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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宠妻无下限第8部分阅读

员捧出一件鱼尾摆的婚纱,繁复的蕾丝设计,胸部处大片的镂空,背部更是全部都露了出来。

    叶妃舒对着镜子里面照了又照,很久都没有穿过这样大胆的衣服了。

    “白夫人,穿这样的婚纱很适合啊。我们的设计师专门给你挑选的,十分适合。”服务员在旁边替她整理下摆,赞美个不停。

    叶妃舒越看越觉得满意,有哪个女人不期望这样的一刻,穿上圣洁的白色婚纱。

    屏风从中间被人推开,叶妃舒站定在高台上,笑意吟吟地看着白禹。

    “怎么样?”

    她微微侧了侧身,将背后的独特而又性感设计展露出来。

    谁知道白禹沉了脸,十分不满意:“换掉!”

    穿什么不好,前面露了这么不多不说,后面几乎低到露出了她臀部上的美人窝。在盈盈闪耀的钻石映衬下面,那一处的线条几乎让人血脉喷张。

    叶妃舒还在那儿挣扎,想要争取一下,“可是我觉得很漂亮啊。为什么要换啊?”

    “换!”

    一个字,如同命令一样,有力砸了下来,不容人置喙。

    叶妃舒不满地扭转过身,这人就是个大老粗,根本就没有审美!难怪相亲各种没有成功。

    可这些话都是心里说说,叶妃舒胆儿没有那么肥,根本就不敢说出来。

    “白禹,我说这套衣服很适合她嘛,干什么要换。当兵当久了,连点基本的审美都没有了。”

    突然间多出一个男人,大嗓门从远而近。

    这人谁哪,英雄所见略同!

    叶妃舒好奇地抬起眼,镜子里映出还没有来得及完全合拢的屏风后面,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

    叶妃舒差点从台子上摔下来!

    一身孔雀蓝的西装,高调而张扬,头发全部都向后梳,唇角勾起,笑容玩味中透出邪气。

    这张欠揍的脸不是毕夏然又是谁?

    他怎么会到这里来?居然好像还认识白禹,一副很熟悉的样子?

    叶妃舒脑子里嗡嗡地响成一片,也不知道毕夏然看到了自己没有。回头去看,屏风已经彻底合拢了。

    她不禁长舒了一口气,自我催眠:他没有看到我,他只是路过,他没有看到我,他只是路过……

    屏风外也不知道白禹做了什么,毕夏然怪叫一声,“白禹,我可是你亲弟弟哎,下手要不要这么狠!你不知道我多忙,你都要结婚了,都不提前说一声!”

    叶妃舒被那一声亲弟弟给雷得外焦里嫩,凌乱了。

    7逃啊逃啊

    “白夫人,白夫人,你没事儿吧?”服务员关切地在她眼前挥了挥手。叶妃舒回过神来,镜子里映出一张略显苍白的脸,双眼在震惊之后是空洞的。

    外间,毕夏然和白禹说话的声音,一高一低,一个张扬跋扈,这是毕夏然的语调。另外一个则是白禹,低沉醇厚。

    怪不得,怪不得这两个人如此相似!

    镜子里的自己露出嘲笑的神色,她抬手在自己脑袋上轻轻敲了一记,暗骂一声傻子!

    可不就是个傻子,她完全就没有把这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往一处去想了。白禹多么低调的一个人,生活在相亲的苦恼中,跟普通人一样。毕夏然却是游走在各种各样的女人之中,像是一只不知疲倦的蝴蝶,没有停歇过,高高在上。

    她麻木地任由服务员帮自己换下身上的婚纱,忽然间决定,拒绝换上下一件婚纱。

    “你们这里哪里有洗手间吗?我突然间不舒服,想去一趟洗手间。”

    她还按住了自己的肚子,一副很着急的样子。

    匆匆忙忙换上自己的衣服之后,叶妃舒就被带到了后院。

    “沿着这个游廊,到了尽头,再左转就能见到洗手间了。”

    叶妃舒道了谢,一溜烟地跑进了洗手间,等了一会,那个服务员已经不在,估计是进去了。

    她将自己披散的头发随手扎起来,左顾右盼之后,发现不远处有一个角门。

    真的是天助我也!

    叶妃舒脚下不停,一溜烟地冲到了角门,万幸的是门没有锁,她麻溜地顺利出了门,顺便把门从外面锁了起来。

    后面的小巷里隐隐亮起了一排排的路灯,叶妃舒不识路,在羊肠小道上乱跑。反正不知道路,哪里看着像出口,就往哪里走!

    要是早知道毕夏然和白禹是兄弟,她死活不会答应了白禹的提议。

    她怎么会忘记毕夏然对自己做过的那些事?

    那一年她在一部文艺片里出演女配角,意外获得最佳女配角。初出茅庐,就能够有次收获,她万分高兴。本来以为就此可以有一个全新的人生,好的开始。可是谁知道,一次选角的饭局之后,她居然会在毕夏然的床上醒来?

    她永远记得自己当初哭着去报警的场景。深刻到骨子里的羞辱,让她的命运从此瘦骨嶙峋。

    “你的证人呢?”警察一本正经地询问她。

    “有,有导演。”

    她脑子里虽然迷糊,可还是记得当初的饭局上,最后见到的人是导演。

    她在电话里面把导演叫来了。可最后等来的是导演跟毕夏然。

    导演一脸怒色地看着她,“小叶啊,你怎么能这样?你自己爬了人家毕总的床,怎么反咬一口,说别人强了你?本来你这副样子,我想给你个女三都够了。人家毕总力保你演女二。你还不感谢他!”

    她涨红了脸,拼命地想解释,可是谁都不信她的话。派出所里的人眼神里面都含了轻蔑,明着暗着偷偷笑她。

    唯独毕夏然沉默着站在一旁,器宇轩昂,高高在上。

    明明是受害者的她,却在众人嘲笑声中卑微到了尘埃里面去。

    可这些嘲笑,这些不公又算得了什么?这一次过后,她才明白,自己真的还太过单纯,近乎天真的愚蠢。

    娱乐圈里面要么运气好,要么有后台。前一样,叶妃舒没有,也无法努力。后一样,却是可以通过努力的。

    圈子里的女星,明明长得不好,卸妆了估计扔大马路上估计就是一个路人甲乙丙丁,却在一个富商的力捧之下,几次出演女主角。

    叶妃舒每每见到那些演哭戏居然连泪水都挤不出的女明星出演女主角的时候,心里嫉妒,怨恨。这样没有演技的花瓶,凭什么能占据女一号的位置?出演女一号,不仅意味着有知名度,更重要的是有钱。

    叶妃舒不想跟那些蹲在北影门口的北漂一样,过着有上顿没有下顿的日子。她还有个弟弟,她还想要找回失踪的妈妈。

    毕夏然就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出现了。

    在连生活都谈不上,只剩下生存这个程度的时候,自尊算什么?自尊能够给她饭吃?给弟弟买书看?支付数电费还是能够买衣服?

    长长的小路里,安静地只能听到她的高跟鞋踢踢踏踏地敲击声。刚才一直沉浸在翻涌的回忆里面不可自拔,都不知道自己现在跑到了哪里。

    肺部因为剧烈的喘息疼得厉害,她弯下身去,重重拍着自己的胸口,拼命缓解那股涩痛。

    灯影下,一道黑影突然出现在了身前。

    危险的气息在逼近,叶妃舒不敢动,只是微微抬眼,匕首的寒光在暗夜里刺眼。

    她立刻就往旁边的小道里面冲。身后凌乱的脚步声立刻追赶上来。

    这究竟是什么运气!一遇到毕夏然这个土豪,人品就前所未有的低!

    叶妃舒狠狠骂了一声毕夏然衰神,使出了吃奶的劲往前奔。

    前方灯光渐渐明亮了起来。

    出口肯定就在那里!只要跑到了马路上,人一多,身后这几个人应该就不敢太明目张胆了。

    可是,她高兴得太早了。

    光线乍然明亮,可那是河道的对面,灯火通明映照在淙淙流动的河面上,形成了光亮非常的假象!

    这明明是一条绝路!

    夜里黑,看不清楚河道的深浅,叶妃舒在路边上站定,仓皇地回过头去。

    从黑影里面慢慢踱步走出三个黑影来。大概是看到她在路边站定了,也知道她是被逼到了绝路。他们就像是把老鼠逼到了绝路的猫,不慌不忙,不疾不徐地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们挥舞着手里的刀子,贪婪地盯着叶妃舒。

    她心一横,“你们想要什么?要钱,我都给你们!”在口袋里摸索了半天,掏啊掏,最后居然什么都没有摸出来。

    她身上最值钱的东西,那一部手机刚才在逃亡的路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

    她尴尬地笑,“要不,你们等我回去取?”

    三个黑影没有说话,直接竖起了手里的尖刀。

    8倒霉透顶

    叶妃舒往后退了一步,又一步,跳还是不跳,这简直是人生大难题。

    “等等!”退无可退的时候,她大喊一声,突然间的呵斥声音让三个黑影顿住了脚步。“你们就算是想让我死,也要让我做个明白鬼吧?”

    “我们已经守了你几天了,谁让你……”

    “住嘴!跟她废话什么!”

    “反正死人是不会说话的。”被呵斥的那一个小声地抗议。

    叶妃舒已经退无可退了,这会后悔突然间冲动偷偷跑出来,已经迟了。

    尖刀明晃晃地,扎在身上,要是准头不好的话,还得多捅几刀才能死。叶妃舒想想全身就痛得厉害,在绝境里面生出一股破釜沉舟的勇气,转身一纵,跳进了看不清深浅的河道里。

    水好凉,冷得刺骨,叶妃舒一头扎进去,就跟秤砣一样,直直地往下坠。狗爬式什么的,根本就无济于事。因为她忘记脱了羽绒服再跳!

    衣服就像一个巨大的海绵,不停地吸着水。

    “不知道白禹会不会帮我照顾俊彦,他是 个好人,应该会帮我照顾好俊彦的。”她脑海里面想起了白禹的脸,欠白禹的太多,下辈子再还吧。

    冰凉的水灌进了口里,鼻子里,窒息地晕眩感铺天盖地地扼住了她。

    一个黑影在眼前晃,是死神来了吗?叶妃舒迷迷糊糊地想,那个黑影扼住了她的脖子,似乎要带她往某个方向走。

    她不想死,却实在没有力气去反抗,没有想到忽然间身体上浮。清新的空气猛然间灌了进来,她贪婪地吞咽着,被水呛得猛烈咳嗽。

    有人把她托上了岸,放在了平地上。黑影背着光,看不清他的长相。

    “妃舒,叶妃舒!”

    像是有人在唤她的名字,喊声从远而近。那是白禹的声音,叶妃舒想回应白禹的喊声,可是喉咙里面疼得厉害。

    脚步声近了,叶妃舒眼前一闪,把她救上岸的黑衣人居然消失不见了,只听见扑通两声,好像有人跳入了水中。

    “妃舒!”白禹的脚步声近了,一把将叶妃舒抱了起来。她脸色因为冰冷的河水冻过,一片惨白,全身都湿透了,被寒风一吹,忍不住瑟瑟地抖动起来。

    她身上的羽绒服不知道去哪里了,单薄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白禹心里的怒气在看到她这副可怜样子的时候早没有了,毫不犹豫地脱了自己身上的西装,将她包裹住。

    叶妃舒被抱回了婚纱店。

    空调开到了最高温,床边放了三个电热炉,同时照射。叶妃舒包裹在被子里面,暖意渐渐融化了刚才冻僵的身体。

    她惊惶地说了自己刚才的遭遇,就像是从地狱里面走了一遭,再回到人间。

    不过说的时候,她撒了一个小谎。把自己主动逃跑说成是被人掳走的。

    婚纱店的主人,刘海男欧阳岚予,抱手站在一边,挑了一把自己的刘海,“这古城最近刚开发的,很多设备都还没有跟上,没有监控可以查看。”

    白禹托了店员煮好的姜茶送到叶妃舒的唇边,看着她小口小口地喝了大半。

    “我已经派人去查看现场了。这古城的治安,太乱。”

    白禹的话让站在屏风外的欧阳岚予感兴趣地挑了挑眉头。妖气横生的眼波一转,能让白禹给出这样的评价,估计这片警要倒大霉了。

    “我们回家吧。”

    叶妃舒今天的遭遇足够惊悚的了。等到感觉恢复了正常,就想要回到公寓里。

    白禹将她打横抱起,欧阳岚予亲自开车,送到了家门口。

    “多谢。”

    白禹淡淡地对欧阳岚予道谢。

    “别介。怎么说人都是在我店里出的事。我回去会好好处理的。出了这种事情,以后谁还敢来我店里。”

    欧阳岚予倚靠在车门前,神态慵懒地朝他们招手,叶妃舒却从他平淡的语气里面听出了杀气。

    “他是不是有什么背景啊?我怎么感觉他不仅仅只是一个婚纱店老板那么简单啊?”叶妃舒忍不住回头去看欧阳岚予,这个男人身上有种莫名的吸引力,就像是光明与阴暗的完美结合。

    “别动。”

    白禹语气不善,将她牢牢按在了怀里。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关注别的男人!

    回到家之后,洗完了澡,叶妃舒盘腿坐在沙发上。

    白禹从回来之后,脸色就不大好。其实面瘫脸,还是有会微表情的。比如说他眉眼间的线条十分凌厉,秀眉的唇线紧抿,威严积压在他清俊的五官之中。

    叶妃舒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半。看情形,他可能是要在书房里面熬到很晚了。

    叶妃舒叹了一口气,有些事情或许不能再拖了。

    她走近了白禹的书房,轻轻地敲了敲房门。

    “有事?”

    白禹从电脑后面探出身子。

    “我有事想和你谈谈,你现在有空吗?”

    叶妃舒看他神色冷淡,语气疏离,心里不免打鼓,紧张地咬住了唇,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却又在这一刻消弭了。

    “好。我马上出来。”他忽然间松了口,让叶妃舒意外,她扯出了一个笑,“好,我在外面等你。”

    房门再一次关上,脚步声渐渐走远。白禹猛然间呼出一口气,靠倒在椅背后。再看一眼屏幕上发过来的资料,那上面的名字,他很熟悉。

    “封—池。”

    念出这个让人咬牙切齿的名字,白禹眸光里闪过狠戾,英俊的面孔上森然一片。砰,无线鼠标碎裂在手里。

    又是他!

    白禹再一次深吸一口气,这才收拾好情绪,恢复了平静无波的招牌面瘫脸。

    叶妃舒坐在沙发上坐立难安,一看白禹出来,赶紧端上一杯蜂蜜柠檬水,“喝点润润喉咙吧。”

    白禹端起来喝了一口,甜腻的味道让他眉头忍不住皱了一下。

    叶妃舒本来是希望让白禹喝杯甜的东西,暖暖心,才好进行接下来的爆炸性话题。谁知道他只喝了一口,就放了下去。

    糟糕。马屁拍到马蹄上了!

    真是不好的开端。

    接下来的话该怎么说好,叶妃舒酝酿了一下,越想越糟糕。那些打圆场的开头好像都不好。

    9实话实说

    她自暴自弃,喝了一大口蜂蜜柠檬水,暖意灌进胃里,陡然生出了莫大的勇气。

    “白禹,关于婚礼的事情。”叶妃舒迟疑着,咬咬牙,一股脑地干脆倒了出来:“我觉得还是算了吧。”

    白禹眸光微敛,看向扭着身子坐在沙发上局促不安的叶妃舒。

    “你不喜欢高调,这个没有问题。爷爷那边,只打算请小部分亲戚。”

    可是她明明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她着急地辩解,“我说的算了,是说不要举行了。我后悔了。我后悔答应嫁给你了。”

    白禹脸色平静如水,幽静地看不出一点波动,叶妃舒在他深邃的眸光注视下,手心里慢慢积累出了一层汗,湿腻腻的。

    硬着头皮,把剩下的话全部说完,“我突然间想了想,觉得我们不大适合。结婚太草率了。”

    “不适合?嗯?”白禹重复着叶妃舒说过的话,尾音上扬,危险地意味散了出来。“试都没有试过,你就知道我们不适合了?”

    叶妃舒舔了舔因为紧张而发干的唇,她知道自己现在做的事情不厚道,才领证没有两天,就要反悔。

    “那是先前,先前我不知道你是……”她的话说到一半就猛然间顿住了,对上白禹的眼神,她就说不下去了。

    这人和毕夏然多么相似,他是毕夏然的亲哥哥,她曾经是毕夏然秘密包养过的情人,这样的关系太混乱了。

    偏偏她说不出口这样不耻的过去,她以为跟毕夏?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