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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宠妻无下限第24部分阅读

是个好地方!

    可是白禹径直绕过了车头,把她从座位上拖了下去,动作粗鲁,就跟拎着一只小鸡一样轻松。

    “你要带我去哪儿?”叶妃舒颤抖着声音问,一边被他拖住了手腕,大步朝着幽暗里走。

    冬日里的寒气刺进了肌肤里,她居然没有出息地开始发抖了。

    轻轻推开一扇破旧的门,一盏旧灯笼挂在檐下,昏暗灯光如同鸽子血般怪异。

    白禹站定了脚步,把叶妃舒抓到身前来,两个人藏匿在了转角里。

    在枯藤的架子下面,传来啪啪啪地声音,男人奇异而兴奋地低低闷哼着,“臭女表子,万人骑的玩意。我是不是骑的你很爽?”

    粗言秽语不堪入耳,叶妃舒往那儿一看,一个女人正用一种屈辱的类似动物的姿势趴在地上,男人压在她的身上,一面进入,一面扬手抽在她的身上,发出清脆的声音。那个女人整张脸埋在了凌乱的黑发里面,看不清楚表情,可是她的身体正在拼命地扭动。

    借着微光,叶妃舒能看清楚那里是泥地。冬天的深夜里面冷的可以结霜的地面,她被压在那儿,没有穿一件衣服,那该多冷。

    叶妃舒仅仅站在这儿都觉得挡不住那种寒凉。

    “这是被人用强了吧!”这是她的第一个反应,那个男人是在强迫她吧!

    一颗心紧张地几乎要跳出了胸口,叶妃舒扭头去看白禹,却只看到一片暗影的阴翳。

    他没有任何动静,却松开了拉着叶妃舒的的手。

    89你究竟想玩什么?

    叶妃舒心慌如小鼓乱敲,腰后突然间就被推了一把,从隐匿的转角里面踉跄着冲了出去。脚上的拖鞋啪嗒一下掉了,光脚瞬间踩在了泥地上,刺骨的凉意冻得她尖叫了一声。

    “谁!谁在那儿!”男人粗噶的声音惊起,叶妃舒一边套上了鞋子,一边朝着那边吼,“不要脸的禽兽欺负女人!我已经报警了!”

    她莫名地底气很足,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会这么大喇喇地管着这件无关的事情,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是因为身后站着白禹,她相信可以依赖白禹。

    可是接下来的一幕太刺激。

    一个光着下半身露着鸟的男人居然就这么光明正大地走了出来,边走边晃着那黑乎乎丑陋无比的东西,脸上挂着j邪猥琐的笑,“来了一个多管闲事的三八,是不是想和我们玩双飞?正好,这儿地方宽敞,你想怎么飞都可以!”

    叶妃舒被他的无耻给震惊,一边警惕地往后退,一边警告他,“我告诉你,我报警了!你这是强女干!警察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报警?”那男人不屑地笑,“警察来了也管不着!我玩我老婆,谁管得着!”

    “老婆?”叶妃舒跟听笑话似的,看向仍旧伏在泥地里面保持着那个屈辱姿势的女人,他哪里像是在对待自己的老婆,就算是鸡,也不会任由被那么欺负吧,“老婆你还骂的那么难听,你蒙谁呢?”

    男人返身回去,黑影里面听着那个女人发出一声痛呼,居然是被揪着头发,从暗地里面拖了出来。“臭婆娘,她说你不是我老婆,你说是不是?”

    女人被揪着头发不得已仰起了脸,很普通的一张脸上早已经蓄满了泪,隔着泪光,叶妃舒看清楚她望过来的眼神充满了……怨毒。

    是的,怨念和恨意,强烈地似乎想要撕裂叶妃舒。可是……我 明明是想要救你呀!叶妃舒想不明白了。

    “别来多管闲事!滚!滚!”女人含着泪冲她嘶吼。

    这样同仇敌忾的态度明显讨好了揪着她头发的男人,他j笑着抚了抚女人的脸,在上面赏了一巴掌,打得女人偏过头去,“把她吼跑了,我等会玩什么?”

    叶妃舒第一次见到这样随随便便打女人的男人,她转过头去,想要把隐匿在黑暗转角里面的白禹给叫出来,可让她诧异和失望的是,那个位置似乎已经没有人了。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叶妃舒看着越走越近,一边还拿手把玩着自己丑陋小鸟的男人,一咬牙,冲出了门去。

    刚跑出去,就被一双手抓住了。叶妃舒浑身一震,吓得尖叫一声。

    “是我。”白禹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叶妃舒的惊慌的心奇异般地平静了下来。

    “快报警,快报警,这真的是疯了!”叶妃舒还没有从刚才那惊人恶心的一幕回过神。以往总是觉得那些变态离自己很远,谁能想到就是这样普普通通的面孔,跟平常在大街上看得那些普通人一样,没有很大的不同。真的见到的时候,她才发所谓的道德标准礼义廉耻在这些人面前狗屁都不是。

    白禹把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发冷而颤抖的叶妃舒拖到了暖烘烘的车厢内。缓了一会,她冰冷冷的手脚终于回复了知觉,缓缓转动略略僵硬的脖子,艰难地发出声音,“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管?”

    白禹没有搭理叶妃舒的问题,摸出了一只打火机,轻轻地啪嗒一声,银蓝色的火光跳跃,烟味渐渐在车厢内弥漫开来。

    他将点燃的烟放在线条漂亮的唇上,神色冷清地发动了汽车,驶出了这条狭窄破旧的巷子里面。

    街上霓虹灯渐渐多起来,进入了喧嚣热闹的地带。

    叶妃舒却觉得自己的一颗心被困在那个破旧的小巷里,血色一样凄惨的灯光,极富有冲击力的画面,屈辱的女人,猥琐的男人,都像是噩梦一样挥散不去。

    “下车。”沉默了许久的白禹终于开口说话。

    叶妃舒终于从自己的世界中回过神来,机械地推门下车,却发现车子停下的地方压根就不是公寓楼下,而是在本市最大的夜总会——皇朝夜总会门口。

    “你还想要干什么?”叶妃舒不满地看向白禹,“难道说你还没有玩够?这一次,你还想带我看什么?”

    白禹沉郁的眸子如同深深的暗海一样充满了神秘感,没有任何回应,直接冷冷地箍住了叶妃舒的肩膀,将试图挣扎的她强行带了进去。

    新年夜的皇朝酒吧里面仍旧是热闹如常,醉生梦死一般奢华的酒池肉林,身着超短裙的情趣猫女仆制服的女招待在神色迷离的酒客们身边穿行。

    白禹带着她穿过这些人的身边,直接坐电梯到了顶楼。跟音乐声震耳欲聋的一楼相比这儿安静地宛如仙境一样。燕尾服的服务员恭敬地上前来引路,把他们带进了一间房里面。

    墙面上挂着数百个闭路电视,每个屏幕上都是一个房间的动态。叶妃舒被白禹按坐在椅子上,服务生在她面前的电视机上一按,立刻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三个没有穿任何衣服的男人围着一个同样光着身体的女人,一个人按着她的头,把自己丑陋的器官塞进了那个女人的嘴里,另外两个,一个进攻着女人的后面,一个则是拿着一把匕首,在她的背上划出了一道道的血痕……几乎血肉模糊!

    恶心的感觉瞬间从胃里面涌了出来,像是有一只手在扒开她的喉咙,撕扯着她的胃。她厌恶地偏过头去,却被白禹掐住了下巴,强迫她面向屏幕。

    让她更震惊的是拿着匕首的男人,挥着刀子割着女人如同刀俎着鱼肉的男人,俯下身去在她完好无缺的肩头狠狠一咬!

    那个女人的表情瞬间狰狞起来,而站在最前面的男人则捏着女人的下巴,脸上的笑容残忍而漠然。

    一块血肉生生被咬了下来!

    叶妃舒看清楚那个男人口中咀嚼的血肉模糊,控制不住地干呕了出来。

    90真的禽兽、流氓、暴力狂

    “够了,够了……我不想看了……”眼泪在同一个时刻涌出了眼眶,叶妃舒的五指紧紧揪住了自己胸口的衣服,低垂下头,不去看那些血腥而又残忍的画面。

    所幸这些恐怖的视频都是无声的,叶妃舒紧紧闭上了眼,仿佛就能远离这些令人全身寒毛竖立的惊悚场景。

    可是白禹明显没有尽兴,他没有任何感情,没有任何温度的冷漠声音命令道:“把声音放出来。”

    “啊……”女人惊痛到极点,几乎破声地惨叫声立时充盈了整个房间,这惨叫声像是一根毒针扎进了叶妃舒的脑子里,刺激地她一下子惊讶得弹起来。

    可一双手忽然间按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死死钉在了椅子上。腰上忽然间一紧,一根拇指粗的绳子绕过她的腰肢,又穿过她的手腕,在上面打了个圈,把她试图抬起的手给绑在了身后。

    “脚,也绑起来,还有,头部,固定好。”

    白禹在一边有条不紊地指挥着服务员把叶妃舒绑在了椅子上,就连她的脑袋也被耳边两块铁板牢牢地卡住,无法转动半分。现在的她刚刚好目光正对着电视屏幕。

    电视上的那个女人几乎变成了一个血人,腰肢被男人卡主,屈辱地抬起了臀部。

    嘴角蜿蜒着血丝,一张唇被染得血红的男人正央着快意的笑,在她身后肆意地进出。男人兴奋地高喊着,“快,快点,求我上你!不然我把刀子捅进你的后面!”

    叶妃舒被绑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拳起,就算是演戏,也没有见过这么逼真的!血液在身体里面,难以言说的屈辱和难受在身体里面 蔓延。

    不知道那个女的说了什么,引得那群丧心病狂的男人全部都高兴地哈哈大笑起来。

    可是叶妃舒莫名地知道,她在求饶,她真的在求他们,上她……

    “母狗!”

    拿着刀子的男人脸上的笑意忽然间狰狞而嗜血,他退出了她的身体,忽然间举着染满了血的刀子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女人沙哑地喘息连连,整个人忽然间倒在地上,光裸的身体跟中风一样不停地抽搐着。

    大滴大滴的眼泪忽然间就从叶妃舒的眼中迸发了出来,沿着下巴,低落到了她光秃秃的锁骨上,暖意转瞬而逝,变成了寒意,渗进了她的肌肤, 她的心都被这些泪凉透了!

    “疯子!疯子!”

    叶妃舒低低地咒骂,双眼死死地盯着躺在地上抽搐个不停地女人,大滩大滩的血液从她的身下蔓延出来,鲜红得刺心!

    “这些都是真的。”白禹的声音在她的上方响起,“叶妃舒,现在知道什么叫真的禽兽、流氓、暴力狂了吗?”

    叶妃舒根本就没有力气说话,只是虚弱地闭上了眼睛,任由眼泪淌过脸颊。

    白禹抬手示意服务员将画面暂停,倚靠在电视前面点了一支烟。

    窗户在这个时候大开,冷风呼呼地灌进来。暖气是给他宠爱的人准备的,而现在的叶妃舒除非认错,否则是绝对不能享受好环境。

    监控室里面为了降低机器的温度,更好得散热,气温本就调的极低,现在开了窗户,等同于雪上加霜。

    叶妃舒脸上的热泪很快就变成了冷霜一样,附着在脸上无声无息地凌迟着她娇嫩的肌肤。

    “你不是说我是禽兽吗?我让你看看真的禽兽。”白禹冷冷吐出一口烟,浓烟在冷风中转瞬就化为缕缕薄雾,最后变为无形。

    他的神情在升腾变化的烟雾里面近似含笑俯瞰众生挣扎孽海的神佛,高高在上。

    叶妃舒难得没有嘲讽反驳,她的思绪在这一句话里面飘远了,眼前闪过的是那个被折磨女人怨毒的眼神, 还有被三个男人折磨的血肉模糊的女人明明痛苦却无法反抗的无助神情。

    苦涩在唇齿间翻涌,叶妃舒缓缓地抬起了头,她被绑住了脖子, 做起这个动作有点难受,动作极为缓慢。

    “为什么,为什么一开始你不出手?”这个问题在叶妃舒的心里盘旋纠缠了许久,她一点儿都没有想明白。

    白禹轻笑一声,“人家是合法夫妻,出手做什么?你没有听到那个女人朝着你喊滚是不是?你以为她是被逼的?对,她是被逼的,可是她又怨恨你插手。她或许只要受一个小时的折磨,却因为你多管闲事,要遭受更惨更重更久的折磨。”

    “可是……你不是男人吗?你不是一名军人吗?”叶妃舒忍不住挺直了发抖的背脊,不敢置信地看着说出这番话的白禹,这样的白禹真冷血!“她明显就是被虐待了!那么冷的地面!那么变态的男人!”

    啪地一声,白禹扔掉了手中的烟头,火星在地面上溅起,如同陨落的流星。

    “叶妃舒,他们结婚三年了!不是第一年了!你以为我随随便便带你去看的吗?那片街区的人都知道他们家里的情况。别人可以救她一次,但是没有法子救她每一次!软弱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总是缺乏原则!而泛滥的善心是一种无原则的变相造孽!”

    他的目光里面如刀锋般尖锐,最终败下阵来的叶妃舒无力地放松了自己的倔强的背脊,唇边溢出一声苦笑,“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没有让我趴在冷冰冰的地面上,没有嗜血地割破我的血肉,白禹,你这样冷血地看着这一切,你以为你好到哪儿去?”

    叶妃舒的下巴上一疼,白禹俯身过来,钳住了她下巴,“我?冷血?别人求仁得仁。刚才那个女人是主动要求玩这一场虐待游戏,为了钱,为了五百万,她求来的!”

    叶妃舒不敢置信的轻蔑一笑,“怎么可能?”

    白禹神色冷漠下来,“叶妃舒,你以为人人都能像你这样,只需要陪着上床,就能够轻松保全自己?”

    叶妃舒苍白着脸,冷冷地勾起了唇,“你以为我稀罕?需要我跪舔你的恩赐?”

    青筋在额头突突地抽,白禹直起了腰身,睥睨着被捆绑结实的叶妃舒,“我看你是死鸭子嘴硬。既然这样……”他的话顿住了,眸光中闪过残忍,近似古老图腾上凶恶的撒旦!

    91强势的夜

    “既然这样,那你就呆在这儿继续看吧。你什么时候想明白,就什么时候放你出来!”

    白禹丢下这一句话,大步摔门离去。

    神出鬼没的服务生神情淡漠地走到了叶妃舒的面前,重新开始播放她面前的电视。

    血腥而残暴的画面,神情变态的男人,悲惨屈辱的女人,只有更变态,没有最变态的场景,一个个走马灯似的在叶妃舒的面前上演。

    她试着闭上眼睛,可是那些惨叫,那些污言秽语,那些狂浪的笑声,都像是根根细密的针扎进了她紧绷地几乎要断裂的神经里面。

    闭上了眼睛,却闭不上耳朵,更加管不住自己的心。

    一整个晚上,冻得几乎僵掉的身体,一颗近乎麻木窒息的心脏,叶妃舒苍白着脸,虚弱地靠在特殊构造的椅子上,双眼无神地盯着面前的画面。

    眼眸已经干涸,再没有多余的眼泪,就算是有,那也是冰冷的咸涩,她已经冻僵到感觉不到温热。

    新年的第一抹阳光穿透了虚弱的窗帘,强势的夜终于过去。

    身后传来吱呀一声响,脚步声在身后响起,叶妃舒不安地动了动,看了一个晚上真实血腥的恐怖视频之后,整个人就像是惊弓之鸟,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替她松绑。”

    突然间响起的男子磁性声音就好像从天堂里发出来的圣音。

    面前的电视机被一只修长而优雅的手关掉。

    高大的身形挡住了她眼前的光线,叶妃舒想要把他看清楚,却发现即使失去了束缚,僵硬的身体也无法动弹。她保持了这个固定的姿势太久,寒冷中血液流通不畅发冷发麻。

    “对不起,来迟了。”

    男人忽然间俯下身来,将叶妃舒抱起来,他的怀里有淡淡的古龙水香气,镇定人心的力量。

    她抬起沉重的如有千斤重的眼皮,扫到了男人尖削的下巴,还有那双风情而魅惑的眸子……

    “池——哥——哥……”她无声地在心中低喃。

    是他吗?

    是他来解救自己了吗?

    这一切是不是都只是个噩梦, 她心心念念依赖的人终于在暴风雨过去的清晨,踏着璀璨明媚的阳光来接自己了。

    叶妃舒忍不住缓缓勾唇,眼前彻底黑暗了,撑不住的她终于力竭而昏睡了过去。

    “她怎么样了?为什么睡了这么久还没有醒?”耳边不停地有说话的声音,混沌中的叶妃舒觉得那声音很熟悉,好像是丁晓佳的声音。

    为什么要醒过来?

    她迷迷糊糊地想,醒过来就要看那些血腥暴力的画面,那些人残忍而嗜血的变态表情,凄厉而惨痛的喊叫声,一整个晚上都在耳边不停地响,循环往复。

    她动弹不了,遮挡不住逃避不了的惊悚声音每?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