自己举起屠刀杀到北敖皇城,蹂躏她的国家,屠戮她的同胞,不知道她是怎样的表情,她又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是背叛自己的国家和自己站在同一条线上,还是果断的站在她的同胞身边,对抗自己,易寒不想说,也不想讲,人孰无情,这些日子他与奥云塔娜之间已经有了深厚的感情,他无法再漠视的看待她,随其自然这句话说出来是那么的简单,做起来岂是那么的容易,两个人之间的阻碍甚至已经超越了生死,这不仅仅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易寒淡道:“我们走吧,找个地方过夜”。

    奥云塔娜点了点头,突然易寒却喊道:“慢着,你先在这里等一等”,奥云塔娜的这一身白色袍子太显眼了,这件衣服在北敖实在是太特殊了,至少目前为止他除了见到奥云塔娜穿过,并没有其她的一个北敖人这么穿。

    奥云塔娜有些疑惑,却还是点了点头,易寒骑马迅速离开,他要找一户人家抢几件女子所穿的衣服,取代奥云塔娜身上的那件白袍,突然喃喃自语道:“好吧,就偷吧”。

    待易寒走远,一直保持沉默的彩云突然道:“奥云塔娜,快为我松绑,我带你离开这里”。

    奥云塔娜问道:“彩云,你的伤好了吗?”

    彩云点头道:“我的伤没有大碍,你快为我松绑”。

    奥云塔娜道:“彩云,我可以为你松绑,可是我不想跟你一起离开”。

    彩云刚想劝说,突然改口道:“好,我不再阻拦你,我会让你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

    奥云塔娜喜道:“谢谢你,彩云”,说着拿着匕首开始割断捆绑彩云的绳索,说道:“遇到道伦,替我向他问声好”。

    彩云应道:“奥云塔娜,你自己亲口向他说”。

    奥云塔娜一讶,此刻捆绑彩云的绳索已经松开,而彩云一脸决然的看着自己,“奥云塔娜,对不起,我必须带你离开,你是北敖的圣女,守护你是我的职责,我不能让你呆在魔王的身边”。

    奥云塔娜声嘶力竭喊道:“彩云,他不是魔王,我要留在他的身边,感化他,化解两个民族之间的仇恨”。

    彩云突然动手将情绪激动的奥云塔娜打晕,然后将她背了起来,迅速离开,由于她负伤,加上背了个人,行动并不利索。

    易寒很快返回,看见原地被割断的绳索,基本也能猜个七八分,大概是奥云塔娜不忍心解开了彩云的绳索,然后却被彩云强行打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内心反而轻松起来,她们离开自己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他不想奥云塔娜看见自己的行为后而感到难过。

    他果断的朝普利湖群的方向前进,没有半点想要去追赶彩云的念头,心中虽有不舍,却不停的告诉自己顺其自然,两人已经缘尽于此。

    手里一块很普通的木雕,上面雕刻着一些易寒看不懂的北敖文字,这是奥云塔娜送给他的。

    将木雕放回怀中,继续自己行程。

    远山是淡蓝的,河谷是斑斓的,在傍晚时分,易寒抵达了一处湖泊,在湖边过夜是最明智的选择,容易找到食物,有水可饮,若是兴致不错还可以痛快的洗个澡。

    易寒找了棵树拴好马,黄昏的湖泊很安静,安静的没有一个人,隐约中可看见北敖特有的房子掩映在环湖的山林中,天边的晚霞越烧越烈,映红了远处的雪山——那就是白驼山,一派黑暗前回光返照的伤感灿烂,当漫天彩霞渐渐暗淡下来时,易寒感觉自己是那么的孤单,他多么希望奥云塔娜就在这里,用她那银铃般的笑声敲破黑夜的静谧,驱赶走他心灵的孤独。

    他没有后悔没去追赶,眼前虽然是快乐的,但易寒不想她日后痛苦,一个大爱无疆的人,往往会站在别人的位置上思考,而忽略自己。

    易寒下湖捕捉了些鱼,准备作为今晚的晚餐,当然他习惯性的多捕了几条,这是奥云塔娜的份。

    上岸的时候突然看见湖泊对面有火光,阵阵烟雾从密林枝条中渗起,易寒露出了微笑,自语道:“随其自然,看来我们的缘分未尽”,谁又会在湖边过夜呢,依他的综合判断,湖对面很有可能就是奥云塔娜和彩云。

    易寒提着鱼朝火光的地方走去,远远的就看见两个女子的身影,不是奥云塔娜和彩云又是何人,想不到世事竟是如此的凑巧,都选择在这个地方过夜,要知道答儿海子都湖泊可是有成千上万,每一个湖泊都是被密林所簇拥着。

    奥云塔娜正坐在一块石头上,阴沉着脸闷闷不乐,而彩云在烤着鱼,几条条鱼被烤的漆黑,散发着烧焦的味道,这个身材火辣,性格骄傲,自信的女人,此刻,满脸污黑的脸蛋渗出汗水,双手忙碌起来,却显得手忙脚乱的,不时别过脸去,躲避烟雾的烘熏。

    只见她突然转身,将烤焦的鱼递给奥云塔娜,轻柔的说了一番话,奥云塔娜却爱理不理,此刻奥云塔娜就像一个生闷气的小女孩,完全不领彩云的情。

    突然彩云似乎感觉到什么,朝易寒走来的方向望去,在见到易寒的一瞬间,她的脸色大变,惊讶!慌张!不敢置信!

    奥云塔娜看见彩云的表情,顺着她的目光望去,阴沉的脸立即露出微笑,猛的站了起来,朝易寒奔跑过去。

    整个人扑倒进易寒的怀中,喜极而泣道:“我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

    这句话说的易寒是心理愧疚,脸上露出微笑道:“是的,我不会丢下你的”。

    彩云呆若木鸡,有点不敢相信他真的找了过来,难道这个人会追踪术,一路上她已经很小心的尽量不留下任何可以追踪到的痕迹,一时之间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