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看不惯我丰满吗?因为,你,骨头轻。”
不是你瘦,不是你骨架小,也不是说你胸小。
一语双关地含义,让回过味的白瑛骤然变脸,“叶妃舒,你骂我贱?!”
不自重,不自爱,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叶妃舒在白瑛的身上,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她知道封池不喜欢自己,还妄想着倚靠封池,如果封池当初没有离开自己,那自己会怎么样?
怕就怕就跟白瑛这样,想方设法地缠着自己爱的人,变成一个可怕的怨妇。
叶妃舒情不自禁地暗中打了颤,制住了这种可怕的联想,她忽然间从封池的不告而别中体悟出另外一种幸运。
“有一种人,得之你命,失之你幸。”
没有想到的是白瑛忽然间抓住了叶妃舒的手,把她往前面一拽。
叶妃舒没有提防住,身体往前倾,更为恐怖的是白瑛的身体也忽然间向后倒去。
她居然就这么仰面倒了下去,然后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尖叫,捂着那只还缠着纱布的手腕嚷着痛。
叶妃舒呆呆地站在门边,一只手还保持着撑着墙的动作,刚才情急之下抓住的。
“叶妃舒,你干什么推小瑛!”
突然而至的一声怒吼,一股力量几乎要将叶妃舒给掀翻,她的身体被跑过来的姚桐之重重一推,后背上一股撕裂的疼。
另外一头,白禹扶着白老爷子快步走来。
“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了?”
白瑛被姚桐之抱在怀里,一只手垂下来,鲜红渗透了她包扎好的纱布,伤口又崩裂了。
“爷爷,都是我不好,心直口快说了几句妃舒姐姐不乐意听的,她一激动,就推了我。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白瑛边哭边说,又伸手握住了自己受伤的手腕,埋头在姚桐之的胸前难以忍受地痛哭。
v51为什么要道歉?
白老爷子一个极其有深意的目光射了过来,眸光里的凛冽,逼得叶妃舒紧紧贴着门,生生将涌上喉头的辩解都给咽回去。
她收敛目光,掩住自己所有的情绪。
自己就算是嫁进了白家,可是跟白瑛比起来,还是一个外人。所以白老爷子肯定是选择相信白瑛的。
她不想解释,也不想再惹出更多麻烦。忍,心字头上一把刀!百忍成金!
可是,命运并没有因为她忍,就宽待她。
“小叶,道歉。”白老爷子没有任何情感的命令硬邦邦地砸了过来。
道歉?
这两个字落进耳里刺痛了她心底的神经,凭什么?
凭什么要道歉?
“我做错什么了?”
血液在身体里倒流,急速冲进心房,道歉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儿!
姚桐之咬牙阴狠地瞪着叶妃舒,老实人发了火,憋红了一张脸,“好毒的女人!我们都看到你推了小瑛。”
叶妃舒慢慢地挺直了抽痛的背部,站成倔强桀骜的样子,冷笑了一声。
不加掩饰的讽刺。
白瑛不进娱乐圈可真可惜了,皮厚胆大心狠,说倒就倒,玩得起恶毒,装的了小百花,人才啊!
白老爷子的脸色渐渐变了,目光里多种情绪在不停地变化,叶妃舒毫不畏惧地看着,老人家眼里渐渐暗淡下去的光芒是发现她这样不通情理,这样不懂事了? 后悔让她进了白家的门?
叶妃舒做好了准备,承受着接下来的任何有可能的诘难。大不了……大不了,就……她的心底闪过了那个念头,又被强行压了下去。
“我相信,不是妃舒做的。桐之,还不快把小瑛送去医院,这么大的人了走路也不小心。”
白禹的话突然间打破了此时的僵局,三两句就将这件事情给定了性质:不关叶妃舒的事情,白瑛自己走路不看路!
叶妃舒心头巨震,不敢置信地看着白禹,他愿意相信她?
伏在姚桐之怀里的白瑛哭声一顿,狠狠地揪住了姚桐之的衣服,转过脸来,泪眼模糊地看着叶妃舒,无比委屈,“是,对不起,是我,是我不下心……”
白老爷子烦躁地低吼,拐杖重重敲击在地板上,“好不快送到医院去。”
姚桐之这才回过神来一样,抱着白瑛,飞奔着往外冲。
白老爷子意外地没有再说什么,脸色阴沉地看了一眼白禹,拄着拐杖走了。
卫生间门口的一场大戏就这无声无息地落幕。好好的一场团圆饭,把表面的最后一点平和假象都给彻底戳破。
“我觉得挺没有意思的,你妹妹怎么老是针对我?”
心口里燃着一簇旺火,叶妃舒憋不住了,寒着嗓子推开了走上前来的白禹。
白禹没有提防住,往后退了两步,他摸了摸鼻子,“这地面还真有点滑。”
叶妃舒看向他脚下,那里是刚才白瑛摔倒的地方。
“就算这地板不滑,铺了防滑垫,也抵挡不住一个想摔倒的人。”叶妃舒斜睨他一眼,转身就走。
还没有走两步,就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恰好贴在了叶妃舒的伤口,又是刚才那阵熟悉的撕裂般的疼痛。
“嘶”倒吸一口气,叶妃舒立刻反身去推白禹,“你身上带针啊!扎得我好疼。”
“针倒是没有,棍子有一根。”白禹弯下身去。
“还随身带棍子?我怎么没有看到?”叶妃舒想要扭身,却被呵斥,“别动!”
腰上忽然间一凉,衣服居然就被白禹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给撩起来了。
“你干嘛?别耍流氓!”叶妃舒受惊不小,刚才才被他妹妹给当众攻击了,现在还要被他当众禽兽?走廊的尽头,有人朝着这里走来了呢!
“背后破皮了。”
飞快看了一眼,白禹迅速把叶妃舒背后的衣服给放了下来。大手一揽,拥着叶妃舒的肩膀往外走,“回家去。”
叶妃舒立刻苦了脸,难怪这么疼,“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打破伤风什么的?”
估计是刚才磕到了卫生间的门上面,刮蹭到了上面的铁艺装饰。
“不用!”
白禹的大步飞快,几乎是架着她往外走。
伤在背上,叶妃舒无法像往常那样坐车,被白禹抱起来,扔车后座上趴着。
回到家,叶妃舒就被勒令躺在沙发上。
“把衣服脱了。”
她穿的外套还真碍事,不方便仔细检查和上药。
叶妃舒老老实实地脱了外套和毛衣,留下贴身的保暖内衣。
“再脱。”
白禹冷着脸不耐的命令。
叶妃舒无奈地扯着保暖内衣,皱着眉头和白禹打商量,“把衣服撩起来上药不行吗?”
“是你自己脱,还是我把它撕了?”
白禹抱着手,面无表情地盯着叶妃舒。他脸上可没有丁点儿开玩笑的意思。
她昨晚那件崩坏扣子的睡衣还静静躺在沙发的另一头。
叶妃舒默默地把三两下地给脱了,乖乖趴在沙发上。
白的晃眼的美背,如玉般细腻,只是上面的伤口却坏了这一份无暇的诱人美感。
药汁涂上去,触痛了伤口,叶妃舒差点弹起来,扭头冲他吼,“你轻点!轻点懂不懂!”
这还真是冤枉了白禹,他已经尽自己所能放轻了。只是男人的力道,尤其是特种兵出身,还是让痛感敏感体质的叶妃舒承受不了。
“我不要涂了。”她扭着身子,要爬起来。
那药水渗进了破开皮的血肉里,就像是无数只蚂蚁啃噬着她的血肉。
大手按住了她抬起的肩膀,挣扎的叶妃舒就被定住,白禹加快了速度。
上完药,叶妃舒疼得眼睫上晕满了泪,趴在沙发上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过了好一会,叶妃舒这才爬起来,拿衣服的手就被白禹制住。
“暂时别穿。”
叶妃舒只好又趴回去,房间里面开着暖气,倒也不觉得冷。
“你年后真要去封闭训练?”
“嗯。”
白禹蹲着收拾医药箱里面的东西。
“你怎么不早说?”
“我跟你提过了。”
这会离过年已经不足半个月了。
“我真没有推你妹妹。”
叶妃舒瓮声瓮气地说。
“我相信你。”
脑袋上一重,又被揉了。
叶妃舒这回没有很反感,反倒觉得心里暖暖的,被人无条件的相信的感觉,真好。
算你有人性。”
这到底是夸人还是损人?白禹揉着叶妃舒的手变为轻轻抚摸,顺着发顶到了脖子,发质光滑的触感,像是一匹上好的缎子。
“我的老婆,我当然相信。”
叶妃舒心里觉得受用,可是嘴上却很强硬,“你别以为你说好听的,我就会不生气。我的情敌是我的小姑,还是个彪悍的女兵。她最好别再招惹我。大不了,一拍两散,我不是好欺负的!”
白禹英气的眉头一拧,“你打得过她?”
叶妃舒哼哼,“我不玩了还不行?老爷子估计也看不惯我了,反正都不喜欢我,趁早离婚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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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你是不是很想要?
白禹脸色一寒,扶着叶妃舒脖子的手僵住。
说者无心,叶妃舒根本就没有察觉到白禹的异样,趴在自个儿的手肘上,摇头晃脑地喋喋不休,“你还说护我周全,可我好不容易摆脱了一个禽兽,又掉进了狼窝里。”
额头上猛然间一疼,叶妃舒捂着额头,怒视着忽然间赏自己爆栗吃的白禹,“干嘛打我?”
“说谁是狼窝呢?有你这么说自己老公的吗?”
她这张嘴没有遮拦的时候,真能把人气死。
啧,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叶妃舒满心满眼的不服,理直气壮:“我哪儿说错了吗?你妹妹就是会咬人的狼,还是圈养的。白老爷子还逼着我赶快生孩子,还有你!”扬手一点面前这个罪魁祸首,“我们闪婚就算了,现在还要火速生孩子?说得好像生孩子跟上街打酱油一样简单。”
她这会就跟火山喷发了一样,一股脑儿地喷发自己的怨气。
“说完了?”
白禹半天才给叶妃舒一个反应。
意料之外,没有愤怒,没有争吵,就跟狠狠伸出一拳头砸在了软绵绵的棉花上,没有意思。
叶妃舒耷拉着脑袋,泄气的皮球一样,“暂时只有这些了。”
“有我在,没有人会逼你。”
终是不忍看她失落,尤其背上还负着伤,白禹情不自禁地放柔了声音。
说到底,白瑛的怒火都来自于他,从他这里得不到爱,就把怨气和恨意都发泄到了叶妃舒身上。
一边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一边是自己的老婆,白禹夹在中间,也觉得异常棘手。
叶妃舒歪头看向白禹,身形高大的人,屈尊蹲在自己的面前,低垂着英俊的眉眼,眸光沉静。
“那你也不能逼我。”叶妃舒看着他的眼睛,声音不由自主地低了下去,轻快的语气里面有她自个儿都没有发觉的撒娇意味。
面前的叶妃舒,长睫上还垂着晶莹的泪珠,被泪水洗过的眼睛特别水润,柔得人心头如水般缓和。
钢铁般的意志也会变成绕指柔。
白禹没有说话,俯下身去,吻住了叶妃舒。
不得不说白禹的吻技不错,看着秀美的唇,吻上去软软的。
和他接吻,叶妃舒至少不排斥,甚至还觉得有那么点喜欢。
叶妃舒闭上眼,沉浸在他的唇舌里面,温柔缱绻。
两个人静静地接了一会吻。
叶妃舒仰头承受,坚持不了太久,伸手推难舍难分的白禹,“唔……脖子……疼”
白禹又在她唇上不舍地啄了一口,目光落到叶妃舒此刻胸前的春景上,为了涂药方便,她连最贴身的一层衣服都给脱了,一丝不挂。从他这个角度,就能看见她的玉峰积压在深色的沙发上,望一眼就让人的深沟,跌进去了,就难以爬出来,更何况也不想走出来。
叶妃舒忽然间就被提了起来,还没有有反应过来,自己就从趴着变成了坐到了白禹的膝头的姿势。跟昨晚上进门坐到床边的姿势一样,两条腿分开,他坐在她的腿间。
“你干嘛啊?”
她扭着身体,想要从他膝头上下去,却被牢牢掐住了腰。
白禹呼吸沉闷,粗重火热撒在叶妃舒展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大手一挑,斜斜挂在她胸前勉强遮住的胸衣,就飞了出去。
叶妃舒赶紧护住了要害部位,对上白禹浓郁如墨,深的化不开的眸子,就知道他的欲念上头,“别,我可是伤者!”
白禹暗哑着嗓子,线条流丽的唇微微翘起,居然让叶妃舒觉得面瘫脸此刻诡异的笑容透着邪气,“我就是来慰问伤者的。”
叶妃舒立时就窘了,慰问伤者就是把她给扒光了,然后四处摸摸揉揉捏捏?
这是慰问伤者呢,还是慰问他自己?
“首长大人,您辛苦了,不用劳动您大驾。”她挣脱不了,只好狗腿地说好话,希望能够逃过一劫。
白禹分开她的手,轻轻松松地往后一拢,让她不得不挺起了胸。
“不辛苦,伺候老婆大人怎么会辛苦?”
他空余的一手掌住了她的柔软,反复流连在她的尖端。
叶妃舒难受地扭着细腰,不满地娇声抱怨,“你刚才还说不逼我的。”
正在忙碌的白禹含糊地回应,“我……明明是在安慰你。”
叶妃舒被折磨得难受,发出猫一样的哼哼,“老公,你松开我呀。”
白禹挑眉看她,意外她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叫自己老公。可即使是觉得其中有鬼,他也心甘情愿地松开了手。
叶妃舒得到自由,双手软软搭上白禹的肩膀,笑容妩媚而风情,“你是不是很想要?”
白禹眸色一敛,瞳孔猛烈收缩。身体里隐隐地兴奋,期待着。
叶妃舒并没有让白禹失望,柔若无骨的小手跟羽毛一样滑进了他的衣服,越过他傲人的八块腹肌。手指轻弹,跟弹钢琴似的一路向上。
“舒服吗?”
叶妃舒媚眼如丝,手底下这具强壮的身躯如火如铁般刚硬,可是再强的男人也会有弱点。
不等白禹回答,叶妃舒笑容里面划过一丝狡黠,如同流星一样闪过。
一掐,一拧,一转!
刚才还一脸享受的白禹惊得坐直了身体。
“松手!”
他脸色黑的跟锅底一样,蹙着眉头,咬牙切齿地挤出叶妃舒的名字,“叶!妃!舒!”
叶妃舒无辜地眨眼,呵气如兰,“别这么大声喊我的名字呀,我会受到惊吓的。一受惊……”
她手上加诸在白禹红豆上的力气就加大。
“最后一次,松手!”
唇紧绷得成一道凛冽的线,白禹这是在忍着把叶妃舒掐死的冲动。
叶妃舒见好就收,立时从他身上爬下来,挑了个最远的地方猫着。
“我是你老公!”
白禹好半天才缓过来,他当兵这么多年,哪儿遇到过这么无赖的偷袭法子!
“是你先禽兽我的。”她可是个伤者,血流不止地跟小姑子斗完,回来了还要斗这个狼一样的老公。
以前看着挺正人君子的白禹,怎么这么急性子呢?
“所以你就要比禽兽还要禽兽?”那地儿还不能揉,白禹只能干忍着,看到叶妃舒还一点认错的意识都没有,火就更大。
好像是有那么点过分了,看着他阴郁地没有一点温度的眼神,叶妃舒心虚了。
“要不,我替你揉一揉?”
53扒了他的裤子
低气压蔓延,白禹英气的眉头一挑,深沉的眸子扫过来,平静如同一潭幽水,反映不出任何情绪。
“好。”
答应地这么干脆,叶妃舒哪儿敢真的过去。翘起饱满的红唇,没有骨气地求饶,“那你答应我,不能打我。”
白禹轻哼一声,她以为打一个人就是对一个人最大的折磨了?
天真!
“我从来不打女人。过来”白禹放平了声音,眉宇间放平和了,好像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叶妃舒瞬间动摇了,估摸了形式利弊之后,决定人在屋檐下,必须低头。
可快走到他跟前,步子再一次顿住,再一次小心翼翼地确认,“你保证不欺负我,不像刚才那样对我。”
“刚才那样?哪样?我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