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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暴君第3部分阅读

    他缓缓趋近她,嘴角那抹徐徐绽开的冷笑,已阴森诡异到教她战颤心惊。

    “你要做什么!”唯语无力地坐在地上,一径地往后移。

    “我想如你所愿,把你变成我的。”熠侵乖戾地邪笑,唇际浮起一记狠冽的弧度。

    “不——”唯语是惊慌失措,此刻的他比前两次她所见的还恶劣、还凶狠。

    “妈的,你就只会在我面前喊不吗?”

    熠侵像拎小鸡似的狠狠地将她抓起来,贴在冰冷的墙面上。

    唯语因衣服湿透,一股发自背脊的寒栗直窜上心头,她不禁打个狂颤!

    他却视而不见,用力撕扯掉她湿透的外衫,突地,她的水袖内滑出一包东西和一只长命锁!

    熠侵蹙着眉将它拾起,冷硬地开口向着贴在墙边的唯语,“这是什么东西,”说着,他便要打开长命锁。

    “不,你不能看!”唯语急急往前扑。

    不能看,这一看就不灵了!她记得父亲曾这般告诉她过。

    熠侵一脚踢开她,倏然将锁内一张纸条抽出,抖了开定神一看——

    祈求

    夫君熠侵 化险为夷 永保平安 长命百岁

    他心底蓦然一惊,漏跳了半拍,盯着唯语的泪容,“这是什么意思?”

    “我……”唯语已不知从何提起。

    “说!”熠侵口气虽粗暴,语调里却有难掩的心痒;虽说他不懂她这么做意欲为何,但从那只锁上的大意他也略知一二了。“

    他这么对她,她还为他祈福!

    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哽在熠侵的胸臆。

    “我听说你……你明天和人决斗……所以……”唯语被他的恶形恶状钉在原地,连话语都一半封冻在嘴里,吐字困难。

    “所以什么?”他的话气变得轻缓了些。

    “所以,我打算连夜赶出这只长命锁,我希望你能……平安回来。”她清妍的小脸微漾愁丝,被他这么一搅和,她怕来不及编好长命锁了。

    熠侵的胸口狠狠掠过-阵心悸,深沉的眸子轻划过一抹光彩!他心底的某个部分像搁浅了。

    蓦地,他又瞥向地上的包裹的东西,刚棱有形的脸依然冷硬,但口气已明显柔化,“那又是什么?”

    “是……”唯语不敢吐实,怕他又忆及她趁夜偷偷离府的事。

    熠侵弯腰捡起拆开它,里头赫然掉出数捆编绳!他再看看那只长命锁,上头所缺的绳系,比对之下,他立刻明白了!

    “这就是你出府的目的!”他苦着脸问,因为这-切并不在他的预料之中,更不是他能掌控的结果。

    她睁着两涨清潭似的眼瞳,轻轻地点了点头。

    熠侵心脏猛地一阵紧抽,他倒退数步,被她认真且蓄着深情的凝眸闯进心底最无防备的地带!她本该和他一样,恨着彼此呀!

    “你刚才可以解释啊!”

    唯语摇摇头,楚楚动人的面容里有着一丝恸意,“不能说的,在东西还没完成前说了就不灵了。可是……你还是看了。”

    “你希望我带着它去赴约?”他嘴角勾出一抹笑容。

    唯语轻点螓首,这时,窗外突然刮进一道冷风,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喷嚏!

    熠侵倏地将她打横一抱,放在床炕上,“你一身湿透了,再不换下,会受风寒的。”

    说话的同时,他已开始着手为她褪下所有衣物,他的动作异常轻柔,这反常的举止让唯语震慑的说不出话!

    “爷……”

    “别再喊我爷了,以后就唤我熠侵。”他嗓音变得低沉粗嘎,视线已锁在她浑圆有致的胸前。

    唯语的气息也混乱了,直觉想拿衣物掩身,却被他握住了手腕。

    “别动,让我仔细看看你。”

    在他眸中出现一股热流,热得唯语全身燥热。

    他的双手沿着她凹凸的曲线游走,颈侧、胸,柳腰,藕臂无一遗漏,那股由指尖传来的酥麻感触,令唯语轻搐了好几下。

    突地,他俯身含住了她的蓓蕾,轻咬舐舔,大掌更是将两|乳|托高,将整张脸埋在沟壑之间,吸取属于她的甜郁芳香。

    “熠侵!”她低抽了声,语气几近哀求。

    他唇往上移,顶着她的耳际、颈窝吹气,邪恶的魔掌大胆地抚触她的大腿内侧,来回揉蹭。“告诉我,为何担心我的安危?”

    “我……”唯语已被他撩拨地语不成句。

    “说,别跟我打马虎眼。”他以命令地口吻说着,拇指倏地按住股间的花蕊,暖昧地绕着圈,带给她前所未有的激狂感触!

    “我……”唯语紧搂住他的肩,紧绷地开口,“我是担心你。”

    “你不是希望我早点儿死,你可以早点儿得到解脱吗?”他邪魅地低笑,唇附在她的耳畔低语;他手上的动作则更为狂炽,“你可知我是谁?我可不是燕楚。”

    “我知道,你是熠侵。”她弓起身,重重吟出。

    “你愿把自己交出来了吗?”他啄了一下她的唇,已感觉到手下的湿濡,他明白她已饥渴地想要他。

    “愿……意。”唯语已不知自己说了些什么?只是基于本能地脱口。

    “我从不曾缺少过女人,所以也不屑强迫,我要你心甘情愿,免得以后回去在你老子面前乱嚼舌根。”

    他的长指已在她的幽岤处轻探,激得她浑身一颤,也因此他看出她的青涩不像是装出来的,难道她和燕楚不曾……

    有了这个迷惑,熠侵更欲解开谜底。

    他立刻吻住她,轻拨开她的唇,直捣入甜密的禁地索取属于她的馨香。忽地,他抽开身,看着她朦胧的眼,对她低嘎幽魅地说:“你猜,接下来我想吃点什么?”

    随之,他往下缓移,在她小腹下暂缓了会儿,感觉到她因需要而挪移,更得意地更往下探,直到那湿润的,神秘的领域。他伸出舌尖,舔尝着她兴奋之下的蜜津,继而疯狂地吸吮住她。

    唯语完全没料到他会这么做,急欲后退,脚踝却被他抓住动弹不得,那小腹的火热已缓缓上扬,几乎烧伤了胸口,直至一股气息从口中猛然吶喊出来,一切才得到了释放!

    “小唯语,你还真甜。现在换我了。”

    熠侵眸中布满了欲望的血线,他褪下身上衣物,露出肌肉累累的身躯。

    他在唯语的五官上洒下细细碎碎的吻,在她再度沉迷之下,毫无预警地直闯禁地!

    他因她的惊喊而定住了身,强抑的汗水滴上她绵密的胸上,而她柔软的肌肤却毫不留情地挑逗他,更显得甜蜜且迷人,也让他的自制力功亏一篑!

    “我要你——”他压低嗓音粗喘着。

    当疼涩感退去,唯语不由自主地应和着身体的需要微微挪动身体,胸脯如蜻蜓点水般摩挲着他的胸膛,齿和唇更因激烈的需索在他肩上轻啮!

    熠侵重叹了一声,炽烈狂猛的感觉间击溃了一切,高涨的火焰已超乎他能忍受的范围,他狠狠地咒骂了一句,将他强烈的要表现了出来。“你这个磨人的小东西,你会尝到挑逗我的后果!”

    他发狂似的一阵冲刺,带来了她需索的呻吟;他的口也不得闲的紧压住她的檀口,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腰,引导着她随着他的抽动而得到满足;直到她|乳|晕涨红,他更是迫不及待地含住了她,从吸吮与抽送中得到莫大的快感。

    熠侵喜于她的每一声娇吟,贪婪地吞噬她的每一声喘息,享受着她娇躯所发出的每一次颤抖与抽搐,终至双双跌于欲海的狂涛中,渐渐随波逐流……

    他望着在他身上低喘的唯语,轻拂开熨贴在她脸庞的湿发。

    他的身体明白地告诉自己,她让他得到了前所示有的g情满足,是她让他知道在男女情欲中,居然还能达到这种癫狂的地步。

    以往,他和女人上床,只为了发泄和需要;今天这个笨女人居然让他得到了深陷其中的快感!

    天!在他复仇的脚本中,并没这项编排呀!

    “你很甜也很撩人,本事不错。”他含欲地邪笑,丝毫不避讳地表示。

    唯语窝在他的怀中始终不敢看他,只因他俩的关系已不同。

    她真真确确地成为他的女人了。

    “只要你喜欢。”她怯弱地回答。

    “哈……喜欢,当然喜欢呀!”他凑近她,眼底闪过几簇暖昧不明的幽光。“如果我说,我还想要一次,你还会给我吗?”

    “嗯。”她轻轻点头。

    “你将会发现选择我是对的,幸亏你没选择燕楚。”

    一思及燕楚,熠侵顿觉满腔的恨意,掠夺的行径也变得粗暴!他再次挺身,这次却不再有怜惜。

    “熠侵——”唯语立即疾呼出声,“好疼!”

    他这才放缓了速度,在她头顶上狎笑道:“这样,是不是好多了?原来你喜欢是温柔,揽月楼的那些女人却沉迷于我的狂放,唉!你们女人还真难搞呀!”

    乍听“揽月楼”三字,唯语心口猛地拧紧,毫无掩饰的厌恶在她脸上清晰可见,她恨,恨自己为何要臣服在他的身体下,缚绑在他的魅力之网中!

    感觉到她的身子明显的僵硬了,他表情冷冷地讪笑了,“你还真懂得挑弄男人的耐性,知道我欲罢不能,故意来这一招吗?”

    他埋下头轻舔着她的耳背及发根处,双手挤揉着她的玉|乳|,技巧熟练地撬开她的贝齿,激发出原始的欲望!

    唯语极力想排斥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但力不从心。看出她的痛楚,熠侵扬眉轻笑,手下更是肆无忌惮地抚探他俩交接的敏感处,撩拨起她的热情。

    唯语按捺不住的叹出声,也弓起了身子。

    熠侵邪魁地说了:“别傻了,既是我的人,你是再也抽不开身了!认命吧!”

    在一阵阵的索求中,两人陷于一股灭顶的激潮中,终至他在她体内释放出种子……

    第五章

    晌午时分。

    唯语在熠侵的臂别中幽幽转醒,看见了枕边人,让她蓦然想起了凌晨所生的事!她脸蛋一阵潮红,急急起身,无意间却碰撞到熠侵的手肘,唯语大惊失色,深怕吵醒他!还好,他不过翻转过身,不再有任何动静。

    她轻呼了口气,别过头时却瞧见了搁在几上的那只长命锁。

    天!她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呢!

    匆匆下了床,来不及梳洗,她便坐在几旁拿起绳带勾针开始未完的工作。一针一线全是她满心的爱,唯语别无所求,只希望他会喜欢它。

    日正当中,终于大功告成了。

    唯语心满心足地看着手中的长命锁,再看看依然熟睡的熠侵,她没想到,他那么大个人了居然还会踢被。

    她将长命锁偷偷塞进他的衣襟内,为他盖了被褥后也窝在他身旁安心入眠了。

    当唯语沉稳的呼吸声传出,熠侵霍地睁开眼,从衣襟掏出长命锁想往窗外扔,却怎么也丢不出手。

    他看了看唯语那张纯真的脸,一咬牙,又将它摆回了衣襟内。

    翻起身,他无意的看见床单上的那摊落红,心口居然重重一揪!

    他并非没碰过处子,只是,唯语那楚楚动人与绝美哀戚的水眸竟搞得他有点自责!

    自责!不可能的。他逃离似的猛地冲下床,不再看她,直接迈出了房门;但他已在心底不断告诉自己,绝不能再发生这种脱轨离谱的事了,他绝不能对她动了该死的情丝!

    他得想办法疏远她、伤害她,让她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可是……

    两个都动了情的人,这场复仇的游戏如何玩得下去?

    一个时辰后……

    唯语再度清醒时已是午后,她突然睁开眼,看见了在屋里忙着打扫的采儿。

    “采儿,你没事?”她霍然坐起,大声喊道。

    采儿回首绽出可爱的笑意,“我没事,让小姐担心了。”

    唯语冲上前握住她的手,喜极而泣,“可是,我当时看你不省人事,把我给吓坏了,熠侵说你没事,我还以他骗了我。”

    采儿听出了她话里的话病,人小鬼大地偷偷探问:“小姐,你怎么改口了?是不是贝勒爷……”

    “采儿,是我先问你的话的。”唯语一脸绯红。

    “好,我先说,当时我背部撞上了墙晕了过去,幸好穆荦护卫运气为我疗了伤,我睡了一觉就好了大半了。”

    采儿开心地说着,突然又猛一皱眉,“不过,贝勒爷时候真的好凶呀!我还以为他会打你,还好是打在我身上。”

    “采儿,抱歉,都是为了我……”唯语歉然地噙出了泪雾。

    “我的好小姐,我又没事,你别哭嘛,瞧,床榻一团乱,我帮你整理吧!”

    采儿朝她一笑,便往前走去,唯语正想拦她,却已迟了一步?采儿已瞧见了床上几族已干涸的色迹。

    “贝勒爷,他真的……”

    相对唯语的羞赧,采儿又是兴奋至极,这表示他的关系可能会改变,小姐不用再独守翠竹楼终老一生了!

    唯语窘迫地点点头,这更确定了采儿的猜测。

    “太好了,这表小姐和贝勒爷已经更迈进一步,成为真实的夫妻了。”采儿一边开心的说,一边换着新被套。

    夫妻?唯语悲淡一笑,心头怅然若失。虽说熠侵要了她,但他对她的态度依旧冷淡漠然,在他心里她或许连个侍寝都不如。

    一抬头,她瞧见拱窗外西斜的落日。唯语猛然起熠侵决斗之事!

    “采儿,决斗的时间到了吧!”唯语颦眉蹙额地走向门外,倚在楼台沉思。心头已无情无绪、神思恍惚!

    不知他发现了那只长命锁了吗?可有携在身上,还是把它扔了?思及此,唯语更是黯然神伤。

    采儿跟了出去,“时辰已到,不知……结果如何?”

    采儿突然瞥见小姐一脸愁容,她立即漾开笑脸安慰着,“小姐放宽心,我听人说咱们贝勒爷武艺不凡,不是那么容易被撂倒的。何况,有小姐精心编制的长命锁带在身上,绝不会有事的。”

    “谢谢你的安慰,我会有信心的。”唯语隐隐一笑,心却是恍惚。

    采儿摇摇头,轻声叹息,“小姐,进屋吧!夜里你一定没睡好,再进屋歇会儿吧!”

    “我睡不着,只想在这儿站一会儿。”此时此刻,她哪有睡觉的心情!

    “好吧!那我去拿件大氅来。”

    待采儿的声音消逸后,唯语这才掉下泪。天可怜见,熠侵可知她爱他的心是愁肠百转、思惹情牵。

    而他,几时才能化解心中对她根深蒂固的恨意?月已升,唯语依然愁眉莫展在倚在窗前待着熠侵的归音。

    只是,她身处偏远的翠竹楼,即使有消息,也未必会传来这儿。

    这项认知令她心头一片怆然。

    “小姐,小姐……”采儿兴匆匆地跑进了楼阁,气喘吁吁地瘫靠着门扉。

    “怎么了,是不是有贝勒爷的消息了?”唯语上前轻拍她的背脊,“瞧你喘的,有话慢慢说。”

    采儿点点头,嘴角露出开心的笑,“没事了,贝勒爷平安回来,听说六阿哥的也没事,两个人过招后平手,景后就不了了之了。”

    “真的谢天谢地。”唯语悬在喉头的一颗心也终于落了地。

    “小姐,我还听说贝勒爷因心情愉快,准备摆席与所以侍妾狂欢整夜。”采儿不忘将方纔顺耳听来的消息一并道出。

    “所有侍妾!”唯语心中猛然一阵紧缩,原来自己不过是他众多女人的其中之一,况且他还说过她连做妾都不够资格。

    采儿未曾忽略掉她飘忽无神的脸色,不禁叹了口气,“小姐,你出阁时老爷曾交代过,像贝勒爷这等矜贵身分的男人,三妻四妾是难免的,你要看开些呀!”

    “我懂。”明明早该有这样的心理准备,为何在耳听闻时依然会如此有,她着实不愿去探究自己此刻的心情,只能告诉延迟自己认命吧!

    叩、叩,急促的敲门声,唤醒了她自悲自悯的神志。

    “衣姑娘……”门外传来了熟悉的男音。

    “是穆荦护卫。”采儿猛然拔退门闩开了门。

    “见过衣姑娘,穆荦奉贝勒爷之命,护送姑娘至前厅共享晚宴。”穆荦依然站在门外,十分恭谨地说道。

    唯语一楞,没想到她也有份。

    “小姐,快呀!让采儿替你打扮梳头。”采儿开心地转首对穆荦说:“请穆护卫稍待片刻,我的动作极快,马上就好。”

    穆荦点头应允,自动上门在屋外恭候。

    唯?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