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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宠妻无下限第27部分阅读

    只能经过贸易这一么个方式跟那边进入更深层次的联系。妃舒,这件事本来就很危险。”

    还有比这更讽刺的事情吗?叶妃舒忽然间有些手足无措,“那我去求白禹?努力去求他,好不好?池哥哥,你确定只要白禹肯把那批货要回来,我们就能见到妈妈吗?”

    封池眼神里面带了不忍,伸手轻抚在叶妃舒的发顶,“不用求他。”

    “不用?”叶妃舒疑惑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封池薄唇轻启,眸光落到叶妃舒疑惑的脸上,“妃舒,你把这东西,试着放进他的手机里面。”

    封池手里递过来一个巴掌大的盒子,里面一片单薄的晶片,比指甲盖还要小。

    “去吧。能装进去就装进去。不要让他发现了。你的安全最为紧要。”封池快步走上前,替 叶妃舒打开了房间的门。

    “嗯,池哥哥,你等我的消息。我会尽快的。”叶妃舒握紧了手里的盒子,贴身收藏起来,然后加快了脚步,循着记忆快步走了出去。走到一半,叶妃舒再一次迷路,正在哪儿烦恼的时候丁晓佳出现了。

    “你又找不到路了是吧?我就知道你会迷路。幸好刚才服务生告诉我你朝着这边来了,我就赶过来找你了。”

    她走到叶妃舒的身边,挽住了她的胳膊,带着她走出了高尔夫球场。

    “对了,过两天会有高中同学聚会。你和我一起去吧。应该大部分同学都会过来,见见老面孔,联系联系一下感情。”

    丁晓佳把叶妃舒送回了家,在她快要下车的时候才想起这么一件事。

    叶妃舒嗯嗯敷衍地应了,快步走上了门前的台阶。

    管家早早就替叶妃舒开了门,神态恭敬,“夫人,您回来了。需要用餐吗?”

    叶妃舒扫了她一眼,普普通通的中年女人,头发盘在脑后一丝不苟,就连衬衣都是穿着极为保守,每一颗都扣的整整齐齐。

    叶妃舒摇摇头,“不需要。”直接往楼梯上面走, 走到转角的时候,她停了下来,回头吩咐道,“我觉得不大舒服,现在要去睡觉了,没事就不要来打扰我。”

    管家抬起头,平静地直视着她,“您需要看医生吗?”

    “不需要。”叶妃舒怔了一下,否认道。

    她哪儿是真的想要睡觉,而是去研究封池给自己的这个东西。

    回到卧室里面,她紧紧关上门,把自己给裹进了被子,用小手电在被窝里面研究了一会。可到最后却是放弃了,因为最难的是她现在根本就见不到封池,他现在在部队上面,不是重要的事情根本就不会回来。她在这栋别墅里面呆了这么久,他一天都没有回来过。

    叶妃舒把小盒子小心翼翼地找了好几个地方收藏着,不论是床头柜还是梳妆台桌子里面,都觉得不够安全。最后叶妃舒想到了自己的衣柜。

    这还是跟白禹学的。

    只是她没有放进自己的衣服里面,因为现在的衣服每天都有人替她清理。她选择放在了装满了各种卫生棉的置物格子里面。

    白禹肯定是不会来动的,别人应该也不会。

    叶妃舒满意地坐回了床上,被窝里面暖和,叶妃舒的好心情却没能持续很久,因为还是没有想到让白禹能够回来的方法。

    叶妃舒把手机拿了出来,这支手机确实是白禹给的,可是这一回上面却没有白禹的电话号码。叶妃舒悲剧地发现,自己根本就记不得白禹的电话号码。

    已经束手无策的叶妃舒无奈地靠倒在床上,心情不好的时候,闭上眼去回想小时候的那些事情。爸爸妈妈虽然很忙,可是爸爸确实是非常疼爱她的。妈妈作为一个女人,好像比爸爸还要厉害,每一次的研究都是第一主笔人。妈妈当年是女博士,长得很漂亮,高学历加清冷的个性让很多男人只能望而却步。所以同样和妈妈在科学研究上面有建树的爸爸,近水楼台捷足先登了。

    每个人都以为妈妈是个女强人,很厉害。可是只有叶妃舒知道,妈妈私底下也会冲着爸爸撒娇,跟个小女孩一样。她实际上有很多都不会的东西,在生活里面丢三落四,走到大街很容易迷路,是个在生活里面十足的生活白痴。叶妃舒身上很多在别人看来不好的地方,其实都完美地遗传自母亲。

    这样一个娇弱的女人,居然会在金三角那样的地方。她该吃了多少苦!

    叶妃舒越想越难过,妈妈在那样进入难出来也难的危险地带,怎么可能会看到她在电视上的样子?恐怕就是看到了也有心无力,无法出来吧!

    叶妃舒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越哭越难过,最后干脆掀开被子,扯开了喉咙大声地哭。不知道妈妈在哪儿的日子已经习惯了,现在好不容易得知了消息,可是居然连见一面都没有办法!看到了希望却无法去做什么,这让她痛到心如刀割。

    “夫人,是哪儿难受吗?”

    卧室的门冷不丁地被敲响,管家平稳礼貌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滚!”叶妃舒现在只想哭,大声地、放声地、尽情地哭!

    晚饭叶妃舒也没有出去吃,哭累了,哭到眼睛干涩地阵阵发疼,她靠在枕头上,就那么睡了过去。

    这一觉是前所未有的沉。

    醒来的时候,空间里面有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余韵未散。

    叶妃舒敏感地捕捉到了,坐起身来,发现床头的墙角上放了一盏精油灯。

    这大概就是空气里面香气未散的原因吧。

    叶妃舒洗完脸,丁晓佳打来了电话,催促她换好衣服一起去同学会。

    叶妃舒随手从衣帽间里面挑了一件宝蓝色的裙子,坐上了丁晓佳的车。

    “我说,你怎么连妆都没有化?”丁晓佳凑了过来,不满地看着她的脸。

    叶妃舒很不在意,“同学会而已。”

    “同学会而已!你知不知道当年那个总是在班上欺负你,处处都要抢你风头的女人也在!她都放话出来了,这一次一定要见到你!”丁晓佳跟打了鸡血似的咆哮。

    ——

    小剧场里面写的那个最后一个片段,不远了!!

    103没有家教(感谢红包月票!)

    “那都多久的事儿了,大学毕业加上工作,都过去多少年了。”叶妃舒能说自己都不记得丁晓佳嘴里说的那位老是处处欺负她,只为了大抢风头的女生叫什么名字了吗?

    可是丁晓佳很固执,坚持把车子开到了一家影楼前面,带着叶妃舒去重新做了头发,画了一个精致的妆容。

    “这下子,看着就好多了。你化妆和不化妆简直就是两个样子。”丁晓佳满意地看着镜子里面顾盼生辉的美人儿。

    叶妃舒极为不文雅地翻了个白眼,送她一对卫生球,“你这是在说我不化妆很难看吗?”

    丁晓佳眨眨眼,诚恳地牵着叶妃舒往车上走,“别胡说。我只是想说你化妆更漂亮,简直要亮瞎了我的眼。等会在同学会上你肯定要艳压群芳,气死那个梁美美。”

    同学会的地点在了希尔顿酒店的总统套房里。

    叶妃舒跟在丁晓佳的身后,从进门开始就感觉到进入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里面。

    那些青涩的面孔一个个都变成了过去,再也回不去的旧照片。同学的面孔多了成熟,世故的打磨,再无青涩的锋芒和刺人的棱角。

    只是有些人的特性却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改变,反倒会变本加厉。比如眼前这个一路翘着下巴,拽着长长的鱼尾裙摆从楼梯上逶迤摇曳而下的女人。

    “我靠,这架势当自己是明星哪!”丁晓佳低低的骂了一声,嘴角却已经弯起来,虽然是笑着,可是叶妃舒能清楚地看到她的眼里在噌噌地往外射着刀子。

    能让丁晓佳这么讨厌的人,大概眼前这位就是梁美美了。

    “丁晓佳,好久不见哪,你现在和你男朋友胡岩结婚了吗?”

    梁美美从旁边经过的服务生手里接过一杯鸡尾酒翘着兰花指妩媚地轻轻啜了一口,眼神同样是淬了冰一样。

    叶妃舒立刻感觉到强大的一股气流在这两个人脸上都笑着的女人之间流转。

    丁晓佳呵呵干笑两声,倒是没有如叶妃舒所预料的那样爆炸了,“早甩了他,那种垃圾,玩多了就腻了。怎么?你想要吗?要不要送给你?反正你当初不是就一直觊觎他吗?”

    原来两个人曾经是情敌。

    叶妃舒这才从已经久远的记忆里面搜索出来一个人。当初胡岩去了外地学习专业课程,而这个梁美美恰好也在。短短的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两个人就勾搭上了,给丁晓佳戴了一顶压死人的绿帽子。

    丁晓佳永远都不会忘记梁美美这个人,哪怕是她现在真的已经和胡岩分手。因为这件事情,丁晓佳沦为全年级同学的笑柄,她当时发傻,居然容忍了胡岩的欺骗,还反倒给他送了一堆零食。

    耻辱啊,耻辱。见到梁美美就是想到了那些屈辱的历史,丁晓佳能够平和淡定就奇怪了。

    “呵,我怎么听说胡岩在你们订婚之后不到一个月就娶了另外一个女人?我对那种已婚之夫没有兴趣了,不像某些人没有原则地去找已婚前男友。”

    梁美美这一番话把丁晓佳说的哑口无言,她的妆容精致漂亮,完美的微笑无懈可击, 句句话都跟刀子似的往丁晓佳心口上戳。

    那句话说的可真好,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敌人。

    叶妃舒看不下去了,“怎么可能!找已婚前男友,是找麻烦。那种男人,晓佳正大光明的时候都不要。已婚的前任就跟屎一样,她又不是狗,没有那个吃屎的习惯,更何况还是被自己扔出去的屎。”

    梁美美不悦的眼神扫了过来,落到了叶妃舒的脸上,对上她曼妙而挑衅的眸光。

    “叶妃舒,过去这么多年,你倒是越来越怂了。果然是爸妈死的早,就没有家教了吗?”梁美美对着叶妃舒就更加肆无忌惮,完全不加遮掩地往叶妃舒伤口上撒盐。

    “那我倒是不知道,张口就提别人已经过世的父母,这就是家教?那她的父母,死了跟没死有什么区别?

    ”

    针尖对锋芒,叶妃舒毫不客气地还击。梁美美居然敢说她的父母,更何况她的妈妈还没有过世,还活的好好的!

    梁美美脸色扭曲了一下,手上捏着的高脚杯里面,红酒漾起一层层的波,她这是被叶妃舒气得!

    “真该让大家看看,这就是当年所谓的班花?毒舌心狠没有家教!这么多年过去更加厉害!”梁美美已经彻底暴走了,“我告诉你,我现在要把你所谓的玉女形象给戳破了!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表面清纯的形象下面实际是欲女!”

    叶妃舒冷眼看着梁美美,“班花什么的,都不是我自己说的。是大家给的。我知道你很想要,那我给你吧。梁班花!”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真的没有再呆下去的意义了。

    叶妃舒拉着丁晓佳,“我们回去吧,满满的人渣味,都快要窒息了。”

    丁晓佳特别满意梁美美气得差点跳脚的样子,一边抿唇笑,一边拖沓着步子,被叶妃舒扯着往大门口走。

    “各位,请静一下。今天要欢迎一个特别的人物,我们班当年的班花,叶妃舒!”梁美美尖利的声音从话筒里面放大了数倍传了出来。

    “就是那位穿着宝蓝色裙子的美女。”梁美美直接点名了叶妃舒,一下子就有人的目光望了过来。

    “别急着走呀。刚刚来的,怎么就着急着要走呢?你现在又不在娱乐圈里面了,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你出现在公众的视野里面,哪儿会有什么要紧事去做呀?”

    梁美美脸上的笑容越是甜美,说的话就越来越难听。

    叶妃舒僵住了脚步,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会知道自己在娱乐圈里面的事情。

    “快走。”有不好的预感,叶妃舒拉着丁晓佳加快了脚步。而身后梁美美做作地让人发呕的声音穷追不舍,“难道说你赶着回去伺候包养你的大老板?怎么现在发达了,钓上金龟婿了,就不搭理我们这些老同学呢?真是让人伤心呀。不就是一个二奶吗?”

    104你还有没有节操?

    丁晓佳立马转身,伸手指着台上笑得可恶的梁美美,“你他妈再乱说一句试试!”

    “哟,这是要打我还是怎么的?敢做不敢当吗?”梁美美做出害怕恐惧的样子,虽然用手捂着胸口,但是眼神里全部都是可恶的笑意。

    叶妃舒冷冷地深看梁美美一眼,紧抿着唇不说话。

    肩膀上忽然间一紧,被人拉进了一个怀抱里面。

    “梁美美,你知道你当年为什么只能当备胎吗?就是因为你这张嘴太臭,没有男生会喜欢一个八婆,一张嘴就让人倒了胃口。”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叶妃舒的背脊瞬间僵直了,不敢置信地微微侧头,身边这个揽着她肩膀的人居然是白禹。

    白禹微微眯着眸子,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十分不耐地看这儿台上的梁美美。

    叶妃舒心里咯噔一跳,为什么白禹看上去好像是认识梁美美的样子?

    梁美美脸上的神色瞬间多彩缤纷,“毕夏,你别多管闲事!”

    毕夏?!

    叶妃舒再一次震惊了,毕夏?难道身边这个人是毕夏然,实际上不是白禹?

    “这是我老婆。你欺负我老婆,我怎么能袖手旁观?”白禹轻轻勾唇,嘴角的笑容有几分邪气,搂着叶妃舒手臂稍稍用力,将她抱得更紧。

    梁美美几乎是立刻就从台上走了下来,高跟鞋快速敲击在白色大理石地板上蹬蹬作响,飞快地走到了他们俩的面前,“你少胡说,毕夏!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你暗恋叶妃舒的事情!”

    暗恋?

    不会吧!

    为什么她根本就不记得有白禹这么一个人?

    她什么时候见过白禹了?

    叶妃舒忍不住瞪圆了眼睛,这样子让她看上去有些发傻,引得白禹俯下身,在她的侧脸上用力亲了一下,“你刚才说的什么包养,根本就没有那一回事。我帮我老婆进入娱乐圈又怎么了?她不想只是靠着我,所以凭借着自己的实力进入娱乐圈里面打拼,居然会被人说成是潜规则上位?”白禹的目光在周围面色各异的同学脸上扫过,有力的目光含着深意,让在场的所有人心里都是一凛。

    “大家都是成年人,已经不是以前年纪小了。你要是再年轻十岁我可以说你幼稚。可是现在我只能说你弱智。”

    白禹轻蔑地一笑,满意地看着梁美美气得来脸上发白。

    “今天的费用全部记到我的账上。算是我和妃舒两夫妻请各位同学的。大家尽兴,我们家里还有事,就先走了。”

    叶妃舒被白禹拥着走出了总统套,丁晓佳没有跟上来,而是冲她摆摆手,特意把私密的空间留给了两个人。

    电梯门合上,叶妃舒忍不住挣扎,摆脱白禹桎梏的手臂。

    白禹也没有故意为难她,顺势松开了手,看着叶妃舒立刻远远地站到了电梯的另外一边。两个人在正方形的电梯厢里,站成了一条对角线。

    “你倒是很能说。黑的都能被你说成白的。”叶妃舒语气讥讽地说。

    刚才白禹说的那些根本就不是事实,什么他是支持她的事业,什么自食其力,完全都是扯淡。他不支持她的事业,而她当时确确实实就是被他潜规则了。

    白禹懒懒抱手靠在电梯内的金属墙壁上,沉郁的眸子里面漠然冷淡,“你不是一直都不想提那段屈辱的日子吗?怎么我帮你还有错了?难道非要任由那个梁八婆把你说的那么难堪,你就觉得高兴,你就能高(和谐)潮了是不是?”

    叶妃舒被最后那两个字给雷住了,心口上像是被闷闷地砸了一拳,她怒视着他,憋了一会终于说出一句,“你还有没有节操?”

    白禹忽然间走上前,把想要退避的叶妃舒给圈在了怀里,声线骤然低靡暧昧,“有啊,我不是一直都有节约着操你吗?”

    这距离靠的太近,叶妃舒顿时心里警铃大作,忽略他故意曲解的意思,连忙伸手去推他。

    白禹反手按住了叶妃舒的手,顺势拢到一只手里面握住,另外一只手则是卡主了叶妃舒的下巴,俯身下来吻住了那一张许久不曾品尝过滋味的红唇。

    叶妃舒被卡住了下巴,无法狠狠闭上唇,只能任由他的唇舌如入无人之境,疯狂掠夺其中的一切,勾着她的舌,用力地吮吸,反复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