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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棺第17部分阅读

    是山下种田的一户人家,这人去年刚刚娶了婆姨,小两口过的倒也美满,无叶大师每次化缘都还会在他家停留一晚。也不知今天上来又是何事。

    但见这汉子满头大汉,上来之后,拉着无叶大师就要朝山下走。问过才知道,是这家的婆姨生孩子,却是都已经一天了还未生下来。这会却又是大出血了,那产婆也忙了爪子,就让这小哥快快的上来找无叶大师。说是只有他一人可解。

    无叶大师却是听的一头糊涂,自己却是懂得些许脉理,可是这生产之道,自己却是从未接触过,为什么又非自己不可了呢。

    可当下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无叶大师药娄都未放下,就跟着这小哥直奔山下。

    那女人还在挣扎,就见女人的肚皮一阵阵的波浪起伏,孩子却依旧生不下来。无叶大师虽是出家之人却也是多有不便,在一旁忙,没帮上多少,却净是添乱了。

    无叶大师走到门边,朝外一看就见这一会却又是大雨倾盆。天阴沉沉的,远处低垂的乌云仿佛就要触碰到大地一般,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料想又是一个不平静的晚上。

    无叶大师正想着呢,耳边却听一声“出来了”。

    大师心中一喜,上前一看就见孩子已经死了,满面漆黑。牙齿露在外面却是显得又细又长。

    那婆姨一听孩子已死,一声凄厉却是昏了过去。

    已是午夜时分,窗外大雨漂泊,那男人照顾好女人,又把无叶大师安置了下来。方才休息。

    无叶大师被安置在偏房中,正要躺下却是觉得不对,那个把自己找来的产婆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见了。再一想起来就觉得那山中老妪处处都透着诡异,整个脸上沟壑纵横,却是一点血色都没有。

    无叶大师越想越觉得奇怪,起身敲开房门。

    家里的男人却也说从来没见过这个老妪。无叶大师回到房中,心里却是久久不能平静,自己一个修道之人,又有什么是外人可惦记的。

    第二天无叶大师从房中出来,正要背药娄回山,朝药娄中一看却是明白了。药娄里凌乱不堪,自己挖获的龙参已经不见了去向。正着急哪,家中的那人却是十分惊惶的跑了出来,死婴竟然也不见了,两人在院中找了半天,就见院中泥地上却还有这,小孩子的手印脚印。两人随着印迹一路追来,刚到山里这印迹却是不见了。

    之后的日子,整个村里却又是笼罩在了一片惊恐之中。

    家中的活物时不时的就会丢了,大到牛羊,小到柴鸡。等找到的时候,血已经给吸的干干净净,只留下颈间两颗深深的齿痕。

    时间不长却是有人说,自己亲眼看到了这个鬼东西。

    家猫一般大小,浑身煞白一点,两个眼睛就像是秋天熟透的柿子。头顶上却还长着人参的茎叶。

    不长时间这消息就传到了无叶师傅的耳朵里,无叶大师心中有疑,立即查阅典籍,寻访好友,这才知道,自己采的那株人参竟然是鬼参,吸天地阴气而生,并不是什么人间仙品而是至邪之物。

    无叶大师后悔不已,再不迟疑,从山上下来,村中却是已经有了小孩子被害的消息。

    据好友介绍,这鬼参一旦离|岤就必须吸食他物,初始喜食人血,后期却又必须要吸食人的脑髓。无叶大师上前,破开小孩的颅腔,果然里面空空如也。

    无叶大师请来道友,这才知道,这鬼参却是半鬼之物,一旦化形却是需要镇封千年才能将其杀死。

    无叶大师正直犯愁之迹,那人却是想出了一个办法。

    两人依照计策,在村口寻的一口古井,又找人做了个笼子,笼子内放了只黑猫。将这笼子与黑猫一起放到了井底,又在这黑猫之上悬了一条咸鱼。黑猫闻着鱼腥,却是够也够不着,急得在笼中‘喵喵’长叫,这叫声透过古井,呜呜咽咽的传出来,就如同小孩在哭一般。

    夜半时分,两人躲在暗处,没过多久就见一团红光闪过,两人定睛一看,就见一个小孩爬在井边,两人大吃一惊,这么小的娃娃到底是如何拖动牛羊的,就见这婴儿满嘴细齿,口水长流,想都不想的一头扎进了古井里面。两人再不迟疑,快速取出修道之物,将那古井封住。沉入地底,从此之后这村庄才一片安好。

    三人听着先生把这故事讲完,却也并不惊险。显然这先生不说话已经久了,讲起故事还没有谢非瞎掰来的精彩。

    “这都过去几千年了,我就不信怎么还就不能在长出几颗来了。”老吴又是问道。

    “极阴之地难寻。”先生又是轻轻的摇起头来。看的老吴一阵头晕,这先生要本事有本事,要人品有人品,可就是这罗哩罗嗦的不让人喜欢。

    “那也得试过之后才知道。”

    老先生回过头来,看着老吴坚定的眼神似乎是有所动摇。

    “好吧,极阴之地我倒是知道。。还有一个。”

    “在哪我们立即就去。”说着老吴挣扎的就下床,脚一沾地却是‘哎吆’一声。

    “重庆奉节小寨天坑。 ”

    老吴听了却是一愣,‘天坑’这么霸气的名字。

    天坑属于一种喀斯特地貌,又称大型的喀斯特漏斗,

    四周陡峭,坑口直径和坑深大于100米,称为大型天坑,在50—100米之间为小型天坑,其坑底有一个以上排水洞,坑底一般较为平坦。

    我国已发现的大型天坑有52个,主要分布在西南地区如广西、贵州、重庆、四川等地,其中世界规模最大的是重庆奉节县的小寨天坑,从深度和容积两个指标看,小寨天坑均为无可争议的世界第一大天坑。

    小寨天坑坑口地面标高1331米,深6662米,坑口直径622米,坑底直径522米,总容积119亿立方米。坑壁四周陡峭,在东北方向峭壁上有小道通到坑底。坑壁有两级台地:位于300米深处的一级台地,宽2—10米,台地有两间房屋,曾有人隐居;另一级台地位于400米深处,呈斜坡状,坡地上草木丛生,坑壁有几个悬泉飞泻坑底。坑底下边有地下河,小寨天坑是地下河的一个“天窗”。

    小寨天坑与天井峡地缝属同一岩溶系统,天坑底部的地下河水由天井峡地缝补给,自迷宫峡排泄,从天坑至迷宫峡出口地下河道长约4千米。

    小寨天坑的底部有一条巨大的暗河,暗河的水来自一条被当地人称为“地缝”的神秘峡谷。据考察,地缝全长达37公里,最窄的地方只有2米,而峡谷的高度达900米,形成气势恢弘的“一线天”。

    从上面俯看,在群山之中,茂密的原始森林底下,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条云雾缭绕的缝隙,那就是深达数百米的神秘地缝,被岩溶地质专家称作“世界喀斯特峡谷中之稀”。离小寨天坑不远,还有一处与三峡夔门几乎一模一样的峡谷,当地人称为“旱夔门”。从旱夔门往里,地势险峻,无法进入,至今仍未探明。

    “什么,竟然还没人进去过,那怎么知道这就是个极阴之地。”

    “小寨天坑通九幽天葬之地谓之极也。”

    -- 作者有话说 -->

    第十二章 遗愿

    老吴却是摇了摇头,没听懂,不过话既然说了,自然就必须做到。

    “此去之路惊险重重若得鬼参务必于。。普渡 之日。。赶回,否则。。这鬼物再无。。封印之时。”

    “普渡之日”这个老吴却是明白就是七月十五,俗称鬼节,相传这一天是亡灵回家的日子,阴司鬼门大开,不管有家的没家的,都会从地狱里跑出来放风。

    谢非一算现在的日子,离七月十五也就两个半月的日子。如果顺利的话,时间却也足够了。

    老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伤,也大多只是皮肉上的毛病,除了脚上多有不便,其它的地方也都开始结痂,看样子用不了几天也就没什么大事了。

    “大师,这当真可行?”崔元问道。

    不过五先生,背过手去,抬头看着窗外,秋风萧瑟,树叶都已开始片片飘落。

    “生死由命能不能活就看女娃的造化了。”

    老吴从床上起来,“二叔,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不急,待大师安排。”崔元说完就看向不过五大师。

    “三天后集合,我一同前往。”

    听完这话,谢非和老吴的下巴都差点惊的掉了下来。

    “好。。吧,好吧”谢非连同老吴木楞楞的点了点头。

    三天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崔元将三人接回店里,专门倒出两个房间给小雅和老吴居住,又找来一个清洁的大姨,专门看护小雅。朱雀路上最大的拍卖场就是崔元的,做到这些却也不难。回到紫墨轩崔元又给三人配好装备,鳖王山之行,崔元也是大伤元气,手下的人也没几个上眼的。再者人多眼杂,有老先生陪同前往,心里倒也放心。

    这三天里少爷却是陪同谢非,把西安成逛了个遍,给谢非置办好了几件衣服,安排好住处。谢非倒也乐的清闲,没事的时候就在家中看看电视,上上网。却是查到了不少有关小寨天坑的资料。

    第三天谢非躺在床上,一掏裤兜却是掏出一张银行卡来,谢非这才想起来,这是李老留给自己老婆孩子的。谢非翻过银行卡,后面却还有一串生日,把密码是小颖的生日,把生日倒过来输就是密码。

    谢非回想着却是找到少爷,问清了李老的住址,就赶了过去。半路上,却是正好碰到一家建行,谢非让出租车稍等,自己跑到建行里一查。卡里却是二百多万。

    二百多万,谢非却是见也没见过这么多钱,李老告诉自己可以拿多少,谢非回忆着,却是忘了李老答应给自己多少辛苦钱了,不过一想到这是李老留给娘俩活命的钱,谢非就对自己脑子里龌龊的想法感到恶心,自己堂堂一个大男人还用得着你养活。

    车子七扭八拐的却是到了李老所住的地方,谢非顺着少爷给的地址,却是找到了李老的家。

    就见房门紧关,谢非无奈就一直在楼道里蹲着,等到最后就连上楼下楼的大妈,看到谢非在这房前蹲了一天,最后都开始一种异样的眼神,就像是看小偷一样,在自己身上不停的扫来扫去。

    谢非等到最后,眼见是等不下去了,却是从楼道里走出一个人来,这人五十上下,手里还提留这东西,可是看在眼里却是给人一种相当亲切的感觉。

    谢非正打算走,却见这女人竟然打开了眼前的房门。谢非却是不知道,李老的老伴是一所高中的英语老师,这会却是刚刚下班回家。

    “请问李德老先生你认识吗”谢非上前一步问道。

    “嗯,他是我对象,怎么了,你找他有什么事,他现在不在家。”

    谢非长舒一口气,总算自己一天没有白等。“有件东西,他托我转交给你。”

    这女人打开房门,把谢非请了进去。

    谢非走进一看,家里的摆设并不奢华,却是透着一股书香气息。家居也显得颇为破旧却是十分整洁。

    “你自己随便坐,我先把菜放下。”说着女人便是朝厨房走去。

    谢非自己在屋中逛了一圈,却是看到墙上有有几张照片,走过去一看,当是李老无疑,这么大的脑壳天底下都少有,一家人像是在游乐园照的,身后还有摩天轮,李老身前却是还有个及其漂亮的女孩,想必是李老的女儿,女孩满面微笑却还微微露着两颗小虎牙,看的谢非两眼发直。

    “小伙子,也没什么东西,随便吃一点。”谢非转头一看,就见嫂子却是端着果盘出来了。

    “不用,不用”谢非脸一红,自己刚刚还打人家闺女的主意,这都成什么了。“我待不了多长时间,一会就走。”

    谢非抬头说道,却见她已经走到茶几旁。把果盘放下,“过来坐吧小伙子,也别见外,老李可是从来没把朋友带到过家里来。”

    谢非走过去,却是并未坐下,伸手到怀里掏出钱包,又从钱包里掏出那张银行卡。递了过去。“这就是李老要我给你的。”

    “老李呢,老李去哪了”这女人却也是聪明人,看到谢非掏出来的竟然是张银行卡,感觉就是不对,自己和老李结婚都快有三十年了,自从几年前这老李突然变的神秘兮兮的,十天半月的不回家,一回家却是整完整完的做恶梦。自己问他却也不说,想到这眼泪却是又掉了下来。

    “小伙子,你告诉我,老李怎么了。”

    谢非转过头,咱看下去自己眼泪也要出来了。

    “李老没了,我们一起去探矿,李老下去之后就再也没上来。”谢非说完就要出门却是给一把抓了回来。

    “老李的尸体呢,人没了,他的尸体呢”

    “没找到”谢非刚一说完,却见女人“扑腾”一声瘫倒了地上。

    “怎么了,嫂子”谢非焦急的上前,就见她大手一挥。

    “你走吧,小伙子,让我自己呆一会”

    谢非听出这话的意思,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可是看着女人应该也不会做什么傻事。当下也不再犹豫,转身出了房门。

    走在大街上,行出不远。手机却是响了,这也是崔元给投资买的,谢非掏出手机一看,却是老吴打来的电话。

    -- 作者有话说 -->

    第十三章 夜半路途

    “喂,怎么了”

    “怎么了,你去哪了,快回来吃饭。还以为你走丢了呢”

    “放心,我就是问了能问着回去。”

    “你以为你是我呢,话说我”

    谢非一听,老吴这又要打开话匣子。若是让老吴说起来,他能从这个五百年说道下一个五百年,谢非再不犹豫,对着话筒说道,“我一会就回去。”说完也不管老吴听没听到就挂了电话。

    谢非拦下一辆出租车,一路畅通却是到朱雀路时给堵死了。太阳已经开始西沉,夜市刚刚兴起,大大小小的地摊接二连三的支了起来。这朱雀路上却也有个不成文的风气,白天查得紧,即是有好东西也要晚上拿出来再卖,而且是越晚越好。

    等了好一会,谢非才到‘紫墨轩’,一下车,司机师傅却是要了五十几,谢非一阵无语,自己去的时候起步价都还没跑完,这是堵了多么一会。

    谢非进到屋里才知道,这是崔元为了三人明天走好,摆的酒席。

    谢非一听就觉得不是个滋味,怎么感觉就像是要上断头台似的。席间崔元又开了一瓶西风,谢非却是一阵害怕,想起自己那次上吐下泻的经历就没敢喝。

    路线早已确定,从西安由灞河出发至渭河,在风陵渡那里进入黄河,沿黄河而下,经京杭运河山东江苏段到达长江,然后沿长江逆流而上,过了武汉、宜昌、渡过葛洲坝和三峡大坝,接下来就是重庆了,到了重庆再转成汽车到奉节县。

    三人所要用的工具,发物流,估计不会比三人慢,谢非却是一愣,何必这么复杂,都什么年代了直接做飞机不就得了,问过才知道却是大师沿途有事。谢非也不在吱声,心中却是不满,什么事就不能推一推还能比人命还大。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呢,谢非就给人喊了起来,心里正骂这呢,这是谁催命呢,大清早也不让人睡个好觉。

    推门一看,却见老吴也是揉着两眼站在门前。

    “怎么了这是?”

    “不知道”老吴两手一摆,显然自己也是受害者。

    “快,快。。快,再不走就赶不上船了。”

    谢非抬头一看,却是那天陪同自己回来的那个小哥。

    “怎么了”老吴埋怨道。

    “大师说的,让赶紧出发,先坐车到渡口,再晚一点就上不了船了。”那小哥看老吴的面色不对,赶忙解释道,在这‘紫墨轩’,吴哥除了害怕崔二爷和小雅姐其它的人,可是谁都不放在眼里,自己可是得罪不起。

    两人也不再埋怨,各自回房收拾好东西,不过幸好昨晚没多喝,东西也都已经收拾好了。两人背着包下来,却是正好碰到不过五先生。

    “怎么了,先生”两人问道。

    “临时改变,快走。”

    看着先生当前走了,两人跟在身后,心里却是不停的埋怨。这大清早的,天还没亮的,怎么这会又着急了。

    三人走到路口,却是没过多少时间车就来了。

    这是跑外省的车,却是正好路过渡口。

    大早上的第一班车,车上除了司机和售票员却是一个人也没有,司机四十上下,小平头,面相却也干净,只是给人的感觉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