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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棺第40部分阅读

    一般,谢非抓这的,也就是那唯一的稻草,可是现在的这唯一的稻草也已经断了,自己还有什么指望,小雅越想心里却越是凄凉,不过最后的时刻还能有谢非陪着,想來自己也应该知足了。

    看着朝下掉落的小雅,谢非心里急的就像是让人把心脏掏出來,放倒了平底锅上一般,也不知道怎么的,看到小雅就要落到这坑里,谢非竟然心疼起來,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让小雅掉下去,谢非心里想着,整个人不管不顾的朝前一趴,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终于拉住了小雅的胳膊。

    小雅整个人悬在半空中就像是挂钟的钟摆一样在这坑底荡來荡去的,再抬起头來朝着谢非一看,谢非整个人也已经到了这坑中,只是两腿大伸,一左一右的顶在了这甬道的两旁。

    两个人就像是玩杂技一般,都悬在这坑中。

    小雅看着谢非,眼泪‘哗哗’的流了出來,为了自己他这是连命都不要了吗。

    这坑底整体长五米左右,甬道宽有两米,自己两腿顶着甬道,承受的可是两百多斤,短时间还能凑合,可这时间一长,两腿竟然不自觉的打起颤來。

    额头上的汗珠不一会的就已经沁了满脸,谢非憋的满脸通红,就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一个不小心,腿上在吃不住力。

    “快松手。。快松手。。”小雅抬着头朝着谢非喊着,自己怎么能感觉不到,这会谢非拉着自己胳膊的手都已经在微微的颤抖,手心里全是汗。

    谢非看着小雅满脸的眼泪,心里却是更加心疼起來,自己真就这点本事吗,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

    “我。。不。。”谢非嘴里挤出这两个字,脸上的肌肉都在微微的颤抖。

    “快松手。。你拉不住咱俩的,你快松手,算我求你了。”

    小雅心里明白,再这样下去,当谢非筋疲力尽的时候,两人就会一起掉到这坑里。

    谢非拉着小雅,心里是好不甘心,如果要问一句为了眼前的这女人,值吗,回答起來的话,自己也不知道,可是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不能让这女人去死。

    “别动,还有救,还有救。”

    谢非面朝下看了一眼,小雅整个人,眼看的就要碰到这坑底了,只是这坑底密密麻麻的,连一个站脚的地方都沒有。谢非脑子急转却是想到了一个极其大胆的想法,关于一个上刀山的想法。

    上刀山是壮族人祭祀、祈福、驱邪的一种仪式,也是祭拜龙母的内容之一。

    上刀山,又叫爬刀梯,是在木梯上安装锋利的刀子作为梯级,表演者赤足踏在利刃上蹬上蹬下,脚底的肌肤竟丝毫无损。村民们在空旷的地方竖起20多米高的树桩,缘桩而上,左右两侧各插着10多把钢刀。在完成一系列的祭拜仪式后,一名勇敢者赤足裸掌,手脚并用,缘刀刃徐徐而上,直到桩顶。而后吹响牛角,响起鞭炮,庆贺成功。

    眼见小雅就在这刀尖之上,谢非脑子里却是突兀的蹦出了个这个想法。

    当然上刀山在力学中是有所依据的,就像是初中的物理老师所讲时一样,即便是一把再锋利的刀刃,如果能保证受力平均去切猪肉的话,只要你不去摩擦,也很难将这猪肉割破。

    谢非当时还只当是老师在开玩笑,不过想在却是想实验一下,这教科书中的是不是真的,不过想來八成应该是真的,毕竟这可是国家发行的,就是不知道这人皮和猪皮比起來那个更厚一些。

    谢非慢慢的把自己的想法和小雅说了一遍,却也把小雅吓了一跳,自然这个理论自己是听过的,就连电视上在刀刃上跳舞、唱歌的也不在少数,可是却都有明确的提示“请勿模仿”,对于自己來说,见是见过,就连理论知识自己也知道个一二,可这也只是存在于理论阶段。

    就像是‘给我一个支点我就能撬动地球一样’只是个理论而已。

    小雅抬起头看着谢非,心里却是平静了许多,谢非两眼看着自己,像是在对自己说,这事可行一般。

    眼下也沒有别的办法了,即便是不行又能怎么样,至少是谢非自己能获救,小雅心里想着也看开了许多,再说自己脚下还穿着鞋,也不一定就能给刺破。心里想着,小雅就朝着谢非点了点头。

    对于自己的这个想法,谢非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毕竟说都会说,一个不小心这可就是人命,小雅在众人心里就和个宝贝疙瘩一样,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自己那还有脸去见崔元、老吴他们,看着小雅点头,谢非却也犹豫了起來,不过眼下,自己真就沒想出什么再好的办法來。

    “你小心一点。”

    听到谢非的声音,小雅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温暖,他这是在关心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这颗心都已经时时刻刻的挂在了他身上。

    谢非拉着小雅的胳膊,一点点的朝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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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九章 终现蛇女(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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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非又眯着两眼仔细了看了一下,心里却是更加了,那就是一颗人头,一颗有血有肉的人头。百度搜索   看最新章节

    看着小雅脚底下的人头,谢非整个人都慌了,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冒出一颗人头來,会不会再突然的伸出一只手。

    谢非心里想着却是不敢去和小雅说,小雅现在正在最为关键的时刻,一个不小心整个人都能刺的如同一个刺猬一般。

    谢非强自镇定下來,两眼也不再去管那颗人头,一动不动的盯着小雅,但凡有一点差错自己还能即使的把小雅再提起來。

    不过事实证明,教科书还是可信的,至少是初中物理有关力学的那一方面。

    小雅整个人侧着脚,用鞋底包住锋利的刀刃,整个人完完全全的站到了刀刃上。

    谢非长舒一口气,对自己的物理老师从來都沒有过的敬佩,心里想着等那天自己出去,一定要请自己的老师喝酒。

    看着小雅沒事,谢非的注意力再次转到了那颗人头上去,就见这人头仰面朝天,两个眼睛睁得贼大,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像是自己自始至终,所有的行动,都在他的眼皮底下一样。

    谢非看着那一动不动,就连眨都不眨一下的两眼,心里却是有些发虚,这坑底怎么还会蹦出一个人头來,可是看这人的脸模样,并不是之前的那个蛇女,可这又是谁呢。

    总不能让小雅一人扛着吧,尽管现在小雅并不知道自己脚下恐怖的一幕,谢非心里想着,脚上微微一松,整个人沿着坑壁慢慢的朝下滑了过來。

    距离慢慢的拉近,谢非越看却越是吃惊,原本自己只是看到这坑底的刀斧黑黝黝的,自己还以为是这刀斧历经千年,自身所产生的锈迹,等拉近了一看,谢非这才觉得自己想的有多么的幼稚,这刀斧表面上闪烁着藏青色的光芒,根本就不是什么锈迹,而是自身的颜色,想必这修墓的人,早以在这刀斧上焠上了剧毒,这才会在探照灯下闪烁出如此诡异的颜色。

    慢慢的谢非已经滑到了和小雅平齐的位置,不同的是两人一个头朝上,一个却是头朝下,就像是一个倒挂的蜘蛛一样。

    距离近了,谢非这才看清,小雅的脚下就是一颗人头,而且只是一颗人头,身子都不知道在那,这人头脖子上的断口却也并不齐整,就像是给人咬过一般,参差不起。

    小雅看着谢非阴晴不定的脸,却也并不知道谢非这是怎么了,还以为是看到了坑底竖起的刀斧惊讶的。

    谢非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不管这坑底下的是什么,自己都不能和小雅说,这一会自己已经下來了,万一再出个什么以外,自己就是想救都沒发。

    谢非定了定神,强迫自己冷静下來,人头哪里沒有,满大街上都是,现在的这颗也只不过是给人割下來了而已,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多长了个鼻子多长了个眼。

    心里想着谢非慢慢的下滑,头已经到了小雅腿弯的位置。

    这一会谢非却是看的更清了,看这人的模样,这人早就已经死了,眼里的瞳孔都已经溃散了看來,显的雾蒙蒙的,只是这满眼珠子却是眼白,却是让人十分的心惊,就像是这人的眼让人给扣了出來,却是将有瞳孔的一面塞到了里面一样。

    两腿浅浅的发酸,自己这么撑着也已经有一会了,谢非慢慢的伸出胳膊,尽量的为自己找好平衡,想用手捏着刀刃,为自己的两腿分担一些压力。

    这一个动作却是使得自己离那人头更近了一分,眼看都好脸贴着脸了。

    谢非把探照灯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刚捏住刀刃,正想着两手用力,把两腿放下來呢,再一低头,眼前的人头却是动了一下。

    谢非一看却是给吓得浑身发麻,大脑里一片空白,自己看的沒错,这么近的距离如果自己还能看错的话,那自己脸上的两眼可就真成窟窿了。

    汗,一滴滴的,自己的整个后背都已经给沁透了,也不知道是这一会累的还是给这人头吓的。

    眼前的这人长的尖嘴猴腮的,两个鼻子又细又挺,倒是和蜂子有几分相似,可是谢非能断定,这人不是蜂子,一定不是蜂子。

    谢非再也不敢动一下,两支手捏着刀刃,腿却是依旧不敢放下來,两眼盯着眼前的人头,生怕它在一下跳起來,咬到自己的鼻子上。

    谢非正整等着呢,耳边却是传來两声“吱吱”的声响,声音不大,却是吓的人头皮发麻。

    小雅站在上面还以为是谢非弄出的声响也不起疑,却是不知道这会谢非心里承受这多大的压力,四人还能弄出声响?

    这“吱吱”的两声,却是把谢非以往所有的认知全都给毁了。

    又是‘吱吱’的两声传來,谢非侧着耳朵一听,心里觉得有些不对,这声音根本就不是自己身下的这人头传出的,谢非侧着头,朝着声音的來向一看,探照灯扫过,这一会自己却才看明白,这坑底下竟然还有这一个通道。

    黑漆漆的通道里,这一会却是传來,两个红光,就像是两颗红宝石一般,却是慢慢的朝着谢非走了过來。

    谢非看了又是一阵心惊,不过自己的感觉告诉自己,來的这个东西十有应该是一个活物,可是这东西又是怎么下來的,它來这坑底干什么,难不成是为了自己和小雅?

    谢非心里想着,那亮着红光的东西却是已经走到了近前,谢非朝着那两朵红光一看,心里却是轻松了许多,來的这东西,竟然是一只兔子,这也难怪为什么它眼里闪的是红光了。谢非心里想着再朝着那‘兔子’一看,却是感觉不对,这只‘兔子’浑身上下一片漆黑,最让人可以的是,这只‘兔子’的尾巴并不和其他的兔子一般,又粗又短,而是又细又长,整个肉尾就叼在这‘兔子’的嘴里。

    谢非脑海急转,却才想明白,來的这东西不是什么兔子,还是只老鼠,一个长的如同兔子大小的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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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章 金牙鼠王

    这只老鼠如兔子般大小,身上却是极其的干瘦,饿的好似就剩一副骨头一般。

    看着谢非倒垂而下,眼睛一转悠,竟然朝着谢非看了过來。

    谢非看了一阵心惊,难不成这老鼠是看上自己了?还想把自己啃了不成,谢非越想越是觉得好笑,现在的老鼠就和人一般,明明是孙子却觉得自己是大爷,不就是长的大一点而已吗?

    谢非正看着那只老鼠呢,就见老鼠的两只眼竟然慢慢的转向了地上的人头,看着地上的人头又“吱吱”的叫了两声,像是极其的难过一般。

    谢非长舒一口气,这一会两腿也就要到达极限了,正想着把两腿放下來呢,那人头听着老鼠的“吱吱”叫竟然朝着一旁‘一骨碌’。

    谢非又是吓了一身的冷汗,如果说这大个的老鼠自己还能接受,可是这人头谁能不害怕,而且只是一个人头,两者像是相识一般,这老鼠看到人头一动,竟然像猫扑绣球一般,纵身扑了过來。

    谢非看的不明所以,这两个东西到底要干什么?谢非忍不住的拿着探照灯一照,这才发现,就这人头之中却是自颅腔内伸出了一个蛇头。

    蛇头金黄,正中像是还有这几朵毛一般,还朝着巨鼠吐着信子。

    蛇是老鼠的克星,一条蛇一辈子吃的最多的或许就是老鼠了,可这老鼠见了这蛇却也并不害怕,抬起爪子,稍一犹豫,竟然朝着探出的蛇头按去。

    那蛇看着挠來的爪子,却是身子一缩,整个的再次缩到那颅腔内。

    这老鼠一抓掏进颅腔,却是给疼的‘吱吱’一阵乱叫。身子赶忙跳开,谢非这才看见,这只老鼠的爪子上竟然还咬着一个蛇头。

    这金黄的蛇头咬着巨鼠的爪子不放,在这巨鼠跳起的瞬间却是也给带出了人头。

    谢非朝着那条小蛇一看,却又是吓的头皮发麻,这根本就不是一条蛇,只不过是长着一个金黄的蛇头而已。

    自己从來就沒有见过这种生物,这东西长着蛇头,身上也是金黄的蛇皮,可是身子下却是长着一排排的细脚,密密麻麻的就像是蜈蚣和蛇的结合体一般,再仔细一看这蛇头却也和一般的不一样,一般讲來,不论是毒蛇还是无毒蛇,蛇头都是横向的扁,可这蛇头却是竖向的扁,就在这蛇头之上,正中的位置处却还有着一绺头发一样的毛,花花丽丽的还在不停的抖动着。

    谢非看了却更是害怕,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两样东西看似都不普通。再朝这那蛇一看,对于这‘蛇’谢非却是明白了许多,这不是蛇,而是‘蛊’,“蛇蛊”。

    聚百虫合置器中﹐经年开之﹐必有一虫尽食诸虫﹐仅存蛇者称蛇蛊。虽说是‘蛇蛊’但这也早就不能称之为“蛇”了,但凡成为“蛊虫”,由于自身毒素的积累,身体也必然产生许多不定向的变化,至于能便成什么,却是谁也不知道。

    谢非看着眼前的这个像蛇又像蜈蚣的东西,心里已经肯定,这就是“蛇蛊”,而且是用來害人的“阴蛇蛊”,只是现在的大部分巫术都早已失传,当今能制出这“阴蛇蛊”的人,遍数海内外却也不超过五个,沒想到竟然还会在这有一只。只是不知道这修墓的人把这“阴蛇蛊”留下來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如果是故意的话,又是为了害谁,难不成是为了盗墓贼?

    谢非想着呢,就想再去看看那‘蛇蛊’,就见着似蛇非蛇,似蜈蚣又不是蜈蚣的东西,在给巨鼠拉出的瞬间,身子一扭,全身上下的细脚就全都攀在了巨鼠的身上,一根根的细脚,就像是一根根的钢针一样,完完全全的探到了这巨鼠的皮肉里。

    这巨鼠疼的是在地上直打滚,嘴里“吱吱”的叫着,十分的凄厉,两者相聚这才一回合,这巨鼠却是吃了大亏,不过一只老鼠能长这么大,显然也是不一般的东西。

    这巨鼠,大嘴一张却是朝着咬在自己爪子上的蛇头咬去。

    这蛇看着巨鼠硕大的门牙,也不敢硬抗,松开咬着巨鼠的嘴,身子一缠却是转到了巨鼠的身下,这巨鼠给这‘蛇蛊’勒的一圈圈的,想要再去咬蛇头却是不行了,转而求其次,转过头朝着,身上的蛇身咬去。

    这巨鼠硕大的鼠牙都有人的拇指般大小,自然也不是好惹的,上下两牙扣紧,已经把这‘蛇蛊’撕掉了一半的皮肉。

    这蛇蛊也是一阵剧痛,缠的却是更近了,一根根的长腿就像是一个个钢钉一般朝着巨鼠身子里刺,血顺着伤口流了出來,还沒一会的功夫,这黑鼠都变成血鼠了。

    不过这巨鼠也不吃亏,门牙扫过的地方,总能薅下一块皮肉來。

    两者你争我夺的便是一场拉锯战,俗话说,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谁能坚持到最后就是赢家。

    谢非看着那巨鼠,总觉的有些熟悉,按理说來,这么大个的老鼠自己还真就沒见过,尽管自己是从农村出來的,可是自己和老鼠还真的算是有缘分,就之前的‘衔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