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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宠妻无下限第7部分阅读

撩动着他。

    欲望在迅速苏醒,似乎在回味着刚才前所未有的疯狂,意犹未尽地再一次精神焕发。

    叶妃舒敏感地察觉到,羞红了整个脸。谁能告诉她,刚才到底是有多疯狂,才会造成现在这样的难舍难分。

    越是紧张,越是急切,好像就越是事与愿违。

    叶妃舒因为疼,每一个动作都极慢,紧张地全身都紧绷着。

    白禹几乎都要被逼疯了!忍受不住她的磨磨唧唧,想抬手把她掀翻。可是手刚刚放到叶妃舒的肩膀上,她就被吓得跟防备的小兽一样,红着眼睛吼他,“你不准动!”

    不准动!

    一点都不准动!

    叶妃舒现在一点都不想他碰到自己,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间再来一次。

    黑暗里,白禹紧紧地握住了拳头,额头上的青筋突起,这个女人,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绷得那么紧,致命一样缠着他此刻全身最硬的那一块。

    这内里的蚀骨,道不尽的风情,几乎要将他熔化了!

    叶妃舒干脆双手都撑在白禹的两侧,一点点的抬高。安静的卧室里面,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极其默契地不说话。

    可疑的水声随着她的动作发了出来,暧昧地让她全身急出了淡淡的薄汗。

    怎么会这么长,这么大!

    这个过程就像是被时间刻意放慢了一样,慢得她能感受到他欲望的每一寸肌理。

    眼看着胜利就在前方,叶妃舒正要长舒一口气。

    咚咚咚。

    突然间的大力敲门声惊得叶妃舒手一软,她吓得差点跳起来,没有想到白禹忽然间将她抱住了,紧紧压在胸前。

    “哥!在你床上的人是谁!”

    白瑛气喘吁吁,阴狠地盯着白禹抱在胸前的女人。刚才推开门的那一瞬,她明显捕捉到了那个女人大片的裸背。

    白禹淡定地将被子往上面拉了拉,几乎将叶妃舒整个人都包在了被子里面,只露出了黑漆漆毛茸茸的发顶。

    “谁教你不经允许就跑进来的?没有礼貌,出去!”

    最让白禹不悦的是白瑛身后还跟着神情尴尬的年轻人,站在门口。

    刚才要不是他动作快,叶妃舒就要被看光了。

    他不悦地扫了那个年轻男人一眼,眸光里的锐利与森冷直直迫得年轻男人背脊发凉,再不敢抬起头来,

    “哥!这个女人是谁,是不是叶妃舒!是不是她勾引你的!”

    白瑛真的要气炸了,昨天她把总统套里里外外都给搜遍了,更是找了酒店的保安部,查看了监控录像,根本就没有叶妃舒下楼的记录。

    与此同时消失的还有白禹。

    白瑛几乎要绝望,所有的猜想都在这一刻被证实。除了叶妃舒那个贱女人,还会有谁能够让白禹这样冷情的人放在心里。她可没有错过刚才白禹的举动,恨不得把那个女人紧紧地包起来,珍惜得不得了!

    “滚出去!”

    感觉到怀里的叶妃舒全身都在颤抖,白禹心底里烦躁,再也没有以往对白瑛的和颜悦色。

    “小瑛,你先出去。”

    中气十足的声音打破了白禹与白瑛的僵持。白老爷子挑眉看向站在门口的年轻男人,“桐之,带小瑛去餐厅吃早饭。”

    姚桐之赶紧上前去拽白瑛,连拖带抱的把白瑛给带走了。

    白老爷子意味深长地看向白禹,“还不快起床?还要在床上赖到什么时候去?我在客厅等你们。”

    门被带上,白禹这才掀起被子,把叶妃舒给拖了出来。她固执地保持着一个趴着的动作,头发乱糟糟,毛茸茸的。

    白禹沉重地叹了一口气,自己下床将衣服穿好。洗漱出来,叶妃舒还趴在床上窝着不动。

    他走过去,犹豫了一下,将她露在外面的肩膀好好地盖住。

    “我先下去,你再睡会。”

    她是受伤的小兽,固执地将自己埋在枕头里,像是鸵鸟埋头进入沙石里,好像这样子就能不去面对那些熟悉的人,尴尬的事。

    或许刚才就不能逗她,可是白禹偏偏私心里就不想放她。有那么一刻,他宁愿忍受着那种甜美地近乎残忍的折磨,宁愿在折磨中憋死,也不愿意离开她的温暖。

    脚步声渐远,被关门声隔绝。叶妃舒慢慢地翻过身来,想着刚才白瑛说过的那些话。

    一个女人爱着一个男人,无论再怎么样隐藏,都是会有蛛丝马迹泄露心迹。

    更何况白瑛从来就没有在她面前掩藏过对白禹的爱意。

    自己居然脑子发昏,认为白禹和白瑛联手下药害自己。白瑛那么气愤,恐怕是宁愿把她害死都不会让她爬上白禹的床。

    2掉坑里了

    叶妃舒懊恼地裹住自己,这该怎么样才好!客厅里,白老爷子还在等着她呢!她可没有错过白老爷子那云淡风轻地一句话里面说的等着“你们”。

    她慢动作地翻身下床,忍受着身体里的每一处酸疼。抱着被子,一步步地挪动着,一弯腰,背脊就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这到底是有多激烈!

    叶妃舒恨不得泪流满面,谁以后找了白禹这样的男人简直太要命了! 脑海里浮现出刚才两个人身体紧密相连的靡丽情景,他那样的尺寸,平常人受得住吗?

    谁说 男人要越大,女人越幸福?一点都不幸福!

    叶妃舒哼哼唧唧半天,才穿上一件内衣,放眼四周,却怎么都找不到内裤在哪里了。

    叶妃舒急的不行的时候,身后的门被敲响。她尴尬地把被子裹紧,在沙发上自暴自弃地坐下了。

    白禹进来就看到叶妃舒皱着精致的眉眼,玉一样细腻的人儿陷在宽松的被子里面。

    她的衣服散落了一地,他躬身下去,一件件地拾起来,从门口收拾到了床前。

    看这情形,很明显就是从进门就开始脱衣服 。

    叶妃舒暗地里叹口气,更加不好意思去看白禹。

    他把衣服都送到叶妃舒的身边,走向门口,将门带上。

    叶妃舒无力地翻了一下衣服,内裤都在里面。仰天长叹,这一下子可好,什么面子里子都给丢尽。

    叶妃舒强撑着到浴室里面洗漱了,洗过脸之后整个人更加清醒。最后穿好高跟鞋,已经磨蹭过去了将近十五分钟。

    叶妃舒深吸一口气,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大不了,再逃!

    这个念头给了她莫大的勇气,反正她搬家搬出了经验。

    强撑着下楼,一楼里面安安静静的,白老爷子和白禹正相对而坐。

    “老爷子。”

    她低低喊了一声,低着头不敢去看他。如果不是总统套里面只有这一个出口,她肯定早逃了。

    “坐。”

    白老爷子将手里的雨过天青色的茶盏放下,对旁边的白禹吩咐,“白禹,你去给我看看俊彦到了没有。”

    听到弟弟的名字,叶妃舒惊愕地抬起头,那些羞怯全部都没有了,“白老爷子,把我弟弟接来干什么?”

    白老爷子扫了一眼叶白禹,劲锐地眸光里含了警告。

    白禹眉头一皱,脚下还是没有挪动。

    白老爷子知道他担心什么,瞪了一眼这个没出息的孙子,猛地拍在桌子上,“还不快去!”

    白禹这才出门去。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了叶妃舒跟白老爷子两个人。巨幅的透明落地窗外,鳞次栉比的高楼沐浴在晨光里。金灿灿的光照射进来,真是一个难得的天气!

    可惜叶妃舒此刻无心感叹,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把叶俊彦牵扯进来,惴惴不安地看着面前跟佛一样不动声色的白老爷子。

    “小叶,别担心,我只是把你弟弟接过来吃早饭。”

    白老爷子的话让叶妃舒的心放回去了一半。对上白老爷子沉静的目光,她再厚脸皮也觉得不好意思,尴尬地扯了扯嘴角,“老爷子,我……”

    “小叶,我昨天可是按照你说的,想让生米煮成熟饭。给白禹下了药。”

    “啊?”叶妃舒惊讶地捂住了嘴,自己当初可真是说说而已,这老爷子还真做的出来!是亲爷爷吗?

    “可是,我给他挑好的孙媳妇,没有和他躺在一张床上。他身边睡得人却是你。小叶,你说,该怎么办?”

    白老爷子往沙发上一靠,鹰一样锋利的眼睛盯着她。叶妃舒急的坐不住了,艰难地吞了一下口水,“我也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到白禹床上去的。”

    白老爷子哼了一声,“小叶,这主意可是你出的。现在你来告诉我,你不知道?”

    叶妃舒哭笑不得,这主意是她出的,可不代表她就会去做啊。她还想再说,却被白老爷子不耐烦地挥手给打断了,“现在好了!本来说好要做我亲家的人和我闹翻了,你说该怎么办?”

    一句“怎么办?”都重复了两遍,摆明着是要她给个说法了。

    叶妃舒暗地里紧了紧拳头,“老爷子,你放心。我会带着我弟弟赶紧搬走,再也不出现在白禹的生活里。”

    白老爷子嘴角暗地里抽,心想叶妃舒这开口就要离开的反应果然被白禹给猜中了。

    “难道我孙子白禹那么差劲?难道你一点都看不上白禹?”

    叶妃舒摸不准老爷子的反应,怎么不按照小说里面的情节,来一出棒打鸳鸯?她都做好了被支票砸的准备啊!

    “额……不是,他很好啊。可是这不是个错误吗!老爷子,你不就是想让我把昨天的事情忘记吗?”

    白老爷子吹胡子瞪眼,“忘了?你们俩在楼上滚一个晚上的床单,搞不好我重孙都在你肚子里发芽了,你让我忘记了?”

    天!

    降下一道雷劈死我行不行?

    叶妃舒下意识地捂住了肚子,昨天体力消耗地厉害,现在扁扁的,空空的。万一真有孩子在她肚子里,生下来是不是也会是个小面瘫?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我等会就去吃药,那啥紧急避孕药,72小时之内保证安全。”居家约炮之必备好友!

    “砰!”

    白老爷子发火,重重击在桌子上,“胡闹!你害得我没有了一个孙媳妇,还想害我没有重孙子?”

    白老爷子,您为老不尊啊!这是赤果果的下套!

    可惜这些话叶妃舒都不敢说出口,她只能小媳妇一样弱弱问那你想怎么办。

    “结婚。”

    叶妃舒傻眼了,“这不好吧?就睡一夜了,就要结婚了?”

    白老爷子目光凌厉起来,“小叶,这话也是女孩子能说的?女孩子要自尊自重,要自己懂得爱惜自己。你把自己放在一个重要的位置上,别人才不会看轻你。太随便的女孩子,等吃了亏,再后悔就迟了。”

    叶妃舒眼眶莫名地酸涩,白老爷子的话语重心长,确实是在为她着想。一个人若是都不爱自己,还希望谁来爱自己?

    3冠你之名

    白老爷子抚上自己的拐杖,“我年纪大了,没有几年过头了。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希望能看到白禹能够结婚生子。而且,只要你成为白家的媳妇,你弟弟以后读小学、中学,甚至是大学的学费,我都能够帮你负担。”

    叶妃舒沉吟了一会,这开出的条件看着真心很有吸引力,她犹豫了,“您再让我考虑一下。”

    “嗯。”白老爷子点头,“去二楼吃早饭吧。”

    乘坐电梯到了二楼。

    靠窗的一桌,丁晓佳远远地就朝着她招手,旁边坐着叶俊彦,粉嘟嘟的腮帮子里面塞得鼓起来。

    只剩下了白禹身边的位置,叶妃舒迟疑了一下,坐了下去。

    丁晓佳一个劲地贼笑,两眼放光,就差额头上写着“有!j!q!”,“哎呦,气色不错哟,妃舒。这水灵灵的样子,一看就很滋润嘛。难忘昨宵~”

    叶妃舒有气无力地瞪她一眼,夹了一个水晶虾饺重重扔到她盘子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吃的也堵不住你的嘴!”

    十足的火药味。丁晓佳看出来叶妃舒是真的心情不好,也不敢再闹下去,只拿眼睛去看白禹。

    白禹盛了一碗艇仔粥,送到叶妃舒的手边。

    跟他在一起,叶妃舒没有一处不是尴尬的,只当没有看见,懒懒地喝了几口豆浆,等着叶俊彦吃完。

    “你跟我来一下。”

    白禹站起来,拽住了叶妃舒的手腕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提起来。

    椅子摩擦在地面上,发出难听的声音。叶妃舒不得已小跑跟在后面,一直到了偏僻的长廊拐角。白禹一脚踢开了消防通道的门,将她拽了进去。

    “老爷子是不是逼你和我结婚了?”

    叶妃舒忙不迭地点头,大有找到了战友的同命相连感,“是啊,是啊,他说了,就因为我们睡过了,就必须要结婚。”

    白禹的脸色阴沉,让叶妃舒自发认同为他对白老爷子的决定也是极其不满的。

    “我们俩昨天晚上就是个错误,狗血的错误而已。你赶紧和老爷子说说,不要这么草率。”叶妃舒把白禹当成了救命的稻草,本来今天在白禹身上醒过来就已经够惊悚了,更惊悚的是还要结婚。

    白禹环抱着双手,垂眼盯着脚下,“老爷子一向说一不二,不是一般人。”

    看出来了,为了让孙子结婚,就给亲孙子下药的老爷子能是一般人么?!

    叶妃舒无能为力,虚弱地靠倒在墙壁上,懊恼地抓了一把头发,“那你打算怎么办?难道我们俩真的结婚?”

    白禹抬眼看向叶妃舒,她的脸掩藏在垂下的发丝间,看得出来,没有一点喜悦。

    如果叶妃舒此刻抬头的话,就能看到白禹面瘫一样的脸上,缓缓地勾起了唇。冷冰冰的一个人,笑起来如同昙花一现,右边脸颊上还有一个迷死人的梨涡。

    可惜她此刻注意不到,全心全意地沉浸在沮丧的情绪中不可自拔。她听到白禹平静无波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那就结婚吧。”

    就跟一个炸雷在耳边炸开了一样,叶妃舒惊得马上抬起头,直视着这张冻过了的英俊脸庞。

    “叶妃舒,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报恩吗?那就暂时和我结婚,就当是帮我挡老爷子。以后你如果找到喜欢的人,我愿意放你自由。”

    这话,好像听着好有道理,自己好像不吃什么亏哎。

    “和我结婚,你能够保持和婚前一样的自由生活。我虽然钱不多,但是足够分担你的困难。我也很喜欢俊彦,我们可以一起抚养他。”

    这话说的跟老爷子一样,可从白禹的嘴里说出来,好像顺耳多了。

    白禹的话点到为止,给了她足够的思考时间。

    重新回到餐厅的时候,只剩下了丁晓佳一个人在桌边。

    “俊彦呢?”

    “被白禹爷爷接去玩啦~白爷爷说要带他去打高尔夫球啊。”

    叶妃舒嘴里嘟哝,“俊彦一个六岁的孩子,哪里懂什么高尔夫球。”

    白禹转过头来,看她一眼。那目光极其意味深长,让叶妃舒回过神来 ,心里一沉。

    这是怕她跑了,所以把俊彦带在身边当做人质?

    这想法太可怕了。

    老爷子太精了!

    白禹开车送叶妃舒和丁晓佳回家。叶妃舒一路上都心思恍惚,进到丁晓佳的房子里,才注意到白禹也跟着来了。

    “我们今天去把证领了。”

    继早起惊悚,早饭惊悚之后,白禹又投出了第三波惊悚。叶妃舒终于回神了,“这么快!”她都还没有考虑好呢!

    丁晓佳蹬蹬瞪从卧室里面跑出来,笑得跟电视里那些妈妈桑一样花枝乱颤,谄媚地献出了叶妃舒的老底,“这是户口本,身份证。早去早回!不对,不用回来也是可以的啦!反正她昨晚上也没有回来!”

    卖国贼!

    叶妃舒无语凝噎,眼睁睁地看着白禹把证都接了过去。

    半个小时后,新鲜出炉的结婚证到了叶妃舒的手里。

    叶妃舒敢说这是她接触政府部门以来,工作人员办事效率最高的一次!从进门到出来,十分钟都不到。简直比她上街买菜还要简单。

    她欲哭无泪,捧着结婚证一直看。小小的照片上面,她依偎在白禹的身边。无法想象,就因为这样一本证书,她从此以后就要冠上别人的姓名了。

    明明昨天两个人都还是陌生人,现在却是法律意义上最亲密的人。

    “怎么了?高兴傻了?”

    白禹坐上了驾驶座,语气里莫名有调笑的意味。

    叶妃舒没有搭理他,她没有空,她在哀悼她曾经对结婚有过的美丽幻想。理想如此丰满,现实骨感地嶙峋。

    他俯身过来,给她系上了安全带,顺手在她发顶揉了揉,“既然不喜欢看到它,那就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