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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宠妻无下限第32部分阅读

听见了响动,快速从厨房里面走了出来查看究竟。

    叶妃舒慢慢最近的沙发上坐下来,怀里紧紧抱着抱枕下意识地挡在了自己已经略微凸起的肚子上,现在天气渐暖,衣服也穿越来越薄,虽然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棉睡衣,叶妃舒仍旧担心会被白瑛看出来,成为白瑛的攻击对象。

    “张姐,打电话给110,说这里有人擅闯民宅,马蚤扰我们!”叶妃舒紧盯着白瑛,毫不客气地吩咐。

    “叶妃舒,什么民宅,这一栋楼很快就要卖出去了,已经不属于你的房子,我要怎么闯都可以,因为你管不着。”

    白瑛踱步到窗台前,涂着哑光黑色指甲油的手指跟中毒了一样,一一轻轻点过摆放在窗台前生机蓬勃的绿色盆栽生物。

    “你少胡说。这套房子以及这栋楼在我和白禹离婚的时候,他给了我。白纸黑字, 离婚协议上面写得好好的!”叶妃舒不满地瞪着白瑛,心底里面庆幸着协议的合法效应,白纸黑字签字盖章的东西,就算是真的到了法院那儿,她也是有理的。

    白瑛的黑色指甲微微用力,在绿色盆栽上光滑青润的叶子上面留下一个深色的指印,“这栋楼我们白家已经做主把它卖了出去。合约都已经签了,叶妃舒你确定你拥有这栋楼的完整主权?你不过是股东之一而已。”

    白瑛的手微微一用力,那片叶子就被轻易折断,落到了地面上,白瑛转过身,一脚踩了上去。

    “你什么意思?”叶妃舒的手紧紧按住了怀里的抱枕,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们居然是要把送出来的东西给要回去!这已经是我的东西了!”

    白瑛啧啧了两声,不屑地给了叶妃舒一个白眼,“送出去的东西?什么时候送的?这难道不是你自己不问自取的?叶妃舒,你这样的女人贪生怕死,自私自利,根本就不配做我哥的妻子!”

    叶妃舒对白瑛没有任何根据的刻薄谩骂早已经产生了抵抗力,冷笑了一声,“你的脸皮厚得简直可以去参加吉尼斯纪录了,这些东西是我的,你上门来要还摆出这副高高在上的嘴脸,真让人恶心。”

    白瑛脸色一变,神色狰狞地快步上前来,作势是要打叶妃舒,一直在一边警醒着的张姐立刻蹿了出去,挡在了叶妃舒的面前,一把推开了白瑛。

    张姐是丁晓佳妈妈特意请来的保姆,做惯粗活的人有的是力气,居然把军人出身的白瑛给推了一个踉跄,“我告诉你,别想在这里撒野。什么人哪这是,年纪轻轻的脸皮厚得让我这个一把年纪的人都觉得臊得慌。”

    白瑛狼狈地站稳了身子,一扭身还想要再说什么,叶妃舒直接操起了桌面上摆放的水果刀,“你想要这房子,不可能! 有种让你哥亲自来说!让他来求我!”

    白瑛恨恨地盯了一眼叶妃舒,脸上青红交加,神色变幻,最后恼怒地一跺脚,踩着高跟鞋走了。

    张姐立刻紧跟着把门给反锁上了。

    “哎哟,小叶啊,你一个孕妇拿什么刀子,快点放下。”

    张姐冲过来,夺下了叶妃舒刚才情急之下握在手里的刀子。

    叶妃舒紧绷的神经这才松懈下来,脱力一般软软靠倒在沙发上,暗哑着嗓子问,“张姐,你说会不会是她哥哥后悔给我这栋房子,所以让他妹妹来要回去?”

    一个男人要面子,这种事情肯定不会亲自来做的。要是白禹真自己来了,叶妃舒恐怕会恨不得自戳双目,恼恨自己眼瞎到了什么地步。

    “小叶啊,换我说,一个女人安身立命最紧要的就是经济独立,你现在又怀着孩子,房子是绝对不能松口。”

    对,说得很对,叶妃舒下定了决心,打定了主意不松口。

    晚上吃过晚饭之后,叶妃舒在家里来来回回地漫步,最后在阳台上欣赏夕阳落日染暖半边天的余晖。

    客厅里面张姐正在拖地,电视机开着,晚间新闻时间,主持人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某富商与家人坐飞机巡视法国葡萄酒庄园时不幸飞机失事坠毁,目前正在进行遗体打捞。据悉这位富商是著名的电影投资人,目前刚刚捐助我市修建了最大的公共图书馆。”

    本来在拖地的张姐直起了腰身,看着电视屏幕,“好人啊,怎么就突然间没了呢?”

    叶妃舒听了也觉得好奇,想走过去看看,刚探了一个头,电视屏幕上的新闻已经跳转了到了广告中。

    叶妃舒也不在意,又慢悠悠地转身站在阳台上看远方。

    晚上十点,叶妃舒如同往常一样准备上床睡觉,这段时间的生活作息十分规律,这都是听张姐说的,按时睡觉按时起床有助于宝宝的发育,以后孩子生下来了,也不容易养成晚上哭闹,白天睡觉的性子。

    她刚刚躺下,隐隐听到了门铃的声音。

    她坐起身,卧室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是一脸阴云的丁晓佳。

    “怎么了这是?你怎么这么晚突然间过来了?你的脸怎么了?”随着丁晓佳的走近, 叶妃舒发现了她脸上的不正常,怎么看着觉得红红的。

    丁晓佳捂住了脸颊偏过了头去,平静地道,“被我爸打的。”

    “你爸?”叶妃舒的声音瞬间提升了几个度,“你爸好好的怎么会打你?”而且还是打在了脸上,丁晓佳已经二十多岁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了。

    “我爸不准我和陆玥来往。”

    131爱人,可遇而不可求

    卧室的门在这个时候被轻轻敲响,张姐端着两杯热牛奶走了进来,“睡前喝点温热的东西有助于睡眠。”

    叶妃舒连忙接了过来,放到了床头。

    丁晓佳意识到自己来的时候不对,站起身,“我先去洗漱,等会再来和你说。”

    等了大概十分钟,热腾腾的牛奶已经变成了温牛奶,丁晓佳这才磨磨唧唧地洗漱完回来,捧着牛奶一口气喝干了,跟叶妃舒躺进了一个被窝里面。

    “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妃舒伸手轻轻滑过丁晓佳明显哭肿的眼睛上,她本来就是内双,眼皮子一肿起来,就变成了单眼皮。

    “还能有什么,不就是嫌陆玥现在什么都没有,嫌他学历不够高,嫌弃他收入不够高,嫌弃他还是个外地人。”丁晓佳想到爸爸说的这些话心里面就窝火,“我找老公,最重要的是对我好,对不对?学历够高,收入高,本地人,我的前任不就是照着这个条件来的吗?可是结果呢?我已经吃过一次亏了,现在就想找个对我好的就行,哪怕条件不好的也不可以吗?”

    “好了,别哭,不然明天早上你肯定要说头疼了。”叶妃舒劝慰她,一边抽了床头的纸巾,轻轻按压在她的眼角。丁晓佳天生乐观派的原因之一是实在是伤心的时候会特别伤身体。

    丁晓佳抽抽搭搭地止住了泪,“房子车子票子这些到了一定年纪都是可以通过努力得来的。可是,一个爱我的人,却不是时间堆积我努力奋斗就会遇到!”

    叶妃舒不禁叹口气,“其实你爸妈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晓佳,你从小的物质生活优越,你父母也是希望你以后嫁出去了,反倒要受苦。”

    丁晓佳已经平静,哭过之后声音里的鼻音很重,“陆玥也这么给我说过。他说他能体谅我父母的想法,每个人都觉得我离开他,是对我好。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听听我心里的想法。我不是没有吃过苦,如果这些苦能给我带来幸福,吃一些又怎么样?”

    叶妃舒莫名的情绪低落,抬手将头顶的壁灯给关闭,满室静谧的幽暗。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听你的意思好像就连陆玥也要放弃了吗?”叶妃舒转了个身,调整到自己惯常的睡眠姿势。

    丁晓佳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如果我妥协, 我无法想象我以后要和一个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男人生儿育女共度一生,这太可怕了。妃舒,我不信,我爸妈会坐视不理。他们会后悔的!”

    这话说得有些孩子气了,跟赌气似的。

    “你就是仗着你父母真的爱你,才敢这样忤逆他们。我以后千万别生一个像你这样胳膊肘往外拐的女儿。”

    叶妃舒忍不住开始毒舌。

    丁晓佳也不示弱,“儿子有了老婆忘了妈!”

    “那可不一定。我相信我的宝贝儿不会。”叶妃舒语气里面不乏骄傲, 暗暗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第二早上,叶妃舒被身边的丁晓佳播放视频的声音给吵醒。

    “你看什么呢?一大早地看什么战争灾难片了?”那些轰隆的爆炸声一听就知道估计是外国灾难大片儿,叶妃舒没有好气地坐起来。

    丁晓佳神色惊慌地盯着叶妃舒看。

    “怎么了?一大早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东西?”叶妃舒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不是。”丁晓佳柳叶眉一蹙,缓缓将平板电脑放到了叶妃舒的面前,画面停留在一架直升机爆炸的画面时。

    “这个爆炸的直升机,上面当时坐的好像就是白禹的爸爸。”

    丁晓佳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因为下里面有事情,她醒的很早,就在旁边玩起了平板,恰好看到了这一条新闻。

    太阳|岤里面某根筋抽搐得厉害,叶妃舒接过了平板,重新把新闻报道再看了一遍,从驾驶员到机组上的所有人包括白禹的父亲毕笙在内,无一生还,而遗体还在打捞的过程中,甚至尸骨无存。

    “说起来,白禹的弟弟毕夏然真够幸运的。本来他也是要陪同着一起去的,因为忽然间有事,所以没能去成。这才捡回来一条命。”

    气氛很尴尬,丁晓佳想化解它,却又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话题,只好从坏事里面找到好的大学说。

    叶妃舒缓缓放下了手里的平板,靠倒在床头上,原来昨晚上看得那条新闻说的那个捐助了最大的公共图书馆的富商是白禹的父亲。

    这世上的事情瞬息万变,叶妃舒都还没有正式和那位公公说过一句话,他就突然间出事了。

    她对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游轮婚宴那天,降落在甲板上硕大的直升机,拉风至极的出场方式。

    “不行,我要打个电话。”叶妃舒忽然间很想给白禹打去一个电话,她想听听他的声音,知道他现在好不好。

    不为别的,只因为她也有过失去父亲的经历。

    “你给谁打啊?”丁晓佳看叶妃舒手忙脚乱找衣服的样子连忙制住了她,递上了自己的手机,“用我的吧。”

    叶妃舒快速地按下了那一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铭记在心里的熟悉号码,很快就接通了。

    “喂。”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音节,已经足以让叶妃舒心跳猛然间加速。

    叶妃舒艰难地吞咽了一把口水,“是我,叶妃舒。”

    “有事?”

    “哦……是,我是……”叶妃舒忽然间就慌乱了,自己怎么就脑抽了,冒冒失失打个电话过去问这些事情,不就等于戳别人的伤处吗?

    “亲爱的,可以去洗澡了。”

    电话那头忽然间传来了女人说话的声音。

    亲爱的?

    洗澡?

    叶妃舒瞬间觉得喉头被一股莫名的血腥气给堵住了,嗓子眼里面发干。

    她以为他在伤心,其实他在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说不定自己打来电话还打扰了 他。

    “不说就挂了。”白禹已经没有耐心了。

    叶妃舒深吸一口气,“白禹,你要不要脸?离婚协议上面白纸黑字把这栋房子给我了,你脚软还有脸来要回去!我告诉你休想!到了我的手里,休想要我吐出来!你这种人,迟早要遭报应的!”

    132还有没有?

    叶妃舒骂完了,骂得别提有多舒服,几乎是脑子里面想的话都给一股脑儿地倒了出来。

    电话那头,忽然间传来一声轻笑。

    他,他居然还没有挂掉电话,居然还在听!

    “还有没有?”

    白禹的低沉的声线透过听筒穿到叶妃舒的耳里,居然有种他近在咫尺的感觉。明明被骂的人是他,他居然还笑得出来,这是还想要继续听吗?

    叶妃舒心里的嚣张气焰反倒蔫了,有气无力地咬着唇,听着他那边的呼吸声,为什么她骂他,他也不还口,这是打算全部都认下了吗?

    无力感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在吞噬着她,把她往泥潭下面用力地拉。

    默契得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一秒、两秒、三秒……时间长到了叶妃舒以为这样的沉默会永远这样持久下去的时候,白禹开口打破了叶妃舒心里期待的假象。

    “就这一次机会,以后再也不要打电话给我。”

    一次机会?难道说他是在给她机会让她骂他吗?

    叶妃舒还没有来得及再说什么,白禹那一边已经果决地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你是不是给白禹打电话了?”丁晓佳一看叶妃舒这个呆滞的表情跟刚才吃了火药似的暴脾气,就肯定刚才的电话是给白禹打去的。

    “你……又何必……”丁晓佳想说她两句,既然是心里在意着,想打过去问候白禹,干嘛两三句不对头就开始乱骂, 可是叶妃舒直接把自己给埋进了被窝里,丁晓佳也说不下去了。

    “算了,算了,我不说你了。反正啊,他现在跟你没有关系了,你别再去管他了。”丁晓佳一边穿衣服,一边试图安慰叶妃舒。

    隔着被子叶妃舒瓮声瓮气地答,“我知道了。”

    何必去怪白禹冷血,怪只怪她自己犯贱把脸送上去给别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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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水已经给你放好了。”轻柔的女声忽然间近在了身后,白禹慢慢地转过身,将嘴上咬着的烟狠狠吸了一口,感受着那股浓郁的刺激的味道充盈了整个肺部。

    “你怎么又抽烟啊?”蓝玫两弯柳眉一蹙,生气的时候唇会嘟起来,一边拿手扇着那股不讨人喜欢的味道,一边靠近了白禹,踮起了脚,从白禹的唇上直接取下了那只烟。

    “不知道有什么好抽的,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啊??不是给你说了吗?现在资金的问题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只要一到位,你弟弟毕夏然那边的账务漏洞就可以补全,万事大吉。”蓝玫语气娇嗔,温言软语地说着,一边将那只烟在烟盅里面摁灭。

    白禹微微弯唇,却不说话,资金到位,可到底什么时候能到位?那个人突然间撒手离世,还有弟弟毕夏然突然间失去了消息,这些一个个问题接踵而至,压在人的心头上,他自己都没有发现,最近烟瘾特别大。

    “快去洗澡吧,亲爱的。”蓝玫跟小女孩似的从背后推着白禹往浴室里面去。

    白禹当先一步跨了进去,身后的蓝玫想要跟进去,却被白禹突然间的关门动作给制住了。

    “亲爱的,我帮你洗不好吗?”蓝玫虽然剪着利落的短发,可是现在这副含羞带怯的样子却是实实在在的女人。

    白禹抵在门上的手没有半点松懈,挑眉微微一笑,说不出的邪气,“那你就不应该叫我亲爱的。”

    蓝玫的眼睛一亮,白禹不笑的时候是冰山帅哥,笑得时候有种颠倒众生的魅惑,尤其是那双沉郁如墨的眸子,蓝玫从来没有见过哪个男人像眼前这个男人这样,明明看着沉稳如山,可是眸子里面写满了野性的征服。

    她感觉到自己要醉了,顺着白禹的思路往下问,“难道不是亲爱的吗?那应该叫什么?”

    “亲爱的可以有很多个,而白禹只有一个。”

    白禹压低了声音,魅惑而撩人,清楚地看见了蓝玫眼底跳跃的火光,他却在这个时候把门给锁上了。

    蓝玫这个女人,周旋起来太过麻烦。

    他转过身,朝着浴缸里面走去,打开了活塞,一边打开了花洒,然后倚靠在洗手台的镜子前面看着一个漩涡的形成,源源不断的水流了出去。

    他不得不防着蓝玫,这个女人可是从金三角里面全身而退的人。

    等着刚才蓝玫放好的水流的差不多之后,白禹这才进去潦草得冲洗。

    白禹对着镜子擦干了头发,浴室的门被敲响,那个让他觉得每一次听见都好像有蚂蚁在咬人的声音响起来,“亲爱的白禹,你洗好了吗?”

    随手将刚刚用过的毛巾狠狠投掷到镜子里的自己上面,白禹立刻转过去身去,快步打开了洗手间的门。

    蓝玫换上了一件深v低领的贴身长裙,饱满地呼之欲出,她倾身微微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