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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宠妻无下限第6部分阅读

    的。叶妃舒也不好意思再这么急哄哄地催他去了。她也乖巧地应了,“好,慢慢来。”

    傍晚,白禹手牵着叶俊彦一起回家,刚走进小区的花园,旁边的树下转出来一个人。

    “哥哥。”

    白瑛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声音弱的更猫叫似的。已经有几年没有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了,那个娇弱的小姑娘牵着自己的衣角,追着自己喊哥哥的情景好像还在昨天。

    “一起上去吧。”

    白禹终究还是无法对她真的发起脾气,她在自己心里还是个孩子。

    “不了,我就想和你说几句。”白瑛将目光投向了牵着白禹的小男孩,再一次放软了声音低低哀求,“单独说几句话,行吗?”

    白禹点头,“那你等会。”他要把叶俊彦送回家。

    白瑛看着白禹颀长的背影,刚才还蓄满了忧伤的眸子里亮起一簇火光,只要他还愿意理自己,就一切都有可能。

    叶妃舒正在卧室里面打理淘宝店的生意,听到开门的声音,出去的时候客厅里面只有俊彦坐在地上脱鞋。

    “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啊?”

    “白哥哥又出去了!”叶俊彦牵住姐姐的手,往落地窗户边拖,“你看,白哥哥去约会了。”

    楼底下白禹站在树边,很快就有一个穿着牛仔裤格子衬衣的女人从树底下蹦了出来,亲热地挽住了白禹的手臂。

    原来是已经找着对象了。

    这本来是一件极为高兴的事情,可是叶妃舒看清了那个女人转过头来扬起的笑脸时,一丝丝的喜悦都没有。

    “姐姐,我觉得那个阿姨没有你漂亮。”俊彦轻轻拉了拉叶妃舒手,小小的手掌在她的掌心里,引回了她的思绪。

    叶妃舒蹲下身点了点弟弟的额头,“不能当着白哥哥的面说哦,哥哥和那个阿姨都会伤心的。”

    丁晓佳的电话打了过来,“好像没有成呢,妃舒,你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吗?我那个幼师朋友只说不合适。这都不合适,还要不要继续啊?”

    叶妃舒语气里带了一丝不满,“不找了,我看他已经找到了。”

    亏得自己还把这对情侣吵架的话给当真了,还真以为那个女兵不是他的女朋友!

    你温柔了我的时光3

    丁晓佳啧啧了两声,“什么味道啊,好酸哪。”

    叶妃舒恼怒,呸了一声,“别胡说,我可没有吃醋。”虽然她是有点不高兴,可那绝对不是因为白禹说谎了,也不是因为那两个人的背影太刺眼。

    丁晓佳哈哈笑了两声,“我可没有说你,我说我在吃的酸柚子,差点把我的牙给酸倒了。你这么大反应干什么?此地无银三百两!”

    叶妃舒急了,却找不到有力的话去反驳,哼了哼,“还有事儿吗?没事我就挂了。”

    “别呀!”丁晓佳赶紧止住了,“明天早上出来吃饭吧,顺便去看看我的新房子。”

    丁晓佳把先前渣男友送的房子给卖了,转手自己买了一套小公寓住着。她图方便,买的精装房。

    叶妃舒看了很喜欢,“我以后要是赚钱了也要买这么一套小公寓住着。”可是她自己也知道,靠着自己那点网店的收入,在短时间内买房是极为困难的,尤其是自己这么一个单身大龄女青年已经过上了已婚妇女一样的生活,要带着弟弟叶俊彦。

    丁晓佳挽着她下到楼下,朝着她妩媚地眨眨眼,“女人赚得都是零花钱,不是养家钱,买房买车都是男人的事儿。”刚做过指甲的手朝着马路边上停下的奥迪一指,“男人有奥迪,女人迪奥,孩子有奥利奥,这才是最起码的物质生活。你也别为俊彦耽误了自己,我给你介绍一个土豪。”

    说着,奥迪车门打开了,走下来一个穿着休闲装的男人,迎面走了过来,“晓佳。”

    “李森,这是我朋友妃舒,漂亮吧?”丁晓佳暗地里捏了叶妃舒一把,她的目光才从李森脖子上那根拇指粗的金项链上移开,笑了笑,“你好。”

    驱车直接开到了市郊的私家菜馆。

    乘着李森去车库找停车位的时候,叶妃舒大变身,凶巴巴地指着丁晓佳的鼻子,“你干嘛呀!当媒婆当上瘾了?”

    丁晓佳淡定地握住叶妃舒暴怒的手,“你连别人的事情都那么操心,怎么就对自己的事情不放心上呢?”

    一句话四两拨千斤,唬的叶妃舒只能顺毛跟着她进去。

    点菜的时候,李森不看菜单,食指上拽着的奥迪车钥匙转的飞快,“点什么别客气,别给我省钱,我这人,穷得只剩下钱了。”

    “您可真幽默。”叶妃舒扯着嘴角笑了出来。

    包厢是用屏风隔开的,等菜的时候,李森看叶妃舒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屏风上的图案,夸奖道:“这个屏风挺好看的啊,八匹马画的跟真的似的。”

    叶妃舒淡淡地扯开一个笑,“确实。”丁晓佳嗔了李森一眼,毫不客气地指正,“什么八匹马,那叫八骏图!”

    李森鸡啄米似的忙不迭点头,“是是是,八骏图。这画不错,我还见过许多许多马儿一起跑的。妃舒你喜欢吗?喜欢的话我让人送个一百米的屏风给你?”

    这一回,丁晓佳还没有笑,屏风那边倒是传出来噗嗤一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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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三个人从进来以后都毫无顾忌地说话,哪里会想到屏风后面还坐了人。丁晓佳稍稍探了探身子,屏风后面还真坐些人,只不过都没有说话。

    叶妃舒看李森的脸色不大好,赶紧找借口去一趟洗手间。

    看着叶妃舒走远,丁晓佳压低了声音,一脸无语地看着李森,“能把你的土豪气息收敛一下吗?我们普通人可承受不住!”

    李森还一脸无辜,“我怎么了我?”

    “许多马儿一起跑?那叫万马奔腾!还送个一百米?你怎么不送个一万米的?有你张口闭口就拿钱砸人的吗?”丁晓佳实在是无力了,“以前让你多多读书,你怎么就不听!”

    李森还不大服气,“我怎么了我?我有钱还有罪了吗?难不成我有钱还要我会诗词歌赋,写个酸词,出口成章?有那么完美的男人吗?”

    丁晓佳别过脸,行,叶妃舒要是没有因为自己不靠谱地介绍了这个土豪和她绝交的话,说明是真爱。

    叶妃舒洗完手出来,看到手机上丁晓佳发来的消息,不禁莞尔。可是人都是会变的,她早没有了那一份梦幻的遐想,如果真清高,何至于去大染缸一样的娱乐圈,又怎么会做了毕夏然的情人。

    她对着镜子里补上自己的唇妆,镜子里,橘色的灯光下,映出一张似笑非笑的脸,一双曼妙的凤眼在缭绕上升的烟雾中微眯,正盯着她。

    一个穿着灰色西装,同色西装裤的男人正倚靠在墙边,简简单单的一个靠墙动作,却让他做出了几分不经意的风情来。

    叶妃舒心跳乱了一拍,不为他极具杀伤力的魅力,而是他站直身子的时候,那一刻眸子流露出的森冷。

    冷凝如同一把出鞘的精锐匕首。

    叶妃舒垂下眼睛,盯着自己的手看,暗地里吸了口气,没有想到一股力量从后面拽住了她。

    她被直接拖进了男洗手间。

    昏暗的光线里,男洗手间里面恰好一个人都没有。叶妃舒被抵在门上,忍不住急了,“放开我!”

    可是对面的男人脚长手长,容不得她挣脱半分。一手掐在了她的下巴下,强迫她抬头。

    男人顾盼生辉的眸子里只有冰一样的冷寂,睫毛在他的脸上投下淡淡的清影,她看不清他此刻在想什么。可绝对没有一种情绪,那就是久别重逢后的喜悦。

    “妃舒。”

    封池的声音沉郁,他低下头来,热气从他薄唇中呼出,落在她的脸上却是极冷的。

    “滚。”

    叶妃舒退无可退,压抑不住地吐出一个音节。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封池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缓缓抬手,将她落在颊边的一缕头发别到脑后,微凉的指尖有意无意地滑过她的耳边,刺得她厌恶地侧过头。

    “你有没有想我?”他叹息一声,“我很想你呢。”

    叶妃舒咬了咬唇,“我过的好,特别好。我也想你,想你一定要过的好好的,然后看着我,过得特别好,特别有钱。”

    门在此刻被敲了一下,封池单手撑在门上,看着叶妃舒慌乱起来,松开了她,“好,看你过的好,我就放心了。”

    叶妃舒一得自由,冲出门的时候,没想到正好是李森,他被吓得还以为自己走错了门。

    叶妃舒回到席上,刚落了座,屏风后面不一会响起了熟悉的说话声。她脸色一白,封池正好坐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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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妃舒轻轻拽了一下丁晓佳的手,“我突然想起来家里还有急事,要先回家一趟。”

    丁晓佳却拽着她不让走,“你回去干什么?你弟弟现在好好的在幼儿园,你能有什么事情?”见叶妃舒不说话,丁晓佳当自己猜对了,“不会是还在想那个军官吧?其实我觉得也挺好的,你想想,他家庭条件还算不错,最重要的是人品也不错。还有一点,军婚是不能轻易离的。部队上对这个事情十分看重,如果家庭出现问题,那官运也就到头了!”

    “不是!”

    叶妃舒脸色十分难看,强硬地打断了朋友的话。她现在哪儿还有心情去想白禹条件如何,隔着一面屏风,偶尔听到封池的声音,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坐立难安。

    李森在上菜的时候回来,笑嘻嘻地,往叶妃舒旁边一坐,“ 让我来给美女们效劳。”

    叶妃舒心思不宁,注意力完全飘远。

    那是个酷夏的下午,她整个平顺富足人生的转折点。

    命运从此瘦骨嶙峋。

    记忆里闷热的暴雨夹杂着沉闷的雷鸣,父亲出车祸,车毁人亡,与此同时,侥幸活下来的母亲却在医院里面神奇失踪。

    几乎是一夜之间,她失去了疼爱她的父母,身边只有一个刚刚出生三个月大的弟弟。就在她失去所有,把一切希望都放在隔壁三米之遥的男人身上的时候,他亲手把她最后一点希望破灭。

    他是她赖以生存的支撑啊,他却在自己最艰难的时候离开了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离开了,却偏偏还要回来!还不如死在外面,永远都不要回来了!

    恶毒的念头如同一颗石子在心里漾起一圈圈的波澜,这个妖孽一样的男人,居然还好意思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问候自己?

    她这些年过得好吗?

    天知道她那一刻忍着多大的委屈,才没有把自己心里咆哮的念头吼出来。

    不好!

    一点都不好!

    她被人设计成为了毕夏然的情人,她也这样顺势推舟委身于他。各取所需,过着表面玉女,私底下浪荡的生活。

    埋怨时间的手,把他们都变成了曾经最讨厌的样子。

    自尊不允许让她开口示弱。可是她还有自尊那玩意儿吗?

    叶妃舒苦笑了一下,觉得大腿上有点异样的感觉,低头,李森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搭了上来。

    叶妃舒忍了忍,口气硬邦邦地,“李先生,请你放尊重点。”

    丁晓佳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席,李森挨得非常近,倾身过来,那根粗大的黄金项链好像能压死人。

    “装什么呢装?刚才在洗手间我都看见了。叶小姐,我知道你以前也是混娱乐圈的。贵圈什么没有,就连某大牌陪酒吃饭的我也见过。你和我谈什么尊重?”

    他的手得寸进尺地在她腿上一掐,叶妃舒几乎是立刻就站了起来,动作很大,带翻了碗碟,筷子啪嗒落到地上。

    屏风那边的说话声也在这一刻安静了。

    叶妃舒怎么都想不到李森看着憨厚,还能说出这样恶心人的话。

    李森一怔,也站了起来,“就你这么臭的脾气,难怪没有混出头。我不就是摸了你一下,至于吗你?有男人要还会出来相亲?装什么清纯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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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妃舒还没有说话,屏风轰然倒塌,直接砸翻了桌子,菜品全部都毁了。

    视野轰然开阔,对面是十多个人站着,个个清一色的黑色西装打扮,站成了一排。

    诡异的安静如潮水一般轰然涌上来。

    封池稳坐在席上,恍若帝王般俯视着众生,魅惑的丹凤眼淡然地上挑,隔空与她对视。

    羞耻和愤怒从身体深处涌出来,几乎扼住她的呼吸。他平稳的目光就像是无形的一巴掌,狠狠击在她的脸上,将她那点可怜可笑的自尊击得粉碎。

    刚才说的那些要强的话,都不过是皇帝的新衣,现在居然连那点虚拟的遮羞布都没有了。

    “干什么你们!别以为你们人多就了不起!”李森边说边恐惧地往门边退,早有人堵在门口,将他一把摔了过来,恰好扔在了已经一片狼藉的桌面上。

    一声巨响,整个场面被糟蹋地不可直视。李森就在那一片的油污中呻吟着。

    “我们在这里说事,你敢吵?给你点小教训,只要你把这盘菜都吃干净了,我们就放过你。”一个染了满头银发的年轻男人走到李然面前,随着话音落下,手腕一翻,那盘菜全部掉到了地面上。

    地面上已经惨不忍睹,那盘菜掉下去混着地面上的脏污,连看一眼都觉得难受,更何况吃干净。

    叶妃舒已经不忍再看下去,这样的场面太让人难以接受,刚刚走上前,一道强烈的视线射到自己身上。她抬头,撞进了封池冷光闪烁的眸子里,好像是在生气一样。

    叶妃舒勾起一个讽刺的笑,弯了弯粉色的唇,别过头去,等着他们放人。

    门在此刻被敲响,叶妃舒听到了丁晓佳的声音,有点着急,怕她那个冲脾气会卷进来。

    封池一个眼神示意手下,控制住门的人将丁晓佳放了进来。

    她自然是吓到了,叶妃舒赶紧握住她的手,安抚地摇摇头。

    封池看李森被整治地差不多了,这才起身。离去的背影透出一股说不出来的风流自得与傲气。

    银发男人落在最后,眼神轻佻地落在地面上的李森,对着丁晓佳似笑非笑地说,“要不是你朋友吵得太大声,又在这边对女孩子动手动脚,不看场合,我们也不会这么出手。有些人哪,嘴贱,不整治不行。找朋友可要擦亮眼睛。”

    丁晓佳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指着那人得瑟的背影,哇哇叫起来,“他,他什么意思?看着我说是什么意思?”

    叶妃舒沉默不语,事后李森看着叶妃舒的眼神就跟看瘟疫一样,再也不敢出现在她的眼前了。

    叶妃舒一个人往家里走,从出了地铁口开始 她就觉得好像有人在跟踪自己。可是每次回头了,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怕是多心了吧,今天不过就是偶遇了封池而已,他要是心里还有我,早就会来找我了。所以,别再自作多情!

    叶妃舒深吸一口气,往小区里走,刚进门就发现玄关处多了一双秀气的女鞋。

    “终于回来了?今天的相亲愉快吗?”

    轻快的女声响起,面前多了一双修长光裸的腿,小腿紧致而匀称。

    抬起头,白瑛俏生生地倚靠在玻璃展台前,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勉强遮住了大腿根部的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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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妃舒探寻的目光从白瑛暧昧的穿着上快速滑过,白瑛身上的白衬衣很明显就不合身,显然是穿着男款的。这房子里面唯一的男人只有白禹。

    果然很快就和好了呀。叶妃舒微微抿唇一笑,“你怎么知道我去相亲了?”

    这件事她压根就没有跟白禹提过。

    白瑛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很快就变成了趾高气扬的笑容,“你和白禹压根就不是一对是吧?你不过是用来做挡箭牌的。”

    叶妃舒微微挑眉,径直往里面走,“我知道了。我明天就搬走。”

    走到客厅,脚步一顿。自己的行李摆放在沙发旁边,已经被人整理好了。

    “何必等明天?今天就是个好日子。”白瑛拿出电话,妩媚地冲她一笑,“我帮你叫搬家公司来,算是谢谢你当了这么多天的全职保姆。”

    保姆?

    这个词可真刺耳。

    叶妃舒把所有的东西都搬上车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白禹所住的楼层。住了两个多月的地方,心里居然生出了几分不舍。

    这么多年,家里有一个沉稳而又安全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