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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如初第25部分阅读

个,可真正能勉强渡日的却只得三四处地方,这还不算严重?”

    “既如此。兖州州牧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呵呵,客官,老汉我大字不认得几个,却也亲身体会了一个词,知道了什么叫官官相护,魏山县的县老令是兖州州牧大人的小舅子,县老爷把自己的妹妹送去给州牧大人做姨奶奶了,这才换来个县老爷当。”

    华如初看向祁佑,眼中有不解,难道这县令的任命可以不通过朝堂吗?

    祁佑拳头不自觉的握紧。怎么可能不要,这文家的手伸得比他和太子以为的都要伸得长。

    只怕吏部那边也渗透进去了。

    掌柜的一辈子都耗在这个客栈里。迎来送往的客人见得多了,并不是一点眼光都没有,看两人专挑着这些事情问,不由得就猜测起来两人的身份。

    恐怕他们所说的做买卖是假,探听事情虚实才是真。

    如果他们真是为这个事来的,总不可能是县太爷他们一挂的人,只要不是他们一挂的,他揣着明白装糊涂,把自己知道的全说出来,如果他猜中了,自然是大喜,若是他们真是来做买卖的,那就当他是喝多了胡言乱语了。

    “我听说宁县,济县,桃县遭灾特别严重,有没有这回事?”

    掌柜的眼睛一瞪,“谁说的,这人一定是个骗子,这三个县哪有咱们魏山县严重?”

    果然如此,祁佑吃不下去了,放下筷子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华如初看他心情不好,该知道的也知道了,便把剩下的半壶酒塞到掌柜怀里,道:“多谢掌柜的为我们解惑了,这酒算是我们兄弟请掌柜喝的。”

    掌柜的看样子确实是爱酒之人,舔了舔嘴唇接过酒壶,边道:“那老汉我就舔着脸接了,平日里舍不得喝,已经好久没喝得这么痛快了,两位慢用,老汉再去给两位炒个菜,送的,送的。”

    华如初也不拒了他这好意,看他步伐稳健的往厨房方向走向,笑得很是意味深长。

    南朝的人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多识字,并没有那么愚昧好糊弄。

    两人沉默着吃了顿饭,就着雨声,和淡淡的酒香。

    回到房间,华如初走到窗边把窗户支起,凉风进来,吹散了一室的浑浊。

    双手抱胸,回头看向坐在圆桌边一脸严肃的人,“决定了没有?”

    祁佑看她,起身走近,把人揽入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觉得安心。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是肯定,而不是疑问,华如初笑得得意,小狐狸一般,“当然,你不就是在想是照原计划回太原还是去一趟魏山县城吗?”

    祁佑心情突然就轻松下来,有个这么了解自己的贤内助,有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

    自从如初答应下来后,她这几天接连不断的提点让他知道,原来他们还有那么多疏忽的地方。

    这人以前未必就没有看出来,不过是不愿意过多介入这些事情罢了。

    她好像总在给自己留退路。

    他不喜欢这样。

    他想要的,是把这个人彻底的绑在自己身边,生在一起,死在一起。

    “我要确定一下,所以,我们要去一趟魏山县。”

    “好。”

    如初毫不犹豫的同意让祁佑心情更好,怀里人温暖的体温透过衣服传来,被凉风带走的温暖瞬间又恢复如初。

    好像只要有这个人在身边,心就是暖的。

    “伤还疼吗?”

    “结的痂都掉了,早就不疼了,你的呢?”

    拉着她往床边走,祁佑回头,“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好,你来帮我看看。”

    华如初看向窗户的方向,这这这天还是大亮的好吧。

    祁佑这是想白日宣滛不成?

    祁佑却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是担心窗户开着。会被外面的人听去什么声音。简而言之就是害羞了。

    “有雨声伴奏,不是很美吗?不喜欢?恩?”将她推倒在床上,祁佑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声音轻柔,因为压抑带着点微微的沙哑,尤其是那一声鼻音浓重的‘恩’,性感的要命。

    这一瞬,华如初觉得自己被诱惑了。

    勾住男人的脖子往下压。在男人的唇上辗转厮磨,不张嘴,也不试图进攻。

    她喜欢这样的温情脉脉。

    她相信祁佑也喜欢。

    因为这是她给与的。

    “如初……”

    吻逐渐往下,在男人的喉结上重重一吸,听着男人蓦然加重的呼吸,亮出牙齿轻轻咬了咬。

    不轻不重的力道,让人微微有点疼,却让人想得到更多。

    祁佑微微仰头,让如初好继续下去。

    衣领解开,舌尖在锁骨上滑过。华如初轻轻吹了一口气,声音也低沉了许多。“祁佑,你记得我说过的吗?我会让你成为全南朝最幸福的男人。”

    “记得。”

    “我向来不轻易许诺,一旦许诺,一定会做到。”华如初把祁佑的衣带一根根解开,“祁佑,这次让我来,好不好?”

    祁佑眼中深沉如墨,欲望翻涌其中,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她的身体驰骋一番,可是,他更期待如初的表现。

    把衣衫丢到一边,露出精壮的上半身,祁佑点头。

    吻从上而下,含住一边的红豆吮吸,男人的身体明显的紧绷了起来。

    换到另一边,得到同样的反应。

    抬头,对上男人仿欲吞下她的眼神,展颜一笑。

    纯粹的让祁佑忍不住将手抚了上去。

    这个人,是他的。

    只是这么想着,心里便觉满足。

    肚子上的伤已经结痂了,华如初低头,在上面轻轻印了几个吻。

    祁佑算是毛发旺盛的人,肚子往下黑黑的一大丛。

    吻落在上面,耻毛下的皮肉竟然极是敏感,肚子上马上出现了明显的肌肉形状。

    这样就受不住了?

    华如初抬眼,斜睨着他。

    手却不紧不慢的把他的中裤褪下,早就蓄势待发的那一根猛的弹跳出来。

    离得太近,直接打在了她脸上。

    饶是华如初脸皮再厚,此时也有些挂不住了。

    想都没想,曲着对着它一弹。

    好在还知道不能用力,倒更刺激得它站得更直了。

    挺拔得让她想到军姿。

    ……好邪恶的感觉。

    手握了上去,感觉着它在手心迅速又涨大了一圈,华如初不由得抱怨,“别再大了,手握不住。”

    得到的反应是那根东西又大了些,前面还在吐着透明的液体。

    祁佑的呼吸更是重得仿佛重症病人。

    “如初,快点。”忍得很辛苦的男人催促,被心尖上的人用那样的话称赞他却还能忍着,祁佑觉得自己的自制力又上了一个台阶。

    华如初眨了眨眼,低下头试探着把那根东西含进了嘴里,动了动,还是觉得太大了,动得好艰难。

    祁佑双眼猛的大张,如初那么骄傲的人,怎么会愿意为他……

    撑起身子,看着那根东西在她嘴里进进出出,因为塞满了而显得圆鼓鼓的腮帮子让祁佑觉得下腹发紧。

    该死,他有点忍不住了。

    “如初,快一点。”

    华如初眨眼,眼带抱怨,她已经很辛苦了好不好。

    不过还是乖乖的加快了速度。

    祁佑也随之挺腰。

    含得很辛苦,嘴巴都酸了,华如初想让他快点出来,试着用舌头舔蘑菇头下面的那个凹陷处。

    “快退……”

    一听这话,华如初赶紧后退,退是退出来了,也没有射在嘴里。

    可是,却全射在了脸上。

    ps:喝点肉汤。最近风声很紧,鬼鬼这是顶风作案,所以,悄悄的看。(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八章 自醒

    至于最后的战况如何……

    华如初第二天在床上躺了小半天。

    就这样她还不怕死的抱怨,“都说了由我来主导的,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

    终于饱吃了一顿的祁佑只是把人往怀里再揽了揽,没有回话。

    他能怎么说?

    说他自制力瞬间决堤,再也想不起其他?

    说如初的主动就已经让他觉得幸福?

    他说不出来。

    他知道如初希望他在她面前能坦承些,他也尽可能的什么都和如初说,可他性子就是如此,逼着自己也说不出那样的话来。

    可能,再多点时间就可以了。

    如初的意思他懂,如果总是要去猜另一半的心思,那太累了。

    他不想如此,也不想如初如此。

    ”“

    华如初也不看他,手却往上摸索,祁佑自觉把脸挨过去。

    华如初捏起他脸皮扯了扯,撇嘴,“还是太薄了,男人就该厚脸皮点,那样才能占便宜。”

    “我不用去占别人便宜。”

    “也是,都是别人主动送上来。”

    “我没有……”

    华如初没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逗你玩的,你要是那种人,我会在这里和你说这些话吗?”

    华如初没有抬头,所以她没有看到祁佑眼中满满的笑意,这到底是谁逗谁呢?

    安静的依偎在一起,窗外唏唏呖呖的雨声依旧没停,只是小了些。

    “这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欠了兖州三个月的雨。是打算这一次就要还够吗?过了又要成灾了。”

    “现在百姓应该还在高兴。”扯过薄被搭在两人身上。祁佑还细心的把被角按了按。

    温暖的让华如初觉得雨就这么下下去也挺好的。

    “用过午饭后我们就去魏山县吧,在其他事上还是不要费太多时间了,太原那边局势还不知道如何了。”

    “好。”

    知道他们打算去魏山县,掌柜越加觉得自己猜测的有谱。

    尤其是当他看到他们留在柜台上的那锭银子时,更觉得这是人家的谢礼。

    若只论他们的食宿,那二两碎银就足够了。

    喜滋滋的把银子藏进柜台的暗格里,刚收好,就听到外面传来车轱辘的声音。以及这段时间已经熟悉了的吆喝声。

    掌柜脸色大变,赶紧把身上的那二两碎银子也藏到了暗格里,只放了一串铜板在身上。

    穿着一身衙役服,帽子歪戴着的两个男人走进来,习惯性的扫了眼大堂,耻笑道:“一个客人都没有,看样子今日的粮食都还在了。”

    边说着,两人熟门熟路的往厨房方向晃去。

    掌柜的只得跟着,不用装都是一脸的苦相。

    虽说今日得了笔意外之财,可明知道他们拿了自己的粮是去卖钱。这心里怎么可能舒坦。

    两辆马车俱都遮了防雨布,就停在镇子的口子上。这个位置,正好把不远处的一切收进眼底。

    马车门没关,祁佑和华如初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些衙役不管不顾的从各户人家里抱出装有米面的袋子,有那舍不得的百姓追出来,在身后一路的求情,奢望着能拿出来一把两把,那样他们一天也就能撑过去了啊!

    云书拿着马鞭的手都握成了拳,可小姐的规矩她懂,除非小姐开口,不然,她什么都不能做。

    用小姐的话来说,天下的不平事太多了,她们能管到多少?就算她们图一时痛快管了,可她们总要离开,老百姓的根却在这里,等她们一走,那些人在她们这里受了多少,必定双倍乃至十倍百倍的回报给百姓,她们这不是在帮人,是在害人。

    可眼睁睁看着,总是难过。

    这时候她甚至想,这些人怎么不瞎了眼来招惹招惹小姐姑爷呢?

    欺负手无寸铁的百姓算什么。

    “走吧。”

    云书低声应了,回过身把马车门关好,一甩马鞭,奔入雨中。

    穿着和寻常衙役不同颜色官服的领头人狠狠吐了口吐沫,这些人看着就是肥羊,却是会咬人的,只能看看了。

    马车内,两人依偎在一起,华如初没什么劲的问,“你想去县衙探个虚实?”

    “恩,若是那些人还活着就是最好的人证。”

    “带去太原?”

    “带不了,到时候想个法子让他们活着,这事,殿下应该更想亲自动手。”

    华如初沉默了半会才懒洋洋的献策,“那还不如给那些人希望,有希望的人才会特别想要活着,求生欲望强烈了,说不定还能催生点其他什么,这次就算不能把人扯下马,也要好好恶心他们一下。”

    “恩,听你的。”

    蹭了蹭后面温热的胸膛,华如初说得理直气壮,“你本来就该听我的。”

    “恩。”

    真没成就感,华如初暗中撇嘴,连个斗嘴的趣味都没了。

    到达魏山县县城时,雨停了。

    站在的县城门口,祁佑四下里环望了一圈就看明白了,魏山县确实比他去的那几个地方遭灾要重。

    下了那么长时间的雨,居然也没把被堵在城门外的灾民给赶走。

    拿着各种东西当雨具,尽可能的把自己给遮住了,眼巴巴的看着路过的人,对于能进城的人抱以最大的羡慕。

    “我突然有点庆幸他们这么瘦,不然怎么可能熬得过这场雨。”华如初看着眼前的场景喃喃道,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生活当中随时要用到的东西居然都能拿来当雨具。

    是百姓太有创意,还是活生生把他们逼成如此?

    这一刻,华如初蓦然觉得自己真是自私到头了。她有那么多银子。有多活一世的优势。看的却一直是自己,护的一直只是家人。

    如果她的心眼能大一点,眼光能看得远一点,不说管尽天下不平事,是不是至少也能少让几人死于非命?

    她一直自诩武林人,也一直在尽着武林一份子该尽的责任,可武林人该有的侠义呢?这份侠义对百姓便是无效的吗?

    她看不起陶嘉的汲汲经营,看不上她那份野心。可此刻她觉得自己甚至都不如陶嘉。

    她过着自己最想过的生活,看尽扬州的繁华,打理出一个琳琅阁,可她的琳琅阁有为世人做过什么吗?

    没有,她只是在为自己敛财。

    在知道兖州遭灾时,她心里甚至连怜悯都没有,只一门心思想着要如何才能趁着祁佑出门的这个机会自己去一趟青州。

    没人期望她成圣母白莲花,但是,应该也没人想她成为一个自私自利,只顾自己的人吧。

    就算不想露面。就算不想如陶嘉那般,她也可以寻出一条其他的路来。

    不用刻意为谁做什么。只是在能伸手扶上一把的时候,她该不吝啬伸出手。

    她,不该如此自私。

    “如初?”

    恍惚间看向身边叫唤她的人,华如初脸上头一次带出了迷茫之色。

    对她的担心马上把其他事情压了下去,祁佑拉着人重新上了马车,示意云书进城后把人搂进怀里,“如初,怎么了?”

    华如初摇头,笑中带嘲,“就是觉得自己真的挺自私的。”

    “你不是早知道了吗?还很骄傲很理直气壮的和我说。”

    “不一样,祁佑,那不一样。”往祁佑怀里躲了躲,华如初喃喃道:“人都是自私的,我也觉得自私没什么不好,谁不是在为自己活?谁不是想着法子让自己过得更好?别人都是这样,我自然也应该这样。

    扬州是繁华,可并不是没有贫穷的地方,所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我真真切切的感受过,可就算那时候我依然坚持我的原则,不该出手的时候绝对不出手,现在想想,要是我能多一分怜悯之心,是不是……就不会有那么多冻死骨了?

    刚才看着外面的灾民,我突然就想起了曾经看到的很多场景,觉得自己这么多年都能眼睁睁的看着,真的,挺冷血的。”

    祁佑安静的听着,边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等到她说完了便问,“那时候你多大?”

    华如初愣了愣才反应过来,道:“不满十岁,从那以后我就尽量少的去碰触繁华背后的东西了,我不想让自己不痛快。”

    “你能记得这般清楚,足可见你对这些印象有多深刻,如初,你先不要急于自我否决,你只是太善于保护自己了,人力终究是有限的,更何况你还是女子,对你的束缚更多。

    你不是陶嘉那样喜好名声的人,所以你干脆不让这些进入你的眼中,不见,便当不知道,反过来想,你若