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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丁作品集第4部分阅读

    你就是这娃儿的姘头吗?”我不答反问:“是你杀了她的吗?”首领洋洋自得地道:“既然这娃儿已不是完璧,所以我便叫我的兄弟们一同与她乐一乐,我也想不到她这么容易便快乐死了!”

    梦儿的死与姐姐一模一样,同时翻起了我心底里的仇恨。

    “小子,大爷我问你叫什么名字,你是聋的吗?”

    我冷冷地抽出孤伤:“我的名字对将死的人毫无意义。”

    单看拔剑的气势,众山贼已知我身怀武功,于是一涌而上。可惜的是他们都犯了一个错误,一个要命的错误!

    杀剑第一式“一刀两断”随着我的一声冷喝,五名一马当先的大汉被我拦腰斩成两半。村民与山贼随即吓呆了一般,事前谁也想不到这瘦弱少年竟是死神一般的人物。我身随剑走,剑出如风,但每剑挥出,必伤人命。才转眼功夫,地上已躺满山贼的尸体。

    我慢慢走到那首领的面前,深寒的杀气已吓得他跌坐在地上,双腿间水迹斑斑,竟被吓至失禁。杀剑第二式“二道徘徊”,剑尖如情人的玉手爱抚到首领的面上,剑气直刮割得他面目模糊,片刻间已成为一条无首的死尸。

    我望望手中的孤伤,山贼的鲜血把它冰冷的剑锋泄红,可是他们的臭血不配沾污我的剑。我把孤伤提到唇边,朝剑锋吹了口气,鲜血便从剑尖轻轻滑落。我所吹的不是雪花,而是艳红的血花,直至最后一滴血流离孤伤,我才把它放回鞘内。

    我抱起梦儿的遗体,头也不回地便离开村庄,我把她安葬在一片小山坡上,以往我们最爱躺在这里看星,相信梦儿也会喜欢在这儿长眠。黄土把梦儿轻轻盖上,我感到我生命的一部分也随她而逝,可是梦儿的死带给了我新的目标,就是要杀尽神州的所有山贼,以报姐姐与梦儿的深仇。

    第六回 成名

    对一个江湖人来说,最渴望的恐怕就是成名了。虽然有无数人也是朝着这目标努力,但是能成功的却少之又少,就算能成功,到头来已花费了大半生光华。

    可是我才出道三个月,已彻底成名了。

    在这漫长的三个月内,我踏遍了神州大地的每一个角落。扫平了不下百个贼巢。西门吹雪成为黑道中人见人怕的梦魇,每次我走到一个新的贼巢,对方只要看到我的一身白衣。已清楚知道我是谁和来这里的目的。我从没有说过一句话,只因我是来杀人的,要说就留待用剑来说。

    每一次,我都人畜不留地杀掉所有眼前的生物。我像变成一只嗜血的厉鬼一样,血腥味渗向我的骨子里,无论多努力洗刷也弄不掉血的气息,当时我真的认为这一生将会就此完结。

    我走遍千山万水,寻觅生存的意义与价值,其中也遇到不少有趣的人物,而其中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一个拥有四条眉毛的怪人。

    我们在山道中相遇,他只一眼便知道我是西门吹雪,而他正懒洋洋地躺在地上喝酒。他说自己叫作陆小凤,可惜我只对自己要杀的人才会留心,于是毫不理会便舍他而去。

    “啊!你会用剑的吗?我看到你背着把好剑,能借给我看看吗?”

    我冷冷地看着他,只因怀疑我的剑已是对我的侮辱:“你想看便看过够。”

    说完便拔出孤伤直刺到他的身前。我也不是想伤害他,只不是希望吓一吓他,给他一个小教训。但我万料不到这酒鬼竟以两根手指,便把我的剑锋紧夹着。这对我来说简直不可思议,亦令我体会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想不到我们后来竟结成至交好友,而我坦承陆小凤这人虽然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大混蛋,可是他一直也是我唯一完全信赖的朋友。

    我们风花雪月了一般日子,而刚巧他身有要事,于是我们便在京城分手。陆小凤对我的影响非常深远,令我这只懂得厮杀的人生得到了友情的点缀。可是他对我的影响再大,也不及接下来我所要说的人:她就是我一生的第二最爱──小雪。

    第七回 回家

    我在京城落脚的地方,就正是我们西门宅的老家。由于荒废了好几年,现在已变成流氓的聚集地。他们甚至强抢附近的民女当作泄欲工具,而事后则禁锢那些少女在大屋内服侍他们。

    我干掉放哨的流氓,堂而皇之的走进大屋内。为首的贼头总算见多识广,只看我的一身白衣已认出我的来历,忙低声下气的巴结我。我也不理会这种小人,只冷冷问:“准备好了吗?”贼头一呆下,问:“西门大爷要小人准备什么?小人立即去办。”这他妈的贼头真令我烦心,我只冷冷的回答:“准备受死。”

    一众流氓立时陷入恐慌:“为什么?”我也不希望他们死得不明不白:“霸占西门家、j滛良家妇女。”

    贼头也知不能善罢,于是抢先拔出长剑直刺向我。

    太慢了,孤伤离鞘而出,一招二度梦徊已将贼头了结。这一招是我为记念梦儿而从二度徘徊一式中加以改良所创,剑意中包含着我对梦儿的哀痛与爱慕,令剑势加倍荡气回肠。凭区区山贼根本不足挡我一招半式,才半个时辰,近半百的流氓已全数被我干掉。

    我在柴房内找到为数大约二十人的少女,大部分人也是半裸身躯。她们明显听到屋外的打斗,惊慌得缩在一角。老实说那些流氓的功夫虽然水皮,但说到挑女人倒真有一手。屋内的少女虽说不上天香国色,但起码人人也是中上之姿。我解除她们的束缚:“那班流氓已被我全数宰掉,你们自由了。”我本以为众人会一哄而散,想不到半刻钟也毫无动静。

    其中一位最美的少女走到我的身边:“感谢恩公再生之德,可惜这里的大部分姐妹的家人已遭贼子杀绝,再也无家可归,小婢唯有代表她们求恩公收留。”

    我不忍心拒绝楚楚可怜的少女们,而西门家也需要人打理,于是便答允收留这群少女。

    这班少女除了年轻貌美、身段迷人之外,个个也精于伺候男人之道。满身血污的我被四、五人拉到澡堂内,其中一人早已烧好热水静候着,当中较年幼的三人轻柔地解去我身上的衣衫,按摩着我的上半身。我跟随她们走进注满热水、大得足够容纳七、八人的大木盆内,其中两名最美的少女也脱去衣服,一前一后的紧夹着我,坐进浴盆内。

    五名少女中,一人负责添水、一人负责为我梳洗头发、一人则专为我修甲,而前后紧靠着我的两名少女则用她们幼滑软白的|乳|房磨擦着我的肌肤。由于感激我将她们救出流氓的魔掌,每人也加倍细心伺候。尤其是在前后“夹攻”我的二人,不但用她们的嫩|乳|擦遍我的全身上下,甚至手口并用,二人的香舌扫过我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

    血气方刚的我哪堪忍受如此挑弄,随即生出了生理反应,硬涨的分身已如烧红的铁棒一样“挺身而出”,身前的少女见状慌忙为我提供唇舌服务,温暖湿润的小嘴包容着我,轻轻吸啜,少女的娇首前后套弄,一时深喉,一时浅啜。

    舌尖扫拂着马眼,传来一波一波的强烈快感。不争气的我很快便一泄如注,令少女的嘴内充斥着我的j液,少女没有一丝难耐的神色,服从地吞下嘴内的j液。

    一直为我修甲的少女也完成手上的工作,脱去衣服走进浴盆内代替刚才为我口茭的少女。雪白修长的玉手按摩着我的分身,我很快便重振雄风,少女面向着我轻跨在我的身上,玉手引导我的分身直刺进她的蜜岤内,我粗大的阳物直抵少女的花心,少女已急不可待的上下扭动腰肢,来回套弄着。

    少女胸前的一双玉球来回跳动,磨擦着我坚实的胸肌,同时双手紧揽着我的颈项,香舌吞吐,轻送进我的嘴内。自梦儿死后积聚至今近半年的欲火已被这动人的美女再次燃起,也不造作便揽着少女的腰肢猛烈抽锸着,同时使出学自陆小凤那混蛋的床上功夫。

    少女被我的猛烈抽锸弄得娇喘连连,才半炷香时间已欲仙欲死,高嘲迭起,证实陆小凤所教的方法确实有一手,说不定将来他能靠当男宠(古时的男妓)为生。

    我们六人足足在澡堂洗了个多时辰,事后每人雨露均沾,被我满足得双腿发软,需要互相扶持才能走出澡堂。

    当晚吃过晚饭之后,我和其中两名最美、负责贴身服侍我起居的少女回到阔别多年的寝室,过了极端充实的一晚。我在其中一名叫巧儿的少女体内注满了我白浊的精浆,才抱着二人温香软玉的娇躯悄然入睡。

    第八回 雪中雪

    光复西门家后三天,我独自一个人走在京城的大街上。我记得陆小凤曾对我说:“无论身处何地,你也能在找到最好的酒及女人。”于是我便顺步来到京师最大的院子里,当然我的目的只是美酒罢了。

    上好的竹叶青放到台上,我独自一人细酌着,心中竟感到无限的孤寂。想起命薄如花的红颜、恩深义重的师父、含辛茹苦的姐姐以及粗劳半生的父亲。酒不禁喝得越来越急,我很快已不胜酒力醉倒桌上。迷糊间我听到一个甜美的女声在耳边响起:“小如,你看这位公子醉倒了,你帮我将他扶到我的房间吧。”身边的另一名少女随即回答:“是,小姐。”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睡梦中醒来,只感到头痛欲裂,我在心中提醒自己今后切勿胡乱饮酒,便开始打量身处的房间。我察觉到房间的屏风前坐着一名长发垂背的少女,明媚如画,嘴角含春,正专心弹着古筝。少女拥有清纯的外貌,楚楚可怜的气质,加上高佻的身材,实是千中挑、万中选的绝世尤物。

    少女同时察觉到我的醒来,略带沙哑而又充满磁性的嗓音向起:“公子你醒过来了吗?请过来喝杯浓茶解酒。”我随即记起这是在我酒醉时叫人扶起我那少女的声音。

    我稍为整理一下思维,便走到少女的面前坐下:“请问姑娘,这里是什么地方?”少女笑了笑,回答我:“公子你仍在内,我叫小雪,这里是我的房间。”

    在内有房间,这名小雪难道是……才刚升起这念头,便想起陆小凤曾对我提升京城有位卖艺不卖身的名妓,就是叫小雪的,传闻她艳丽无双,想不到竟在此遇上。

    “看公子露出恍然之色,想必听过小女子的名号。公子你身配利剑,想来一定是一位有为的年青侠士,不知可否告知名号?”

    我拱一拱手道:“不敢,在下西门吹雪。”

    小雪闻言竟露出愕然的神色:“你就是在三个月间,独力挑了大江南北近百贼巢的西门吹雪?”说完竟跪下向我施礼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西门恩公,请受小女子一拜。”

    我慌忙起身相扶,可惜由于刚刚酒醒,手脚难免有些胡涂。竟被身边的台脚一勾,整个人跌得扑向小雪的怀里。我发觉自已竟把小雪按在地上,自己则紧压在她的娇躯上,二人四目交投,相距不过寸许。

    我慌忙坐直身子,顺手扶起被我按倒地上的小雪。小雪羞红了脸,却毫不在意,只道:“小女子五年前家中欠下巨债,家父更惨遭债主活生生打死,小雪为了家中幼弟妹着想,只好卖身青楼,同时许下诺言,谁若替小雪报此深仇,小雪便以身相许。而小雪的杀父仇人,正是月前死于西门公子剑下的饿虎岗头子黄任充。”

    我默默整理着小雪话中的含意,大致上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指我替她报了父仇,所以要报答我,而方法是以身相许!慢着,以身相许难道是指要跟我干吗?

    小雪乘我寻思间已转身锁上我身后的木门,轻解罗衣走到我的面前,露出雪白皎好的身段。湿润的红唇覆盖到我的嘴上,香舌伸进我的嘴内交缠着。我随即被欲火冲昏了头脑,轻轻把小雪抱到床上,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衫便对身下的尤物展开侵犯。

    我吻遍小雪动人的双峰,舌尖挑逗着嫩红的|乳|尖,轻轻吸啜。小雪抱紧我的厚背,任我施为。我舔弄着小雪湿润的蜜岤,嗳液由紧窄的嫩岤内流出,被我以舌尖舔个干净,我对准深藏在花瓣内的娇美珍珠,唇舌加重力度吸啜舔弄。强列的快感令小雪刺激得弓起背来。经过充分的前戏后我终于忍不往将硬直的分身刺进小雪的蜜岤内。

    吹雪结实的插入小雪的体内,才进入瞬间小雪紧咬着唇强忍着破身的痛楚,我在小雪紧窄的荫道内尽快抽锸。卖力地将小雪推上一波一波的高嘲,经过了长达数个时辰的激烈交缠,我将灼热的j液注满小雪的体内。

    云收雨散后,我紧紧揽着倦极睡倒我怀内的小雪,小雪的下身落红片片,证明小雪虽处身青楼仍洁身自爱,越发对她加倍怜爱。想起梦儿死时我那呼天抢地的样子,爱情来得总是令人意想不到。我在小雪醒来前找来的负责人,替小雪办好赎身手续,便静静看着身旁的玉人海棠春睡。

    第九回 快乐与悲哀

    我带着刚睡醒的小雪回到了西门家的大宅,小雪充满好奇的四处参观,不忘问:“吹雪大哥,你带我回来干什么?”

    我拖着小雪的玉手道:“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你工作的地方,因为我已给你赎了身。”

    小雪开始是惊喜,然后有些担忧地问:“可是我既不会煮饭,又不懂打扫,有什么工作适合我?”

    我见她逗趣的样子,于是装作埋头苦思,终于灵机一动的样子:“小雪,我想到有一个职位适合你。”

    小雪赶忙问:“是什么?”

    我努力忍着肚里的笑意:“是女主人。”

    小雪随即羞得满面通红:“女主人是要干什么的?”

    小雪的那个“干”字终惹得我笑出声来,于是道:“根据你昨晚的表现,我相信你已被我干得够好了。”

    小雪转念一想,才醒觉被我占了口舌便宜,忙不依地捶打着我。

    之后的一年,我和小雪走遍大江南北,沿途游玩,尽情享受人生。我在西都竟遇上了陆小凤,我至今仍不能忘却那混蛋看到小雪时那愕然的样子。

    “这是内子小雪。”我故意强调“内子”二字,陆小凤失望之余仍不忘扯我到附近的酒家,美其名是补喝喜酒,实际上是白吃我一大餐。

    席间我们本来吃得非常快乐,但半途却有不识趣的人前来打扰。在我们邻桌坐着的五个怪人竟借醉走过来意图对小雪毛手毛脚,说他们是怪人只因他们五人也是不足三尺的矮子,各穿红、黄、蓝、绿、黑色衣服,一看就知不是好东西。

    我发觉陆小凤已看出他们的来历,只是不愿在小雪面前说出来,以免吓着她。

    其中身穿红手的矮子一手落在小雪的香肩上:“美人儿,来陪我们喝酒。”

    语音竟有些生硬,看来不像汉人。

    小雪还未做出反应,我已冷冷的喝道:“缩开你的臭手!”同时手已按在剑柄之上。可惜那矮子非但不理我的警告,还意图将小雪带走。

    暮地白光一闪,那矮子的一条臂膀已被孤伤斩下,红衣矮子痛得呼天抢地。

    而其余的四名矮子已一言不发,排成半圆的阵式包围着我。

    酒楼上的其他客人看见发生江湖仇杀,早已化作鸟兽散。

    只余下吓得瑟缩一旁的酒楼老板。小雪不知为何刚才只闻到少许血腥味,已令她在一旁吐个不停。

    那绿衣矮子指着我道:“阁下到底是谁?可知你已惹下麻烦?”

    我冷冷的回答:“这位是我的好友陆小凤,在下西门吹雪。抱歉得很,我们不但不怕麻烦,而生平最爱的反而是找麻烦。”

    那五矮众听到我二人的名号也不禁一呆,但最出乎意外的是,他们竟一言不发,调头便走。剩下扎好马步、随时准备动手的我们如呆头鹅般站着。既然架打不成,我只好退到一边看看小雪的情况。

    “你身体好了点吗?不若找个大夫看看?”

    我关心的问候,竟惹来了小雪的责骂:“一日都是你不好,整天也只顾着打架。一点也不关心人家。”

    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陆小凤也走到我的身边来:“你这呆子还不知道吗?看来你老婆已怀着你的西门小雪了。”

    我呆望着小雪羞红的样子,心内充斥着将为人父的喜悦,一把便将心爱的玉人儿抱紧,兴奋得说不出话来。

    既然小雪有孕在身,我们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