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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逃妃第4部分阅读

,我怎么不知道啊?”

    步霏语收回思绪,觉得有些好气又好笑,“你猜猜看啊?”

    “这几天被禁足在瑄王府,我一直都跟在主子身边啊! 除了前天下午我回屋睡觉了,莫非。。。。”花梦瑶收到此处故意顿了顿,挑眉一笑,伸出三个手指,“凭主子的轻功,眨眼间往返三百里是不成问题的。”

    “嗯。。。”步霏语若有所悟地点点头,语气还带着几分赞赏,“分析的不错!”

    “嘻嘻。。。”花梦瑶终于忍不住,调皮一笑,“主子,我逗你玩的!”

    “你这丫头。。。。”步霏语有些无语地摇了摇头,“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

    “那茶楼里说书的简直是在胡说八道!我这就带人去教训他一顿!”花梦瑶气愤地拍了下桌子,卷起衣袖,一副就要冲出去揍人的样子。

    步霏语一把将花梦瑶按回了座位,“你就算把他打得鼻青脸肿也没有用啊,又不关他的事。”

    “那是谁这么大胆,敢冒充主子!”花梦瑶眼珠一转,神色严肃,“该不会是使者大人吧,那个青衫男子说过,幽冥使者对外宣称确有此事。”

    “这不太可能,他还没这胆子。”步霏语摇头,一口否决,“我想他应该是四处找不到我,刚好又碰上这件事,所以便插上一脚,浑水摸鱼,想以此逼我现身,找他算账!”

    “这幽冥使者也太胡闹!”花梦瑶忿忿道,“平时尽接一些奇怪单子刁难主子,这回倒好,直接胳膊肘往外拐,帮着外人陷主子于不义!”

    步霏语抿嘴一笑,“所以啊,我更不能上他的当,我要悄无声息地解决此事。”

    “怎么解决啊?”花梦瑶问道。

    步霏语站起身,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今晚不是还有一批赈灾款要送往落水城吗?”

    “哦!”花梦瑶马上明白过来,“主子的意思是,一定还会有人再去劫这批银子!”。

    “嗯。”步霏语点点头,神色凝重地吩咐道,“梦瑶,我现在要出去一趟,你还是和上次一样,在房中易容成沐嫣然。”

    “是,主子要小心啊!””花梦瑶答应道。

    晚风猎猎,皎月当空,步霏语一身黑色夜行衣翻身跃出了瑄王府,一路沿着押运赈灾银的方向飞去,耳边只余风声瑟瑟作响。

    她在一片树林前停了下来,朦胧的月色下,地上有深深的马车驶过的痕迹,往前走去,竟发现有斑斑点点的血迹!

    “还是来晚了吗?”她眉头微蹙,蹲下身子,用手沾了点地上的血迹,发现还是湿的。

    起身再往前走去,只见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十个身着官服的人,她上前蹲下身子查看,发现所有的人身上没有一丝伤口,只有嘴角一抹殷虹血色。

    “连死法都模仿得分毫不差,还真是下了番功夫!”她勾唇笑了笑,伸手将其中一个人的脑袋掰过去,摸了摸他的脖子处,发现有一个非常细小的伤口,她微微一施内力,一枚金针嗖的一下从伤口处飞出,飞到了她的手上,她拿起那枚金针,在月光下仔细翻看了下,发现上面并没有如同她自己的金针一样,有着独特的暗纹。

    “看来不是阁中人做的。”她小声喃喃,毕竟很少有外人知道她的金针上还刻有暗纹,即使知道,也无法雕刻,除非是千影阁内部的人。

    正思索着,忽觉身后有人,她迅速起身,同时手中数枚金针齐齐发出,一个身影飞身躲过,而后稳稳的落在一棵树上。

    她抬头看去,清冷的月色下,树上静静的站着一个身着白衣长袍的男子,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雪白色丝质冠带,脸上带着雪色面具,在月色下折射出淡淡光辉,手中轻摇着一把画着烟雨图的折扇。

    步霏语警惕的望着树上之人,能如此轻易地躲过她发出的金针,看来此人武功极高,她不能掉以轻心。

    “没想到,暗宫第一杀手,千影阁主也会做这种泯灭天良的事,替人劫这不义之财,罔顾落水城上万百姓的性命!”白衣男子冷冷开口道。

    步霏语微仰着头,冷笑道,“你又是谁?在这多管闲事!”

    白衣男子轻摇折扇,淡淡说道,“风烟雨!”

    “哦!原来竟是江湖第一楼,烟雨楼的楼主。”她勾唇笑道,心中却莫名有一丝担心。

    烟雨楼是七年前在江湖上出现的,云行雨施,疏财仗义,为民除害,在百姓心中可以说是德高望重。楼主风烟雨的武功更是出神入化,其下共有有12个阁,每个阁主也是身手不凡。

    三年前她就曾和烟雨楼的三大阁主交过手,虽然最后完成了任务,但却受了伤,然后才会被沐嫣然救下。如今,没想到风烟雨竟然亲自来捉她了。

    “烟雨楼在江湖上素来行侠仗义,怎么。。。。”她顿了顿,冷笑道,“风楼主今天想要替落水城的百姓,杀了我吗?”眼下她被风烟雨当场撞到,她手拿金针蹲在满地的尸体前,此情此景她是百口莫辩了,索性就承认了吧。

    “有何不可!”白衣男子飞身跃下,手握烟雨折扇向她袭来,身形矫健如鹰。

    步霏语点足跃起,迅速躲过,同时手中金针借着内力齐齐发出。

    白衣男子打开烟雨折扇,将数枚金针全部接下,手腕灵巧一转,数枚金针又全部反射向了她。

    步霏语心下一惊,向后退去,反身弯下,金针全部射在了她身后的树上,她蹙眉望着眼前的人,她还是第一次碰到有人竟然能将她射出的金针全部还给了她,看来他与她之间,胜负已分,眼下她还是尽早脱身为妙。

    “风楼主,就这么肯定这赈灾款是本阁主劫的?”步霏语挑眉问道。

    “怎么,千影阁主敢做不敢当吗?”白衣男子冷冷反问,手里依旧悠闲地摇着烟雨折扇。

    “既然风楼主执意这么认为,我无话可说!”步霏语转身,轻点足尖,准备飞身跃上树。

    “想逃!”白衣男子收了折扇,伸手及时扣住了她的肩膀。

    步霏语身形一顿,眉头微蹙,反手一枚金针射向他,白衣男子打开烟雨折扇,轻而易举地挡住了金针。

    步霏语又气又恼,只能点足强行跃起,不料夜行衣被他撕破,露出白皙的香肩,肩膀上一只蝴蝶花纹栩栩如生。

    “你是个女子?!”白衣男子眸中掠过惊异的神色,身形顿了顿。

    步霏语趁机一个飞身便跃上了树,用手遮住肩膀,眉心紧蹙,她冷冷望着眼前之人,另一只手扫过身旁的树叶,迅速聚起十成内力,数百枚树叶如天女散花一般向他齐齐射去。

    一时间,白衣男子只觉眼前一阵铺天盖地绿色向他疾卷而来,他点足跃起,向后退去,用烟雨折扇挡在面前,不断挥舞着,扫开了眼前的树叶,待那树叶散尽,再抬头看去,树上早已空无一人,只余空荡荡的树干。

    他低头打开烟雨折扇,上面早已是千疮百孔,只余一枚刚才挡下的金针,细细看去,才发现金针上竟雕刻着奇怪的暗纹,在月色下泛着淡淡的冷光。

    他的眼睛微微一眯,走到一个尸体旁,俯下身,摸了摸尸体的脖子,从脖子上抽出一枚金针,两枚金针在月光下同样泛着淡淡的冷光,不同的是其中一枚上什么也没有,只是一根普通的金针。

    夜色中,步霏语捂住肩膀在伽都大街的拐角处,一个飞身,跃进了绕香阁的一个房间。

    “啊,你是谁?”一个蓝衣女子看着眼前的黑色背影,一脸惊吓。

    “是我,梦影。” 步霏语转过身来,拉下面纱,清丽的容颜带着浅浅笑意。

    花梦影看清了眼前的人,立刻单腿跪下,双手抱拳,收起娇滴滴的声音,正声说道,“参见阁主!”

    “起来吧。”步霏语看了眼肩上被撕破的衣服,忍不住蹙了蹙眉,“梦影,给我一套夜行衣。”

    “是。”花梦影转身已经拿来了一套夜行衣,递给了她。

    步霏语在屏风后面换好衣服后,走了出来,随意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神色凝重道,“赈灾款被劫的事,你应该也知道了吧。”

    “嗯,属下正打算告诉阁主,可是最近总是找不到您!”花梦影答道。

    步霏语微微一愣,尴尬地笑了笑,只用一句简单的话带过,“我最近确实比较忙。”

    “阁主,您看这个。”花梦影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

    “这是?”步霏语抬眸不解地望着蓝衣女子。

    “这是赈灾的银子,银子背后有朝廷的记号。”花梦影回答道。

    “哪来的?”步霏语随手拿起银子,细细翻看着。

    “是绕香阁新来的一个姑娘收到的,那姑娘是外地来的,据她形容给她银子那个人长了一双细长的桃花眼。”花梦影回答道。

    “哦?”步霏语眉头微蹙,懒懒地靠在椅子上,指尖有节奏地轻轻敲打着桌子,小声喃喃,“桃花眼。。。好像在哪见过?”

    “是他!”她猛然一惊,想起那天在街头教训伽都首富公子贾剑仁时,他脸上分明就有一双细长的桃花眼,只是那个草包有这个本事吗?她不禁有些怀疑。

    她垂眸思量了一下,起身吩咐道,“梦影,你这几日筹办一个花魁大赛,为绕香阁的紫露姑娘赎身,要闹得越大越好,让伽都所有人都知道。”

    “是,阁主。”花梦影答道。

    第二十章 争花魁

    几日后,伽都的大街小巷传的沸沸扬扬,第一青楼绕香阁的头牌紫露姑娘要赎身了。

    一大早,步霏语穿着一身紫色锦服,一头青丝用紫色玉冠高高束起,大摇大摆地带着花梦瑶和叶玲珑走出了瑄王府。

    “主子,你这身打扮,怎么看还是像个女的,呵呵。”花梦瑶嘻笑着调侃道。

    “我也没办法啊。。。。”步霏语一脸无奈地瞄了眼愁眉苦脸的叶玲珑,打趣一笑,“谁让她家小姐长的如此娇美呢?”

    “小。。公子,我们到底是要去哪,怎么这身打扮啊?”叶玲珑疑惑地看着自己一身男装。

    “绕香阁。”步霏语随口说道。

    “啊!?”叶玲珑大惊,想着那种烟花之地哪是姑娘家该去的,她生平第一次去就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呵呵,我有一个好姐妹今天要赎身,我去给她捧捧场。”步霏语浅浅一笑,想起初次见面时,叶玲珑竟以为她是青楼女子,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哦,这。。这。。”叶玲珑哭丧着脸,一句话也说不出,对于步霏语的先斩后奏她还真是无可奈何。

    花梦瑶在一旁看着,也不由的扑哧一笑。

    转眼三人就来到了绕香阁,一进门,就发现整个厅堂都坐满了人,阁楼上也是,就连过道也站满了人,拥挤不堪,看来这绕香阁的头牌真是名不虚传。

    “哟,这三位公子,赶紧里边请!”一蓝衣女子笑着迎了上去,领着步霏语三人到大厅的一角坐下。

    步霏语端着一杯茶,低头悠闲的喝着,花梦瑶在一旁嗑瓜子,对周遭的一切充耳不闻,叶玲珑看着身边打情骂俏的人,禁不住的皱眉,叹气连连。

    “让开!让开!别挡着本公子的道!”一个声音传来,众人循声望了过去,一个男子身着上等的绫罗绸缎,一头黑发用纯金镶嵌的玉冠束起,粉嫩的脸上一双细长的桃花眼,身后跟着四个随从,气势汹汹地排开众人,走了进来。

    “哟,这不是贾公子吗,快里边请!”花梦影赶忙迎了上去,将贾剑仁带到了厅中正中间的位子。

    “这草包,果然来了!”步霏语抬眸望去,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大家安静点!下面请紫露姑娘给大家献上一舞!”花梦影大声说道。

    众人一时间都安静了下来,只见眼前洋洋洒洒的飘落下无数粉色花瓣,一个粉衣女子拉着丝带从阁楼上飘了下来,长长的水袖在空中舞动着,转了几个圈后,身体轻盈的落在了中间的高台上。粉色的舞衣裹住玲珑剔透的身段,一双美眸迷人娇美,两道柳叶似的艳眉间,一点红痣,如雪的肌肤好似能掐出水来。

    随着悠扬的琴声响起,那粉衣女子将水袖轻盈的甩开来,衣袖舞动,随着有无数花瓣飘飘荡荡的凌空而下,飘摇曳曳,一瓣瓣,牵着一缕缕的沉香,时而旋转时而跳跃,她回眸一笑时,众人皆看呆了,一脸的痴迷,绕香阁内一片寂静无声。

    乐声嘎然而止,粉衣女子飞身一跃上了阁楼,两边的帘幕缓缓落下,遮住了女子绝美的容颜,底下的人仍就意犹未尽,呆呆的看着帘幕后的女子,那若隐若现的身姿引人无限遐想。

    “好了,各位公子,现在可以出价为紫露姑娘赎身了。”花梦影一声清亮的声音将众人的思绪拉了回来。

    “我出五百两!”

    “一千两!”

    “两千两!”

    底下的人各个迫不及待地叫了出来。

    “我出十万两!”一个傲慢的声音响起,众人望去,出价的正是那伽都首富的公子贾剑仁。

    “这么美的姑娘要是跟了那恶霸真是可惜了。”叶玲珑小声的叹息道。

    “我出二十万两!”一个轻柔的声音响起,众人望去,只见一个紫衣男子神色怡然地静坐着。

    叶玲珑转头一看,吓了一跳,开口出价的正是坐在她身边的步霏语,她不禁满脸黑线,这个人又想干什么!

    “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跟我争!”贾剑仁推开众人,一路走到了紫衣男子面前,他不屑地看了眼面前的人,轻哼了一声,喊道,“我出三十万两!”

    步霏语轻轻勾唇,放下手中的茶,慢慢站起身,把手背在身后,正欲开口,却听见一个声音传来,“本公子出五十万两!”

    众人不禁嘘了一口气,循声望去,只见一黑衣男子,摇着一把黑玉折扇,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身后紧跟着一个布衣随从。

    步霏语看着来人,清冷澄澈的美眸闪过一丝惊异,花梦瑶在一旁也是一愣,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又是谁?”贾剑仁指着黑衣男子质问道。

    “这是我家公子,皖西城水玉龙之子水若寒!”说话的是黑衣男子身边的随从。

    “居然是皖西城首富的公子啊!”众人都纷纷发出了惊叹声,细细打量着黑衣男子,一头黑发用紫色玉冠束起,精致的五官上有着一双淡紫色的眼眸,藏着一丝清冽和魅惑。

    “皖西城的富硕繁华足可以和咱们伽都并列啊!”

    “皖西城首富水玉龙可是个乐善好施的大善人吶!”

    “这次落水城出了事,水玉龙捐了不少善款,还到处搭棚施粥呢!”

    “嘿!今天真是邪了门了。”见又有一个人出来抬价,贾剑仁郁闷不已,卷起衣袖,气势嚣张地说道,“本公子告诉你们,在伽都还没有人能从我手上抢走我要的,我出一百万两!”。

    “哦,是吗,真是巧了,我想要的也从来没有人能从我手上抢走!”步霏语冷冷地开口,“我出一百五十万两!”

    “你,你。。”贾剑仁怒目圆瞪,气急败坏地指着步霏语,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你不是。。。不是那个。。。”贾剑仁脸上的神色突然一变,他越看眼前的紫衣男子越觉得有些眼熟,那张娇美的容颜似曾相识,他恍然大悟地大笑道,“哦,这不是和人私奔闹得满城风雨的瑄王妃吗?怎么,到这来跟男人争女人来了!哈哈!”

    此话一出,众人又是一阵窃窃私语,对着眼前的紫衣女子不停地指指点点。

    “这就是瑄王王妃啊!”

    “难怪我觉得这男子长得有些女气!”

    “这王妃怎么到青楼来了,莫不是有那种癖好!”

    坐在对面的黑衣男子听了,摇着扇子的手猛的一滞,眼底一片震惊之色。

    叶玲珑心里更是七上八下,这么快就被人看穿了,她一脸紧张地低着头,不断搅着手指,暗自郁闷,怎么每次出门都要提心吊胆。

    “槽糕!”步霏语轻咬薄唇,有些尴尬地低下头,没想到居然被这草包摆了一道,周围人的闲言碎语她并不在意,她在意的是对面的黑衣男子,看来有些?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