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霍格沃茨的魔文教授 > 霍格沃茨的魔文教授第6部分阅读

霍格沃茨的魔文教授第6部分阅读

之剑的亚瑟王一般因剑而起、因剑而盛、因剑而败。

    “我发誓注视此书时,我必懂它的作者与其他人一般伟大。”听着凡尔纳的这般话,最崇拜拉文克劳的埃拉娜并未因此生气,反而咯咯地笑了出来,“罗伊娜说过,在寻觅智慧的终点前,每个人都只是跨了一小步而已,大家都跑得很慢,但却执着。你能说出这种话,我就安心了……”

    随后,凡尔纳展开了漫长的炼金术学习旅程。

    “这句话中写的‘达维狄之星’是什么?”

    “那就是六角星的雅称,在炼金术之中,它被视为将火的象征,也就是向上的三角形,以及水的象征,倒三角形,加以咒术性地组合的阵式。”赫金回道。

    “为什么炼金术这么喜欢衔尾蛇的符号?”

    “因为它可以是一种蕴含净化力量的魔咒。衔尾蛇象征着“无限”或者“一切”,在古代的印象中它具有‘自我摧毁’及‘转化为循环模式’的含意,既能统合又能同化对立面;而经过这个自我统合同化的过程所得到的回馈,就是永生。因为衔尾蛇一方面在消灭自己,同时又在给予自己生机,它孕育着自己,从而令自己得到生命。”埃拉娜解释道。

    “‘普罗米修斯的锁炼’是要做什么用的,连结吗?”凡尔纳摆弄着一条精制的铁链。

    “它不是用来连结,而是用来捆缚。有些时候炼金实验会产生剧烈的爆炸,即使器皿足够坚韧,但盖子总是无法牢牢固定,这时候这种魔法锁炼就派上用场了。”

    就这般,五花八门、千奇百怪的问题不住被凡尔纳提出,即使埃拉娜与赫金有充足的耐心,但终究有用尽的时刻……

    一日,烦不胜烦的埃拉娜尖叫道:“哦不!凡尔纳,别再问了,给我们放几天假吧,我们要休息、我们要休息!”本来先前他们还希望凡尔纳不要只顾读书,能够陪他们多聊几句才好,但如今却无比怀念从前的时光。

    “好吧、好吧……”凡尔纳意犹未尽地放下手中的小杵,将臼中的绿宝石粉末倒入一旁正冒着白烟的圆底烧瓶中,随即里头本为泛黄的液体转趋透明,“在问最后一个问题,我们就休息三天,”看着埃拉娜不情不愿的神态,凡尔纳不禁感叹拉文克劳炼金功力的高绝,心中不由得对此再添兴趣,“好吧、好吧,这三天除了继续读报外,再念《唱唱反调》杂志给你们听。”对此,埃拉娜发出一声欢呼,而赫金则是以冷哼代表赞同。

    闻声,凡尔纳便指着烧瓶中的透明液体问道:“‘阿耳忒弥斯的拂绰’有什么特别之处吗?为何拉文克劳会准备这么多份原料?”

    “原来是这么简单的问题啊……”赫金语带讽刺,“‘阿耳忒弥斯的拂绰’就像书里描写的一样,有极佳的清洁效用,并附上淡淡的清香。至于罗伊娜为何会准备这么多的原料,只是为了储备而已,因为她时常用‘阿耳忒弥斯的拂绰’来清洗她的冠冕。”

    “冠冕?”直到此时,凡尔纳才想起伏地魔那唯一置于霍格沃茨的魂器,以及那间他一年级时准备留待后期再进入得“有求必应室”。

    “或许,放赫金和埃拉娜的这三天假期中,我也不会无聊了。”认为时机已经成熟的凡尔纳决定未来几天,前往“有求必应室”一探。

    第二十八章 学术研讨会

    (作者现在在规划当教授后魔文上课课程,大家有空的话可以帮凡尔纳想想哦。书评、推荐票~)

    隔日,凡尔纳先是去找比尔·韦斯莱一叙后,又接着和几名好友们打了一场痛快淋漓的雪仗,冻得浑身发颤地回到城堡。最近这几个月来,他几乎都将时间投入于炼金术和魔文的研究当中,有些冷落了朋友,即使他们从未开口抱怨过,但他仍是有些羞愧。

    “凡尔纳!”双手怀抱自己胸前,不住发抖的达卡瑞突然喊了句,待见到对方转头后,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最、最近的、的魔文学作业实在太难、难了,等下洗完澡后,你、你能把作、作业借给我参考吗?”好不容易说完这句话,达卡瑞又是剧烈一颤,感到一股寒意从尾骨直冲脑门。[搜索最新更新尽在lwen2]

    “没、没问题。”凡尔纳答道,再看到一旁费雷同样期待的目光后,他又无奈地补了句,“费雷,想看你也就拿去看吧。”

    “嘿嘿,”费雷冷得嘴唇发紫,“多谢啦,魔文实在比英文复杂百倍,甚至连笔划和形状都不能有所偏差,让我苦恼得很,真不知道沃顿教授是怎么从我的论文里,看出来魔文笔划不对的……”

    沃顿教授是“古代魔文研究”的执教导师,他长着一个大鼻子,是位性格严谨、一丝不苟的中年男子,即使课堂作业都出得十分简单,只需把当周教得魔文写十遍,再用英文写上注释就好,但他仍是让学生们非常敬畏。

    沃顿教授的眼力奇佳,能轻易地辨别出学生们写得魔文是否笔划有误,或是在敷衍。他曾经在开学第一堂课中,语气严厉地向大家说明,魔文不单单只是“阐述”意涵,而是“表述”意涵,尽管它同样能被记录在羊皮纸上,但它却是“运动的”,而非“静态的”,不允许丝毫出错,否则它们就只是一堆用墨水涂鸦出的符号罢了。

    他近乎苛刻地订正所有学生的作业,每次发回的论文几乎人人都是“满江红”,但他又同样善良地几乎不打“(及格)”以下的成绩,只要学生们记得准时缴交作业,那么这门课就不必担心会被当掉,因为他认为魔文学的确枯燥乏味,若是还过度执着于分数,那么就不会有多少人想要修读了。

    值得一提的是,严肃的沃顿教授非常喜爱凡尔纳,甚至曾当众表示这是他漫长的教学生涯中,所指导过最为优秀的学生,因为他认为仅仅上不到半学期的课,凡尔纳的魔文功底就已经超过不少七年级生,要不是他曾再三确认过凡尔纳出自于麻瓜家庭,还会以为对方已经研习过魔文好几年。

    事实上,尽管继承了拉文克劳的炼金心得,凡尔纳的魔文实力也不可能进步的这么快才对,对于这种奇迹般的学习速度,一向矜持的赫金还曾经大声惊呼过:“天降神迹!”对此,凡尔纳只能苦笑的摇头,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何能习得如此的快、如此的轻松,就好像前世就先学过了一般。

    在魔文学这门课中,从未得过“o(优秀)”以下成绩的凡尔纳,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嫉妒,幸好平时的他待人处事得宜,表现出的实力在同年级中也堪称顶尖,倒还不虞会被人找麻烦。而他的朋友们则是对此满心欢喜,有着魔文知识堪比学长姐的人可以随时提问,自然在完成功课上大为方便。

    洗了场痛快的热水澡后,凡尔纳等三人拿着魔文学课本与羊皮纸走下旋转梯时,却发现公共休息室里早已坐满了人,甚至连拉文克劳的驻塔幽灵-格雷女士也飘浮在一旁,原来此时正是拉文克劳每周一次的学术研讨会。

    眼尖的弗立维教授欢快地招手,要他们一同来参与,事实上,凡尔纳三人从未参加过学术研讨会,费雷和达卡瑞是嫌太无聊,而凡尔纳则是因为平日太忙,如今有机会加入,自然得好好听一听。

    安排凡尔纳等人坐定后,弗立维教授好心地提点道:“我们刚才谈到近期最伟大的巫师。”

    “近期最伟大的巫师?”达卡瑞摸了摸他那头如钢钉般挺立的黑发,“是在说邓不利多校长吗?”

    “你们听!”一名五年级的学长忽然喊道:“连三年级的都认为近年来最伟大的巫师是邓不利多教授。”他的嗓门奇大,说话就像吵架一般。

    “就因为连三年级的都这般认为,所以我才说你错了,肯特。”一个面色苍白的六年级女生慢条斯理地说道。“邓不利多教授的确很伟大,但绝对称不上‘最’,我还是认为巴希达·巴沙特夫人更能够戴上这顶桂冠,她编撰修订了从第一根魔杖被制作出来开始到现今的魔法史,让巫师们能熟知历史的教训,时刻警惕。”

    肯特不屑地反驳道:“哼,莉莎,照你这么说,纽特·斯卡曼德先生不是更能称得上伟大,他写了《神奇动物在哪里》一书,让我们能‘警惕’被奇兽咬伤的痛苦。要知道,他甚至连跟自己养的猫狸子打架都赢不了。”

    “如果‘伟大’是用‘实力’来证明的话,那的确没有人能赢得了邓不利多校长。”莎莉虽然这般承认,但脸上那似嘲似讽的微笑,却让肯特气得七窍生烟。

    “是谁开启这个蠢,咳、问题的……”费雷向一旁相熟的同学问道。他实在无法理解为何好端端的一场研讨会,要讨论这种见仁见智的问题,连问“先有凤凰还先有蛋”都比之有意义多了。

    听得费雷的疑问,对方面露苦笑之色,用嘴努了努格雷女士的方向,说道:“我们本来只是在讨论近年来的研究成果,有哪些对魔法世界造成重大的影响,有人说邓不利多教授的龙血十二种用途,还有人说达摩克利斯·贝尔比(其为同人中一直被斯内普抢去光荣的可怜男子)发明的狼毒药剂,再还有人说诺拉·史密斯的十三种草药嫁接术,最后谁知道格雷女士突然哼了一声,说这些都只是小玩意儿,比不上某一个人,我们追问到底是谁,她又不肯多说,结果谁知道那些学长姐就自己开始吵了起来。”

    这时,弗立维教授看见事态不妙,想转移话题,却发现自己没什么急智,口才又不好,当下急得团团转。一旁的费雷又是个不会看脸色的笨蛋,他竟然因为好奇,而开始追问起格雷女士,关于她之前提到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格雷女士不愿回答,只是紧闭着嘴,四周那些原本就十分好奇的学生们,在发现有人抢先当炮灰后,就开始帮衬起费雷来,拐着弯从四面八方各种角度来刺探。格雷女士被问得心烦虑乱,但或许是她太久没享受过被学生们包围的感觉了,竟又不肯离去,只是待在原地,用愤怒的眼神直盯着罪魁祸首-费雷。

    费雷被瞪得冷汗直流,只能向凡尔纳投以求救的目光,对此,原先打定主意绝不牵涉其中、自找麻烦的凡尔纳叹了口气,说道:“格雷女士,本来一位女性不愿开口的情况下,我们理应是不该再追问的,但大家都很好奇,或许您可以给点线索……”

    格莱女士蓦然转过头来,这是两者第一次面对面,“我为什么要给你线索?”她怒目瞪视着凡尔纳。

    为此,凡尔纳吓了好大一跳,但紧接着他却发现另一个更加惊讶的事情,原来格雷女士在看清他的面容后,眼神猛地一变,其中蕴含的意味说不清道不明,但凡尔纳敏感地发觉此时格雷女士似乎对他既亲近又敬畏。

    “哼,那个人我不能说出名字!”语毕,格雷女士倏地飘飞而去。

    在她远去后,一阵尴尬的冷场降临在公共休息室中,众人突然间都失去了讨论的兴致,纷纷面带着诡谲之色推辞而退,敏感地拉文克劳们猜出了格雷女士的意思,但他们均十分有默契地闭口不谈。

    从格雷女士的口中,凡尔纳再一次证实了心中的猜测,但他把这个推论藏于心底深处,留待未来有足够的实力后再去碰触。

    第二十九章 代价

    (感谢昨天大家热情的留言,我想我至少能编出十堂左右的课了,哈!恳请书评、推荐支持!)

    “有求必应室”是一个在人们绝望时,可以满足他们真正需要的房间,它位于霍格沃茨的八楼,若是想进入,则需在描绘“呆子巴拿巴训练侏儒跳芭蕾舞”的挂毡,和人形大小花瓶之间的走廊来回走上三次,并一直集中思考自己所需要的事物,随后,有求必应室的大门便会为此敞开,尽力满足人们的需求。

    此时,凡尔纳站于挂毯之前,却开始迟疑了起来。自从两日前赫金提到“拉文克劳的冠冕”后,他的心中就一直存有来“有求必应室”一探究竟的念头,甚至这两天无论午觉还是夜间就寝的梦中内容,都伴随着一顶镶有星光蓝宝石的典雅金冕。[搜索最新更新尽在lwen2]

    凡尔纳认为这很不寻常,似乎从他听到“拉文克劳的冠冕”那一刻起,它就在自己的心底扎下了根,并成长茁壮,逐渐将他的所有思绪囊盖其中。其实,若只是单纯的拉文克劳遗物的话,凡尔纳早就行动了,因为他坚信拉文克劳绝对不会对自己的继承人怀有恶意,但令他望而却步的是,如今冠冕已成为伏地魔的魂器之一,他可不想步未来金妮的后尘。

    但可惜的是,这诱惑竟是如此之大,近半日来,他的心中已开始不住回荡着“看一眼就好”、“反正现在伏地魔本体虚弱”、“邓不利多就在附近”以及“我绝对比金妮坚强多了”的念头。甚至在刚才,当凡尔纳躺在床上开始午休后,再一次回过神来,就发现他已经站在了挂毯之前。

    事实证明人绝对不能高看自己的理智,踌躇了片刻,凡尔纳闭上双眼,开始在挂毯前来回踱步,脑中直想着:“我需要一个储藏东西的地方……我需要一个储藏东西的地方……”当他再次睁开眼时,一个样式普通的木门印入眼帘,又是犹疑了数秒,凡尔纳转开了门把,迈步而入。

    放眼望去,那是间大如足球场的屋子,雅致的菱形窗户分列两旁,并排投下对称的光柱。无数杂乱摆放的物品堆砌成一座座耸立的小丘,而摇摇欲坠的破家具则宛若聚拢成一条条蜿蜒的长河,若是细目看去,可以发现它们上头大多有着烧焦的污斑或是腐蚀的痕迹,不难推估它们曾遭到魔法破坏;成千上万本的书籍就像矿场的碎石般散落四处,凡尔纳随手拾起一本,瞧了眼书名,竟发现它是图书馆中某本禁书的复印本。

    此时,一个圆盘状的不明物有气无力地向凡尔纳飞来,那速度比翩然的蝴蝶还要慢上几分,让他不用吹灰之力,就用手中的禁书复印本将之击落。他走上前去,这才发现那是一个早已绝版多时的狼牙飞碟一代。

    随后,凡尔纳又发现许多稀奇古怪的藏物,有废弃的魔药、碎裂的绿水晶瓶、跟分院帽十分相似的帽子、老旧的斗篷,和散发的黑魔法气息的珠宝,甚至还有像是奇兽蛋壳般的东西,以及中世纪的骑士剑与大斧。

    尽管从前世的书中描绘,凡尔纳早就知道这间杂务室会有多“壮阔”,但如今亲眼一见,才真正了解到底有多震撼人心,他情不自禁地沉浸其中,想仿效小说中的主角们,在垃圾堆中掏到珍宝。

    “匡当……”一声脆响唤回了凡尔纳的神智,原来他在无意间竟踢到了一把英格兰宽刃剑,它从一个断裂的胸甲上掉落,并砸碎了下方的的一瓶古怪魔药,霎时间灰褐色的烟雾和刺鼻的酸气像凡尔纳袭去,他惊得赶忙捂住鼻子,狼狈逃跑。毕竟,在未知的魔药之前,唯有迅速离开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漫无目的地跑了一段路,途中,凡尔纳被一份高有十二尺的巨怪标本给吓了一大跳,他急忙快速通过,以避开那即使被制成标本也无法消除的恶臭,随后向左一拐,停在一个表面起泡、像是被强酸泼过的大柜子前。

    “好吧,还没开始找,就先迷路了……”凡尔纳微微苦笑,看着四周混乱的杂物,努力辨明目前所处的方位,突然间,他在一个长形板条箱上看见了一个丑陋男巫的半身像,以及一顶满布暗锈的……冠冕。

    刹那间,他浑身不由得一僵,心中有如惊涛骇浪般翻腾起来,莫非冥冥之中真有天定,让他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拉文克劳的冠冕,要知道这间巨大的杂物库房里,所储藏的物品足以百万计,常人要在其中寻找一特定之物,无异于沧海中寻觅一粟。

    凡尔纳双眸定定地凝望着冠冕,即使它是如此的残破,但在他的眼底却恍若比一切都来得珍贵。此时,他的胸中好似有一头野兽正在苏醒,它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目光中的怒火可以摧毁万物,挣扎着要将冠冕攫入怀中。

    “那是我的、那是我的……伏地魔怎么可以,他凭什么!那是我最珍贵的宝物,应该戴在它最适合的主人身上,怎么可以被他糟蹋!怎么可以被他玷辱!”

    凡尔纳胸膛中的野兽大声咆哮着,他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