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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240部分阅读

了”。

    易寒看着他那窝囊样,实在想象不出他怎么有胆子侵犯一个与自己同行孤苦无依的弱女子,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缓缓的拔出腰间宝剑,准备自己亲自动手,以泄心中愤怒。

    “小寒,请听我一言。”苏洛这个当时人在关键的时刻终于出现了。

    狼子见到救星,连忙跪着叩头,“女先生,你快救救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时糊涂就做出这种事情来”。

    苏洛见了狼子那模样,心中是可怜又可恨,却对着易寒道:“小寒,念他是初犯,就饶了他一会,改为……”

    苏洛还没说完,就被易寒给打断:“苏洛,你闭上眼睛”。

    苏洛好奇,还没反应过来,易寒手中宝剑已经砍了下去,鲜血飞溅,一个人头在地上滚了几下,那狼子已经尸首分家。

    苏洛吓得目瞪口呆,易寒对着宋剑出使了个眼色,宋剑出明白,立即让士兵清理地面。

    易寒转过身来,淡淡道:“不是叫你闭上眼睛吗?”

    苏洛脸色苍白,喃喃道:“你杀了他”。

    易寒平静道:“难道他不该杀吗?”

    苏洛道:“他一时糊涂才犯错的,他又不是恶人,就不能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吗?”对于易寒冷酷无情的行为,苏洛显然非常不高兴,甚至她还有点生气。

    易寒淡道:“倘若不是那位老人家及时出现,你想象到后果没有,他毁了你,也毁了我,难道这样严重的行为,我还能容忍不成”。

    “可是……”

    易寒打断道:“苏洛不必再说了,你太善良了,有些事情你处理的并不好”。

    苏洛“哼”的一声,转身离开。

    易寒喊道:“这些日子你好好休养,就不要乱走动了,等你身子恢复了,我派人送你回京城”。

    苏洛却没有回头,也没有回应一句,心里却在生易寒的气。

    苏洛就住在易寒帐篷的附近,易寒让人临时在大帐旁边搭建了一个帐篷让苏洛居住,这样就靠的近方便照应,二者她是女子,留在军中出入多有不便,这样一来有些事情就可以他来代劳。

    坐了下来,处理这些繁琐的公务,等后勤粮草送到,就开始攻打延州城。

    太阳缓缓的下山,一日就这样过去了,若无战事,士兵的军中生活是无聊平淡的。

    直到侍卫进来,说道:“元帅,可以用膳了”。

    易寒才恍悟时间过得这么快,易寒点头,走了出去,士兵已经举炊开始用晚膳,平时易寒都是这样和士兵一起共吃,这一次他却盛了一碗就返回帐中,站在苏洛所居住的帐篷前,喊道:“苏洛”,却没有回应,易寒又喊了一声,还是没有回应。

    易寒无奈道:“你是死是活,应一声好吗?”

    冷淡的声音这才飘来,“你想进来难道需要我批准吗?”看来她的气还没有消。

    易寒苦笑不得,什么时候姐姐会像个小孩子一样耍小性子了,走了进去,说道:“我给你送饭来了”,却看见她拿着针线正在缝补衣衫,手中的衣衫却并非她自己的,而是易寒的。

    出征打仗的士兵,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针线,衣服破了,鞋子破了就自己补,因为除了自己,没有人会代劳。

    易寒道:“先别补了,先吃饭”。

    苏洛淡道:“我不饿,你先放着吧”,说着继续专注自己的事情。

    易寒二话不说,就抢走她手中的针线,“先吃饭,否则,我让你想干什么也干不成”。

    苏洛冷淡的看着易寒,也不说话,只是一直注视着他,易寒莞尔一笑,轻轻摇头道:“没有妥协的余地”。

    苏洛淡道:“我发现你现在蛮威风霸道的”,说着拿起碗筷吃了起来。

    易寒毫不示弱道:“我发现你现在蛮乖巧伶俐的”。

    苏洛却没有说话,她吃饭的时候向来都是保持安静,而不言语。

    易寒看着她吃饭的样子,心中暗忖道:“一顿简单的饭大概就是她最大的满足吧,这些日子她饿坏了”,想起她饿着肚子,病卧在床的情景,易寒就心中就涌起一股股怜爱,恨不得将她抱在怀中好好呵护,他还是控制打消了心头的这股强烈的欲望。

    苏洛自然感觉到易寒在盯着她看,只是她却我行我素的吃着饭,保持安静,并不会感觉丝毫的别扭难堪。

    易寒看苏洛吃的津津有味,忍不住问道:“好吃吗?”

    苏洛抬头看了易寒一眼,竖起一根手指在唇边,示意他保持安静,不要说话。

    易寒哑然失笑,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有这个怪习惯,突然弯下腰来,捉住苏洛的小腿抬了起来,苏洛骤然一惊,也顾不上吃饭,慌张之间朝易寒踢了一脚,冷喝:“你干什么?”

    易寒正好奇苏洛为何反应如此激烈,却撇到她衣衫下摆一抹嫩白,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她长衫之下并未着贴身长裤,这腿被自己举起来,双腿春光岂不全暴露了,见她一惊一乍,又气又恼的模样,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只听苏洛玉脸一寒,“我是你的亲姐姐,你竟对我做出这是可耻的行为来”。

    易寒淡笑道:“你不一定是我亲姐姐。”见苏洛脸色变得越来越冷,这才又道:“我并不知道你未着亵裤,刚才是想抽空查看你脚底的伤势”,说着特意施了一个歉礼,“刚才失礼了,莫要见怪”。

    苏洛见易寒举动,却怎么也气不起来,悻悻道:“好啦,不吃了,你出去吧”。

    易寒点头,眼光却在帐内搜寻了一圈,发现目标之后,走到了过去拿起苏洛晾起来的贴身长裤,转身就走,苏洛着急喊道:“你拿走我裤子干什么?”

    易寒淡道:“我找个地方帮你晾着,干的快,否则让人知道端庄守礼的苏洛并不用穿亵裤,岂不成了别人传播闲聊的话题”。

    苏洛羞得满脸通红,何人似易寒一般,拿这些隐晦不可人前言谈的事情,却似家常便饭一般来谈论,薄怒道:“我警告你啊……”

    易寒却走远,声音飘来:“你放心好了,我有分寸,再说别人都知道你是我亲姐姐,就算我为你做什么事情,也不会成为别人的话柄”。

    过了好一会儿,苏洛听见帐外传来喧哗声,不仅有些紧张,此刻她未着亵裤,若是被人看见可如何是好啊,一颗心紧张的怦怦直跳,刚想喊易寒一声,总觉得显得自己太懦弱了,也就忍了下来。

    “水你们放这里好了,没有我的命令,所有人离这帐篷五十步远,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能靠近,若有私闯者,格杀勿论”,苏洛听到易寒的声音这才送了口气,每一次跟易寒呆在一起,她的心情就起伏不定,无法似平时一样保持平静淡然。

    易寒抵着两桶水走了进来,苏洛不悦道:“你又想折腾些什么?”

    易寒笑道:“苏洛,你可有福了,军中的士兵半个月还不一定能够洗一次澡,我知道你爱干净,所以提来水,让你洗个澡”。

    苏洛淡道:“不必了,我既然住在这里,就应该习惯军中的生活,却不能特殊对待”。

    易寒笑道:“你身子脏兮兮的,难道你受的了吗?”说着朝苏洛走了过去。

    这一次苏洛却淡定了许多,只见易寒凑在苏洛的肩脖处深深的嗅了一口,戏道:“一股酸臭味,再不是从前淡淡的幽香了”。

    苏洛保持端坐,对于易寒的调侃不辩不应,一脸贞静不可欺辱的端庄神情。

    易寒低头瞄了一眼苏洛探出衣衫下摆的一双赤裸脚丫子,这一眼却让苏洛无法淡定了,竟伸出手来把易寒的脸给推开,“你离我远点”。

    易寒佯装踉跄,“苏洛你现在变得好粗鲁”。

    苏洛一讶,看见易寒笑笑的表情,寒声道:“你真是死性不改,我还以为你成熟稳重了许多”。

    易寒过去端水,却问道:“那你喜欢从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苏洛淡道:“你是我弟弟,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的弟弟”。

    易寒倒着水,问道:“难道你就没有新颖一点的说法,每次你的回答都是模凌两可,逃避主要”。

    “好了吗?”苏洛问了一句,看来她还是很想洗澡的。

    易寒应道:“可以洗了,你的脚底有伤,暂时就不要浸到水”。

    “嗯,那你先出去吧”。

    易寒道:“若是你不在意的话,我可以留下来照应”。

    一物立即悄无声息的飞到易寒的头上,“你再呆上片刻,看我以后还理会你吗?”

    易寒彬彬有礼的退了下去,“那你慢洗,有什么需要,喊一声就可以了,我在外面候着”。

    有易寒在外面守护着,苏洛并不担心被人窥视,她解开衣带,褪下衣服,低头看着自己并无衣物遮掩的胸脯,似两个小银环,凝聚着明月的清辉,覆在她的身前,这是所有女子的骄傲。

    第十五节 破忌

    飘若惊鸿,举止若风中摇摆的亭亭荷花,苏洛的美丽是她身上透出来的兰蕙温婉的气质,单论容貌,她与绝色并不擦边。

    她的表情不妖艳,也不冷漠,淡淡微笑好似平和的梨花。端庄的脸容又犹如天山之巅的昙花,清高如许。平静的眸子似寒冬腊梅,绝世独立,人们习惯将腊梅比作孤傲,因为在寒冬腊月,只有梅花暗香独放,从苏洛平静的眸子看好似看见寒冬腊梅,并不是说她孤傲,而是她有着自己的准则,并不与常人同趋。

    这样的女子纯洁到连冰雪也相形见绌,她并非仙子,因为她有着凡人的情爱,可是反过来一想,不是比不能有七情六欲的仙子多了一丝人情味吗?

    易寒站在外面,听见内中传来水声,心并不能平静下来,对他来说,世界上最神秘最神圣的事情,就是苏洛赤身捰体的样子,苏洛是他的老师,她端庄的形象深入他的心中,她优雅的举止,自己在脑中可以清晰描绘,她循循劝导时的银铃妙音令自己心神俱醉,而如今她又多了一层身份——自己的亲姐姐,不可跨越的禁忌,有些事情永远不能去触碰,岂不能引人去想念,因为永远也不可能得到,何况,他心中深爱着苏洛,无论易寒表现的多么道貌岸然,终究难以逃避人心欲望丑陋的一面,他可耻的在脑中幻想苏洛解除丝衣罗带,赤裸着身子的模样,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随着幻想,他发现自己的欲望在迅速的膨胀,他甚至不明白到底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就是因为他永远无法得到苏洛,却只能在脑中幻想,满足自己的欲望吗?

    易寒神思晃荡,目如死珠,气息沉重,嘴边喃喃而没有发出声音。

    “小寒,你还在外面吗?”苏洛的声音让易寒从幻想中回神,听到这把有些怜弱清幽的声音,易寒暗骂自己禽兽,怎么可以有如此可耻的念头,他重重的扇了自己一个嘴巴,让自己清醒一点,控制自己起伏的情绪,应了一声:“嗯,我在这里”,可是声音却是生硬不太自然。

    苏洛听易寒声音有异,关切问道:“小寒,你没事吧,你的声音好像有点不对劲”,她那里能猜到易寒此刻脑子里对她有非分之想,甚至在幻想着她赤裸的模样。

    易寒应道:“没事,苏洛,你快点洗吧”,说着笑出声来,掩饰自己语气中的不对劲。

    苏洛也没有再说话,淡淡的水声继续传来,易寒真的想捂住自己的耳朵让自己什么都听不到,可是他又狠不下心来这么做,人就是这么的矛盾。

    易寒又幸福又煎熬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水声才停了下来,易寒心想,看来她终于沐浴完毕了,可是久久的却没有传来任何的动响,他问道:“苏洛,好了吗?”

    屋内赤裸身子的苏洛,正低头看着又脏又酸的亵衣和外衫正不知道如何处理,她刚洗干净身子,要穿上这些脏衣服心里却不愿意,可是不穿总不能赤裸着身子吧,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办的好,突然听到易寒问话,回神应了一句:“好了”,一语之后又立即道:“你先不要进来”。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易寒又问道。

    苏洛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此刻易寒的声音很烦人,很讨厌,有些不悦道:“你不要再问了,给我安静一点”。

    易寒听到苏洛反常的口吻,有些讶异,却也没有多想,耐心的等候。

    等了一会之后,突然一声刺耳的尖叫声从屋内传来,易寒先是一愣,因为他从来就没有听见过苏洛喊出这样的强劲的声响来,这让他感觉非常惊奇意外,这个念头一闪即过,立即恍悟苏洛遇到了危险,“苏洛!”喊着冲了进去。

    一躯女性白嫩的捰体映入易寒的眼中,易寒顿时思溢情飞,目动心牵,遂而魂飞魄散为之倾倒,这感觉,好似畅饮醇酒飘飘然不知西东,又似被灌了药忽忽然不辨南北,其实他也没有细看,脑子里只有一个概念,苏洛的捰体,光是这五个字,已经足矣让他忘却所有。

    苏洛已经被吓得花容失色,六神无主,恍然不知此刻自己赤身,而易寒眼神肆无忌惮的窥视着,手指着地面喊道:“小寒,蛇!”

    易寒低头一看,却是一条西北地区常见的枕纹锦蛇,此蛇无毒,性情也比较温顺,对人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心中暗想道:“原来苏洛怕蛇啊,我还以为她天不怕地不怕呢?现在总算知道她忌惮的东西了。出声喊道:”苏洛,你退后,我来捉住他“,说着一副凌然不惧的神情,将那枕纹锦蛇擒拿到手中,那蛇尾巴一扭,却缠绕在易寒的手腕上。

    这一幕看在苏洛眼中只感觉易寒勇敢可靠,蛇是她最为畏惧的东西,只要见到了就毛骨悚然,却站在自己的角度上来看待易寒刚才的行为,却不知道捉一条蛇对男子来说是再简单不过了,有何英勇可言。

    易寒看着手中这条温顺的枕纹锦蛇,却感觉它可爱识趣到了极点,若不是它的出现,自己又岂能光明正大的走进来,自己岂又能如愿以偿,不得不说男子都是邪恶的动物,易寒佯装蛇滑,并不能很好的拿捏住,却开始偷瞄苏洛的身体,香肩毕露玉臂凝脂,酥胸绵绵,鹅脂香白之顶,一点初绽桃红,小腹颀颀,腰若纤柔柳枝,盈臀悠悠,姿质如春笋细腻,腿间羞处,毛发娟秀,色似远峦深黛色,好似一副密编墨色帛绢,以奇艳绘成柔柔眉山画,双腿娉婷,亭立如荷花。

    如此美态远胜日月闪着银辉扎入易寒眼内,他顿时看痴了,何曾想过端庄的姐姐竟是如此美艳,却恍然忘记玩耍手中的蛇,那蛇顺着他的手臂,往易寒的臂膀蠕动。

    苏洛顿时吃惊,眸子大睁,檀口舒展,“小寒小心”,鼻息朝易寒溢去,一阵兰蕙馨香,让人心旷神怡。

    易寒神情恍惚,“哦”的应了一声,却没有任何反应,眼神垂涎苏洛肌肤之香白,苏洛见易寒一脸呆傻,竟克服对蛇的恐惧,眉黛紧皱,眼若惊涛,莲步急挪,靠近易寒,挥动素臂将易寒臂膀上的蛇给扇落,易寒恍然不知,他的眼中只有一对荡尽无限秋波的绵绵酥胸。

    苏洛见易寒突然间变得跟个傻瓜一样,粉薄脸儿一冷,责斥道:“你傻了吗?被咬到了如何是好”。

    易寒痴痴应道:“姐姐,你好美”。

    苏洛一愣,这才注意到易寒一双眼睛宛如色鬼一般,恨不能罢,这才恍悟自己在他面前赤身捰体,顿时惊羞万分,“啊!”的一声美妙铃音响起,连忙扯了外衫遮掩住身子来,急转过身去,羞于面对,一头乌发飘洒荡了一荡,如瀑布倒悬,衣裾缝隙,难掩兰田暖玉,均匀俏丽的肌理。

    苏洛羞涩脸儿又白又粉,似着色了的宣纸,双耳俏俏,透着月色光泽,细弱蚊音道:“还不快点出去”,口吻有点嗔恼,怨易寒一开始就应该提醒她,却不该如此饱视,这又置她脸面于何地。

    易寒听她驱赶,心中惆怅而无法诉尽衷肠,捉住那蛇,深深看了苏洛倩影一看,长留心中,以慰相思,这才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苏洛听到脚步声,竟转过身来,看着易寒失落的背影,眉黛轻蹙,情愁点点胜舟,心中不忍,轻呼一声:“小寒”,却没有别的内容。

    易寒稍微停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又继续往门口走了几步,也不知道怎么了,苏洛突然如蝶鸟飞舞朝易寒奔了过去,身子扑在易寒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