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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9部分阅读

人说变脸就变脸,一棍子就敲来,让他防不胜防,懊恼道:“宁小姐,你有何要求说吧,只要你能释怀,就算让我娶你了也不会皱眉头”。

    宁雪眼睛微微一眨,两道细长的娥眉泛起柔柔的涟漪,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挂着一丝笑意,“易公子,你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易寒闻言哈哈大笑,“你把我说的也太不堪了,怎么说我也是翩翩佳公子一个”。

    “呸!”,秋凌毫不留情面,啐了一声。

    易寒淡淡一笑,“秋凌,你毛都还没长起,那里懂得男人味”。

    秋凌顿时大怒,“混蛋,我跟你拼了”,却被宁雪拦了下来。

    宁雪淡道:“第一件事情呢,我希望公子今晚能过来陪小女子一晚”。

    易寒一愣,急道:“停停停,第一件事情,宁小姐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还有第二件”。

    宁雪那双像朝露一般清澈的美眸散发着狡猾的光芒,“易公子为何惊讶,你刚刚不是说只要我能释怀你都答应,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让你答应我三件事”。

    易寒顿时傻眼,太不小心了,完全低估了这个妖女的玲珑心机,还好第一件事不算太难办到。

    宁雪接着道:“易公子,难道你要反悔么,这么不是堂堂男子所为”。

    其实陪她一晚,对他是天大的好事,可是看着宁雪脸色诡异的笑容却有点怕怕,这妮子想干什么,难不成打算将我阉了报复一番,却不能输了气势,大胆道:“你就不怕我……”。

    “怕不怕是我的事情,公子答应不答应呢?”宁雪出声打断易寒的话。

    我靠,这气势比我还要强,去不去呢,能与宁雪这种绝色美女独处,可是天赐的艳遇,只是不小心又着了她的道可就糗了,抬头见到宁雪妩媚的姿容,顿时决然道:“好”。

    “小姐,你怎么能提出这样的条件呢?你明知道他是个色胚子”,路上秋凌问道。

    宁雪道:“有什么办法呢,谁叫我喜欢他呢?”

    “可是刀女姐姐不在,我怕小姐被他……”。

    宁雪叹道:“如果他真有这个胆子,我只好把他给阉了”。

    秋凌顿时咂舌,看小姐一脸温柔,下手却这么狠,哼,那个混蛋确实应该阉了,免得祸害苍生。

    越危险的游戏,越能让宁雪感到刺激,这个女子生来就是不怕什么叫危险,何况她还是一个擅长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女子。

    第三十节 流风回雪,轻云蔽日

    皎月悬空,易寒像贼一样轻轻的敲着宁雪家的大门,秋凌提着灯笼过来开门,灯火一照却笑了起来,只见易寒用一块黑布将自己半边脸蒙了起来,秋凌指了指易寒脸上低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打扮的跟采花贼一样”。

    易寒回头查看周围,轻道:“我怕别人知道是我,坏了名声”。

    秋凌冷笑道:“除非你也把眼睛蒙住,不然,就你那色迷迷的眼神,认识你的人都知道是你”。

    易寒讶道:“真的吗?”

    秋凌见他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模样却忍不住嫣笑一声,“真金一样真”。

    易寒惊讶的看着她道:“秋凌,你在对我笑!”

    秋凌啐道:“呸,我是在对月儿笑”。

    将易寒领到一件点着灯火的房间,正是今天易寒闯入那间,秋凌道:“进去吧,我要回去了”,易寒讶道:“你不进来”。

    秋凌冷笑道:“你就不怕我坏了你的好事”。

    “不是,四周黑乎乎一片,阴森森的,我有点害怕,有你在,人多好一点”。

    秋凌一脸鄙视,不再搭理易寒,提着灯笼就走了。

    一阵凉风吹来,四周漆黑一片,顿觉毛骨悚然,却是左望右望看看有没有什么陷阱,确定安全了才敲了敲门。

    “进来吧”,传来宁雪酥软娇柔的声音。

    推门而进,房间里不知什么时候铺上毛绒绒地毯,自觉的脱下鞋子,房间里香气缭绕,一张方形短桌之上摆放着一盏小灯,房间里泛着淡淡的昏黄,地上铺着一张白色的貂皮,宁雪半卧半躺在上面,小手抵着耳腮,一双眼眸似水含情,半眯着,有些懒散,水遮雾绕地散发着丝丝魅惑,白皙无暇的肌肤,一张妖艳的红唇。

    平时看来,宁雪的气质是淡雅高贵的,只是改变一下唇色,露出不一样的神情,就让这个女子气质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她身披一件外套,修长的玉颈之下,一片凝脂白玉,半遮半掩可见黑色的抹胸,修长的小腿伸出袍子,裸露在空气之中,小巧秀美的小脚妖娆的缠在一起,这是什么意思,易寒心噗通噗通跳了起来,这番风情不得不让他心猿意马,暂时先忍住,安全第一。

    宁雪见易寒脸色涨得通红,扑哧笑了起来,男人啊,永远都是一个德行,她也并不是有意勾引易寒,晚上她都是这么穿着的,就算知道易寒要来,她也感觉这样穿的轻松惬意,倒没有想到能把易寒迷成一脸痴态。

    易寒看够了才假装一脸正经,别过脸去道:“小姐请将衣服穿好,非礼勿视”。

    宁雪轻声嗔道:“你那里学来这么多规矩哩,晚上我都习惯这么穿耶,你要看不顺眼就把眼睛闭上,再不然,我懒的动了,你替我穿上好么”。

    听到这里引诱性的话语,易寒整颗心都要扑出来了,有陷阱!一定要坚持,他脑子里把宁雪想象成一个老和尚,可心绪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平定下来,当他再次朝宁雪望去,小巧的嘴角,鲜艳的唇色,却瞬间老和尚就烟消云散,脑子里满是宁雪妩媚的笑容,丰腴的身子。

    淡定,一定要淡定,强行将自己变的严肃一点,“我乃守礼之人,请小姐尊重我”,这番表现真可谓道貌岸然。

    话刚说完,宁雪红唇微张道:“帮不帮忙嘛”。

    这声音销魂入骨,易寒顿时脚软,差点就站不起来。

    内心犹豫不定,刚狠下心来要答应,宁雪却扑哧又笑了起来,道:“好了好了,坐下吧,来陪我下盘棋”,她坐了起来,将袍子拢了拢,把腰带绑上,尽管还充满诱惑,不过易寒感觉自然了许多,心里默念道,真是千年狐狸精修炼成正果,看来我的法力还不足以将她降服。

    两人坐下,下起围棋来,易寒却心不在焉,他不知道为什么,眼神老不由自主的往宁雪外套开口处那片白皙的肌肤看去,无论如何也定不下心来,也不知道自己在下些什么,时间过的很快,终盘,易寒输了,输的迷迷糊糊。

    他刚要起身活动筋骨,身上却没有一点力气,宁雪笑道:“乏了吧”,易寒道:“对啊,怎么会全身突然提不起劲来呢?”

    宁雪轻道:“既然乏了,我们就安寝吧”。

    易寒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好、好、好”,一脸期待之色。

    “那我先过来咯”,宁雪勾魂的看了易寒一眼,便往床边走去,拉开帐子,钻到被子之中,只见被子撑起抖动了几下之后,宁雪探出头了,这一双颀长而水润匀称的藕臂暴露出来,肌肤光滑如绸,粉粉嫩嫩,充满活力的色泽,手里拿着的正是她那件外袍。

    宁雪大胆的把她的袍子脱掉了,那被子里的她岂不是只穿着亵衣亵裤,易寒马上就想到了这一点,心中顿时激动万分,黑色的,贴身的,包裹之处令人产生无限遐思。

    宁雪举起拿着袍子的手,这一个动作,被子稍微往下褪了褪,黑色抹胸边缘露了出来,顶端处两条银色织锦细带结成花式蝴蝶结点缀在上面,凝脂白玉的胸膛露出半颗酥胸,摇摇欲坠。

    灯下的宁雪,杏眼桃腮,秀发披垂,写意的垂落在床上,耳边,美眸半闭朝易寒投来柔柔的眼光,如此妩媚娇态,看在易寒眼中,那是何等的惊艳。

    只有诱惑,深入骨髓的诱惑,易寒垂涎欲滴,恨不得马上就冲上去,奈何全身却没有一点力气。

    眉如轻烟,口似樱桃,肤如凝脂,眸含春水清波流盼,瑶鼻小巧挺拔,正笑意融融的看着易寒,红唇微微动了动,一声娇弱酥腻的声音响起:“还不赶紧过来”,光滑的藕臂轻轻一挥,那件刚刚穿过的袍子慢悠悠的飞到易寒头上,这个动作,优雅,诱人,性感,勾魂,妖娆,百般难描。

    袍子不偏不斜刚好盖在他的头上,一股女子独特的幽香袭来,易寒能感觉自己内心的欲望顿时暴涨,他感觉到此刻自己已经成了三脚怪侠,只是却有心无力,心里祈求着,小宇宙快爆发吧。

    勾魂的声音又响起,“你不来,那我自己先睡了”,被子往上提了提,将那美妙春光藏了起来。

    易寒大喊出声,“宁小姐不着急,我马上便来”,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全身没有半点力气。

    宁雪见易寒使尽全身力气,额头青筋暴起,还是无法动弹分毫,扑哧笑道:“是不是没力气了呢?”,易寒连连点头,“我晚饭吃了许多碗,此刻应该精力充沛才是啊”。

    “我这房间里的香气,闻久了,人就会感觉全身无力”。

    易寒大惊道:“那你怎么没事”。

    宁雪轻轻撩了黑发,散发出阵阵妖媚,淡道:“我跟你不一样,我闻多了,习惯了”。

    易寒恼羞成怒道:“你为什么这么做,我今夜前来可是一片诚心,你岂能如此对我”。

    宁雪嫣然笑了起来道:“瞧你,吓的脸都发青了,我只是想证明你是不是有能力欺负我”。

    易寒苦笑不得,什么跟什么啊,我的能力都给你的迷香给收走了,此时他心中正憋着一股火而发泄不得,实在难受,妖女果然是妖女。

    宁雪道:“看你那委屈样,该不会生气了吧,我已经让你占了很大的便宜,都不委屈”。

    易寒佯装生气,怒道:“我要走了,你把解药拿来”。

    宁雪淡道:“这东西可没有解药,过几个时辰就会恢复体力”。

    易寒怒道:“那怎么办”。

    宁雪淡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你就这里待着呗,该不会叫我一个小女子背你回去吧”。

    见易寒没有回答,宁雪打算睡觉,警告道:“我睡觉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吵到我,不然我把你扔外面吹风去”。

    天色越来越深,不知为何今夜天色大变,气温骤冷,他感觉有点冷,又有点困,曲成一团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宁雪却没有睡着,过了很久却发现易寒没有动静没有动响,忍不住,还是披了件外套,下床,揭开布帘子,却看见易寒睡的挺香味,宁雪摇了摇头,这样也能睡下,难道不怕我一刀把你给杀了,却从床上拿了一件毯子盖在易寒身上。

    第三十一节 同福楼

    早上醒来,易寒发现自己竟安心的睡了一个晚上,他往床的方向望了望,里面没有动静,掀开帐子走了进近打算好好报复一番,却发现床上空无一人,被子整齐叠好,宁雪人已不知所踪,暗骂一声,算你起的早,改天再收拾你,肚子有点饿了,却返回自家宅子。

    宁雪那边,何不争风雨不改,准时拜访宁雪,宁雪今天依然没空,将何不争拒之门外,让何不争等着,爱等就等,爱走就走。

    宁雪宅子。

    朝阳缓缓升起,曦微的晨光照射进院,斜影无风,院子里像一个长满树木花草的小山谷,虫鸣鸟叫轻轻响起,给这晨光微微的宁静院子平添了不少生机活力。

    房间内。

    秋凌喜道:“小姐,那混蛋早上走时,我从角落看他脸色很不好,小姐你把他怎么了”。

    宁雪这个香泽可闲的美女正优雅的坐在垫子上,呷了一口茶水,嫣然笑道,“他这人放荡无力的很,我只不过先给他个下马威,免得他太放肆,哪天被他按倒蹂躏,使劲呻吟却没人来救我”。

    秋凌道:“哼,他竟这般凶残,像小姐这么温柔可爱的女子可是世间少有耶,他也下得了手”。

    宁雪哑然失笑,也就秋凌会说她温柔可爱,她是温柔,是可爱,但这种温柔可爱有时候却让男人望而生畏,笑道:“这只是做个猜想,还不知道他有没有这个本事呢”,喃喃自语道了一声,“现在也许在他眼中,饺子都比我要可爱多了”。

    秋凌道:“小姐,何公子还在外面等着,反正没事,我们把他请进来,跟他说说话,听听小曲也不错,何公子弹的曲子还是很好听的”。

    宁雪突然眼神闪过一丝调皮,喜道:“秋凌,要不然我们出去遛遛”。

    秋凌讶道:“小姐,你要是走出去啊,整个金陵都要轰动起来”。

    宁雪嘻嘻笑道:“笨,我将自己弄的难看一点。”

    秋凌点了点头道:“可是何公子还在门外面”。

    宁雪眼睛一闪神秘一笑,“我们爬墙偷偷出去”。

    秋凌一脸吃惊,还是点头答应,小姐想做的事情,没人能拦的住。

    文书真对着一直闲着没事的小翠问道:“怎么今天生意这么差,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小翠指了指街对面道:“老板娘,你看对面”,文书真朝小翠所指方向望去,人群围拢在街对面,顿时怒道:“有人抢我们生意,我这里的薄皮饺子是金陵独一无二的啊”。

    小翠叹息一声,道:“再好吃也顶不过人家不要钱啊”。

    “怎么回事”,文书真问道。

    小翠这才将事情原委说了出来,原来,今早街对面开了一间酒楼,叫同福楼,门口用大字写着开业大吉,免费品尝,而且还派了几个伙计从我们这里拉走客人,文书真平时对人凶巴巴的,加上经不起这些人拉扯,就都跑了过去。

    文书真心想这也难怪,人都是喜欢热闹的,安慰自己道:“没事的,他们凑凑热闹,明天就会回来了”。

    小翠叹道:“能这样就好了,我听说了,他们请了一个厨师,听好好像以前是个御厨,犯了事才被赶出来的,我们的薄皮饺子虽好,又怎么比的上人家大厨之手”。

    这时有一个老顾客过来买饺子,文书真竟异于往常的热情,那知道同福楼的伙计却从街对面跑过来拉客,文书真顿时变脸,跟那伙计争吵,却被推了一把,摔倒在地上,当街咆哮骂娘起来。

    刚好易寒一早就出来看看昨日写的词是否有人填续,看到了这一幕。

    易寒刚走近,想要搀扶起文书真,男女授受不亲这一条他可从来不遵循,还没接触,就听见一声雷吼般的声音:“滚滚滚,都滚的远远的,不要来烦老娘”。

    易寒一愣,却毫不在意,心中顿生有了主意,“老板娘我有预知未来的本事,你信不信”。

    文书真抬头见是易寒,昨日见他之字,也知他是个有才学之人,心中虽然怒火急需发泄,却不好拿这个男子出气,脸色一黯,没有言语。

    “你这小店三日之后必定人满为患,生意要远胜对面那家大酒楼”,这话一出,文书真顿时来精神,却不知这男子神色如此坚定,难道他真的会预知未来。

    此话文书真还未消化,易寒又吐一言,“不过此时我想到对面凑凑热闹”。

    朝着易寒离去的背影,文书真恨恨道:“混蛋,诅咒你走路摔死”,话刚才出口,只听远处,“哎呀”一声,易寒只顾看着前方,却不料却一颗石子拌倒,文书真一愣,喃喃道:“这么神”。

    走过街,来到同福楼,门口贴着红对联,上面挂着新灯笼,这同福楼店面足足占有十来间,建有三层,大门上挂着大匾,同福楼三个字好不气派,看来出自名家之手,刚到门口,便有伙计上前相迎道:“客官请,本店今日新开张,一切酒菜全部半价”。

    易寒疑道:“不是说免费的吗?怎么又要钱”,伙计笑道:“客官有所不知,那是早些时候的特色小吃,一律免费,现在已经过了时辰了,所以就不在准备了”。

    果然是无商不j,用免费的幌子吸引顾客前来消费。

    “我以为免费的,所以身上并未带钱”,说着佯装离开,那伙计赶紧就将易寒拦住道:“客官,你没带钱只要有本事也可以免费吃上一顿”。

    易寒疑道:“为何”。

    伙计笑道:“客官进去一瞧不就全知道了,我一时也说不清楚,就算凑凑热闹,帮本店增色也无妨”

    伙计领着易寒在角落一处坐了下来,大厅之内摆满了桌子,足足有上百桌,杯盘交错的声响,显得喧杂吵乱。

    不一会而那伙计就提着一壶茶过来了,“我没叫?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