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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175部分阅读

尽量让自己保持淡定,可是声音之中还是可以听到隐隐有一丝的颤抖。

    索女嘴角一翘,冷笑道:“真的是这样吗?”

    心斋青竹一动不动,在查看仙子魔迹的清香白莲,背身随手甩出一朵莲花,只见索女手上一松,长剑落地,那只手臂软绵绵垂下,再也举不起来。

    索女本来就没有打算杀了这个男子,两个绝顶高手就在身边,岂会容她得手,她只不过想利用他逼迫宁雪妥协,想不到清香白莲却连让她利用一下这个男子的机会都不肯,只能无奈走到庄主的身边,只看见庄主的手臂已经变得僵硬没有血色,似人死了好多天之后一般。

    清香白莲眉头紧皱,表情严峻,她还从来没有遇到一个人没有医治之法,这种毒让师姐体内的血液凝固,气血乃是全身之气,没有这些,师姐根本无法依靠自身能力抵抗,猛的转身来到宁雪的身边,说道:“拿出解药”。

    宁雪狡猾道:“我既然要杀人,又怎么会愚蠢到留下解药,你听过千涎水之毒,这是灵气萨满教对付魔鬼的毒药,无药可治,中者必死无疑”

    “有药可治,灵气萨满教神殿之中,有一味神药,名叫落羽,乃是鬼美人王蝶尸体所化,此蝶便是生长在千涎石,饮用千涎水”。

    宁雪一讶,众人望去,却是苏醒的易寒出声说话。

    易寒走到宁雪跟前,说道:“带着你的人离开吧,这里的事情我会解决好的”。

    宁雪看了他一会之后,转身朗声道:“全军撤退”,说这句话的时候,她转身下了台阶,没有人再拦着她,一个人牵着她的神马在台阶下面等候,宁雪上了马背,带着浩浩荡荡的大军离开,没有回头一眼。

    所有的一切似乎烟消云散,易寒对着清香白莲道:“师姐,你能医治好宁霜的病吗?”

    清香白莲摇了摇头,“我能但我不能医治。”

    “为什么?”易寒疑惑问道。

    清香白莲看心斋青竹一眼,又看了仙子魔迹一眼,这是她们的约定,“而我不能插手其中”。

    易寒心中一惊,指着仙子魔迹道:“假如二师姐死了,那怎么办”。

    清香白莲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却沉默不言。

    易寒明白,那宁霜也就没救了,似清香白莲这种人,有些事情就是死也不能做,而这些行为是常人所无法理解的,不救仙子魔迹,宁霜必死无疑,这陷入了一个死循环。

    第一百零二节 人生何处不相逢

    仙子魔迹处于假死状态,这绝情山庄的一切就由于另外两女做主,清香白莲留下来照顾仙子魔迹,她有能力维持仙子魔迹的生命,而心斋青竹远赴灵气萨满教取神药“落羽”,她单独一人立即出发。

    索女等女将愤怒转移到宁雪的亲妹妹宁霜的身上,宁霜被关进了一间幽暗的房间里,她们纷纷赶了过去,对宁霜进行一番辱骂,她们无法主使宁霜的生死,却将宁霜这个病人拉起来当做皮球踢来踢去,发泄心中的愤怒,直到将宁霜打的遍体鳞伤,宁霜就任着她们侮辱打骂,不反抗也不啃声,其实现在的她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她的生命之火逐渐消失。

    清香白莲与心斋青竹各忙着自己的事情,将易寒撇在了一旁,易寒想立即去见宁霜,然而山庄里的众女却对他丝毫不理睬,也不约束他的行动,他身处奇怪的处境身份,当他跟随众女的步伐见到宁霜的时候,宁霜已经奄奄一息,她卑微的就似大街之上一个可以随意任人欺辱的老乞丐,易寒冲进入围殴的人群,将宁霜紧紧护住,怀里抱着宁霜微暖的身体,好像有无数刀子在割着他的心,让他痛到难以呼吸,宁霜闭着眼睛,没有一言半语。

    众女或许打累了,或许发泄了愤怒,或许看在易寒的面子上,她们停了下来,冷冷的看着两人,易寒突然转身冷冷的盯着这些人,她们根本无视自己,是自己太善良了,还是自己太弱小了,假如她似宁雪一般,这些人还敢当着他的面对宁霜狠下毒手而毫无顾忌吗?此刻她们根本无视自己,仙子魔迹师弟的身份只是让他得到对方的几分怜悯而已,只有自己的强大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易寒看着众女的眼神充满了魔性,这让众女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一丝恐惧,她们似乎看到了一双跟庄主一模一样的眼神。

    易寒看了她们一眼之后转过身,轻轻的摩挲宁霜苍白憔悴枯老的脸容,好似她还是世间最美丽的女子一般惹人爱恋。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们离开了房间,幽暗的房间里安静下来,身心处在无间地狱的宁霜睁开眼睛看见易寒,感到格外亲切,露出了微笑,仿佛重回人间,可是宁霜身体受到伤害,讲不出话来,易寒见她胸口急喘,似乎想从口中憋出一句话来,易寒连忙说道:“什么都不要说,我知道你想说些什么?”无非是不要担心之类的话。

    宁霜微微一笑,垂下头去,胸口也不喘了,她有些累,似乎想休息片刻,她苍老而丑陋的容颜只有微笑依然是那么美丽。

    易寒说道:“是我让你向善的,可是这却让你遭受到欺凌侮辱,早知道如此,我宁愿你还是原来的宁霜。”

    宁霜将脸颊贴在他的胸口,似乎想告诉他,她在听着呢。

    易寒唠唠叨叨的说起两人曾前的一些往事……不知不觉中他越说越兴奋,越说越开心,时而露出爽朗的笑容,这个时候宁霜都会嘴边含笑静静的看着他,两人似乎忘记了此刻的艰难。

    两人在这幽暗的房间里呆了两夜一天,除了几次出去取水,易寒几乎没有离开过宁霜身边,没人给他们送来食物和水,让两人自生自灭。

    易寒走出院子,突然听到熟悉的琴音从远处飘来,他顿时入神倾听,脚步随着琴音传来的方向移动,这首《雪夜寒梅》乃是他年少所谱,当时是一个寒冷的雪夜见到窗外寒梅傲雪,梅花却暗香浮动,有感而作,当时他把自己想象成枝头上梅花,弹奏此曲,却屡屡半曲而停,这是生平一首谱写却弹奏不完的曲子。

    易寒带着好奇心进入了一所院子,梅树绽放出色泽艳丽的梅花,只见前方窗前站着一个女子,侧对着他,她披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如身在云雾之中,仙袂飘飘。

    易寒心中一惊,失声喊道:“拂樱”。

    拂樱未应,静静站着,心绪飞远。

    易寒立即走到窗前,伸手去拽她衣袖,说道:“拂樱,你怎么会在这里”。

    拂樱衣衫被扯,顿时回神,转身望来,这是一张肤如凝脂,温婉如玉,秀美绝俗的脸容,只是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苍白异常,月影般的柳眉微微皱着,让人心生怜惜,乌黑明亮的眼眸弥漫着淡淡的落寞与忧愁,在看见易寒的一瞬间,她嘴角掠过一丝苦笑,喃喃自语道:“我又在做梦了”,紧接的看了易寒一眼,又自语道:“师傅说天让我失聪,乃是引我入佛道,听不见世间污言秽语,明辨是非”。

    易寒感觉惊讶非常,拂樱看见自己怎么会表现的如此淡然,似乎自己根本没有存在一般,他挥动着手臂,说道:“拂樱是我,你怎么了”。

    拂樱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突然说道:“你什么时候又会突然消失不见了呢?”

    易寒一阵内疚,猛的伸长了脖子吻上了她娇艳的红唇。

    拂樱一动不动,目光迷离,一时之间似乎很难分辨出真幻来,直到易寒的吻越炙热越激烈,她的心神才开始颤抖,靠近窗口,伸出双臂搂住易寒肩膀,用几乎不敢相信的口吻说道:“哥哥,真的是你吗?你知道我想念你,所以飘到我的身边来吗?”

    两人隔窗亲昵的动作,美丽的似世间只有这一此,再也无法复制。

    易寒干脆将拂樱抱了出来,让她双臂勾着自己的脖子,拂樱盯着他的一双眸子带着迷惑,幽思,似所憧憬的一切都在一瞬间达成心愿,她的目光凝聚而深邃,突然又似乎少女含羞般的微微垂下眼睑,睫毛眨动之间,荡人魂魄富有女性的蛊惑力。

    易寒笑道:“拂樱,你怎么会在这里?”

    拂樱听不见他的声音,但从易寒眼神中的疑惑却明白他到底在问些什么,“我跟随师傅来了,了结一段恩怨”。

    易寒听到这话,心中一颤,心中出现一个可怕的猜测,莫非拂樱是心斋青竹的弟子,那自己生死之斗的对手岂不是就是拂樱,他突然摇了摇头,不可能,老天不会这么恶毒的。

    拂樱看出他脸色大变,轻轻问道:“哥哥,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易寒笑道:“没事,见到你太好了,你师傅是谁?”

    拂樱闻言,突然挣脱开易寒的怀抱,她衣着优雅端庄,却偏偏露出娇羞不胜的情态,全身散发出成熟妇人的风韵来。

    拂樱低头不语,似乎在平稳自己的情绪波动,过了一会从抬头朝易寒的身后望去,说道:“师傅,这是我家哥哥”。

    易寒一讶,转身回头,却看见心斋青竹,却不知道她出现了多久,拂樱真的是师姐的弟子,那拂樱岂不是自己生死之斗的对象,突然间他脑海里出现两个女子,两人都伸出手,呐喊着他的名字。

    两人的举止岂能瞒的过心斋青竹,她有一双看透人情世理的慧眼,她只是看着拂樱,完全将易寒给忽略了。

    一阵微风吹拂着拂樱额前的发丝,她微微闭着眼睛,嘴角却挂着一丝微笑。

    过了一会,心斋青竹才说道:“你坏了拂樱的身子,神佛不容,我不杀你,自有人杀你”。

    易寒丝毫不惧道:“情欲本性,为何要违反人道?这佛不修也罢”。

    心斋青竹清明的双眼闪过一丝疑惑,似乎在思索重本心还是重佛道,她就这样似一尊雕塑一动不动的站着。

    易寒等了好久,却没有得到心斋青竹的回答,他走了过去,在她面前喊道:“师姐”。

    心斋青竹虽然睁开眼睛,眸子中却没有映出易寒的影子,神注之愈凝,黑瞳宛如无尽的星空,她身体的一切似乎凝固起来了。

    易寒转身讶异的朝拂樱看去,拂樱淡道:“你给师傅提了一个难题,她解开问题之后,就会恢复正常”。

    易寒问道:“若永远解不开呢?”恍悟拂樱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在地上将问题写了出来。

    拂樱淡道:“那师傅就永远这样站着”。

    易寒突然牵着拂樱的手进入房间,拿出笔墨,写了一大堆的文字,拂樱越看脸色变得越严峻,最后说道:“哥哥,我不要跟你决斗”。

    易寒点了点头写道:“我也不想跟你决斗,我可不愿意掺和到她们的恩怨之中,你帮助我带一个人离开。”她刚好要去西夏,南宫婉儿是三仙子的师傅,她一定能治好宁霜的病,这是他的打算。

    拂樱点了点头,易寒突然看着外面一动不动宛如雕塑的心斋青竹,转身写道:“你师傅会不会插手”。

    拂樱摇了摇头,“不过假如她知道,不会约束你的行动,却不准我离开”。

    确定之后,易寒带着拂樱来到宁霜所呆的屋子,拂樱看见宁霜,脸色充满疑惑,认真的打量着苍老的妇人。

    宁霜看见吹拂,露出淡淡的微笑,却颇有深意的朝易寒看了一眼。

    易寒简单介绍道:“这是拂樱,这是宁霜”,说着在地上写了“宁霜”两个字,又对宁霜说道:“拂樱听不见声音”。

    深夜,谁也没有想到易寒会偷偷带着宁霜离开,而且还带了一个厉害的帮手,她们似乎认定了宁霜离开这里就没有活路,而易寒也不会拿她的性命开玩笑,却不知道易寒心中还有一个天人可以倚仗,无所不能的南宫婉儿,人情味十足的南宫婉儿,师姐们一点也不亲,还是师傅亲一点。

    自从受心斋青竹一语点通,易寒心头的顾虑担忧似乎化烟消散,他感觉自己身处在人世间的一场游戏之中,自己无法逃离这个游戏,所能做的就是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

    易寒背着宁霜带着拂樱悄悄的离开绝情山庄,此刻的宁霜是一个需要人照顾的弱女子,她不会再对易寒使坏了,千依百顺。

    而拂樱在单独一人的时候是个冷漠高傲的女子,而在易寒身边的时候,她只是一个千般依偎,万般依恋的小女孩,她的双眸绽放着奇异的生命力,那么动人,那么闪烁,时而温柔动人,时而婉约细致,时而娇艳妩媚,她目视前方,神情决定的看着易寒的后背,无论易寒走到哪里,她就会跟到哪里,不再有分离。

    第一百零三节 回归自我

    三人连夜离开绝情山庄,过程竟顺利的让人不敢相信,原来心斋青竹取回“落羽”,清香白莲在为仙子魔迹医治,而山庄众女守护在屋子门口,全副心神都在仙子魔迹身上,自然也就没人想到易寒与宁霜两个病人能够独自离开。

    走了一夜的路,天蒙蒙亮,易寒有些疲惫,喉咙有点干涩,想寻找水源,休息片刻,只见前方荒郊野外一处,有一条溪流,他走了过去,停下来休息,有些气喘的将宁霜放下,这才发现宁霜似个孩子一般睡着了,表情是那么温柔安详,轻轻的呼吸声似乎在贪婪的吸取他身上的气味,易寒露出溺爱的表情,忘我的轻轻的抚摸她的脸庞,突然发觉有什么不对,抬起头迎上一双一双清丽幽怨的眼眸,突然见拂樱眸子两行清泪毫无征兆的留了出来,清澈晶莹的泪珠一滴一滴无声的滴了下来,神态悲戚可怜,不会吧,易寒心中大吃一惊,这样也可以哭出来,女子都是水做的吗?他连忙在地上慌张写道:“拂樱,乖乖乖,不哭了,我有什么地方惹你生气,你告诉我,我一定改”,这么恶心的话他都能写出来,也就是心无羁绊的易寒才能说出来。

    这话一出,拂樱泪水更是汹汹的涌出眼眶,眼神却是带着冷冷,绛唇紧紧咬住道:“哥哥,我的一片痴心难道还不能换来你的全心全意吗?”

    她如何能不悲伤,她与易寒经历了无法煎熬才聚在一起,而易寒的爱怜不在她身上,却是给了一个苍老丑陋的老妇,叫她如何能释怀。

    易寒一听,明白了拂樱正在吃醋,而且是很浓重的醋,他起身走到拂樱的身边,露出笑脸,在地上写到道:“我发誓,我对拂樱是真心的,全无半点虚情假意”。

    拂樱闻言,脸色柔和的许多,恨在眸里、嘴边露出忿怒的,瞥了他一眼,转身朝小溪方向走去。

    易寒呆呆着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感慨,拂樱小女子的姿态韵味十足,真是勾人魂魄,痴痴的看着她的背影,她的身体包裹着一层裙纱,端庄雅步之间,那修长凹凸的体型,让人似乎能感受她的赤裸的完美身躯,她的诱惑力是如此的强烈,全身上下每一处都荡漾着明朗的媚惑,他突然有种欲望冲过去扒光她的衣衫,尽情的看着她那精雕美丽身体,多久他没有这么强烈的欲望,喉咙有些干涩,喊道:“拂樱,你好美!”

    拂樱却没有听到她的声音,走到河边,微微弯伏,一手撩起裙摆,一手去脱掉脚上的布鞋,身体这么一弯,衣衫贴近身体,后背线条顿时明朗流畅,婀娜身段之下,香臀丰耸浑圆,双腿纤细修长,五根纤纤手指是那般的精致细腻,还有那半扬起的一只晶莹雪白的小脚,此番女子独有姿态,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思,易寒的所有心神完全被拂樱的一举一动给吸引住了,他可从来没看见拂樱这般美丽的情态,只感觉自从她长大之后自己与她相处的时间太少了,以至于现在根本对她了解不深刻。

    拂樱撩起裙角,坐在一块石头之上,将白玉晶莹的小脚浸入溪水之中,神情恍惚,不知在想些什么,旁白一双白色的布鞋,好一个温润如水的女子,易寒心中有一个邪恶的念头,自己一定要哄她开心,得到扒光她的衣衫,想着想着,嘴边不知不觉流露出邪恶的微笑。

    突然一声笑声打断了易寒的思绪,回头只见宁霜嘴角挂着一抹浅笑,宛若星辰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易寒,似乎在看他的笑话,只听她用着轻松的口吻道:“你还是原来的德行”。

    易寒坐在她的身边,想跟她解释,又不知道从怎么讲,却哑口无言。

    宁霜笑道:“我明白,这么美丽的女子又有谁不爱呢,何况她对你还如此痴心,这更让人无法割舍,何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