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妩媚第2部分阅读

    痛……好痛!”

    我两肩火辣辣的剧痛,底下突入一个窄小无比的地方,除了一丝滑腻,百份之九十九的感受就是紧,非常非常的紧,紧得几乎想要射出来,诱得我不断继续深推,欲罢不能。

    妩媚小嘴张得大大的,紧闭着秀眸如着梦魇。

    直至无法再进一步,我满怀怜惜地抱着她问:“怎么样了?”

    “进去没有?”她居然问。

    我一愣,点了点头,忍不住悄悄掠了下边一眼,那么大的东西尽根而没,难道感觉不出来?

    妩媚迷迷糊糊说:“不知怎么了,嘴唇麻麻的。”一副香魂欲化的模样,白腻的酥胸上汗津津的。

    想来她下边八九成也是麻的,我抱着她不住得柔声低哄:“别紧张,你放松点,放松就好了。”

    妩媚勾住我的脖子,要我去亲她。

    我吻着她开始缓缓抽耸,居然把她整个下体都扯动起来,虽然十分费劲,心中却是无比销魂,半年来,第一次有这种新鲜感受。

    不知道妩媚什么感觉,口内不断碰触到她游过来的滑舌,热烈地跟我缠绵绻恋。

    我困难地抽锸着,很快就有了要射的感觉,可能还不到一百下,跟最持久的时候可谓天差地别,但我丝毫不惭愧,妩媚的纠缠实在太紧了。

    妩媚鼻间发出了丝丝迷人的声音,两只嫩|乳|随着身子上下迷人的摇晃,俏脸艳若涂脂,也许被我越来越激烈的动作所感染,她忽然咬着我的耳朵说:“今天起,佳佳就是的田的了。”

    我一阵销魂蚀骨,眼角乜见那对诱人万分的脚儿,忍不住捉过来挂在两边的肩膀上,感受着它们在脸侧花枝乱颠地摇颤,射意越来越清晰,犹豫是否要从她体内拔出来。

    妩媚的里边突然泥泞起来,抽耸蓦地顺畅了一点点,射意更是迫在眉睫,我知道再不能贪恋下去了,弄不好,就是给自已套上个一辈子的枷锁。

    但在拔出的一霎间,感觉到被妩媚紧紧地夹了一下,逃遁的意志顿然一溃千里,我两手用力捧住她的酥股,反而尽根没入,深深地注射在那窄紧滑烫的空间里。

    喷射的数息间,妩媚羞涩的娇容,雪腻的嫩肤,尖翘的美|乳|,还有那对勾魂夺魄的粉脚儿,瞬如闪电般在脑海里一一掠过、放大,令我销魂蚀骨痛快淋漓。

    二十二、恐惧

    妩媚拿着我的蓝衬衣翻来覆去地看,在第三颗钮扣处到找了一抹血丝,她似乎有点失落,脸烫烫地贴在我胸前:“就这么被你拿去了,真不甘心呢。”声音里似含着一丝幽怨。

    我懒懒说:“你后悔了?”

    她抑起头,柔情万端地望着我说:“后悔也没用了,你会不会珍惜?”

    我噤若寒蝉,忽然明白在突破的那一瞬为何恐惧了。

    天快亮时,我醒过来,看见妩媚在玩自已的手,我问她还痛不痛。

    妩媚答:“痛。”羞涩而妩媚地看我。

    我要开灯帮她看伤口。

    妩媚就死死地抱着我说不痛了。

    我又在她耳心问:“刚才舒服么?”

    妩媚笑嘻嘻地说:“没感觉。”见我盯着她,竟又补了一句:“真的。”一副轻蔑轻狂的模样。

    我的自尊心受到莫大打击,于是吻她兼扪|乳|摩臀:“那我补课,这次包你飞上天去。”

    妩媚摇头说不,在床尾被我捉住。

    每个星期一的活都特别多,但我们各自打电话回单位请了假。

    二十三、称呼

    销魂夜后,妩媚叫我老公,要我叫她老婆。

    我不肯,含糊应之:“都在机关工作,别人听见了影响多不好,我还没事,你一个黄花闺女可就吃亏了。”

    “黄花闺女早没了!”妩媚柳眉轩起瞪着我,终于退让一步:“那没人的时候你叫。”

    “也不好,叫顺了,万一在别人跟前漏了口怎么办?”我一副无赖相。

    妩媚狠狠地朝我小腿上踢了一脚,一连几天不理睬我。

    我仍然喝酒,夜夜春宵,依旧跟玲玲、阿雅、娴儿她们鬼混。

    上午十一点半下班,下午三点才上班,中午休息的时间挺长,我一般都不回家,在单位吃完午饭不是打牌就是上网玩泥巴。

    门忽然推开,景瑾探头进来,没礼貌的“喂”了一声:“去我那边。”

    我正忙着帮一个打装备,头也不回地跟她耍着嘴皮子:“干嘛?想哥哥了?”

    景瑾说:“yas,不过不是我,是佳佳。”

    我在景瑾的办公室里见到了妩媚,她穿著一件白色七分袖上衣,一条水蓝及膝裙,露着一截线条柔美的腿肚子,再下边是一双黑色高跟凉鞋,衬得一对脚儿白晃晃的无比撩人,在当时,这身打扮在死水一潭的系统里可算是最惹火的了。

    她玩计算机,只跟景瑾说话,把我凉在一边当成透明人。

    “找我来怎么又不跟我说话?”我在她身边坐下,鼻子闻到一股淡淡香味,既似香水又似体肤的味道,心中一荡。

    “谁找你了?我是来找瑾瑾的。”妩媚正襟危坐地翻看内部网页。

    我朝景瑾问:“不是她叫你找我的?”

    景瑾面无表情:“她叫我别找你。”

    二十四、你叫我老婆

    我跟妩媚耍花枪,景瑾没好气的忍了一会,婉转轰我们:“佳佳不是没去过你办公室?带她参观参观去。”

    我想起抽屉里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忙说:“有什么好参观的?我那边空调不好,老是凉不起来,这里耽着多好。”

    妩媚也说:“我才不去。”

    景瑾实在不情愿继续当灯炮:“那自便,我困死了,躺一会去,你们两点半叫我。”我知道她中午经常在单位睡,里间备有很舒适的地铺。

    妩媚忙拉她:“好容易才过来一趟,你就不陪我了?不许走!”

    我把妩媚的手抢了回来:“你这人怎么这样不讲情理,人家困了还不让睡?有我陪你还不好么?”又朝景瑾摆手道:“你去你去,这里有我,两点半准时叫你。”

    景瑾吩咐:“说话小声些,我睡觉最烦人吵。”走进里间,把门关上了。

    妩媚还是不肯理睬我,眼睛直直地盯着屏幕。

    我从她的头发看到下边:“没见过你穿蓝裙子。”蓝色总是让我感到轻松、舒服与愉快。

    “哼,我们才见过几次?”

    “总要的不是数量而是质量……”我意味深长鲜廉寡耻地说:“我们虽然见得不多,但总是在飞跃在升华。”

    妩媚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升华到此为止了,以后不会再有了!”

    她的妩媚撩人心动,我按捺不住把手悄悄放在她腿上:“上班穿这样,不怕被人吃冰琪琳呀。”

    “土包子。”她哼了一声,居然没拍开我的手。

    我摸她:“一坐下来,就缩这么高了。”

    妩媚忽着转过来,提高声音说:“你管得着,我就喜欢。”一双美目睁得圆溜溜地看我。

    我严肃地瞪着她。

    半响之后,妩媚终忍不住嫣然一笑:“紧张什么,我科里基本都是女的,只有一个老男人,孩子都上高中了。”

    我夸张地叫了起来:“哎呀呀,这种老家伙往往才最危险呢,想想吧,家里的黄脸婆早已平淡如水古井不波了,像你这种小辣妞正是他们流口水的目标,小心哪天给你演一出办公室之狼什么的。”

    “下流!你就是那办公室什么狼。”她腿上被我摸得浮起一片鸡皮疙瘩,这才想起打我的手:“别碰我。”

    我反而抱她:“多久没亲嘴了?忘了什么滋味吧?”把嘴朝她脸上凑去。

    妩媚螓首左右乱摆,十分不配合:“没忘,好臭!”

    我用力把她脑袋固定,终于锁定了她的檀口,罩住一阵狠吻。

    妩媚从挣扎到松懈,从松懈到热烈,粉臂绕上我的肚子。

    我吸吮她送过来的滑舌,手掌在软绵娇挺的酥峰上爱抚。

    放开时妩媚已是满面绯红,娇喘吁吁地问:“这几天,你有没有想我?”

    我当然说有。

    “那为什么不找我?”

    “你不是不肯理我么?”

    她又生气起来:“我不理你你就不找我了?永远都不找我了?”

    “哪会,等你气消一点就去找。”我哄着,又去下边摸她的腿。

    妩媚盯着我说:“你别骗我,我知道你不会的,我知道你是哪款人。”

    我笑嘻嘻说:“那下次试试看。”手往上捋,探进她那水蓝色的裙子里。

    “你什么时候去我家?”她忽然问。

    我一阵慌张:“去你家?好啊,早打算去贿赂你奶奶了。”

    妩媚脸色松缓下来,呢声说:“这星期天你来吧,我爸妈下礼拜就要去sh看我大姨了,可能要一个多月才回来。”

    我忽然明白她怎么肯放下面子来找我了,含糊应:“嗯,希望到时我不用加班,你奶奶喜欢什么?”

    妩媚低低呻吟了一声,嘤咛说:“不闹了,我们商量正经事。”

    我的手反而更加猖狂:“你说你说。”隔着内裤摸到一团柔软的丰腴之上…

    妩媚娇嗔地白了我一眼,努力说:“我奶奶最喜欢懂礼貌的年青人,不过耳朵有些背了,到时你一定要叫大声点。”我点头,又听她接着说:“奶奶平时挺喜欢吃静心居的素饼,要不你买一盒带去,知道静心居在哪吗?”

    我心不在焉地答应:“放心好了,到时带两盒去。”低头看自已的手在她水蓝色的裙子里搅得波澜起伏,心头一酥一酥的。

    妩媚看看自已的裙子又看看我,喘息说:“你为什么老喜欢蓝色?”

    我答:“不知道,就是看着舒服。”想着琳曾经的形容——轻浮,心里不由一阵愤怒:“何止轻浮,我还荒滛放荡呢!”

    妩媚趴过来,轻波流转地悄声说:“知道吗?人家今天特地穿给你看的。”

    我感觉到一股热流从某处直窜到腹下,r棒迅速膨胀。

    妩媚说:“你几点钟可以走?过去接我,晚上去看电影。”

    我说:“不看,去我家。”

    妩媚晕着脸小声应:“随你便。”娇躯倏地轻抖了一下。

    我摸出一丝滑腻的的东西来,忍不住猛把两根手指塞进她内裤里。

    妩媚鼻音如丝,双手无力的隔着裙子捉我的手,低声说:“别了,都说晚上去你家了。”

    我把她搂在怀里,嘴巴凑在她耳心:“受不了啦,先让我痛一下。”

    妩媚一呆,急急摇头,连手也不让摸了,奋力从我臂弯里挣脱,弯腰把裙子拉直拉平,直起身来用手指刮了刮脸,朝我露出一副顽皮得意的表情。

    我一阵极度的难过,看着妩媚挽发整衫时的撩人模样,更是欲火如焚,猛一把又将她拉了过来,火炙火燎地抱住,低声说:“这时候不会有人来的,陪陪我吧。”

    妩媚双臂紧紧抱在胸前,绷着脸瞪我:“你傻了?我可没你那么疯狂。”

    我一连串吻她的耳朵脸蛋和脖子,软硬兼施地又逼又哄,妩媚鼻息都烫了,却仍坚决不肯。

    我忽然解开自已的裤钮,从裆里掏出布满凸筋的怒杵,凑在她面前,软声低语:“好妩媚,就一次!”

    妩媚满面飞霞地望着我的宝贝,身子渐渐软绵了下来。

    我以为她答应了,于是先去把门内锁按了,走到景瑾的办公桌前,一手扫开玻璃面上的笔、纸、活页夹等杂物,抱起妩媚将之按放其上。

    正要掀那诱人无比的水蓝色裙子,谁知妩媚又紧紧地按住了,忽然说:“你叫我。”

    我一呆:“什么?”

    “你叫我老婆。”

    妩媚盯着我,坚毅的表情此刻在她脸上竟是异样的迷人。

    二十五、销魂的代价

    我头大如斗,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不叫也行,放我起来。”妩媚毫无回转寰余地。

    我乜了乜她那从水蓝色裙底露出的雪滑美腿,那穿著黑色高跟凉鞋的嫩笋脚儿,终于投降:“老婆。”

    妩媚的身子一震,坚毅的目光渐渐迷离起来,双手放开裙子,交结搭在我颈后,用一种勾魂夺魂的声音说:“我爱你,老公。”

    我掀起妩媚的水蓝色裙子,摘下里边的蕾丝内裤,把怒勃的肉茎抵在她那湿湿糊糊的花瓣上,用力往前顶去。

    妩媚扬起白腻如雪的脖子,一条细细的白金项链从领口里掉了出来,闪亮地挂在下巴上,随着我的步步推进,她用手摀住了自已的嘴。

    我艰难而战栗地推至最深,把她的粉股从桌缘顶到了桌心,妩媚依然极紧。

    那滋味就像在一条细细的鱼肠里穿梭,又滑又窄,令我想起古书里对女人身上所谓名器的命名,不由对古人的比喻佩服得五体投地。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剩下嗡嗡的空调声和妩媚那拚命死忍的低哼声。

    二十六、办公桌上的荒唐

    经过辛勤地开恳,妩媚第一次让我感觉到了顺畅,姣美的花底泛滥成灾,滑腻如膏的汾泌物大大减轻了窄紧的影响。

    景瑾在里间睡觉,外边就是过往信道,这栋八十的代兴建的老楼装璜简单而粗糙,每个房间的隔音效果都差得惊人,平时只要在里面轻轻咳嗽一声,外边路过的人就能清清楚楚地听见,在这种环境下偷欢,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刺激,我欲如火炽,把妩媚的两条美腿高高地架在肩上,一下下凶狠勇猛地抽耸,既担心她会忍不住发出声音,又渴望将她弄叫起来。

    妩媚也十分动情,俏脸红得像要喷出火来,娇躯痉挛似地不住扭动,嘴儿死命咬着自已的手肚子,也许因为心里紧张,底下显得更加窄紧。

    我喘着气解妩媚的衣扣,把她的胸罩往上推至脖颈处,两粒明显葧起的奶头跳了出来,呈现出一种阿雅、玲玲她们没有的嫩红颜色。

    或许妩媚经常跳舞的原因,两只玉|乳|形状极美,不但有细腻如缎的肤质,更能峰峦般地娇挺着,随着我的冲势撩人地摇晃着,这一样,除了琳,遇见的所有女人里边,没有哪一个及得上她。

    我很快就有控制不住的感觉,为了缓和一下,又把妩媚整个翻转过去,从后斜斜地上下挑刺。

    妩媚趴在办公桌的冰凉玻璃面上,身子被我越顶越高,两只穿著黑色高跟凉鞋的腿丫踮了起来,水蓝色的裙子高高地撩在蛮腰上,露出两瓣粉团似的白股,以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角度妖娆地翘着。

    我的每一次深入,妩媚身子都会娇娇地颤抖一下,花底的蜜汁经过了反复搅拌,此刻已变得如胶质一般黏腻,狼籍不堪地在我们下边东粘一块西涂一片。

    妩媚忽然反手来推我,一副不能承受似的娇怯模样,雪白的腰肌奇特地收束绷紧,中间现出一条深深地沟子。

    我没见过妩媚这种情形,忙暂时停止如潮的攻势,伏在她耳畔低问:“怎么了?”

    谁知她推我的手又变成拉扯,欲仙欲死地从喉底挤出一句听不清楚的话。

    我不明所以,只有依她示意行事,重新奋力突刺。

    妩媚连连扯拽,惹得我难以自制,大起大落地挑耸。

    倏听她忘形地尖叫一声,浑身打摆子似的直抖,眼儿也翻白了,嘴角还有口水流出,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妩媚的高嘲,挺吓人的模样。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妩媚由极端的绷紧状态倏地变成极端酥软状态,我只觉底下一片湿滑暖热,在顶开她的霎间,猛见底下的玻璃面上多了一道液体冲过的痕迹,后来才知道妩媚美透的时候会有一点儿失禁。

    我兴奋无比,抽耸也越来越觉顺畅,对男人来说,女人的高嘲就是一种最销魂的奖赏。

    妩媚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变得无比敏感,被我吻到哪里,哪里就会浮起一片鸡皮疙瘩,在雪白的身子上刺激着男人的每一条交感神经。

    看着耸着,蓦觉忍无可忍,一轮疾如地抽刺,把自已送上了至美的巅峰,爆发剎那,我低头乜着她那一双穿著黑色高跟凉鞋的白脚儿,倾尽全身之力往前突去。

    妩媚似乎叫了一下,记得她被我推得向前滑移了半个身位,桌上数样杂物一齐挤落坠地,其中有一只该死的玻璃浆糊罐,在午后宁静的办公室里发出惊心动魄的碎裂声。

    我知道大事不妙,但那一刻无可遏止,依旧死死按住妩媚痛快淋漓地喷射…

    忽听一声低呼,我和妩媚一齐抬头,看见对面的室门已经打开,一脸惺忪的景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