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杨恒均致命三部曲之致命弱点 > 杨恒均致命三部曲之致命弱点第5部分阅读

杨恒均致命三部曲之致命弱点第5部分阅读

天。看看墙上的挂钟都九点了,想到父母也要休息了,我只好不情愿地站起来:“我要走了,房间好久没有收拾,我得回去收拾一下。”

    爸爸妈妈随口应付着,阿华不好意思地说:“真不好意思,我占了你的房间。”

    我说没事没事,我很少在这里睡觉。这时突然想到这段时间阿华都是睡在我的床上,我的脸上一阵发烧,而几乎同时我的脑海里出现穿着薄薄的睡衣睡在床上的阿华。如果她趟在床上,她那高耸的胸脯一定会压得自己喘不过气,如果她趴着睡,该不会把那两个玲珑剔透的奶子压破吧?——不知道她是否喜欢穿上丁字内裤,让两块肉白的屁股被一条细绳穿过去——

    “这样可以吗,我和你一起过去,帮你打扫房间,房间一定很多灰尘的。”阿华说。

    我站在那里品味着这句话,母亲倒是率先附和同意。我一边竭力掩盖自己内心的兴奋,一边装出漫不经心和无可奈何的样子点点头。

    一个小时的公共汽车上,我们很少讲话。我贪婪地呼吸着她不知是从衣服还是头发里,又或者是从身体里面飘出的阵阵有些熟悉的幽香。公共汽车经过珠江桥头站时,挤上来一群人,把我推向阿华。就这样一直到广花路站前,我们都象恋人一样紧紧拥在一起。我们还是没有说什么话,阿华大概是害羞,至于我,一是觉得这样的场合无声胜有声,说什么都不可能象现在这样把我们拉得更加近,另外我也担心吃过了饭没有刷口,会有口臭。

    我怀着忐忑不安又有些急不及待的心情回到我下午还不愿意回来的小房间。阿华很快就开始打扫起来。一会爬在地上擦地板,丰满肉感的屁股沟随着她的动作一张一合;一会站在椅子上给灯除尘,裙子下面两条光滑的腿肚子吸引了我全部的目光;一会又翘着屁股擦洗浴缸,两只奶子仿佛不负重荷一样吊在那里。不一会,她已经大汗淋漓,我并没有注意到经过阿华的打扫,我整个房间的颜色都已经改变,变得明亮起来。我身子有些僵硬地坐在那里,两腿夹得出了汗,脑子里却波涛翻滚。我看过很多黄|色录像和三级片,并且无庸讳言,作为单身汉,我也创造出不便启口的无数的丰富多彩的只属于我的性幻想,可是那些都不及眼前劳动着的阿华让我情不自禁。她是实实在在的一位成熟少妇,她在房间里的一举一动比我以前的任何性幻想都更加让我受不了。一阵阵冲动让我呼吸加速,浑身燥热,我站起来,随手抓起一块破袜子之类的东西,也和她一起东擦擦,西摸摸。她向我投来感激、妩媚的一笑,我一慌神,两个人的手就碰在了一起。

    我们都没有抽回手,接下的两个小时里,我们身体的各部分都沾在了一起。

    刺耳的电话铃吵醒我时,我脑子里突然想到这普普通通的电话铃声着实奇怪,心情顺畅或者正等着情人电话时铃声悦耳,可是当你心烦意乱,尤其是你做了亏心事时,那突然想起的电话铃声足可以让胆小的人吓破胆。我以为是阿华的电话,拿起来后,里面传出的田海鹏的声音:“你可以到我这里来一趟吗?又有同学出事了。”

    海鹏在东山区农林下路最繁华的地段开了一家名叫“一年之计”的会所。当初由于他的会所是集健身、美容、补习、心理咨询于一体,在广州工商管理部门注册登记时遇到麻烦,还是李军出面搞定的。成立后他邀请过我几次,可我始终没有找到心情去拜访。

    这次在美国时我就想,回到广州后去拜访田海鹏。我听说他以前开过整容诊所,我想了解有关整容的事情。现在听到他说又有同学出事了,我一刻也没有耽误,立即“打的”前往“一年之计”。我按照他提供的地址找到会所,门面不大,一块小招牌也没有什么特色。进入大门,是一张接待柜台,接待台后面坐着两位穿着制服的小姐,大概是海鹏交代过,她们知道我是田总的客人,并不多问,其中一位满脸挂着职业笑容的小姐就带我进去。我们穿过一个健身中心,看到很多男男女女在那里又蹦又跳的;经过一些小包箱,从紧闭的门里传出歌声或嘻笑声;末了,进入他们“一年之计”的办公室。让我奇怪的是这里有那么多人都显出一副在工作的样子,有些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专业人士,象是医生或者教师,穿过这个大的办公室,我被海鹏迎进他那宽敞豪华的的办公室。

    “你记得朱志敏吗?”我还没坐稳,海鹏就急不及待的问。

    “我当然记得,不过他不是分配到甘肃工作吗?”我记得,只是记忆太遥远了,容颜已经有些模糊,毕业分配以后没有再见过,也几乎没听到他的什么消息。

    “他在甘肃酒泉工作,你应该明白是什么工作了吧?”

    “他又不懂技术,当然是做翻译资料之类的工作了,还有其他什么他可以干的吗?”

    “你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海鹏站了起来,“他也出事了,我刚刚得到的消息。他一直想离开那个单位,调动到沿海的城市,可是由于他的工作涉及到我们正在研究开发的月球探索计划,调动起来不是那么容易。李军和我都没有能够帮上他的忙,不过据说几个月前有人主动找到他,说是要利用他的国际知识的专长,请他到深圳出任公司副总裁。”

    “那不是很好吗?他也想来呀。”我也站起来,一边细细打量他的办公室,一边说。我注意到他的一个敞开的抽屉里塞满了名片,我随手抽出两张,不是什么局的局长就是某集团公司的总经理,我连忙把它们放回去。

    “他利用假期来了两趟深圳,公司没有见到,那位请他的人倒是热情之至,还在他身上花费了好几万。最后,在朱志敏的再三催促下,那个人说公司可能要推迟一段时间成立,不过却保证这不影响他们现在就聘请朱志敏为副总裁,还说这样可以协助他们做些必要的公司成立前的筹备工作。可怜的老朱倒真以为自己是个人才,就高高兴兴地回去,一边继续干翻译,一边暗中当副总裁,并且每个月都心安理得地支取公司的五千元开办费。几个月后,朱志敏又利用大周末来到深圳和那个人见面,并提出自己先把酒泉的工作辞掉,专门到深圳来筹备公司。那人一听急了,连忙说,你千万不要辞,辞掉你就废了!朱志敏不解,那人解释,他们公司是国外某跨国技术公司的研究智库,到深圳设立公司的目的就是要随时研究中国航天科技发展,然后根据这个研究为国外的母公司撰写《对华科技贸易指南》,该跨国公司看重的就是朱志敏特殊的工作地位。最后他对朱志敏竖起大拇指称赞道:虽然你身处在中国经济落后的大西北,可是你却站在中国科技发展的前沿阵地”

    “后来怎么样?”我焦急地问。

    “还好,朱志敏的警惕性比较高,他当时不动声色,回去基地后及时向领导汇报,结果国家安全部门采取了措施,才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当然,朱志敏不但失去了工作,还受到了严重的处分。”

    “我想是的,他虽然主动汇报,但是作为基地重要的接密工作人员,他背着单位与境外的间谍机关有来往,虽然他不知情,但是错误已经铸成。”

    “怎么回事,他妈的,老同学纷纷出事。对了,这还不包括你上次被请进公安局呆了三个星期。”田海鹏说到我的事,皱起眉头。

    我也陷入沉思:“你能够确定在这之前,我们班四十位同学都没有出过什么大事吗?”

    “我可以肯定,虽然我们从来没有举行过同学会,并且也不是每一个都互相联系,可是到目前为止几乎所有同学都和至少一两位老同学保持联系。这样交叉来交叉去,只要出现值得流传的事故,消息自然都会一时之间传开。我们同学中交往比较少的就是你啦,而交往得比较多的,应该是我吧。”

    田海鹏的话说着无意,让我听起来却不是滋味。朱志敏的事听起来有些遥远,何况他只是失去了工作。可是昨天见的李军却是我一直都有联系的老同学,他虽然假装轻松地向我们讲述他的犯罪经历,但是我心里却异常难受。那天早上我脑子里就一直在盘旋,不知道以前的李军和昨天李军故事里的李军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李军,哪一个才是我的老同学李军。我把这混乱的思绪告诉田海鹏,他看了我好一会,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杨子,我一直觉得你是个怪物,在哪里都得到领导的重视,可是在哪里都干不出名堂。有时我觉得你的性格和你的为人处事都是假装出来的,就象昨天李军讲的故事那样,他得假装天真地向一些不学无术的领导请教历史问题,还要先吃下生番薯然后好和领导分甘同味,那是假装出来的。可是你呢,你大概不用假装也可以做出来这些事去博得领导开心,你大概是天生如此,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就说清楚点吧。”

    “李军只有一个,就是我们的老同学李军!他没有变,一直没有变,就只一个,不过你却先入为主,硬是看出两个李军,并且还要找两个李军之间的联系,也就是报纸上常常说的,堕落的根源。呸!”

    “那么,海鹏,我倒想知道,”我盯着他,“我现在看到的田海鹏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你看你看,你又来了。”

    “不是,我是认真的。我心里一直憋得慌,告诉我你的故事吧。”我重新坐下,拉开架式不准备走的样子。我发现李军出事后我急于了解老同学,急于关心他们。也许,田海鹏早就了解李军的一切,我是真心想知道海鹏的事。大学毕业后我和他的经历有些相似,大家都留学美国,后来都到广州,可是除此之外,我又知道他什么呢?今天还是我到他开了好几年的俱乐部“一年之计”的头一次。

    田海鹏看了看手表,也扯了张椅子在我的对面坐下,那时我才感觉到,其实他一直想告诉我他的故事,而我以前却从未想过要听。

    “杨子,是你说想听我的故事,可不要嫌我罗嗦呀。”海鹏笑着开始,不过笑容马上就被认真的表情代替。

    “我比较幸运,大学毕业后分配到外交部。报到后,我又被分配到司里,具体就是搞些翻译,整理一些资料的工作。听起来相当无聊,是吧?不过,有外交官这个头衔在等着我,我还可以坚持。一年下来,我觉得自己做得还马马虎虎,可是在年终总结时,无论是领导还是同事都对我提了那么一大堆的意见,主要就是我太爱说话,太爱争论,在政治上不成熟。我倒抽一口凉气,冷静下来一想,再在那呆下去也没有什么前途,于是我一激动就辞职离开了外交部。后来我在北京的一个外企工作,工资很高,但不久我就发现,虽然我的工资要比国家机关干部的工资要高很多,但不管横比竖比,我就是没有他们活得滋润。你的经历和我相似,你有同感吗?”

    “是的,我也有。”我点点头说,“离开后才发现那些旧同事活得不错,工资比我们少,过得却比我们强多了,唉。”

    “既然离开了,我们就永远无法知道真正的原因,就这么回事。如果李军的事情不暴露,我们也许永远无法猜测他这些年竟然轻轻松松搞了好几百万,而且还是一直官运亨通。”他接着说,“后来我离开了北京,那里的政治气氛太浓,我受不了。我来到广州,这可真是个好地方。”田海鹏拿起桌上杯子,喝了一口水。

    “不知道官方有没有统计,下海潮开始到现在,到底有多少国家机关,国营企业的人下海了,又有多少成功的。我得说,如果没有背景,没有在国家机关积累的资源和关系,下海简直就等于跳海。我现在才想起来自己当时决定下海后,外交部那些老j巨滑的同事看着我的那种眼神,分明把我当‘傻b’看。哼,我们这样的人下海,能干什么?特别是我们这些满脑子主义思想,观念道德,却又无依无靠,没一技之长的家伙。不过,后来我就靠的是观念,赚了第一桶金。

    “1988年底我在广州珠江南岸租了一个带地铺的套间,我开了个美容诊所。由于是美容诊所,不需要行医执照,但我聘请的四名工作人员却都是内地最好的外科、妇科、皮肤科专家。我们主要是做一些小手术,例如割双眼皮,下巴整形等。如果有要求隆胸的,我们也接下来,然后联系医院的手术间和医生。做这样的手术通常收费比较高,但却要和医院分利润。开业一年,我们也就基本上只是收支平衡。第二年刚开始时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我找到了生财之道。那是一个经熟人介绍前来所里寻求帮助的女孩子,五年前初中毕业来南方打工,现在积攒了一点钱,想回湖南结婚,不过她很担心,因为早就不是chu女了。我的医生一听,就笑着说,只是小菜一碟。就这样,他们让那女孩子躺到手术床上,果然只是吃一碟小菜的功夫,就把chu女膜修补好了。手术后的姑娘好象chu女一样羞答答再三称谢离去。不久,朋友拿来三千块钱作为感谢,我们不收,他还硬是塞到我手里,并且激动地嚷嚷,这三千块钱和你们带给那个姑娘的幸福相比,不是小菜一碟吗?

    “我灵机一动,当场就决定我们诊所今后专门从事chu女膜修补业务,我们诊所的招牌改成‘幸福工程’。我们靠人家介绍,到大街小巷里张贴广告,以及到盲流和外来工集中的地方派单张,结果生意立即红火起来。九十年代初两年,二十分钟的小手术必须提前三个月预约。当时做这个简单的手术就收五千元,如果是第二次来,我们只收三千,如果再来,我们就只收两千。”

    “海鹏,你等等,”我不得不打断他的话,“你什么意思?第二次来?再来?是什么意思?”

    “是这样,”海鹏看都没看我一眼,接着讲:“虽然我们这幸福工程大多是帮助那些有一颗破碎的心和一个破了的chu女膜的女孩子,可是后来几乎有一半的顾客是那些从事se情业的。鸨头们看准了有些暴发户和中年人年轻时,下乡或者搞串联时大多和现在的妻子胡乱在田埂或者火车厕所里完成了第一次,根本没有感觉到捅破chu女时的喜悦。所以现在暴发了,就特别想弄一两个chu女,补偿一下自己。鸨头于是就找一些样子清纯的妓女冒充chu女,据说一次开苞可以赚取八千到一万元呢。你看看,除开我们的手术费,鸨头和妓女们都有得赚,如果能够在我们这里反复修复chu女膜,那赚头就更大了。”

    “我的天啊,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怎么可以反复修补?”我禁不住问。

    “不会连你也对这玩艺感兴趣吧?哈哈。其实什么修补,那是我们的客气话,有些女人早就身经百战,下面都发黑了,可是硬要来修补,我们的医生只好勉为其难。有些实在有困难的,简直就是把那地方部分裂口用隐形手术线缝起来,至于是否被人家发现,我就不知道了。估计嫖客既然化大钱买这玩艺,肯定也是糊里糊涂吧?

    “他妈的,那两年生意可真好,我心里也高兴。何况还有一半情况下,我们修补的虽然是chu女膜,可是实际上弥合的也是一颗颗破碎的心和破裂的关系呀。

    “我接着说吧,九十年代咱们的经济发展越来越好,南方也越来越开放,按说我的生意也应该越来越好吧,可是‘幸福工程’的业务却每况愈下。医生告诉我,人们越来越开放,大家的观念开始改变了。我对这话嗤之以鼻,我老兄不就是靠‘观念’赚钱吗?再说,中国几千年的贞操观念能这么快就改变吗?虽然最后那两年我是基本每月在贴钱经营,可是我仍然希望人们迷途知返,从新开始重视贞操这玩艺。也许,我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我这个学习政治的根据中国的政治气候反复推算,也许不久又要搞反精神污染运动了,到那时,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一搞,形势就对我有利了,女孩子肯定又会珍惜chu女膜就好象她们现在珍?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