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水昌卧龙 > 水昌卧龙第7部分阅读

水昌卧龙第7部分阅读

外,武林中亦已闹得腥风血雨了。

    如此这个水昌派为害武林,杀灭各门各派,到底是谁在主使,竟有如此惊人威力,难道会是师妹春兰吗?“

    南飞雁想到此,不由打个寒颤,心中道:“以水昌派的武功,加上群魔助阵,天啊!那将是一场武林浩劫,莫非是师妹由爱生恨,造成杀孽……”

    南飞雁这一惊非同小可,他已感责任深重的,突的一个奇快进扑,一把抓住那吓呆了的白面书生,大喝一声道:“从实答话,否则这一抓下去,必会脑门开花的。”

    白面书生吓得大叫:“大……大侠饶命……你问吧!”

    他口里说着,全身直在颤抖。

    南飞雁恨恨道:“你叫什么?”

    “我我……我叫‘白骨书生’,是白骨灵魔的大弟子!”

    “哼!数十年前臭名远播江湖的‘探花灵魔’白骨老鬼吗?好,你们算是水昌派的什么人?派主是谁?”

    “我……我师父亡骨灵烧,乃水昌派十大护法之一,水昌派主是一个姑娘,叫什么春兰姑娘的。”

    “你此话当真?”

    “真的。”

    南飞雁说:“好,再问你一次,你们水昌派总地在何处,还有此众香谷的女人生死如何? 快说!”“水昌派总地在淮阴断魂岩上,众香谷女人多半安全的,被禁在谷内的后房之中。”“好,饶你半个狗命!”他恨恨的放开了白骨书生,并废了他一身武功。那中年白骨书生费力的住谷外逃去。

    “哎……”南飞雁忽地仰天长叹。

    “哎!这一场武林浩劫,该算是我南飞雁引起的,如今,也唯有我去消弥了,以免长此血腥下去。”

    南飞雁沉思着,那六女又围了上来。南飞雁看着她们,这才想起该先救救众香谷遭劫的女人。于是—在进入众香谷时,水昌派的手下发觉,而立陷入一片混乱中。以六女现在的功力,一套绝世金刀法,神龙步,对付二十余名黑衣水昌派的爪牙,已足足有余。

    南飞雁则趁此时混入内房中去查看究竟,于前房大厅时,又见了一幕令他十分愤怒的“活春宫”。

    那大厅之上,围坐了七、八个武林高手,这些人南飞雁虽不识,却已看出是邪派中主要骨干人物。这些水昌派高人,此时正沉迷于玩弄女色之中,毫不关心房外的大混战。这些色狼们,各人怀中抓着一个赤裸裸的众香谷美人婢女,一面玩弄着,一面在饮酒谈笑:“嘿嘿!灵魔老鬼,你说我们要等上官莽副座吃上一遍众香肉,才轮到咱,但副座为何还不来?”

    “黑无常,你急什么,那些美人个个如天仙般,不好好品尝,岂能胡乱的搞一通。”

    “嘿……去你的,我黑无常只要有个洞入,管他什么美不美,就算她娘的五代同堂,老子也上下通个劲。”

    “嘻嘻,不错,我白无常就喜大小通吃,我们黑白无常就好此路,才合得来大干一番。”黑白无常也是武林中再现的魔头,他们正在色谈着。忽地身边传来一声惨叫,两人一看,更是滛笑连连。但见另一名黑脸短下巴的老者,生得个大阳物,硬生生的弄入一名婢女的屁眼中去了。那粗大的东西终于整根插入了女人屁眼了,她哀叫一声,活活昏了过去,那屁眼有血水流出。但那黑脸的汉子,知仍自顾自的刺激,抓紧她的白屁股,狠狠的抽锸着,且一面滛叫道:“嘿嘿!我这飞天鼠,就偏与你们不同,老子偏好后庭花,干门儿,嘿嘿嘿!

    痛快……“

    “呸!你这爱吃便门的老鼠!”

    一名红脸突眼的大汉,正拿着鸡笆硬插着一名婢女的嘴巴,他一面顶着,一面回头滛骂着。他另一手抓着女人的头发,抓得女人痛哭起来。那婢女拼命的给他含鸡笆,含得他乐道:“大爷我‘赤面虎’就爱看女人吹箫,如何?比你们更有味,更刺激肉感吧,嘿嘿嘿……”赤面虎滛笑着,他一面狠狠的插着小婢女的嘴。一旁那坐前边的白骨灵魔,这时也按着一名婢女坐上怀去。“滋”的一声,小岤插入了大东西,他一面按弄女人的屁股套动,一面笑对赤面虎说道:“赤面老鬼,你爱这吹箫法,小心弄住女人的气,就没得乐了。”

    赤面虎正拼命顶动着身躯,一听,忙拨开她的头发,一推她的头,“叭”的一声,阳物也滑了出来。

    婢女的小嘴涨得大大的,那一只妙目早翻白了半天,活活的被他的大鸡笆插断了气,真的没乐子寻了。

    “去你的,装死!”他不由愤怒地咆喝一声,狠狠地踢了她一脚。

    接着,向房内大叫道:“来人呀!再抓一名婢女来。”

    厅堂门一问,爬进来一名手下道:“不……不好了……各位护法爷……外头突然来了些年青高手……好……利害呀……我扪挡不住,已快到房中来了!”那赤面虎一听,更是大怒。他大步上前,一把抓起这名爪牙道:“滚你娘的!小小的年青人就挡不住,那如果又来了各派高手,你们不通通完了吗?”“不不不……这回来的年青人……大不相同……”“去你的,什么不同!”赤面虎叱喝一声,他一脚又踢了那名爪牙一下。等他怒吼吼的出了房门时,却不由得呆住了。原来那锦致六女,已杀近到门前来。那六女一个个美如天仙,只把个赤面虎看得猛一呆,接着,如见到糖蜜般欢呼一声说:“我……我的小妈呀…那来这么多吹箫的货色?”

    他这一呼,呼得内厅群魔争先恐后的跑出来。南飞雁看看事不宜迟,不再理外面的所事,忙向后房而去。不一会—到了后房中,果然发现了那些有过肉合的大美人们。而最令他债怒的是—这些个美人儿,一个个都被“大”字张开四肢,特别垫高臀部,凸起下体,绑在分列成一排,排列起来的座椅上。正在对她们肉体百般逗弄的水昌派副派主,竟是曾经被他一掌击走的“淮阴一虎”上官莽。

    如此看来,上官莽既为副派主,那么一定和春兰师妹合j,而也陷师妹火上加油中,才弄得如今这腥风血雨。南飞雁这一怒,把恨全出在上官莽身上。但他仍忍住气,静静地窥看他在做些什么。

    但见娘娘绑坐在正中,那一边,六女徒们在她身旁分两排下去也坐绑椅上,玉门大开的,也时而愤怒,时而哭泣的羞恼着。

    她们的大腿都在最张开的位置,无论荫毛长短疏密,都可以见到那充血的肉洞口,那洞口大张,清楚的见到从洞里流出滛液浪汁,顺着会阴流到椅子上,其中邢娘娘流得最多。其实在南飞雁未到这里之前,上官莽早将这七名众香谷首要女人大小通吃了。

    这上官莽也从春兰那里学得一招忍精鸡笆,这七名女子在这种羞人的绑姿下,虽然恨得要死,却无可抵挡,任上官莽想玩那个就j那个,要插就插,要抽就抽。

    那根大鸡笆行功后粗硬无比,对着这群女人狂舞了一轮,莫说众香谷六名女弟子吃尽苦头,就连谷主邢娘娘在心犹不甘的情况下,也痛恨交加。

    这时上官莽又拿出一支羽毛,对着谷主邢娘娘那迷人的肥岤儿,一阵勾挑的刷弄着,并滛笑着道:“大美人儿,你这只妙岤儿,比你那六名大女徒的岤儿,肥美多了,我劝你还是乖乖的顺从了,好好的同我一乐,否则,嘿嘿!本副座就挑逗得你欲仙欲死,吃不着,浪水丢尽而死,嘿嘿嘿……”邢娘娘怒骂着道:“该死的东西,你尽管沾污我们师徒吧,不久,你们将遭受武林公愤,得到恶报的下场!”

    (十六)

    上官莽闻言大笑道:“什么武林公愤,嘿嘿,各门各派,数月来已在我们各个奇袭下,元气大失,哪还有心力起什么公愤!”

    他得意的笑着,又道:“嘿嘿!老实告诉你吧,过些时日,天下就只归我们水昌派了,那时……嘻嘻,别说你们归我用,本副座还要搜尽天下女人,好好干一塌,嘻嘻……”

    突然一个响亮的声音:“那时你上官莽早成枯骨了!”

    他吓一跳,忙道:“什么人?”

    “哼!曾经赏你一掌之人。”

    “啊~~”

    上官莽只感全身一凉,硬着头皮一看—南飞雁就在他破窗而入时—已如鬼魂似的出现在他的身后。

    “姓上官的,老实说,在下师妹搞这一水昌派,走火入魔是不是你从中助焚引起的?”

    “哼!南飞雁,你少神气,上官大爷现在可不怕你!你那师妹!由爱生恨,是我火上加油,你又能如何?嘿嘿……大爷告诉你,你那所妹可肉紧得很,大爷连玩了她三大件,可真有趣呀……嘿嘿……”

    南飞雁暴喝一声:“住口!”

    然而,那上官莽持着在春兰手头学得一点武功,不知死神已来临了,以为趁此羞辱南飞雁,也等于是报了那一掌之恨,他继续说道:“你那师妹,已在和我耍乐时,被我制服,现在还关在天台峰石洞,等我在这里玩够,再去和你师妹……”

    “闭上你的狗嘴!”

    那南飞雁这一激怒中,突地大喝,就要施出天雷掌。

    上官莽竟低吼一坚,突先下手为强,伸手抓壁上一把长剑,“刷”地一声,剑化千朵闪光猛刺而上。南飞雁急怒攻心,一出手就是狠招。他一咬牙,脚用神龙步奇学,一闪而过,大暍道:“你这该死的贼种,去吧!”

    只见南飞雁双掌如惊涛巨浪般猛推出—“轰……”又是一声巨响。

    但见那上官莽直如断线的风筝般,合着破窗墙倒中,一路狂飞出去!到处是一片血迹肉酱,看得人心惊肉跳。南飞雁仍余怒末平的,直盯着那破窗外。直到房中众女同过神来,邢娘娘一声惊呼:“天啊!南哥儿,你那学来百年失传的天雷掌呀?”邢娘娘毕竟是老江湖,她早年出道既风闻此天雷掌之失传与其惊人之处。邢娘娘这一呼—南飞雁这才同过神来,对着一字排开的那一列美女肉门阵,不由苦笑了笑,忙着替她们解绑,恢复自由。诸女这一获救,自然免不了畅谈一番。然而事正急中,南飞雁只略述了那困住石洞内径过,一面要诸女手提兵器,立即追到前房来。邢娘娘怪笑说着:“哎呀……小色爷……你说困在魔洞,达数月之久,那么,我那六个小女徒岂不…岂不……”南飞雁不由得捏了她一下尖肥肥的稣胸,道:“这也是顺其自然,孤男寡女处一处,自然通通吃了也。”“哎呀,南……”邢娘娘几乎要变脸了。但等她一出前厅—傻了。

    她的六名小女徒,用的竟然不是她的众香谷武学。而且,使出的奇异刀法与身法,竟使几个老魔头连连后退。

    邢娘娘大骛叫:“这……这是怎么回事?”

    南飞雁笑道:“这叫金刀法与神龙步。”

    邢娘娘失声道:“金刀神龙……啊呀!那是百年前一代武林奇人啊!”南飞雁得意的道:“不错,所以呀!大宝贝儿,你那六个女徒弟,今后可要光大众香谷一派了。

    邢娘娘听得好不兴奋,她一心要重振她一派的门风,来此避隐时,就曾闻说魔洞地方,有一武林奇人在此隐没良久。想不到,她今日竟能得遇奇绿,她喜而忘形的,待南飞雁从怀中取出秘籍交给她后,她拼命抱紧他狂吻。闹得南飞雁不由红了脸。

    他一面分析那秘籍中的武功,天雷掌适合男性习之,女性不可,反之必制不佳阳刚二火,而走人入魔。邢娘娘感激的道:“我明白,我了解了,就以那金刀法,神龙步,以及我那根基,习出那阴柔气功就足以气盖武林了,这一切,真谢谢你,南哥,你是我众香谷的大恩人。”

    “咳咳!大宝贝儿,先别谢,要谢我的话……”

    南飞雁突然神秘的在她耳边说:“待过了今儿的事之后,今夜里,你就联合你那十二名美女徒,我们开个无遮大会,庆贺一番吧!”

    “你……”邢娘娘呆了呆,脸色渐渐红起来。南飞雁忍不住笑拍她的肥臀,又低声道:“并且今夜里,给我好好玩你那三大件,如此就心满意足了。”“你……哎哎,你这小色鬼!”邢娘娘羞啐了他一口。

    这时前厅门外,众香谷十二名女弟子加入战围。那些个老魔头个个心痒痒,却吃不上,抓不到的,一阵激斗后,恨自心生,也不再怜香惜玉的,齐齐施出绝招,那势头简直就要制众女于死地。

    南飞雁看出不对,马上加入战围。

    突见那白骨灵魔运出数十年之气功,聚于双掌上,暴叫一声,猛推向锦致姑娘身上。

    南飞雁忙大叫:“锦致,快施神龙步,凌空飞避!”

    这白骨灵魔的内力毕竟不凡,就在锦致飘身跃起时,也被那股阴寒劲扫向足下一声娇呼,控制不住去势。南飞雁忙奋力纵出,险险的接住了锦致的娇躯,而避开了那摔下时,头下脚上的伤厄。“哎呀!南哥哥,你又救我一次了!”那锦致姑娘一入郎抱,喜呼呼的娇叫一声,竟仰唇“啧”的亲了他一下,使得他又脸热热的。邢娘娘呆望着六个大的女弟子,心里一阵怪不是味道。而那几过老魔头,更怒火上升。白骨灵魔欺身过来,暴叱着道:“哪来的野小子?”南飞雁忙放下锦致娇躯,不想锦致有意激怒他,忽的浪浪说道:“好哥哥……你快快收拾了他们这几个臭色鬼,妹子夜里好侍侯你过舒舒服服的,嗯哼……”白骨灵魔怒吼着:“浪丫头,你马蚤你浪,老子待会不捣出你的马蚤花心才怪!”顿运内家气功,大喝一声,双掌打了过来。南飞雁忙一把推开锦致姑娘,他也低喝一声,不敢大意,运出六成天雷掌劲。两下里这一对掌,只闻:“轰……”

    “啊呀……”

    一阵狂风过处,只见白骨灵魔哀叫了一竖,竟双掌折断,痛得滚出丈外,昏死了过去。反看南飞雁这一方,只是身子摇了摇,仍立足不动。

    “天雷掌!”一旁其它的老魔头也忍不住惊呼了。南飞雁这一得势,立即信心大增,往其余那些魔头逼去。

    “小……小子,你是金刀神龙的……传人?”

    “不,黑无常,这小子才不过二十出头,那金刀奇人乃百年前古人,岂会是他的师辈……”白无常盯了黑无常一眼。两人突地大喝一声,双双出手。南飞雁冷笑一声,天雷掌用出八成劲道,迎了上去。只闻又是“轰”然巨响。两声惨叫中—黑白无当手折,口吐鲜血,横尸当地。好利害的天雷掌! 好霸道的天雷掌! 剩下的老魔头,心知厉害,跑得快的,个个溜之大吉了。南飞雁趁机高声说:“魔贼们,你们注意听住了,在下也不想多造杀孽,只奉劝你们洗手归山,否则,休怪我手下无情。”

    说着,南飞雁施出十成天雷掌力,只见他猛喝一声,那掌劲如排山倒海,竟劈倒一大片围墙。那些个魔头这方心服口服,高声道:“我们誓退出江湖,不再作孽就是。”叫着—不一刻,人已消失众杏谷外了。此刻,夜已渐来临。邢娘娘忙着吩咐众人清理众香谷内外,不久大堆一片黑暗后,众香谷又恢复往日一片欢乐。待一切安置妥后,南飞雁一人躺在前房一客房内,一面准备吃晚饭,一面望着窗外沉思着。

    “哎!待过了今夜,明天就去和那师妹一见,哎!师妹你也太倔强了,愚兄自觉也愧对于你,然而你这样做,弄得天下不宁,又以水昌派之名仿下如此孽祸来,为了天下安宁,我一定要阻止你……”

    南飞雁静静思索着。

    他想,如果去向师妹认错,而她一直倔强下去的话,说不得只好代师惩罚,并恢复水昌派的清白。南飞雁暗暗决定时—房门一推,进来那迷人的邢娘娘。今夜里,这美妇人打扮得艳丽动人。

    南飞雁一见如此美色,不由把心事暂置一旁。他那风流天性又起,一抱搂过邢娘娘,就上下其手一阵。一会儿……邢娘娘娇喘嘘嘘白了他一跟,一手拉出他那深入裙下的毛爪子。

    “小色爷,开饭了,先同我吃了再说吧!”

    “是是……是先‘吃’了再说吧!”

    “去你的!”邢娘娘喷了他一口香气。

    不久……两人来到了唤然一新的后房大厅中,南飞雁步入了那摆酒菜的大厅时—乖乖!好一副迷人的场面。

    只见那众香谷十二名女弟子,竟一字排开站着,全身赤裸着,如一道肉屏风般的,恭迎他入席?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