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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棺第2部分阅读

    声在谢非耳旁说道“你可不知道里,饿这包里可真是一件宝贝哩,饿孩子还指望它考大学哩。”

    “你这东西是哪里来的啊。”

    “你可别说,这东西和饿可真真的有缘分。这话说来就长了,饿大前年的时候去赶大集,就有一个南蛮子神神叨叨的把饿给叫过去,说有个宝贝要卖给饿,饿当时也不信看他拉拉踏踏的就和要饭的似地,可是他一把包给打开饿就傻了,这东西当时还发光哩,黄噔噔的就和个金疙瘩似哩。

    饿一打听才知道,这个南蛮子是过来挖坟子的,你说他损不损,饿以前就听说有南蛮子到咱们这地界挖坟子,还是第一次碰到哩。你说他干什么不好还专门跑来挖坟子,也活该他遭报应,和他一起来的五个人全都死了,就他自己跑了出来。饿当时一听可就是一身冷汗,五个人哩,那可是五条人命哩。”

    说完他还捋了捋胸,可是一想又发现自己像是说错话了,心想“那可是五条人命哩,让国家知道了那还了得。”又朝谢非叮嘱到“你可别和别人说了啊,这事可不能闹大哩。”

    -- 作者有话说 -->

    第五章 羊皮卷 子

    谢非一听就有点吐血,就你那破罗嗓子恐怕这整个屋里的人都听到了,这老汉一看就是个怕事的主,谢非心里正琢磨着怎么戏弄一下这人。

    “那你该不会把那人杀了吧。”谢非压低声音爬在老汉的耳旁说道,可是又故意让满屋子的人都能听的到。

    “饿哪能这么地哩,饿当时就是对他一番教育哩。你说毛主席好不容易才让咱们过上好日子,多么的不容易哩,你那能再不好好珍惜哩,还挖人坟子,要是哪天一不小心把毛主席的坟子给挖哩,你怎么对的起老祖宗哩。”满屋子的人一听顿时就都笑了。

    “你说是不是这个理,饿当时也是看他可怜才把它买过来的,可不是抢的哩,可不敢说强哩。”

    “那你花了多少钱哩。”谢非看这老汉好笑,说话也开始不自觉的跟着学了起来。

    “多少钱?这东西可不便宜里,那可是饿赞了给饿小儿子上大学的钱哩,饿小儿子上学可好哩教他的老师个个都夸他,一准是个大学生哩。”

    “那让俺们看看这到底是什么宝贝呗。”一群人看老汉好笑都开始围了过来起哄。

    “什么宝贝,饿拿出来吓死你,那可是那么粗的金疙瘩哩。”老汉那手一笔量。

    “让我们看看呗,饿还没看过这么大的金疙瘩哩。”那人又起哄道

    “对啊,让俺们长长眼。”

    “是啊。”

    老汉把包轻放到地上,包鼓鼓的看分量还真不轻。

    老汉把包开了一个小口,在里面巴拉了一会,又立马捂了起来,生怕背包里的东西跑了似地。转过头来“饿可不能给你们看,你们又不是那油头粉面的少爷,给你们看了你们也不识货哩。”

    众人一阵唏嘘,真是那这个老头没办法。

    不过,说来也快。不一会就到了谢非前面的这人,那人把背包放到台子上,拉开拉链,里面竟然是一堆报纸,报纸塞的当当的,等老汉掏完纸,垛的高高的,竟然把人家的整个台子都沾满了。

    老汉又在报纸堆里扒拉了一顿,终于在里面找到了一个纸盒。打开纸盒从里面请出一座观音。观音,长身玉立,赤足,身披天衣,高挽发髻,胸垂璎珞,体态呈“s。”型 ,右手捧经卷,左手拢衣角。

    三少爷拿在手里掂了一掂问眼前的人“你觉得这是什么的。”

    一听少爷说话,谢非就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明明是个大老爷们,可是说话却像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似的。

    那人也是个急脾气,“您就告诉饿这东西是不是真的,值多少钱就行哩。”

    少爷微微一笑“这物件也就十来年的功夫,回家做个装饰还行,离古物那就有点远了。”

    “那你什么意思哩,是不是说这东西是假的哩。”那人说着就有点激动伸着头和少爷理论。

    “这东西不是假哩,你把它放在家供起来,再过个五百年就值钱哩。”人群里开始有人开老汉的玩笑,一想起老汉拿手比量“这么大的金疙瘩。”就想笑。

    “五百年哩,五百年孙猴子都成精了,可是饿家小子还等着上大学哩,你再给饿瞅瞅,你看这东西黄澄澄的一看就是好物件,是不。”

    “这东西是铜的,就是表面上摸了层金,也就值个贰佰来块钱。”

    老汗一听这话就懵了,贰佰来块钱“饿可是花两万块钱买的啊,饿家小子可怎么办,他还等着饿拿钱回家去上学哩。”

    众人看的一阵心虚,两万块钱对他们来说,可能不算多,可是玩这一行谁都有被骗的经历,像这人一样被骗得倾家荡产的也不在少数。

    谢非拍了拍那人的肩膀算是安慰了一下。

    到了谢非,谢非直接把自己土灰色的背包提溜到了柜台上,拉开拉链露出那一个都已经开始发黑的羊皮卷子。

    少爷一看这羊皮卷子就感觉事情不对,有些东西从土里出来之后对温度和湿度的要求相当严,是个人都会想尽各种办法来保护到手的物件,而这种用羊皮沾土去保护物件的方法,他只看到师傅崔元这样做过。

    “兄弟,咱先不忙着看东西,内堂请。”说完,少爷说完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把谢非让进内堂。大厅的人一见谢非进了内堂下巴都要掉下来了,特别是谢非搭讪的那个,这土老帽看上去没什么本事哩,竟然进了崔二哥的内院而且还是由少爷亲自领进去哩。

    谢非跟在少爷的身后,仔细打量着这后院,这间后院少说也得有四五十年的光景,靠院子的一面是一圈纯木头的回廊,回廊上还有镂空的木雕,古色古香,另一面是以前很早的那种黑砖墙,墙上隔不远就开着一面窗子,木窗上的漆都快掉的差不多了,可是却还能给人一种古朴、淡雅的感觉,整个房子都透着一股老木头的木香。

    “好了,兄弟现在能把东西拿出来,让在下长长眼吗。”

    “你是崔二哥?。”

    “不是,我是崔家的三徒弟,但是有什么事我也能做主。”

    “哦,那崔二哥呢?。”

    “我师父有点急事,今天一早就出去了。小兄弟,你放心,把东西交给我一样。”

    谢非看了一眼他,谁大谁小还不知道呢你这小兄弟可到先叫起来了。

    “兄弟,你这就难为我了。”说完两手一伸,示意自己也很无奈“放心,我又跑不了,等会二爷来了兄弟不就见了吗。”。

    “也是。”少爷应了一声,转过身去,打了一通电话。

    谢非坐下身来,端起桌上的一杯茶,一边喝一边打量着这间房子。房间很气派,筒瓦顶室内六檩,前带廊,面阔三间,进深一间。谢非端着茶一口一口的喝着,可是怎么越喝越觉得自己肚子饿得慌,自己做了十几个小时的车就在火车上吃了那么一份盒饭,盒饭还少的要死自己是一个米粒都没落下可还是没吃饱,可是饿能怎么办手里就只有这一壶茶,实在没办法谢非就由原来的几口一杯变为一杯一口。

    不一会少爷进来了,手里提着一壶茶,还边走边说这“来,兄弟我见你这么喜欢喝茶,就又给你提了一壶。”这一句让谢非彻底败了,心骂这孩子绝对是因为自己不让他看东西诚心刷自己呢。

    谢非继续再屋里坐着,当第二壶茶也快要喝完的时候一个声音传来过来,“贵客临门,有失远迎实在是罪过,罪过。”

    循着声音望去,谢非就看到一个面红脸阔的中年汉子走了进来。

    少爷一看是自家二爷回来了赶忙起身关上了房门,“小兄弟,听我徒弟说你有好东西,能不能让我们看看眼啊。”

    “这就是你要找的崔二爷。”少爷走过来说“还要不要看一下身份证啊。”说着又朝谢非瞟了一眼。

    谢非看了一下这个中年人,他一身唐装脸上还有微微露的胡须,一看就是一个陕北的汉子。

    谢非一抱拳“久仰,久仰。”说完,谢非拿过背包把拉链一拉露出里面的两卷羊皮卷子。

    崔元一见是一个羊皮卷子立马惊得瞪着两眼“这···这是你的。”

    谢非看着崔元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就连少爷也是愣在原地,不知道师傅到底怎么了,按理说崔元拿过的物件比自己见到过的都多,可是反应如此激烈的还是第一次。

    “这是怎么来到。”

    “我吗?,俺是坐车来的啊,先坐汽车去的济南又做了一天的火车啊,可累死饿了。”

    “不是,我是问这东西是怎么来的。”崔元看了一眼谢非,说道

    “哦,这···这是挖出来的啊。”谢非想了想说道,记得那天老头子一早就出去了回来的时候就带回来了这两包东西,按理说老头子的腿已经差不多费了,即使是走也不会走很远。

    “ 不过,这来路不正的东西我们可不要啊。”崔元狐疑的看了一眼少爷

    “是啊,盗亦有道我们二爷可是名声在外,这来路不明的东西我们可不收。”

    -- 作者有话说 -->

    第六章 九绺冕

    “是啊,盗亦有道我们二爷可是名声在外,这来路不明的东西我们可不收。”

    “放心,来路绝对的正,都正到骨子里了,这是我们家祖传的东西,再说要不是冲着二爷的名声我也不会跑这么远来找您不是。”

    一边说着谢非已经撕断绑羊皮卷子的细线,说实话谢非也不知道这里面面老头子到底藏了什么,可是事已经到这一地步了自己也只能豁出去了,赌一把。

    谢非打开羊皮卷子,一股难闻的腐味立马窜了出来,少爷眉头一皱就朝后退了一步。

    谢非也是恶心的想吐,心里只骂老头子“这老家伙不是又在涮自己吧,可不带这样的啊,要是到最后发现这里面就藏了一坨屎,崔元还不把自己的腿给砸断了。”羊皮卷子里是一团宣纸,都烂的快没样了。

    谢非回过头朝崔元尴尬的一笑,崔元伸伸手示意让他继续。

    谢非一层层的剥着宣纸在心里可是已经把老头子的一家招呼了个遍,终于最后一层宣纸脱落,房内突然乌光一闪,房门早已关死了加上又是老房子一点光也透不过来,可是这东西竟然能折射出一股漆黑乌亮的反光,整个房间顿时一暗仿佛所有的光亮都被它吸收了进来,少爷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桌子上是一个漆金的乌光冕,冕,是古代帝王的礼帽,就和埃及法老的权杖似的是一种权力的象征。只有皇帝、太子和封王才能佩戴 ,这顶冕为藤篾编制,表面敷罗绢黑漆,镶以金圈、金边 ,冠的两侧有梅花金穿,贯一金簪 。古文《宋史·舆服志》记载:“九旒冕:涂金银花额,犀、玳瑁簪导……亲王、中书门下,奉祀则服之。”

    冕的顶部叫“綖板。”,綖板前圆后方,比喻天圆地方,表示博大之意;綖板涂黑漆,以示庄重。板前后系垂旒,表示帝王不视非,不视邪,是非分明。板下有玉衡,连接于冠上两边凹槽内;衡两端有孔,两边垂挂丝绳直到耳旁,至耳处系着一块美玉,好像塞住了耳朵,即所谓“充耳。”,寓意帝王不听谗言,求大德不计小过,有所闻,有所不闻,从而衍化出一个成语“充耳不闻。”。

    少爷走上前,数了数冕前的“旒。”,古人就是按“旒。”的数量来区分官员等级的高低,据《明史》记载,明朝天子之冕前后分别垂着12道旒,每道旒上有赤黄青白黑共12颗玉珠,太子用11旒、11珠,亲王只能用9旒、9珠。 少爷数了一下总共十一“旒”十一株,也就是说这个冕的主人生前是一个太子。

    他回头看了一眼谢非,嘴角微微一笑,心想,还他妈你家祖传的东西,莫非你家老祖宗是太子,他只知道有个叫谢灵运的字写的不孬,画画的也不孬,可就是不知道哪朝太子姓谢 。

    谢非一看这东西竟然不是他妈民用的东西,本来在他想这东西顶多也就是哪朝哪代的才子发春写的情诗啊或者是画啊什么的,可是竟然是个冕,这东西自己看电视时也见过,不论是秦始皇、汉武帝、还是赵匡胤、朱元璋的脑门上都顶着这样的帽子。

    这还了得,说不定是老头子家祖传的宝贝呢,要是自己给他卖了还不是要了老头子的命啊。“不行,这东西我不卖了。”说完谢非就要朝包里装。

    “你这败家的玩意,别给弄坏了。”崔元急的差点一把掌糊上去。“这是谁教你这么存东西的。”

    谢非停下手里的活“我爹”。

    “你爹长什么样,哪派的?”

    谢非这才想起来,离走前老头子叮嘱他如果有人问他是哪派的就说“洛阳,杨家丁”谢非随口答了出来。

    “杨家丁”崔元扭头一想“是杨白丁吧”。

    “噢,对。对”谢非挠了挠脑袋。

    “尿水不拉屎的娃子。”崔元微微一笑,突然一伸胳膊把谢非紧紧的抱在怀里“我等了你二十年啊。”

    行有行规,派有派别。在他们这一行里主要分为四派,分别是钻山虎、掏地鼠、六和盘、掘宝分金。

    这四派分别占着西安、洛阳、长沙和广州。广州的这一伙一枝两花,一部分负责陆上称为掘宝而分金则是指负责海底沉船和海底墓等水下干活的。而洛阳杨白丁正是钻山虎的开山祖师爷,这位祖师爷原本是个木匠,生来身短再加上手艺人本来心就细,入行没几年就混的有风有水最后在洛阳受人排挤就到了西安,在西安开山立派再到后来就有了崔元现在的门面。

    “还有你爹哪,他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谢非低下头自己和老头子一起过了二十年,要自己诅咒他还真难,好不容易他终于从嘴里挤出两个字“死了”,谢非说这话难受的自己差点哭了出来,看起来还真就和真的一样。

    “没事,有叔呢。”崔元拍拍谢非的肩膀,转过身去朝少爷喊了句“去,叫几个菜今中午咱们一起喝一顿。”

    不一会少爷就叫来六个菜,手里还拿着两瓶西凤酒,谢非早就饿得眼花了特别是看到那盘水晶肘子,哈喇子更是差点掉到地上,席间崔元明显喝大了,拉着谢非就非要认干儿子。

    谢非也喝了两口西凤酒不过这酒确实够劲,没喝两口脸就红的更让人甩了两巴掌似地。

    三人喝的正起劲呢,突然门被“咣”的一下撞了开来,一个女孩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二叔,不好出事了。”

    -- 作者有话说 -->

    第七章 秦岭

    崔元站起身来,谢非也一并站了起来,进来的女孩二十上下,短发、身材高挑。

    她看了一眼谢非刚到嘴边的事又生生的憋了回去,崔元一努嘴“没事,这是你师兄自家人,到底怎么回事,我上次去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那美女嘴唇轻启“谁说不是啊,我们也是照着您的意思继续挖,可是挖着挖着洞里就出血了。”

    “怎么回事,怎么还出血了。”

    “反正就是出血了,快别说了说也说不清,你快跟我去看看吧。”说完小姑娘就拉这崔元朝外走。

    “走,大侄子和我一起去看看。”崔元边走边说这“还有孝禹把冕收起来,这是谢非的我们绝对不能动。”

    “小雨?。”谢非边走边想,看来这少爷连名字都和女的差不多。

    谢非找了一件少爷的衣服还没穿上,崔元就开始催着要走了。谢非一边系口子一边跳上车,不过这衣服大小上到是还算合适。

    车上就三个人,崔元、谢非还有那个女的。

    少爷让崔元留下来看店了,崔元酒喝的确实有点大,一张嘴恨不得就能吐出来。

    那女的在前边开车,崔元上车没几分钟就睡过去了,过了约有两个小时,谢非实在是无聊的可以了就试探的朝前面的女孩问了句“这是到哪了。”

    那女的眼都没眨的回了句“宝鸡”。

    “那咱们要去哪啊还远吗?”

    “秦岭”那女的有随口应了声,话里一点感情都没有。

    别的不知道,可这秦岭谢非是知道的,这可是古秦国发迹的地方。西安自古帝王都而这秦岭高山为背,绿水为带一般人想埋都埋不进去。谢非本想再接着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