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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宠妻无下限第52部分阅读

    我会救你。”

    这个答案,其实也不算意外。

    叶妃舒的笑意凉薄,“是不是因为问这个问题的人是我,所以你说了想让我高兴的答案?”

    白禹深邃的眸光凝结在叶妃舒的脸上,眸光中有叶妃舒看不明白的情绪在暗暗翻涌,这让他的眸子看上去幽深地如同黑洞,要将人的神思都吸进去,“南音不是我的女人,她是夏然的初恋。”

    叶妃舒的红唇舒展,笑容却是冷的,带着恶毒揣测,“难道没有可能你和你弟弟的初恋都是同一个人?你弟弟死了,你就接手南音啊。”

    白禹的瞳孔立时急剧紧缩,火色的荆棘在迅速地蓬勃疯长,“叶妃舒,你就不能好好说话,非要这样阴阳怪气?”

    她漠然地侧过脸,留给白禹一个拒绝的姿态,无视白禹身上的怒气直接走掉,“怪我不会好好说话,你就不要做那种让人觉得你阴阳怪气的事情!”

    只留下白禹站在一楼的大厅里,眼睁睁地看着叶妃舒一步一步身姿优雅地走上了二楼,背影透着说不出的傲气与倔强。

    再下楼的时候,白禹已经不在一楼客厅了。

    叶妃舒跟念己一起出了门,打算看他去上骑马课。

    南郊的荒地上新开了一家马场,规模超越了周围了其他省市。

    叶妃舒第一次来到马场这样的地方,在念己的带领下参观了一遍,这才到二楼的咖啡厅休息。

    她挑了靠窗的位置坐下,这个角度望下去能够清楚地看到念己上课的情景。

    小家伙已经很熟练了,在自己专属的小马驹上驰骋地有板有眼。

    自己的儿子可真棒,不管是小西装还是骑马装,穿在他身上都跟模特似的。长大了以后,不用说,肯定是帅哥。作为母亲的叶妃舒与有荣焉。

    “真巧。”突然间在耳边响起的女声打断了叶妃舒对着自己儿子发花痴。

    一身利落红色骑马装的赵媛噙着矜持的笑,“没想到会在这儿碰上你。”

    叶妃舒礼貌地回应,“是啊。”

    只有这两个字,再无其他的话可以说。

    赵媛目光落到了叶妃舒刚才一直盯着的念己身上,小家伙英姿勃发地骑在小马驹上,正在绕圈。她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这是打算从念己这儿下手吗?以为讨好他的儿子,就能够嫁进去?”

    叶妃舒目光愕然,不明白这个女人怎么会莫名其妙地说这样的话。

    赵媛神色倨傲,居高临下地看着叶妃舒,“我还真没有想到,最有本事的女人其实是你。厉焱垮了,封池也是为你沦为这个圈子的笑柄,你倒是自在地在这儿搭上了毕氏集团下一任的继承人。肚子里面,还怀了一个。”凌厉的目光夹杂着蔑视,仿佛看到的是什么极为恶心的东西,“也是,那个疯子怎么都生不出来了。当不了富豪的妻子,当富二代的妈,也不错啊。母凭子贵嘛。”

    赵媛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一点儿也没有避讳,正常的音量,足够让周围其他的同样是在这儿休息的宾客们听见。

    “看不出来,这年头的小四都这么厉害了。”

    “有什么厉害不厉害的,万人骑的表子,床上功夫厉害吧,一看就是马蚤货。”

    这里是骑马场,周围都是些有身份地位和收入不菲的人。大家几乎都认识赵媛,可没有几个人认识叶妃舒。

    恶毒的议论如同潮水一般,灌进叶妃舒的耳里,让她无处可逃。

    241在他怀里,不一定在他心里

    叶妃舒暗暗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她不是害怕畏惧,而是不想让肚子里的宝宝听见这些污言秽语。

    她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说不出来有力的话语,脑子里面就像是打结了一样,混混沌沌的,她是小四?笑话,她才是白禹最开始的妻子。

    可是……这话能说吗?

    一双手在她最无助的时刻搭上了她的肩膀,像是溺水中人突然间找到了一根浮木一样,叶妃舒下意识地抬头去看,是白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自己的身后。

    白禹俊朗的脸上噙着一抹讽刺的笑,邪魅而不羁。

    他今天确实是被叶妃舒说得那句话气得不轻,可是听人说她和念己来了马场,不放心的他,不由自主地推了今天早上的事情,直接赶了过来。

    没有想到,还真的撞上了有些不知死活的人来找事。

    “赵媛,在我眼里,你连疯子都不如。”白禹只需要轻轻启唇,简单而又轻松地击溃了赵媛脸上的得色和骨子里高人一等的傲然。

    “毕夏然,你不要太过分了!你还和我们赵家有生意往来!你不要忘了,当初是我一手将你们赵家扶起来,这一次,我也可以切断我们家和你毕氏的往来!”

    赵媛眼里淬了恶毒的光,嘴角的笑意僵硬着。他以为他是谁?自己养出来的一条狗,居然还妄想变成一条狼,来反咬自己一口?

    自己当初怎么会嫁给了这样一个人!

    白禹无所谓地一笑,将叶妃舒从座位上扶起来,“尽管来,我等着。”

    他的臂弯有力,稳稳地扶着叶妃舒,所到之处,众人的目光纷纷退避。

    白禹锋利的眸光像是暗中不动的野兽,将这些人的面孔一一记下,很好,这些赵媛的簇拥者,跟风狗,一个都不能放过。

    叶妃舒在他的怀里,几乎什么都不用再去想,安全地走出了那片充满了恶意的公众场所。

    白禹将叶妃舒直接带到了车子里面。

    “念己呢?”叶妃舒不想自己一个人回去,把孩子单独留在这里,毕竟这是她这个当母亲的人,第一次外出陪着孩子上课。

    “等会会有人接他回来。”白禹绕到车子的另外一边,打开了车门,坐了进来。

    “可是……”叶妃舒还在犹豫着,担心念己会不会发脾气,说她是个说话不算话的骗子。

    “好了。”白禹握住叶妃舒的手,轻轻地在上面摩挲着,这个轻柔的动作安抚了叶妃舒心内的焦躁,“念己是个男孩子,已经七岁了,不是没有断奶的三岁孩子。你不能这样宠着他,男孩子要吃苦。你又不能陪他一辈子。”

    叶妃舒神情忧郁,敛着眸光,“我想在他需要我陪伴的时候尽我所能地陪着他。我欠了他七年,一个人只有一次的童年啊。”

    她的情绪低落,白禹听她少有的用这样伤感的语气说话,心里怜惜。

    “他会明白,陪伴与放手都是爱,而后者会让他以后的路走得更远,更稳。”

    白禹将她揽入怀里,让她枕在自己的肩头上,一边轻轻地抚着她的手臂。

    一时之间,沉默在两个人之间流转。

    白禹则是想到过往的经历,当初自己跟在妈妈的后面,吃尽了苦头,又当上特种兵,这些磨练让自己成功地躲过了七年前的那场劫难。

    而自小跟着爸爸,过着养尊处优生活的夏然……

    想起那个替自己死去的弟弟,血液里面仇恨的阴鸷在隐隐地作祟,嗜血的戾气在眼底里翻涌。

    他等着抓住幕后的黑手,当年自己的侄儿遭遇到酷刑让他们也尝一次。

    叶妃舒脑海里面却还是刚才听到的那些恶毒评价,小四……小四……什么时候这样的贬义标签也贴到了自己的身上。

    以前混娱乐圈的时候,她迫不得已委身于他。可是现在呢?她明白,靠在他的怀里,却不一定在他的心里。

    “我不想回去。”叶妃舒厌倦了在酒店等待的日子,她突然间很厌恶酒店。那里是个短暂的栖息之所,人来人往,谁都不属于谁,太没有安全感。

    “那你想去哪里?”

    “随便。”

    白禹略微沉吟,“那你跟我去一个饭局吧。”

    叶妃舒没有异议。

    这一刻,她的心里闪过一个很奇怪的想法,南音总不可能陪你出席这种饭局吧?

    心底里面甚至还有隐隐的快意。

    只不过快意来的快,去的也快,现实是骨感的,就像是烟花璀璨,也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就变为遍地的凄凉。

    偌大的包厢里觥筹交错,男人们谈笑风生,女人们在这种场合一般都是作为点缀。比如叶妃舒,比如她旁边的这个二十出头的姑娘。

    “你身上这件衣服是香奈儿的新款吧?”

    小姑娘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大概是实在太无聊了,凑过来和懒懒喝着燕窝的叶妃舒说话。

    她看了看身上的大衣,这是白禹刚才给她披上的,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拢起来了,叶妃舒觉得自己现在看上去一定是个球。

    “你怎么都不化妆啊?”那个姑娘盯着叶妃舒的脸看了一阵,疑惑道。

    叶妃舒摸了摸自己的脸,自己犯懒,再加上怀孕了,根本就没有想法化妆了。

    “懒得化妆。”叶妃舒笑了笑。

    “懒得化?”她似乎很惊讶,“现在居然还有人不化妆出门的吗?你看看,你脸上都有小雀斑了,皮肤白的人脸上有点点小瑕疵就特别明显。”

    叶妃舒脸上确实长了许多小斑,淡淡的,“无所谓。”

    大概是无语叶妃舒这样自暴自弃的态度,那个姑娘脸上有些不屑,“毕总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啊?”

    “什么?”她的声音很低,叶妃舒没有听得很清楚,更加没有搞明白 她为什么这么说。

    “你一个月从毕总那儿赚到多少钱?”

    叶妃舒缓了缓,表情微微地凝滞,不悦地抿紧了唇不语。

    “哎,小气什么,我也是被包养的,干嘛不说啊?”那个姑娘不耐烦地撇嘴,“我就是想看看你这样的能拿到多少钱。你何必装清高,不都是被包养的吗?干嘛还要当了表子立牌坊?”

    “啪!”叶妃舒想都没想,扬手就给了她一大嘴巴子。

    242好脾气都是因为爱你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全场安静了下来。

    被叶妃舒甩了一巴掌的女人捂着脸,眼泪就跟开了水龙头似的啪嗒啪嗒往下掉,转头进扑进了自己的金主怀里。

    好一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

    “怎么了这是?”有人试图缓和现在的场面。

    叶妃舒不耐烦,“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出来卖的?把我当什么了,被包养还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值得拿出来说的?知道自己是表子还挂在嘴上,时刻不忘自己的职业素养?”

    全场的男人多多少少都是在外面包养一个两个的,叶妃舒这一骂,几乎把大多数人都给骂进去了。

    不过,这里面最风流的,怕还是她身边的吧。

    大家屏住呼吸,带着看好戏的态度,坐等着大boss的反应。

    白禹站起身,牵住了叶妃舒的手,语气里面透出不满,“干什么打人?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对呀,对呀,围观的人都在心里异口同声地赞同,这里怎么说都是公众场合,打人无论如何都算不上高雅。

    “打疼你的手,不值得。”白禹接下来的话让在场的人都大跌眼镜。

    叶妃舒冷着脸,将手用力地从他手里抽回来。白禹先她一步站起来,扶起了她,“我们走。”

    “毕总,毕总,您别走啊!”

    “有话好好说啊,这饭都还没有开始吃呢!”

    众人一看他们要走,知道事情闹大了,赶紧地站起来试图挽留白禹。

    白禹置若罔闻,扶着叶妃舒外面走,临上车之前吩咐助手,“取消跟这家公司所有的生意往来。”

    助手表情微微凝滞,立刻恢复了正常,点头称是。

    这件事后来飞速在圈子里面传开,演变成某老板带着情人出席饭局,把别人原配当成是小三,惹怒了原配,当场赏小三一巴掌,最后还让某老板损失上百万的生意。

    听到这消息的人无比拍手称快。

    只是当事人,那个很霸气的“原配”叶妃舒却并未有觉得开心。

    一路上她都保持着一张黑脸,下车的时候也不等白禹来开车门,自己推门下车,匆匆地往酒店大堂里面走。

    白禹紧追着跟上,在大堂门口握住了叶妃舒的手肘,“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才在饭局上那一场闹剧,他并没有搞清楚事情的经过,可是自己的女人出手打人,他无条件地相信必然有她的道理,也及时地站在了她的立场上面。难道这还有什么值得不高兴的?

    叶妃舒挣扎了几下,没能顺利挣脱,恨恨地盯着他,眼神里没有一点儿温度,“松开!”

    白禹对上她的怒意,语气一再地软下来,努力回想着刚才在饭局上到底自己哪里疏漏了,才会让她好好的又变了脸,“是因为我刚才没有怎么和你说话冷落你了?还是因为我刚才没有出手再打一巴掌?”

    “我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你离我,远远的!有多远就滚多远!”

    心里的烦躁已经膨胀到了最大值,快也负荷不了的叶妃舒直接吼出声。见他还固执地抓着自己的手臂,急于摆脱的她扬手就把手里提着的小包包直接砸了过去。

    “松手!”她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像是涌动的潮水,已经在风暴的边缘。

    白禹淡漠了脸色,终于还是选择听从她的话松开了手,“我松开,你别生气。”

    一得到自由的叶妃舒直接走进了电梯里面,看也不看白禹一眼。

    站在大堂中央的白禹俯身将叶妃舒扔下的手提包给拾起来,手背上一疼,这才注意到那里被什么刮掉了一块皮子连着肉,血珠一点点地渗出来。这伤口看着像是被什么刮擦出来的。

    看了一眼手里拿着的女式小包,白禹暗中叹口气。换了一部电梯,快步追上去,果不其然人已经在房间里面。

    只是,当他试图打开门的时候,却发现门好像从里面被锁住了,他怎么都打不开,也推动不了半分。

    连敲了几下门,叶妃舒在里面也不给半点反应。他加大了力气,敲门声变大,跟鼓点似的,到后面越来越急切。

    从门缝下面忽然间唰地一下出现一张纸,4大小。

    白禹捡起来一看,上面言简意赅地写着一个大字,滚!

    张牙舞爪的书写风格,最后那个感叹号,几乎跨越了大半张纸,重重的一笔,就连这张4纸都给戳破了。

    可见,书写人叶妃舒心里的愤懑程度。

    房间里的叶妃舒看到自己那张纸递出去之后外面就安静了下来,胸口里面的气闷就好像是膨胀得要炸裂的皮球猛然间就被一根针戳的没有气,蔫了。

    她给丁晓佳拨了电话过去抱怨自己今天接二连三遇到的糟心事,又说自己刚才对白禹发火撒气的事情。

    丁晓佳听完,很冷静地问,“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对他发火吗?”

    叶妃舒气还未平息,“因为我觉得这事,我受到的侮辱都是因为他。”

    “不不不,我不觉得是这样。”丁晓佳轻轻地笑起来,“你这么闹脾气,难道不是因为你心里知道他不是你吼一句两句滚就真的会滚的人。”

    “那是他厚脸皮,他不要脸。”

    “那别的人对他敢这样吗?”

    “那是因为我肚子里面怀的是他的孩子。”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丁晓佳不愿意再在这个话题上面继续绕圈子,“反正你就是觉得他人不好,是禽兽,脸皮厚,对不对?”

    “对!本来就是这样。”叶妃舒嘴硬。

    “那你看看像他那样身份的男人,等着上他的床的年轻姑娘估计都能从绕城一圈了,何必这样委屈自己?我告诉你,今儿他的处理方式就能看出来他不是个软性子的人,能为着你当场就甩手走人。他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可是他的好脾气,全部是因为爱你,在意你罢了。你慢慢想吧。”

    叶妃舒在沙发上握着电话发呆,目光忽然间注意到门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张白色的纸。

    她好奇地走过去,没有想到背面居然写了一行字。

    “开门,我滚回来了。”

    243两张嘴

    叶妃舒将那张纸紧紧攥在手心里面,明明还在气头上却有些忍俊不禁,浅浅的笑意只能含蓄在嘴角。

    她何尝不知道白禹现在对着自己诸多的容忍,只是她心里面空落落的。

    面对丁晓佳的嘲笑,她知道自己就像是缩在自己的壳里面的脆弱动物,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着外面的情况,多少有点像是她现在的状态,看看白禹到底能容忍她到什么地步。

    有时候,说我爱你,就像是把自己的命脉送到了对方的手里。是死,是活,都由不得自己。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无异于自杀。

    叶妃舒收回了已经悬在空中准备开门的手,走回卧室里面在床上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