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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暴君第1部分阅读

的花娘。”另一个马上附和着,脚不停歇的直向唯语跨进。

    “你们是谁?我不认识你们。”唯语节节后退,背脊已贴在冰冷的墙面,额上也因惊恐而沁出了汗水。“

    “小姑娘,做那种事是不要认识的。如果你真想认识在下,那我当然也愿意自我介绍了,我是金奇,金氏当铺的大少爷。”那人咧嘴一笑,j佞的笑容始终挂在唇角处颤动。

    “我是张家古董店的张子春。”张子春大刺刺地拍着胸脯,自傲不已。

    “你们走——”唯语个人都慌了,采儿不在,路上的行人她一个也不认识,而且个个都是一副垂涎恶心的面孔看向她,她该怎么办?

    他们说这里是花街,花街又是什么?

    “没有尝尝甜头,你怎能赶咱俩走?小姑娘,你八成会后悔哟!”两人恬不知耻地退向唯语,将她困在两人之间。

    霎时,一股浓浓的酒味袭上鼻间,唯语皱紧眉头说道:“好臭,你们走开,不要在这时挡路,我要回家。”

    “跟我回去吧!做我的二姨太吧!”

    “不不不,跟我回家,我还没成亲,保证你入主正室。”

    “不要、不要,救命呀!采儿救命呀!”唯语慌得大叫,她好后悔为何不听采儿的劝,硬要出来,碰上这种场面,在婚前失了身,那她不如死了算了!

    就在这危险的时刻,忽然“啊”地一声,眼前两个恶男已从她眼前飞掠到对街,撞上土墙应声倒地,顿时哀嚎声连连。

    “在天子脚下,你们也敢做这种坏事,真是道地的人渣!”

    唯语闻言望去,在她身侧站了一位挺拔卓伟的男人,他器宇非凡,五官迷人,深邃的眸底闪着怒潮,一身锦锻丝袍,显现在他不同于一般人的身分地位。

    唯语颤着唇,感谢的话说来有气无力。“谢谢……公子相救,小女……子感激不……不尽。”

    他并没回首看她,一双利眼直盯着两个贼胚,语出咄咄。“你们还不快滚出去,是打算让我废了你们的双手双脚才肯罢休吗?”

    “你……”张子春心中实在舍不下娇美柔弱的衣唯语,仍不知死活的问:“有种报上名来。”

    男人瞇起狭长的眸,嘴角浮起一个“你们活得不耐烦”的笑容,一字一字地重重吐出,“德硕王府的熠侵。”

    “你……就是熠侵贝勒?”金奇猛地一震。熠侵已离京三年,怎会突然回来了!不知不觉中他已抓紧了张子春的手,附在他耳畔道:“这个人太邪气,不是咱们惹得起的,快走吧!”

    犹记得熠侵为了三年前那场血债,还大闹宫廷,连皇上都敬畏他三分。

    “哗!你怕什么?他以为他是贝勒就敢抢咱们的女人吗?”张家古董店年前才从南方迁徙来北京,自然没听过熠侵霸道任性的作为。

    “你不懂……”

    “我不懂什么?刚刚是我不注意被他耍的小招数给骗了,现在我全力以赴,该吓得屁滚尿流的人是他!”张子春以为自己练过几年功夫,便摆起了架式,看样子今天不得到衣唯语是不会善罢甘休。

    熠侵原已折返,在听见张子春挑衅的话语后,猛一扭转身子,紧蹙的双眉和阴沉的面容让他看来像个复仇的邪魔,“这么说你想还反击罗?成,我让你三招,若三招里你碰不到我一截衣袂,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好狂妄的口气!看招——”张子春直直冲向熠侵。

    熠侵左右闪动让了三招后,立即以两指扣住了张子春的喉头,扯声怒喊:“找死!”

    他右手猛一上扬,张子春也随势飞到数十以尺远的地方,动也不动,看样子半条命已去!

    金奇大惊,拔腿就跑。

    唯语不敢相信地说:“公子,你……闹出人命了!”

    他似笑非笑,浅敛眉心,大步轻移地朝她走去,“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爱逛烟花酒肆的姑娘。”

    “烟花酒肆?”唯语猛地一惊!烟花酒肆这四个字的意义她知道,原来这里是……天!她怎么犯这种错误?

    “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这里是……是非之地,谢谢贝勒爷搭救,民女衣唯语回家定告知家父,请他登门谢恩。”她幽幽地轻言细语,对眼前的陌生男人陡升了一般陌生的小女人感恩的情怀,直想和他再多说几句话。

    “衣!衣禄禹是你的什么人!”因这个字“衣”的出现,熠侵的心紧紧的抽搐了一下,胸口莫名激起了剧烈愤恨的的热烫岩浆。

    “公子认识家父?”唯语眼中露出了惊喜;这神采却和他表情中的阴鸷形成强烈的对比。

    “他是你父亲!这么说明日将出阁到燕将军府的女子就是你罗?”熠侵曾打听过衣禄禹只有一女,看来是她没错了。

    唯语心口一抽,不知为何,她不太愿意让他知道自己就快嫁作人妇的事实,但却又隐瞒不得,“没……错,正是小女子。”

    熠侵耸起两道浓眉,端视着她面容的表情充满了诡溺,灼灼逼人的目光似要看穿她纷乱的心!

    “你——爱燕楚?”出入意料之外,他居然问了一句么露骨的话。

    “啥?”她柔美的脸蛋交织着无措与羞赧,愣然地看向他。

    他怎么可以……怎么能开口向她问出这种私密的话,瞧他那双势力腾腾的目光彷佛要将她看穿了般。

    “我问你,你爱燕楚吗?”他以扇柄勾起她的下巴,瞇着眼的瞳孔中仿若释放出强大的威吓力,让唯语吓的不知如何以对。

    “说!”他表情陡变,脸上的寒霜足以冻结三尺。

    “我……我不知道,我从没见过他。”唯语乱了分寸只好据实以告。

    “哦——”他收起纸扇,露齿一笑,但笑意冷酷得仿若冷血而无情!

    唯语怯怯地看着他英气退人的脸庞,这才发现他的器字轩昂、雄姿英发,但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中却又带着一股邪气;深邃迷离的眼更是深不可测,充满挑逗。

    “小女子就此告辞。”唯语屈身一福,她自知不能再待下去,这个陌生男人浑身散发出一种危险的气质,她害怕自己就要丢了心!

    “你们衣家和燕家的感情不错喽?”

    她正要旋身,熠侵的声音却猛地扬起,吓止了她的步履。

    “还……还好。”她抖着声回答。

    他失笑了,“你好象很怕我。”

    “小女子不敢。”她垂首,他在她面前巍峨的有如一座雕像,使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神扑朔迷离;池那自命不凡的脸上总是漾着一抹森冷的笑容,他的一切彷佛都会使她的心陷入致命的沉沦。

    哦!不行。明日她将嫁为人妇,怎能对这个男人产生如此怪异的感觉!

    “刚刚人说你叫什么来着?”熠侵撇撇嘴,露出勾魂摄魄的浅笑。

    “衣唯语。”

    “唯语……”他重复念了一遍她的名字,他的声音诡谲地让她脸红心跳。

    “小女子回去定请家父登门答谢。”他的语调却令她无来由地感到无助。

    “老实说,你这样的回馈我没什么兴趣。”他突然附在她耳廊,低沉的呢喃声让她的心跳暂停了一拍。

    “贝勒爷……”她惊得退了一步。

    “想不想要的是怎样的报答?”他神秘的双瞳闪出一道戏虐的光芒,眼神暖昧地令她难以喘息。

    “唯语不知。”

    她的脸色刷地一片惨白,一阵寒彻骨的骇意由脚背直窜上她的背脊。

    他俊美的双眼掠过一丝讥刺的冷光,他一步步欺向她,将她桎梏于墙角与他的双臂间,专注的凝视加强了耳语的魔力,“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

    以后?唯语怔仲难言,他这是什么意思?

    熠侵会意出她的懵懂,低嘎笑道:“不懂是不是?别急,慢慢你就会知道了。”

    他那听来似水柔情的低语实际上却充满深冷的恨意,粗犷的气息由唯语吸入内却发觉全身更是冷然僵硬。

    “小姑娘,明天见了。”懒懒的丢下一句话,他撤身,应酬似的扬扬唇角,那股魅惑无限的魄力几乎让人无法喘息。

    唯语见他转身趁返,跨进了一间高耸的华丽屋宇,她好奇地望向招牌——贵妃楼三个字立刻映入她眼底。

    蓦地,她脸部涨红,转身疾奔,却正好与采儿撞上。

    “小姐,找着了,绣庄就在前面两条街远处。”采儿兴高采烈的道。

    “不用了,我们回去吧!”唯语神色抑郁,此刻,她哪有心境再去绣什么鸳鸯枕呢!她满脑子浮现的全是刚才那个骄矜霸道的男人的影子!

    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明天……

    第二章

    燕将军与衣家的婚事,早在北京城内沸沸扬扬地传开了!

    迎亲当口,更是引来不少百姓的围观,大伙不愿错过这数年来难得一见的盛大排场!

    燕楚的迎亲队伍,浩浩荡荡的在大街行进,鼓吶齐扬、管箫纷响,这壮观的景像还真令人叹为观止。

    这段良缘更是让围观群众津津乐道。新娘子依礼节拜别爹爹,出了门厅,正欲上衣轿,突然,一道藏青色的影子掠过一抹红,瞬间拔身翻扬停驻在屋宇。

    当众人好不容易回了神,才知新娘子被劫了!

    “站住!”燕楚狂喝。

    劫匪回首,抽去脸上的蒙帕,鸷冷的眸中含着笑意,直视进燕楚仓皇的眼中。

    同时间,新娘凤冠上的缦巾掉落下来,唯语凝望着劫持她匪徒的容貌,忽地睁大了眼,“是你!”初识时的悸动又一点一滴蚀进她的心防。

    他低吟淡笑,“我说过,我们会再见面的。”

    猛地,他拔高身形,飞窜过重重屋宇,终至不见,让急驰而来的燕楚扑了个空!燕楚心中大惊:他的轻功什么时候已到出神入化的境界,难道他失踪的这三年从不曾倦怠武艺?

    德硕熠侵,你敢目无王法当街劫人,我燕楚第一个不会放过你,我定会要回我的新娘!他恨恨的立誓。

    德硕亲王府

    “你放我回去,否则你会遭殃的。”唯语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在大喜之日竟会被抢亲,而掳人者居然是德硕熠侵!

    虽然他贵为贝勒,但燕楚也官居将领啊!倘若燕楚上告皇上,他绝对难逃重罚的。

    “你关心我?”他毫不避讳地当着她的面卸下藏青色的劲装,套上丝绸长褂;举手投足间姿态霸道、骄横傲慢。

    “我不希望你被皇上降罪。”唯语说不上她是什么心情,但就是不希望他惹祸上身。

    “你省省吧!我的死活用不着人操心。”他语气温和但冷淡,斜挑的右唇显现出对她鄙夷的嘲弄。

    “你…为什么?”她对他爱恋的心霎时像被芒草割伤般,只觉满腔的热情都被他冰冷的话语给浇熄了。

    “既然你是衣禄禹的女儿、燕楚的未婚妻,自然必须承担他们所犯罪行的责任,我只是给你机会让你为你们衣家赎罪,你大可不必感谢我!”

    他无所谓地挥了挥褂上细微的皱痕,眸底微含邪气的温柔笑意,坐在几前欣赏着她惊慌失措的错愕神色。

    “赎罪?!我不懂你的意思。”她微蹙月眉,揣在胸臆间的不安越来越浓。

    他……与爹爹之间,究竟有什么样的深忧大恨呢?

    “你应该清楚你爹是为了什么原因告老还乡吧?”熠侵瞇起审度的犀利双眸,淡淡拋下了这句。

    然而,这话却击中了唯语心底的痛处!“原来你就是——”

    她非常清楚三年前那段往事。“由于当时她爹一时的运筹失败,害得前线将土数百人被敌军困于龙门阵式中,以致全部罹难。她爹事后因自责甚深,坚持请皇上降罪,皇上于是免去他谋士之职,遣返回乡。

    难道他是那些罹难将土的家属?抢婚是为报当年之仇?

    “熠侵贝勒,你应该明了身在战场如入虎岤,随时都必须要有马革裹尸的准备,生死本该置之度外。”

    “对!那些人就活该死在战场上,让燕楚一个居功?”熠侵闻言,活像一只发怒的狂狮,他愤懑地站起身,掐住她的下颚,火爆的气息喷在她脸上。

    是啊!什么人的女儿就有什么样缺德的想法,他还妄想她会为其父的罪孽忏悔吗?算了吧!他绝对要尝尝,何谓刨骨剜肉之痛;这是他们衣家欠他的。

    “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她真的不懂,这和燕楚有什么关系?

    “不懂?那我就给你一个服气的理由。”他猛然放开她,忿忿说道。

    唯语一个踉跄坐在地上,咬着牙不让自己喊出声。

    他故意不去看她那张吃痛的姝颜,挑眉怪笑,“三年前,坐镇边关的不是别人,正是我最敬爱的大哥熠侵骏贝勒。他征战沙场,勇守边境,多年来从未有差池,只为了衣禄禹的一句谏言,改变了进攻方略,什么以退为人死于非命。紧接着,燕楚就顺顺当当的做了将军,平定乱,这其中一定有鬼!

    是燕楚和你爹耍的诡计!他拼指如爪,向她的咽喉,凝着冷笑,“哈……三年了,他成了家喻户晓的骁勇战神,我倒要看看他能强到几时?”

    “不……不是这样的……咳……”

    唯语被勒住了喉,几乎要断了气!她紧抓住他的手拚命想贪得一口新鲜空气。他想要她的命吗?为什么这么对她?

    他松手一甩,如炬的目光牢牢盯着她因缺氧而涨红的脸蛋,和那急喘的蠢样,“你不用为燕楚脱罪,我绝对会找机会让你赎罪。”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她颤着唇,委屈的泪俏然滑落。

    “留在德硕亲王府服待我,只要我开心,自然会放过你。”他噙着不怀好意的闷笑,食指轻抚着她满是倔强的脸部线条。然而,他的心底却沉痛不已,只因她是燕楚的妻子。

    “你……怎能这样自以为是?我相信爹和燕楚会来救我的。”她抓着衣襟,为他的话语而心生惊悚。

    他是人吗?他怎么可能说出这样伤人的话?但她不懂的是,为何他唇角那抹似有若无的讥讽与嘲笑,竟能微妙地牵动她心灵深处的一丝情弦?

    “别天真了,来救你又如何?”到那时你已经不是完璧无瑕的女人了。“他露出魔鬼的微笑。

    熠侵相信,只要是女人,绝对逃不过他煽情挑逗的能耐。

    “你这是什么意思?”唯语望着他阴鸷的双眼,突觉得心跳猛然加剧,几乎跃出喉间。

    “你当真不知道吗?难道燕楚还没碰过你?”他表情飞扬跋扈,然眼瞳却变得黝黑且暖昧。

    “我说过我从没见过他。怎么可能……你别在说八道!”

    唯语抿抿干涩的唇,双肩剧烈地抖瑟了一下,眼珠子开始逡巡着四周可用来作为抵御的武器,她一副戒慎惊恐的模佯。

    熠侵怎会看不出她的打算,扯个微笑说:“别傻了,这是我的屋子,绝不会有你希望看到的剪刀之类的小玩意儿。倒是墙上有一支宝剑,不知你拿不拿得动?”

    “我没有要伤你的意思。”即使她现在手上就有一把利刃,即使他现在任她为所有,她也伤不了他——因为,她本无心伤他。

    “那你倒的挺乖的,现在我得瞧瞧你的甜不甜了?”

    熠侵出其不意地拉住她的柔荑,将她往身上一带,不用蛮力、不需强迫,唯语就像是中了蛊似的晕眩在他怀里,吸取他那独特且又陌生的男人味。

    “我早知道没有女人能逃得过我的魅力。”他低嘎轻笑,大手已探向她的胸口,开始解着那成串恼人的盘扣。

    “呃……”她急欲抽离,却在他的箝制下无法随心所欲。

    “别急,今天只不过是想让你尝甜头,让你忘不了我,更忘不了两性接触时是何等的美妙。”

    熠侵随手一掀,她的霞帔已滑落地上,紧接着是亵衣,景后仅剩下一件桃红绣荷的抹胸和底裤。

    唯语已震愕地说不出话来,全身酥软地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提不起,更可怕的是,她竟拋开了矜持,全心迷醉于他的抚弄揉捏。

    她的夫君明明不是他呀!为何自己会沉溺在他这种类似惩罚的爱欲折磨中?难道自己是个恬不知耻的女人?

    他肆意地碰触令她全身惊悸,产生一波波陌生的燥热之气,可浮上心头的是丝丝期待!

    熠侵疑惑的眸虐睇着她因陶醉而泛红的颊晕,低沉的嗓音揉入危险的嘲弄,“看你的模样不像是生手,你当真没见过他?!”

    唯语像是心头被人狠狠击上一拳,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