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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54部分阅读

于在一个水榭阁楼看见一个娉婷婀娜的背影。

    易寒走近道:“倚栏踏径为闲情,宁雪你此刻挺有闲情的”。

    宁雪淡淡回道:“谁说我现在有闲情,我现在憋着一肚子火”。

    易寒嘿嘿一笑,挽住她的香肩,“我就是为你消火而来的”。

    宁雪淡道:“刚刚坐在我身边的小王爷是我的未婚夫”。

    宁雪语气虽淡,却听在易寒耳中无异是晴天霹雳,按在她肩膀的手不知觉的松开,压抑心中激动的情绪,问道:“为什么”。

    宁雪笑道:“没有为什么,反正你找到更好的,也不必再念着我”。

    易寒顿时火大,这个时候你还笑的出来,绕到她跟前,一把将她抱住,“取消婚约好不好”。

    “不太好”。

    易寒睁大着眼睛看着她,“你是在跟我开玩笑”。

    宁雪笑了笑摇头,“我名义上已经是别人的妻子,除非……”

    “除非什么?”

    宁雪道:“除非你有本事从他身边把我抢走”。

    易寒道:“开什么玩笑,这种事情你情我愿,你让我去抢婚”。

    宁雪俏脸一寒,冷道:“半年之后我要你在我大喜之日过来抢亲,你若不来我便嫁给他”。

    易寒笑道:“你这狐狸精又来开玩笑,我现在就把你抢过来,那用得着半年之后”。

    宁雪露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道长,我没跟你开玩笑,你若不来,到时候我成了别人的妻子你可不要后悔”。

    易寒讪笑一声,将她搂住,手上往她弹性十足的臀儿摸去,“听你这声道长,我就知道你按耐不住了,来,我们先亲热亲热”。

    宁雪却挣脱开他的怀抱,易寒讶异问道:“干什么?”

    宁雪嫣然笑道:“没干什么,馋着你,难受不难受”。

    易寒佯装大度,挥了挥手,“不亲热就算了”,却突然趁宁雪不注意一把将她捉住一手捏着她的丰满一手搂着她的蛮腰,讪笑道:“我吃到了”。

    宁雪娇哼一声,“西王府有十万兵马,到时候我再使坏偷他一半兵马,你只需带足三万兵力,里应外合,就有九成把握将我抢走”。

    易寒手上动作一滞,“我半年的时间去那里找三万兵马,要不你先拖延婚期,或者你跟我私奔也可以”。

    宁雪道:“不行,我要你当着天下人的面将我抢走,让他颜面扫地,而且我要将这个压迫我宁家多年的老贼连根拔起”。

    易寒一愣,“你在利用我”。

    宁雪妩媚笑道:“爱来不来,我可不强求”。

    第七十七节 选择

    易寒笑道:“别把我说的无情无义,你放心,就算只有我一个人,到时候我也去抢亲,绝对不会让你成为别人的妻子”。

    宁雪深情的抚摸他的脸庞,“这才是我宁雪看上的男子,我也不想你冒险,但这是我身为宁家儿女的宿命,此事若成,今生今世我就是你的人,若是不成便让我们做一对亡命鸳鸯”。

    易寒觉得宁雪说这些话气氛有些沉重,笑道:“你这小狐狸又如何使坏偷走人家的一半兵马”。

    宁雪笑道:“道长,你可不要小看狐狸精的本事,我非但要偷走西王府的一半兵力,还要将家族大权牢牢掌握在手心,将那些贪生怕死老头关上一辈子”。

    易寒咂舌,这还是那个笑容甜蜜,柔弱多娇的宁雪吗?怎么看都像只毒蝎子,问道:“我们心底善良一点好吗?”

    宁雪一脸冰冷:“不行,我这人就是小气,谁得罪我,我就要十倍奉还”,突然脸色一暖,柔道:“自然谁对我好,我也会十倍归还”。

    易寒呵呵一笑,“我们这么熟了,不必这么客气”。

    宁雪看着他,美眸逸出笑意,甜甜道:“谁跟你客气了,你刚刚在大厅让我难堪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易寒揉着她胸襟,踏入寻找樱桃的征程中,口上淡淡道:“谁让你打扮成那个模样,对了,这小王爷有没有占你便宜”。

    宁雪扑哧笑了起来,“你紧张了,小女子是他未婚妻合情合理让他占便宜”。

    易寒睁大眼睛,“什么,你们还未成亲怎么可以越规”。

    宁雪低头看着他正在占自己便宜的手,淡道:“我们成亲了吗?”

    易寒嘻嘻笑道:“我们不一样,不可相提并论”。

    宁雪恼道:“还不快松手,捉的我身子酥软无力,说话都没有力气了”。

    易寒大感兴趣道:“我还以为你没有感觉呢”。

    宁雪娇羞一笑,嗔道:“你这无赖,我一个女儿家被你这般摸着哪能没有感觉,便是看见你,人家就心神不宁,可知道我装的很辛苦”。

    易寒也不再非礼她,多时不见,有好多话想说,便牵着她的手在凳子上坐了下来,捏捏她的手臂,摸摸她的小腹,笑道:“多时不见,你这日子过得不错,胳膊粗了,腰身也壮实了不少”。

    宁雪秀眉轻蹙,幽幽道:“人家每天身处水深火热之中,你非但不甜言安慰,且来说我坏话,还不是你害的,我心情不好又没人陪我讲话,一闷就吃东西,把食物当成是你,塞到口中,直到咬成碎片,吞到肚子里我就闷气就消了”,话毕,还抿了抿嘴,一脸似乎在享受美食的样子。

    易寒一愣,这算什么心理,问道:“好吃吗?”

    宁雪见他表情,扑哧一笑,笑的花枝乱颤,好一会才抿嘴笑道:“好吃是好吃,就是味道不如你”。

    两人又说了一会逗俏话,叙叙旧情。

    宁雪突然问道:“你与玄观是什么关系”。

    易寒本来可以编许多谎话,却不想欺骗她,“宁霜让我追求玄观”,尽量避免问题的关键。

    宁雪道:“你追求上了吗?这个女子心静如水”语气淡淡却让人感觉似乎不关她事。

    “哎”,易寒叹息一声,却没有说话。

    宁雪道:“宁霜的用意我却知道,不过她却小看你跟玄观了,玄观胸中之学浩若渊海,看上去似与世无争,但一个如此品性的女子在乱世之中又怎甘心碌碌无为”。

    易寒联系玄观那晚对他所说的话,隐隐似乎捕捉到一点什么,“宁雪,你能说的更明白一点吗?我可没有你那么广阔的情报网”。

    宁雪微微一笑,易寒有问必答,恳切道:“玄观与义郡王之子赵檀慎幼有婚约,两家又关系不弱,若是结为姻亲,这层关系就更为牢固,李毅、义郡王、玄观、赵檀慎这四人的影响力足够对西王府构成强大的威胁,眼下各方势力都在观望,他们既想依附到一个足能自保的强大势力,又不想污了家族的忠名,像李毅如果足够强大就是他们最好的选择,从地理位置来说,我估计西王府与华中王府暗中勾结又相互利用,因义郡王与李家均乃他们各自的眼中钉,足可见你追求玄观是做了一件多么错误的事啊”。

    易寒一脸难色,他那里会想到只追求一个女子背后竟会牵扯到这么多阴谋,可是得到玄观,他并不后悔,脸色决然:“这一切就由我来弥补”。

    宁雪用平静的使人心寒的语气道:“易寒你凭什么来弥补,你有孤龙的将帅之才,有他的号召力,有义郡王府的强大背景来支撑吗?”

    易寒脸色一变,冷道:“你小看我”。

    宁雪作无所谓的表情,望向水池,漠视道:“我说的是实话”。

    易寒不悦道:“既然我这么差,你为何还会喜欢我”。

    宁雪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幽幽一叹,俯下头去,在他额头轻轻一点安抚他的怒气,“放弃她吧,我会帮你的,玄观不属于你,我才是那个属于你的女子”,不得不说宁雪有一点私心,虽说有碍大局,但这根本不影响她自己的计划,她不愿意与别的女子共同分享这个男子,没有理由,她愿意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他,也希望他将一切奉献给自己。

    易寒淡道:“你越说我越糊涂了,可是我与玄观已经确定关系了”。

    宁雪失声道:“你再说一遍,你是说玄观已经爱上你了”,待见易寒点头,却用不可思议的语气道:“依你的才学,若说她对你有好感我相信,可是她怎么蠢到舍孤龙而选你呢,要知道跟着你可是一点前途也没有,只有与孤龙,她才能一展抱负”,此刻宁雪自信的眼神露出了一丝疑惑。

    易寒苦笑一声,“说到底你还是小看我,为何跟着我就没有前途呢,难道她不能像你一般为爱而不顾其它”。

    宁雪深深的凝视着他的脸,幽幽道:“也只有这个可能了,也许你的魅力真的让她痴迷而不能自拔,像我一般”,突然却出声道:“不对!”

    易寒突然见她俏脸平静无波,眼神充满睿智,问道:“那里不对了,我觉得一切合情合理,她是个品性高洁的女子,哪像你凡事都掺杂些什么阴谋诡计”。

    宁雪顿时变脸,冷声道:“人家品性高洁,纯洁的像白纸,我却是个耍阴谋诡计的坏女子,对,我就是个满肚子坏水的女子,去吧,去找你的玄观去,永远也不要来见我”,转过身,幽怨道:“便让我嫁给小王爷,享受荣华富贵,也不必整天担心你的将来”。

    易寒已经不止一次尝过她的厉害,这宁雪柔的时候千依百顺,突然发起脾气来却让人措手不及,双手按住她的香肩柔声道:“我没这个意思,我只不过随口这么一说”。

    宁雪娇躯一抖,将他双手震开,语气冰冷:“我现在给你选择,你是要玄观还是要我”。

    易寒呆在当场,哑口无言。

    宁雪这句话却将他闭上绝路,两人都是她割舍不下的女子,可以说这个问题比生死还难以选择,既不能对不起玄观也不能对不起宁雪,心烦意乱,耍赖道:“我两个都选”。

    宁雪转身看他,冷笑道:“你倒挺贪心的,若说我一肚子坏水,你却是十恶不赦”,语气转淡,“我也不强求你,既然你不能做到专一,我干脆不要”。

    易寒苦恼道:“你这不是逼我做一个无情无义之人,我若今日若此对她,难保它日不会如此对你”。

    “你敢!”

    易寒眼见不妙只好使出柔情对策,一把将她搂入怀里,任她如何挣脱也不松手,待她安静下来,在她耳边柔声道:“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不舍得”,良久却未听见她说话,捉住她的双肩朝她看去,却见那绝美的容颜挂着泪珠,在他印象中从没见她如此柔软的模样,却是不知如何安慰她。

    犯下的过错就要勇于面对,而不是去逃避,道:“要不我去跟玄观商量一下,你做大她做小”。

    宁雪却被他逗的突然笑了起来,恼嗔道:“你又说这些浑话,我当初就是被你这样给骗了”,叹息一声,喃喃自语:“想不到有男子得到我宁雪,居然还那么花心”。

    易寒却知道她是专门说给自己听的,叹息道:“人生就是有太多太多的诱惑,让你一不小心就花心了,当你恍然悔悟的时候,一切已经晚了”。

    “又来”,宁雪大恼,五指狠心朝他脖子捉去,留下深红的指痕,“本来想扒了你的皮,怎知你的皮太厚了扒不出来”。

    只要宁雪不逼他二选一,让她撒撒脾气又何妨呢。

    宁雪捉累了,却突然俯首,檀唇像雨点一般落到他的脖子之上,柔软的纤手,探入他的衣襟之内紧贴着他的肌肤温柔的抚摸移动,由胸口直往小腹游去,在大腿内侧磨挲着,易寒顿觉小腹一热,全身血脉,这妮子往常都是欲迎还拒,何从对他如此这般大胆热情过了,喘息道:“再往中间过去一点”。

    宁雪却调皮的五指似弹琴一般只在他大腿徘徊,易寒按耐不住就要动手,宁雪忙道:“不要动,你们男子就是这般急色,一点情趣也没有,让我服侍你,感受那真正的欲仙欲死,好么”。

    易寒嘻嘻一笑,闭目享受,心中暗道:“再浪点”,突然胯下被宁雪手指弹了一下,身子一颤,大叹舒服,前面就这么刺激,后面岂不更让人难以消受,宁雪久久没有后续动作,突然感觉身体一轻,睁开眼睛,宁雪却抽身离开他的怀抱,笑意吟吟看着他,大为得意。

    易寒讶道:“怎么停了,放心大胆去做,这里偏僻得很没人”。

    宁雪花枝招颤娇笑起来,“人家不想做了,我又馋了你一回”。

    易寒望着胯下丈二红枪,脸色铁青,“你在逗我?”。

    宁雪见他一副臭脸,丝毫不惧,悻悻道:“准你逗我,就不准我逗你”。

    易寒辩解道:“至少我有始有终,你这样就不对了,关键时候怎么可以戛然而止”。

    宁雪牵着他的手,“我们回酒宴吧,晚上我再好好补偿你”,伸手替他整理头发,原本还算整齐的头发却反而让宁雪弄的有些散乱。

    第七十八节 谬论

    两人同行往设宴的大厅走去,宁雪突然问道:“我们要不要分开进去”。

    易寒一想,觉得有理,道:“还是你想的贴切”。

    “还是算了吧”,宁雪突然又改变注意。

    大厅里众人众人正在讨论边疆战事,赵节淡道:“有庄老将军把守雁门关,这西夏大军就永没有侵犯中原的机会。(我一开始好像把庸关写成雁门关了)

    伍子序道:“是啊,可庄老将军年纪已入古稀,他又能再坚持几年,似他这般年纪的将军早就应该安享晚年了,还在沙场沉浮也是无奈之举,可惜国内将才后继无人啊,否则他也不必这般辛苦”。

    李谓之道:“孤龙赵檀慎可是将帅之才,如何说后继无人”。

    傅作艺笑道:“伍先生不是这个意思,他的说目前国内没有人能够顶替庄老将军成为镇西军的统帅,这可是我国三大精锐之一啊,依孤龙的威望与阅历还不足以接此重任,或者他早生十年还差不多”。

    李谓之问道:“何故?难道年龄也可以成为阻碍出类拔萃的理由吗?依我所见孤龙之将才足够担当此大任”。

    伍子序笑道:“李大人,你却不知为将帅者,最重要的两个字乃是‘心性’,孤龙之将才它日必胜过庄老将军,可他雏嫩的心性却注定他代替不了庄老将军,就像前朝天下第一画师刘道子,幼时便天资过人,可也须到中年画意才达大成之境界,一军之帅也是如此”。

    这时,宁雪与易寒同时踏入宴席,众多目光齐唰唰朝两人看来,最后却同时停留在易寒身上,宁雪一脸风情羞答答的返回自己的席位,易寒望向她的背影,心中疑惑,这妮子怎么突然间卖马蚤呢,刚刚跟我独自在一起也不见你这么来劲。

    见众人死命盯着他看,呵呵爽朗大笑起来:“刚刚逛着逛着,便遇到宁小姐,便一同聊了几句”,话毕,从众人的眼神中却丝毫没有看到半分相信的意味,玄观只看了他一眼便别过头去,傅作艺咳嗽一声,含蓄提醒道:“易先生,你刚刚是不是被猫给捉了一下”。

    易寒疑惑道:“我没遇见猫啊”,突见傅作艺使劲给他使眼色,顿时恍然大悟,坏了,被这妮子迷的神魂颠倒,都忘记了自己脖子满是指痕,甚至一大堆口红印,难怪她刚刚故意卖马蚤,原来是想让我在众人面前出丑,更重要的是在玄观面前暴露自己丑陋的一面,他是做过,这也不能说是冤枉了他。

    易寒哈哈大笑,“我说大家怎么看我眼神怪怪的,你们却是误会我了”,泰然自若朝自己的位置走去,坐了下来,慢悠悠的喝了一杯酒,这才朝诸多期盼的眼神看去,“是这样的,我一个人出去散心,走到一处无人水榭,看见宁小姐一个人在偷偷哭泣,那伤心欲绝的模样,让任何人看了整颗心都碎了,自然我也不例外,我便走过去要去安慰她,那知道宁小姐见我出现,却突然大惊道:‘你不要过来,你过来我便跳下去’,我哪里肯信,刚踏出一步,这宁小姐真的就往水池跳去,我大吃一惊也没来得及细想,便冲上前要将她捉住,可惜还是慢了一点,我只来得及捉住她的双手,这宁小姐却死命挣扎,哭着喊着:‘你别管我,让我去死’,我那里能松手,这一松手就是一条性命,尽管宁小姐十指疯狂在挠着我的脖子,我还是努力坚持着。”

    “总算把宁小姐拉上栏杆,我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那知我脖子突然感觉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