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妩媚第3部分阅读



    “这是什么逻辑?”我明知故问。

    妩媚转身看我,只说:“没逻辑,不用就不跟你睡觉。”

    想不到能从妩媚嘴里听到这样的话,我盯着她,盯得她脸红起来,猛地把脑袋往她酥胸里拱:“我用我用,现在公猪想母猪睡觉!”

    她咯咯地笑:“现在不行,母猪的肚子都快饿扁了。”

    吃完面条,妩媚洗碗,我在旁边喂她吃草莓。

    一滴红艳艳的莓汁掉进她围兜里,我掀起来,用嘴吮了。

    妩媚吃吃地笑:“别闹。”粉红的蓓蕾在脸侧动人地颤晃着,诱得我的舌头跟了过去。

    她扭闪起来,娇笑叫:“小心我把碗弄破了,别闹呀!”

    我用手托住两只丰腴的玉峰,舌尖在蓓蕾周围绕圈圈,那里嫩如蚕膜。

    妩媚轻喘说:“你先去洗澡,我很快就好。”

    我顽心忽起:“不行!等会你老公就回来了。”

    妩媚盯着我说:“那你快跑,我老公很厉害的,单位里谁都不想惹呢。”

    我手上用力揉捏,声音变成了外省仔的腔调:“好不容易才进来,吓一吓就想让俺走?”

    妩媚咬着笑:“你再不跑我就喊人啦!”

    我居然从壁挂上抓下菜刀架在她脖子上,恶狠狠说:“你吱一声试试,老子砍死你!”

    妩媚怔了脸,小声说:“别玩这个,小心割着呀。”锋利的刀刃刺激得她雪颈上浮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我喝道:“谁跟你玩?老子冒着坐牢的危险跟你玩?”

    妩媚怔怔地看了我好一会,怯生生地嗫嚅说:“那你……你想怎么样?”

    “老子想强j你!”

    我扮做破门而入的歹徒把她放在洗菜盆上j滛。

    妩媚心领神会,拚命挣扎,骂我流氓色狼。

    我用力压制,穷凶极恶地抽锸,看她那双诱人的脚儿在两边不住乱晃:“你怎么穿成这样?不怕我这种人么!”

    妩媚哼哼叫:“是我老公要的,他是条大色狼!”

    我下下深深地拼根刺没,一手用力地揉捏她的玉峰,粗声秽语:“你腰这样细,怎么两只咪咪却这样大?”

    妩媚娇声说:“我学过跳舞的,身材当然好,你别碰我!”两只迷人的红红奶头不对称地翘了起来。

    尽管她很配合,可我总觉不太像,于是把另一手探到她花溪里,用拇指激烈地揉按那粒小小的嫩豆子,趁机吐出平时说不出口的话:“你平时手滛吗?小东西怎么这样红!”

    妩媚立时受不了,娇躯乱扭:“我才不……轻点呀!痛!痛呢!”竟又说:“不玩了!”

    我用力拗她手臂:“我又不是你老公,谁跟你怜香惜玉,乖乖的挨着,惹火了老子,等会来个先j后杀!”

    妩媚苦着脸,眼圈竟红了,幽怨地盯着我,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兴动如狂,有了一丝强j的感觉,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疾如星火。

    妩媚不知是不是被我感染了,开始喘息起来,花底又湿润了一些,许多黏腻被我从深处带了出来,洗菜盆里积存的清水渐渐浑浊了起来。

    昨夜的过度狂欢使我十分持久,妩媚娇娇地呻吟起来,双臂绕上我的脖子。

    我猥亵说:“你怎么来抱一个正在强犦你的色狼呀?”

    妩媚美目朦胧,半天不语,只是仍然紧紧地搂我。

    我把妩媚从局促的洗菜盆里抱出来,放平在灶台上继续大肆j滛,终于再次把她送上了峰顶。

    射意汹涌迫在眉睫之际,我在她耳边问:“今天安不安全?”

    妩媚面赤如火,眼中汪汪地似滴出水来:“那有这么斯文的色魔,不像!”手脚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

    我一阵失魂,尽根刺入,在她极度滑腻的深处喷射如注。

    我们洗完澡躺回床上。

    妩媚酥成一团,犹在我怀里不住地呢喃:“真好,真好,居然这么玩我,真想再来一次。”

    我浑身乏力,已是彻底疲软,跟她开玩笑:“这么如狼似虎的,恐怕再过十年、二十年我就不举了,到时你可别后悔哦。”

    妩媚迷迷糊糊说:“能有十年、二十年么?我只求三年,三年就够了。”说完脸色就变了,睁开眼望着我。

    我愕然看她,毛骨悚然。

    某种征兆冷不防从销魂中悄然蹦了出来。

    三十八、无药可救

    不到半年,我们之间就起了两场风波。

    一次是妩媚在我车上捡到一条丁字裤,不知道是玲玲、阿雅还是周涵的。

    我以为又得完了,但妩媚只跟我冷战了几天,没有暴发。

    另一次是周涵说要帮我看稿,顺便参观我的新窝,结果两人边喝酒边鬼混,被下班回来的妩媚捉j在床。

    妩媚疯了似的闹:“我知道你一直在外边鬼混,但你别用我的床,你为什么要用我的床!”并威胁要去报社找周涵的领导,要去市府找周涵的老公。

    我也威胁她,如果她去找其中的一个,我们就彻底完蛋。

    也许妩媚明白我已无药可救,风暴过后,我们仍在一起,她没志气地依旧迷恋于我的虚拟温柔,而我则恬不知耻地继续享受她那迷人的肉体。

    我知道这或许不公平,但这世道从来就不公平,老天爷从来就不公平。

    三十九、回到古代

    妩媚是计算机好手,某个周未把我隐藏在计算机里的东西全都挖掘了出来,坐在计算机桌前笑得花枝乱颠。

    过去一看,原来是那些胡编乱撰的风月文章,我说很好笑吗,孔子日“食色性也”,这些都是反映人之本性的东西矣。

    妩媚犹笑不止,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没有,大才子的文章,小女子岂敢不敬,只是……只是这里边怎么也有个景瑾勒?”

    我鲜有在妩媚面前脸红的时候,这回算一次。在我们几个兄弟交换的文章里边,为了投入的写,有一个系列所有女角姓名用的都是身边女人的真名,景瑾这样的辣美人自然难逃过我意滛的魔爪。

    妩媚抱着膝笑嘻嘻问:“写得还真精彩,我拷去给她看看好不好?”

    我说行,在她杀了我之前,我先杀了你。

    为了掩饰尴尬,证明我并不是唯一干这事的人,当即帮她找了元元和kiss,那时还不知有无极,还没有风月、羔羊和海岸线。

    妩媚乐滋滋地看了一下午,问有没有哪篇是我写的。

    我看她并没有大惊小怪,脑瓜一热,就指了元元那天推荐榜中的其中一篇,吹嘘说:“怎么样?你老公写什么都一流吧,随便写写就是出类拔萃。”

    妩媚不住点头地随声附和:“对对对,大才子就是大才子,小女子一定好好拜读。”她看了一会,忽然问我什么是“花心”?

    我说这是美喻笔法,代指女人身上的某某东西。

    妩媚看着看着又问:“能碰得着吗?你里边写这么舒服,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脸上发烧,告诉她这是古典写法,不一定符合现实,金瓶梅、玉莆团里边都这么写,不信去看。

    妩媚犹如在听我讲天书,不时发问,每个问题都令人头大如斗,什么叫做玉蛤?真的有荫精吗?为什么女人的高嘲要叫丢?

    我开始后悔为什么要跟她袒诚相见了。

    那晚的做嗳,妩媚现学现卖,忽然娇娇地叫:“我要丢了!”

    结果她没丢,我一泄如注。

    又是一年的生日,妩媚陪我在外边吃饭。

    手机不停的响,除了几个哥们大多数是莺声燕语,我肆无忌惮地当着妩媚的面跟她们调笑,心里却慢慢下沉:没有一个是琳打来的。

    也许已经结婚了吧?

    吃完饭,我问:“蹦的?卡拉ok?还是泡吧?百爵来了一个侏儒,专唱情歌,去不去?”

    或许因为我懒懒的,妩媚说:“要不回家吧?”

    我立刻点头,一种很疲倦的感觉。

    妩媚开车,我在侧坐斜靠着闭目瞑想:“既然结了婚,说什么也不会来为我过生日了,一年两次见面,也许就到此为止了,也许这一辈子再不会见面了。”

    一阵淡淡的伤感过后,我已心如止水。

    冲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客厅里面黑乎乎一片,我叫:“妩媚!妩媚!搞什么鬼?”

    妩媚在卧室里娇声答应:“来找我。”

    我推门进去,不由立时呆住,卧室里也没开灯,床头悬挂着一只大红灯笼,渲染得纱帐一片嫣红,帐里陈横着一个穿著潮绣的缎衣美人,美目流盼,巧笑倩兮,不是妩媚是谁。

    剎那间,真有一种回到古代的梦幻感觉。

    我掀帐上床,仔细欣赏盘起长发的妩媚:“小妖精,你花样真不少。”

    妩媚笑靥如花:“郎君喜欢不喜欢?”

    “哪里买来的这套衣裳?”我从她胸口的衣襟看进去,惊喜地发现里面竟是一件水绿色的肚兜儿。

    妩媚翻身,换了另外一个撩人姿势:“我二姨在刺绣厂,请她帮忙做的,说是表演用的,好看吗?”

    我由衷地赞叹:“美若天仙。”从来对古代美人就有一种特别的情结,为此写过一系列的意滛文章,想不到妩媚今夜让我真真实实地领略了一回。

    “谁美若天仙?”

    “我的小妩媚呀。”一时不知她弄什么玄虚。

    “不对,现在是古代,你该叫我娘子。”妩媚顽皮的说。

    我笑起来:“娘子,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吗?”说完心中就痛骂自已口不择言。

    妩媚身子一震,秀目亮晶晶地看我,嘤咛一声坐起来,拦腰抱住我:“你说什么?”

    “我说你美若天仙呀。”我赶忙转移她的注意力。

    “不是这一句,最后边的那一句。”妩媚盯着我说。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坚决不浪费一分钟!”我上下其手,打算以最快的速度把她弄酥下去。

    妩媚轻轻叹了一声,双臂搂住的我脖子,幽幽说:“放心吧,我不会要你跟我结婚的,你给我三年,只要三年我这辈子就算幸福了。”

    想到她煞费苦心的种种准备,不过是为了一搏我今天开心,心中忽有一阵从未有过冲动:“算了,今生就跟这小妖精结婚吧。”

    四十、原来幸福离我那么近

    手机偏偏在这时响起,妩媚拉拉我的手,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下床从裤兜里掏了出来,只掠来电显示一眼,心就狂跳了起来,是那个魂萦梦牵的号码,是琳。

    我接通,颤声喂了一下。

    琳在那边幽幽说:“你能出来吗?”

    我乜了一眼帐中的妩媚,她正凝目注视着我。

    “去哪里?”我脱口而出。

    “还是那里,什么时候来都行,今晚我都会在那里。”

    琳从来没这么跟我说过话,我呆若木鸡,还想再问,但电话已挂断了。

    “她出什么事了?”我紧张起来,开始换衣服。

    妩媚颤声问:“你要出去?”

    “对不起。”我从没有跟她说过这一句。

    “是琳?”妩媚哆嗦地又问了一声。

    “嗯。”我动作越来越来迅速,很快就穿好了衣服,推门而出,不敢再看她一眼。

    我又见到了琳,她面前放着一瓶红酒,一只杯子,脸红如血。

    一坐下就闻到酒气,拿起酒瓶一看,里面的酒已经少了一半,我满心惊诧:“你怎么喝这么多,会醉的!”她有半杯啤酒就烂醉如泥的记录。

    “醉就醉吧。”琳懒懒地应了一句。

    “出什么事了?”

    “……”琳半天没回答。

    “跟他吵架了?”我急得浑身都热了。

    琳终于正眼看我,注视。

    我呆呆地看她,这女孩子任何时候都是最美的,包括现在的失神模样。

    “你同居了?”琳忽然问。

    我心中居然生出一丝怯意,反问:“谁告诉你的?”

    “家成,今天。”琳咬牙狠狠地说。

    我从没见过她这种表情,嗫嚅说:“嗯,怎么了?”

    琳胸口剧烈起伏,突然失声恸哭:“那你还我!那你还我!”

    我吓胡涂了:“别哭、别哭,还你什么?”眼角余光乜见周围的人都望了过来。

    “还我被你拿去的东西!那天醉后你拿去的东西!”琳双手交叉支在桌上,把脸埋进臂弯里,浑身战栗。

    我通体皆麻,大汗淋漓,思绪一片混乱:“原来你知道。”

    “我若不知道,你就一辈不说是不是?”

    “那天我控制不住自已。”我没说对不起,此际任何疚歉都显然那样的苍白无力。

    琳哭得抽搐起来,我忙起身坐到她身边,用手帮她按摩背心:“不哭,不哭了,你要我怎么样都行,就是要我立刻去死也没问题。”

    我心痛似碎,后悔欲绝,若她现在叫我去死,我会很痛快的照做。

    我竟让琳这么痛苦。

    “你为什么要那样做?”琳抬起满面残泪的娇容问。

    “我爱你,因为我爱你。”我终于说出来了,如释重负。

    “现在不爱了是不是?”琳凝视着我。

    “爱,我仍深深地爱着你,一直都深深地爱着你。”说这一句时,我满眼温热,美丽的琳模糊起来。

    “那你为什么要跟别人去同居?”琳轻轻说。

    “因为你不爱我。”我无力地答。

    “你傻!你好傻!”琳的粉拳雨点般捶我胸膛,娇小的身子倚在我怀里。

    “我傻?”

    “我若不爱你,为什么那天会给你?为什么过后不去告你?为什么每年在你生日时都会出现在你面前?”琳的泪水一缕接一缕的涌出,挂满了脸庞。

    巨大的喜悦与幸福从心中涌出,我又惊又喜,声音都颤了:“那为什么你每年只见我几次,为什么上次说想答应某人的求婚?”

    “因为你喜欢蓝色,你轻浮,你花心,我想等待你的成熟,我拒绝了无数个男人的追求,拒绝了三个男人的求婚,都是为了等你,上次那么说是希望你能快一点成熟起来,我一早就跟你约定,后来也提醒过你:一旦开始,无论好与坏,就要从头到尾。我以为我们早有默契,我以为我们心照不宣,可是你……你把这些全都忘记了!你跟别人同居去了!”琳痛心疾首地哭叱。

    我呆若木鸡,原来幸福一直离我那么的近,原来我和琳的爱情在很早很早以前就开始了。

    四十一、离开

    第二天一早,我回出租屋。

    一开门就看见了妩媚,她没去上班,仍穿著那身美丽的潮绣缎衣,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发呆,头发蓬松,满面憔悴,只有昨夜涂的口红依旧鲜艳。

    我先把计算机桌上的几本文件和几张软盘放进了公文包,然后进去卧室收拾衣服。

    妩媚烟雾似地跟了进来,倚在门边,轻轻问:“你要走了?”

    我点点头,继续往皮箱里塞衣服,看见其中几件是妩媚这半年中帮我买的各式蓝衬衣,又拿了出来,放在床上。

    妩媚又说:“这几件你不带走?”

    我说:“不了。”想委婉一下,却没说出来,看看四周,确定再没什么该带走的,就锁起皮箱,从她身边穿过,在客厅里拿了公文包,正要开门出去,忽听妩媚尖叫:“等等!”

    我心头跳了一下,转身静静地看她。

    妩媚说:“等一下,很快就好。”飞快地跑进厨房去了。

    过了几分钟,仍不见她出来,我有点不耐烦起来:“我走了。”

    妩媚端了碗东西出来,说:“好了好了,早上你还没吃东西吧?喝了这碗牛奶再走。”

    我皱眉,这时候怎么还能享受她的温柔?就说:“不了,我还要赶去单位,到时再叫外卖。”转身就走。

    妩媚伸出一只手来拉我:“喝碗牛奶能花多少时间呢?你早上老不吃东西不好。”

    我不肯再跟她有一丝纠缠,手臂一挣,就听妩媚轻呼一声,接着是碗坠地的破裂声。

    我回头,看见碗已砸得粉烂,牛奶溅了一地,两只剥了壳的熟鸡蛋滚出了老远。

    妩媚怔了一会,慢慢蹲下去捡碎片。

    我心中过意不去,但想这时候千万不能婆婆妈妈,于是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到了楼下,并未见妩媚追来,不知为什么,站在那里发了一会呆,又转身上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