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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棺第15部分阅读

说出去的时间不长,但是也知道这疗养院里根本就没住几个人。谢非转过身,情不自禁的又朝着骷髅头的方向看了一眼,依旧是一片漆黑。

    谢非心里急得就和有个猫爪子在挠一般,伸手朝裤兜里一掏。却是掏到了一块手机,这手机是今天下去来的时候崔元给的,电话号码自己到现在还没记住。

    谢非掏出手机,一按之下手机却是亮了。整个屏幕泛出幽幽的蓝光,谢非朝前一照,就见那骷髅头全身泛蓝,两眼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 作者有话说 -->

    第三章 医院惊魂(三)求收藏

    谢非心底一凉,手机差点没抓住掉了下来。

    再仔细一看,谢非却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头。再朝前一照,骷髅依旧是全身泛蓝,两眼也还是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可是这一次,谢非却是看清了,就在整个骷髅架里,却还穿插着几根手指般粗细的钢管。

    这只是一个骨架标本。

    谢非拿着手机,在门的另一旁终于找到了开关。

    推开开关,整个办公室瞬间就亮了起来,谢非看着久违了亮光,心里一阵唏嘘,自己也太胆小了吧,竟然让个标本吓的死去活来的。

    谢非看了一眼这个办公室,就见这办公室里就只有一个值班医生,整个疗养院向来是人迹稀少,这些医生也早已习惯了这种生活。每天值班之余却也可以闭上所有的灯,趴在办公桌上美美地睡上一觉。

    谢非回过头,看了一眼玻璃门。当下气的差点没晕过去,就见在门的把手边上,却是有着一个人头大小的贴纸,贴纸上一个鲜红的大字‘拉’。怪不得自己推不开这门,谢非恨的牙痒痒,为什么这门不是朝外推的。却是不知道建这楼的时候正好改革开放,好的坏的一起涌进了国门,就连这偷工减料也盛行了起来,这扇门却是给安反了,出现这种情况很明显是钱没到位。

    谢非拉开门,朝外探出头去,楼道里却是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奇怪,明明听到有人的。”谢非说着,已经到了医生的旁边。抬起手来,在他的肩头微微的推了一把。

    这不推还不要紧,一推之下。这医生竟然说话了“你怎么。。还没死。”

    谢非听到这话,再一看那医生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吓的‘咣’的一下做到了底上。却是正好碰到自己身后的一张实验台,试验台上的一排试管左右晃动了几下,也是‘啪啪啦拉’的摔到了地上。

    那医生听见声音却是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谢非心里一紧,就听到那医生有说话了。

    “怎么了,你这是,出什么事了?”

    看着这医生一脸睡眼惺忪的样子,谢非一阵无语,当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自己以前就听说过,医生护士的见惯了生死,都多多少少的有些毛病。却是不想,眼前的这位医师却是和老吴有着一样的毛病,说梦话。只是这医生说起梦话来也太吓人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那医生再次问道。

    “醒了小雅醒了。”谢非从地上站起身来,结结巴巴的回答道。

    “醒了,这有什么好吃惊的。”说着这医生,已经再次回到椅子上坐下。看样是又要去找周公续梦。

    谢非想解释也解释不清,索性直接上前拉这那医生就朝前走。“你等一会再睡,先和我过去看看情况。”

    两人刚刚走出办公室,谢非又是情不自禁的朝着楼道看了一眼,却见楼道拐角的地方。一身白色的一角幡然漂过,只是这一次却是没再有‘踢踏’之声。

    谢非心中生疑,可是当下也不是上前查探的时候。两人一同推开病房,却见小雅已然回复了原来的状态,只是整个床铺上凌乱不堪,身上盖的毛毯也都掉到了地上。

    那医生上前掀开小雅的眼皮看了一眼。问道“你是不是看错了,你看这样怎么会是醒了。”

    谢非上前推了推,却见小雅一点反应都没有,依然是在沉睡。

    那医生大了个哈欠,“这哪是醒了,你是不是闲在没事干了。”

    “可是刚刚她明明醒了的,还”

    谢非还想说,就见那医生已经转身朝门外走去,便走嘴里还是骂骂咧咧的。“真是有病,无缘无故的让人连个觉也睡不好。”

    谢非也不再阻拦,就听门‘咣’的一声,这医生已经出去了。可这时楼道里的那盏声控灯却又亮了起来。依旧是橘黄|色的光芒,就像是一个让人吊起来的橘子一样。

    谢非给小雅盖好被子,再向老吴看看依旧是如同一只死猪一样,两手大张,两腿大申。在床上摆着一个大字。又微微的瞅了一眼,谢非却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老吴放在床头的衣服竟然不见了,天气炎热,老吴又嫌穿着病号的衣服晦气,睡觉的时候就脱了个精光,只留下自己身上不足一扎宽的裤衩。还十分自豪的告诉谢非,裸睡有益于身体健康。

    谢非记得清清楚楚,当时自己还鄙视了一眼。老吴脱下的衣服就放在,床边的橱子上。怎么这会没了,谢非又突然想起来,自己回来时,楼梯口甩过的那一角病号服,难道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房中还有人进来过?谢非越想越觉得可疑,又加上自己办公室内听到的脚步声,更是坚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情不由己的,就想查出个究竟。谢非推开房门,再次朝楼道里看了一眼,黑乎乎的什么也没有。谢非又是故意般的大声一咳,头上的声控灯却是奇迹一般的亮了。

    谢非赶忙朝前追去,刚一走到,拐角却是听到楼下又是一阵‘踢踏,踢踏’的脚步声。谢非顺着楼梯追了下去,大厅里却是空无一人。脚步声也再次消失了,整个大厅中央悬着一盏水晶灯,水晶灯全开,照的大厅却也是十分的亮堂。谢非又看了一眼值班室,值班室面朝大厅的窗子还拉着窗帘,不过里面却也有灯光照了出来。

    “难道是值班室里的护士。”如果真要是这样的话,也就没多少可疑的了。为了保证病人不出意外,护士是可以随便查房的。只是在医院内还穿高跟鞋当真是少,谢非想着就要转身回去,却见大厅的门竟然开着。

    这人不是进了值班室而是从这大厅里出去了。

    谢非跑到门边,朝外一看,就见大理石柱子的后面却是飘出一点衣角。

    自己毕竟是跟踪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特别是在这大半夜的,真要是让人撞见那得多尴尬,谢非想着刚要出门的身子却是退了回来,趴在门边上朝外开。却是看到了生平最让人心惊的一幕。

    -- 作者有话说 -->

    第四章 鬼架衣

    就见一件衣服从大理石后拐了出来,为什么是一件衣服而不是一个人,因为那里只有一件衣服。

    就是这件衣服,晃晃悠悠的从病房里漂了出来,穿过楼道,走下楼梯,又推开了大厅的门走了出去。

    如果值班的护士稍稍负责一下,如果面相大厅的窗帘没被拉死的话,看到这一幕,这护士也能立马吓昏过去。

    谢非看到这一幕,心脏都已经跳到了嗓子眼上,眼见脚要喊出声来,那衣服却似人一般的微微一回头,谢非吓得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就连那已经喊到嘴边的话,却也是让自己生生的吞了回去。

    当下谢非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就这么退回去,反正也没人看见,只要自己不说,谁也不知道,谁也不会说自己胆小。不过这显然是不够地道,毕竟这件事事关小雅的生死,两人又是初识,也谈不上有多少的感情,不过这么年轻的一个人,又是女的。真要是出了什么事的话,自己心里一定会一辈子都过意不去。

    就见那衣服却是又动了,径自的飘过疗养院前的一排冬青,一转身朝着后院飘去。心里想着,谢非也已经跟了出来。

    门外一片祥和,如果没有那件诡异的衣服的话,当真又是一个宁静的夜晚。谢非抬起头看了一眼,月亮已经西沉,白蒙蒙的月色前却还挡着浓重的乌云,看的就让人心中凝重起来,压抑的让人心中烦躁。

    微风吹过,墙上的爬山虎却还传来一阵‘沙沙’的摩擦生,在这浓重的夜色里,这爬山虎的叶子却还能泛出一阵微光,绿油油的显得整座楼,更加的妖异。

    整座楼就矗立在眼前,谢非却是觉得,整座楼里有生命的也就只剩下了自己,其它的人该工作的在睡觉,该睡觉的却是又再做梦,唯一正常的就是自己了,或者说唯一不正常的就是自己了,大半夜的不在梦乡里徘徊却是犯病一般的追着一件衣服跑了出来。

    谢非转过墙角,朝前一看,正好那衣服却也转过了墙角。

    谢非心里又泛起嘀咕来,自古以来,灵异事件就是接连不断。有需要就有市场,为了满足市场的需要,有人还专门从事起来了灵异事件的侦破工作。不过大部分却是雷声大雨点小,灵异事件哪是说破就破的,在者说来,如果用科学来解释的话,这些事往往都是解释不清的,如果归为玄学与鬼学这又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心里害怕起来,或者说这自己心中的害怕一直就没断过。自己不是神棍也不是巫婆,更不是闲在破灵异案件的牛b大仙谢非正想着呢,就见那衣服竟然顺着后院的院门出去了。

    这里什么时候还有个门了,这衣服竟然比自己知道的还多。

    谢非走近一看,却见门上还挂着一个大锁,铁锁早已是锈迹斑斑,这衣服竟然是从门缝中挤出去的。

    抬头看了一眼,就见这门上也是锈迹斑斑,银白色的油漆都已经掉的七七八八的了。却是不高,两米半左右,上下还有菱形的铁条装饰,中间还有插梢。

    谢非跳起身来,两手抓住门的上边缘,满手都是铁锈。一只脚踩在插梢上,另一条腿抬起却是直接翻了过去。

    门后就是一条小河,小河修的却是十分的幽静,青砖铺路,河岸上还栽有垂柳。西安历史久远,这垂柳也已经长到了一人多粗,夏日的雨水刚过,河水上涨,低垂的柳枝都已拂到了水面上。

    月光早已朦胧,树叶又密。根本透不过多少光亮,谢非朝着四周仔细的找了几遍,才看到在树的背后隐匿的那个身影。

    看起来就将是谁家晾在河边的一件衣服,可是知道真相的人都明白,谁家的衣服又会是张了脑子一般。

    “是,鬼架衣”谢非突然想起老头子以前给他讲起的一件事情,建国初期的乱坟之地,当地的住户半夜里就会经常看到,乱坟岗上有件破败的殓服到处飘摇,等白天去的时候这殓服却又没了。刚开始村民们只是害怕也没在意许多,大不了晚上不出门便是,可是到后来,这殓服却是更加的肆无忌惮,开始在村庄里飘摇,村民们也是变得及其的害怕,叮嘱家里的小孩,不准自己出门,即使是晚上起来撒尿,也要把家里的大人一同叫起来,在一旁陪护。

    可是事情却是越来越邪门,自从那殓服在村里游走,村里的小孩就都开始蔫不拉及的,像是一夜之间都生病了一样。之到有一天,有家村民半夜听到家中黑狗狂吠,偷偷的从被窝里爬了起来,透过窗朝外一看,吓得差点摊到了地上,就见院子里,一件亮蓝色的殓服,正爬在自己孩子刚刚的排泄物上狂吸,一股绿油油的东西,却是给它从那排泄物吸了出来,钻到了他那空荡荡的殓服内。

    这村民惊魂落魄,第二天就去找村长汇报了这件事。

    正值建国初期,人们思想被清洗一空。鬼啊,神啊的也都不再相信。即使是相信也不敢说出来,可是要批斗的。那村长却也是留了一个心眼,明面上也不上报,暗地里却是找来邻村的一个神汉。

    这神汉初期也是不愿帮忙,这种事传出去那还了得,这几年,以前卦卦都灵的神算子都蹲了班房,给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这要是传出去那还了得。

    那村长却是好说歹说,并且当着神汉的面,指天划地了一番,保证自己绝不透漏出去。神汉这才答应。

    两人约好,晚上的时候,神汉吃过晚饭就从家里出发,到他们村口集合。两人一同去那片乱坟岗看看。

    村长心中焦急,吃过饭,却是在家坐也坐不住,睡也睡不着。就早早的来到了村口等他。可是一来到村口这村长却是后悔了,月上树梢,却也并不明亮,四周都是黝黑黝黑的,啥子也看不清,草丛里时不时的都还有‘沙沙’的响动。这村长在村口来回逛着,左等右等的却是死活都等不到人。

    夜半时分,月上中天。却见神汉背着一个麻袋就来了。打开一看,里面却是黑驴蹄子、鲁班尺、阴阳罗盘、鸡血墨斗等物。

    神汉擦擦额头的汗珠“这两年不用,也不知道还行不行。我这也是刚从山里把它挖出来。”

    村长本来还想埋怨,一听这话却也没吭声。这年头躲都躲不迭,这人能来已经是给自己面子了。再说来,人家都已把这东西埋到了深山沟沟里,这半夜的爬上山,又爬下来找你汇合,等这一会算什么。不过一想起这神汉,半夜里都敢进山,这村长背后又凉了起来,这人胆可是真大。

    两人进了乱坟岗,还未走远。前面的神汉却是停了下来,在麻袋里摸索了一番,照出一个木盒。打开木盒就见里面停着一个圆滚滚、火红似漆的东西。

    “把这东西含在嘴里,记着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别吐出来,也别吞到肚子里。”

    村长看着汉子面色凝重,也不犹豫,拿过那圆球就含到了嘴里。却是不知道这东西名曰避尸丹,是从尸变后的尸体上取出来的。拿掺有磷粉的蜡烛在早已尸变了的脚趾上烘烤,嘴里还要不停的咒骂这尸体‘你这打死都不嫌命长,活着喘气,死后长毛的怪胎,还不快把我想要的东西给我,你还想死了也遗害千年吗,在不给我,就让你尝尝火烤油炸的滋味。’

    只要你不停的火烤,不停的咒骂不出一支香的事件,这尸体的脚趾上就会溢出一层尸油。等把这尸油刮下在掺上朱砂,就是这避尸丹。

    -- 作者有话说 -->

    第五章 避尸丹

    这避尸丹故名思议,就是用来躲避僵尸的。这本就是取自僵尸身上,你把它含在嘴里,墓中尸变的尸体,就会把你当作同类不去咬你,只是这避尸丹中阴气极重,含在嘴里一时还行,如果时间久了,里面的死气外溢,人的身上死气和生气是决然不可共存的,除非人在油尽灯枯、生死游离的时候,身上才会产生些许的死气。若是这外溢的死气沾染到身上,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没办法救你。

    村长将这避尸丹含在嘴里,两人就悄悄的隐在一块墓碑的后面等这那殓服归来。

    夜色黯然,乱坟岗上荒草丛生,石碑也大多早已枯败,有的地方大雨冲刷的棺材都露了出来,里面的枯骨散落一地。时不时的都从骨缝中溢出一团绿油油的火苗。那神汉像是见惯了这些场景也不害怕,可这村长就不行了,自己活了这么多年,儿子都也已经结婚生娃了,何时见过这种场景。身子不由自主的就开始打哆嗦,真如筛糠一般。

    过了没多久,那汉字却是朝着自己肩膀上一掐,自己猛然见就醒了过来。就见月光下,一个黑乎乎的身影漂在半空中,再一细看,却见这人竟然没有腿。

    村长吓的差点“啊”的一声喊了出来,多亏旁边这个汉子,眼见不好,立即伸过手来,捂在村长的嘴上。

    村长吓的满脸是汗,两只大眼圆睁,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村长不断的捋着自己胸口,长吐一口气。却是慢慢的适应了下来眼前这诡异的场景,就见到那殓服走到一出荒坟旁,伸出空洞的长袖在墓碑上一拍。一幅棺材开始从地下慢慢的拱了出来。

    棺材升到约有一个半人的位置,就这么直挺挺的立在半空。就见那殓服走到棺前,整个棺盖却似门一般“吱”的一声,打开了。

    两人离这坟茔不远,看的清清楚楚,就见里面的尸体不但没有腐败,反而长着一层厚厚的绿毛,全身的绿毛足有一扎长,还在风中微微的晃动就如同,初春地上刚长出的小嫩草一般。

    村长那见过这场景,却是吓的“啊”的一声长叫,那神汉目光也完完全全的顶在殓服之上,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那殓服听到这?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